未来夫婿

    当凤歌哆嗦着被扶着回到房里时,把人全部谴出去,然后让豆芽帮她查看后背及其臀部。

    然而那原本白皙如玉的背部臀部这会儿早泛出了一道道鞭痕。

    豆芽惊恐的道:“公……公主,是谁把您打成这样的?奴婢这就去唤太医过来。”

    凤歌此时真是有苦难言,牙咬切齿道:“不必了,也不必问,你快些给本宫上药就行……嘶,好冷,怎会这般冷,是炭火熄灭了吗?”

    豆芽赶紧拉了被子把她肩上裹好。

    “没有,炭火很旺,并未熄灭啊,公主您忍忍,等奴婢给您上好药盖上被褥便不冷了。”

    凤歌咬着牙忍着“嗯”了一声,抬眼正好看见了面前的那盆炭火,然而火盆就摆在面前燃烧得火红,她却感觉不到有多大的温暖,只有寒冷,从心底里泛出的冷意!

    等豆芽给她上了药,又盖好了被子后,见她依然冷得牙齿打颤,豆芽又跑去拿了一床大软被子给她盖上才稍稍缓解了些许。

    不过凤歌还是觉得冷。

    她窝在被子里哆哆嗦嗦,也不知道多久后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依然是被冻醒的,且还感觉到了一股饿意,非常明显的饥饿感。

    凤歌实在熬不住了,对着寝宫外大吼:“豆芽!”

    豆芽睡得迷迷糊糊,听见凤歌的呼叫,从旁边偏殿跑过来。

    “公主!公主您有什么吩咐?”

    “给本宫更衣,本宫要去找小雨,给他备一件厚实的披风去。”

    “这……”豆芽迟疑。

    她听说,那唤小雨的丫头犯了错,被风大人带下去领罚了,不过才罚了不到十次鞭刑,公主就让人去传唤停了。

    风大人向来性格好,不轻易对府中下人用刑,可不知这丫头犯了什么,这次尽然对这丫头甚为厌恶,见被唤停了鞭刑后,便又把他扔柴房中去了。

    这大雪天的,那地方不仅没有炭火,还三面漏风,可是要冻死人的。

    没想到这会儿公主居然要去见他。

    临出门了,凤歌又道:“把手炉也带上。”

    豆芽一听,赶紧吩咐身后的小丫鬟去准备。

    等凤歌出现在柴房时,看见窝在角落里哆嗦的楚霄玉心底居然升出一分心疼来,吩咐身后的众丫鬟道:“快给他盖上,手炉也给他。”

    豆芽原本对这突然出现在公主府里的漂亮丫鬟也挺不待见的,原本以为她这次犯错,定然不死也会被逐出府去。

    不想公主竟然这般在乎她,心底更是升出一股厌恶来。

    不过,如今公主这般看中她,豆芽自是不敢忤逆凤歌的意思的。

    赶紧把手里抱着的厚披风给他盖上,又让身后的丫鬟把手炉也放在了还在瑟缩发抖的楚霄玉怀里。

    凤歌见状,终于感觉那股来自心底里的寒意被慢慢驱散了不少。

    “把他扶回房间,记住软被火炭都不许苛怠了。”

    “是。”

    一众小丫鬟一听,便七手八脚的把人从角落里扶起来。

    凤歌深深呼了一口气。

    看来这哑婆是不救不行了。

    第二日一早。

    凤歌坐在马车里轻轻撩开马车车帘,见秦天流的马车来到宫门口,才对着车夫老袁道:“老袁,跟过去吧!。”

    等老袁把马车赶到近前,掀开车帘,凤歌从里面探出头来,在看见秦云山时微微一愣。

    他们两人有婚约在身,可相互之间都没有什么交集,平时早朝凤歌忙完前朝的事还要忙着陪小皇帝,向来没有什么正面碰面的机会。

    不想今天却碰了个正着。

    两人呆愣的瞬间,秦天流从里面出来。

    “云山那,怎的不赶紧下去?不然得赶不上早朝了,到时又得被李浤晏那老小子一顿讥讽了!”

    “公主万安!”秦云山难隐心中惊讶之色,给凤歌恭敬行礼后,给秦天流躬身让路。

    “父亲!”

    秦天流也已经听见了秦云山给凤歌行礼,赶紧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和凤歌问了声安。

    凤歌一一回礼,三人一起朝着宫内走去。

    凤歌道:“不知将军查找楚霄玉世子的事可有眉目了?”

    秦天流这两天正头疼这事。

    他几乎派人把整个京城都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楚霄玉的消息,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如今听见凤歌的话,叹口气道:“不瞒公主,臣如今正为此事焦头烂额,还半分头绪也没有。”

    秦云山小心翼翼的瞟着凤歌道:“不知公主可有何线索?”

    秦云山如今任鸿胪寺少卿,和凤歌的交集也就只有早朝议事时,一个在殿下,一个在皇帝身后,以帘子遮挡着。

    秦云山如今这一问,声音都有些激动。

    而凤歌对这未来的夫婿并无什么感情,也没有男女间的想法,并没有注意到秦云山声音的异常。

    淡道:“线索本宫这里倒是没有,只是本宫倒是听到了个传言。”

    秦天流父子两人一听,均道:“是何传言。”

    凤歌这么冷的天,提前了一盏茶的功夫过来在这里等着,见鱼儿上钩,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

    “一日前,本宫的手下在出门办事的时候听见有人说丞相府的人带了一个头发凌乱的妇人进了他府中,那人和传言中大燕世子楚霄玉身边伺候的那哑婆长相一样,不知道有没有假?”

    秦天流父子俩互看了一眼。

    很明显,这是公主给他们的暗示,了然道:“多谢公主告知传言的事。”

    “是何传言那?”

    一个响亮的声音,在三人身后响起,这声音忠厚十足,带着讥讽之意,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来上朝的李浤晏的声音。

    三人微微放慢脚步,互相行礼之后,秦天流才大声说道:“我们在论,有传言说有人看见丞相的人带了那大燕世子楚霄玉进了您府中,可有这等事儿?”

    李浤晏一听不悦道:“哼!真是胡说八道,且不说抓那老婆子有何用,再者,你可有证据证明是本相抓了那大燕世子的随伺老嬷子?”

    凤歌笑道:“正因为我等也觉得是有人在诬陷丞相大人,所以,秦将军才想着要证实传言是假的,定要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就是不知丞相大人是否能配合秦将军进府查证了。”

    李浤晏一听,自是知道上当了,眼底闪过一抹不悦,可这还未亮开的雪夜,并未有人看清他不悦的脸色。

    道:“这配合是自然的,只是进本相府中查证,依本相看就不必了。”

    “唉,李丞相哪里的话,这蒙受冤屈哪有不自证的道理,怎会让李丞相蒙受这等冤屈,一会早朝时,臣定当禀明皇上,让他下旨彻查此事,还丞相一个公正。”

    凤歌在心底夸了秦云山一句:果然上道。

    看来她虽对秦云山无男女之情,可人却是通透的,感情的事等嫁过去之后慢慢培养后便有了。

    如此想着,凤歌的心情也舒缓了不少。

    果然,一会上朝时,秦云山便以此要小皇帝下旨查李浤晏。

    皇帝本年幼,只听皇姐凤歌的,且全朝堂都是偏朝着李浤晏的,称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李丞相一个清白。

    这话就连李浤晏也不好开口称自己不要自证清白,于是小皇帝当即下旨让秦云山彻查此事,所有官员都要配合调查。

    这一道圣旨可谓是没有一票反对票,顺利异常。

    下朝时,凤歌刚要起身,娴太妃便黑着脸道:“凤歌公主可真聪慧异常,手段高明啊!”

    凤歌柔柔一笑:“多谢太妃夸奖。”

    娴太妃看着优雅离开的凤歌,气得牙痒痒,一个小宫女匆匆来报:“娘娘,丞相大人让您花园一叙。”

    娴太妃听罢,被丫鬟扶着起身前去花园与李浤晏见面。

    凤歌从宫里出来时又在路上碰到了秦云山。

    凤歌掀开车帘,漏出半张绝色容颜,

    秦云山下马向她恭敬行礼之后,原本以为凤歌便就此离开,不想凤歌道:“不知秦大人可有空与本宫前去杜康居小叙?”

    秦云山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受宠若惊。

    凤歌对着他施然一笑,容颜美若天女,瞬间把秦云山看呆了。

    凤歌出生便有天凤下凡一说,不仅容颜倾国倾城,气质也是不凡,且有得凤歌者得天下一说,所以凤歌公主不仅在冉魏,乃是在诸国都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女子。

    然而,冉魏皇帝由于忠爱皇后一人,从凤歌公主出生后便一直无所出,直到七年之后终于在群臣的期待中诞下了第一个皇子月麟,所以一直未舍得把公主许配给谁。

    直到两年前,由于娴太妃在李浤晏的操作下进宫为妃,李浤晏的势力也随之不断扩大,先皇为了平衡,一年前,才决定把凤歌许配给秦天流之子秦云山。

    不过两人虽有婚约却从未叙在一起过,如今秦云山被凤歌主动邀约,当真是受宠若惊。

    秦云山整个人飘飘然道:“当……当然有空,公主先请。”

    凤歌放下车帘后,秦云山俊逸的容颜上荡起一片笑容,翻身上马,护在凤歌马车旁。

    一个手下驱马上来,小声道:“大人,还要去……”

    秦云山此时才忽然想起自己刚才要去的目的。

    可如今美人相邀,他真真不舍得放弃了这大好的机会,便让手下带着人先过去,自己随后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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