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

    眼泪流干了,除了破碎的呜咽和□□,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疼痛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无比激烈的酸胀酥麻,令她浑身毛孔炸开,脑中不断轰响着,

    他已经完全疯了。奥菲莉亚深知乞求起不到任何作用。就这样晕过去又醒过来,她想不了任何东西,大脑一片空白。

    醒来时,感觉身处一片温热的雾气中,奥菲莉亚有一瞬间怀疑这就是天堂。可是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掌在肌肤上拂动的触感太过熟悉,她浑身一激灵,彻底睁开了眼。恺撒在帮她仔细地擦洗身体。

    “醒了?”一个低沉的男声,她吓得赶紧又关上长睫,却已经太迟了。

    恺撒轻吻着她的睫毛,奥菲莉亚呜咽着却已经流不出眼泪,她低声恳求着:“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这样下去会死的……”

    “不会死的。”恺撒邪恶地笑着,舔舐着她的双唇和脸颊。“我还没玩够呢,怎么舍得放过你?”

    他是魔鬼吗?羞愤难当的奥菲莉亚,此时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虽然从一开始就意识到他绝非善类,但自己终究还是轻敌了。恺撒的话又让她隐隐产生一丝希望:等他玩够了,就可以放过自己吗?

    但她已经无法思考,水花四溅的温汤中,恺撒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早已完全丧失理智。

    传唤铃被拉响,候在殿外的侍女们连忙整好队列,开始往卧房里送上食物、热水和干净的床品。趁皇帝在隔壁浴室洗浴时,她们用最快的速度,干净利落地替换了已经被血迹浸透的床单。帷幔已经扯坏的扯坏,弄脏的弄脏,一时半刻也换不好新的,只得先全部摘下来,交由内务部处理。

    两人份的膳食规规整整地摆在床边的矮桌上,皇后那份几乎都是各种被煮成液态的营养品,即便她没力气嚼,也有办法喂下去。

    当浴室里激烈的动静暂时停歇,侍女们又连忙退出卧室,从走廊的侧门进入浴池,开始清洗和换水。

    从夜晚到天明,再到日薄西山。三天三夜之间,侍女们不记得已经浴室换过多少次热水。虽然墙壁很厚,但还是能清晰听到从隔壁传来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刚开始还能听见皇后稚嫩的求救和哭叫,到后来,她已经完全没了动静。

    在内殿侍奉多年,大家自然心知肚明房间里发生着什么,只是这么惨烈的场面还是第一次遇到。第一次更换床品时,那触目惊心的景象把她们都给震住了。坚硬无比的鎏金大床几乎要被摧折而断,狼藉一片的满地床褥上沾满了斑斑血迹和其他液体,仿佛魔兽侵袭之后的战场。

    难怪寝宫里整晚都传来摇摇欲坠的轰响,皇帝这方面的能力简直强到令人发指,可怜皇后看起来身子骨又小又弱,这么干下去,恐怕不送命也要丢半条。但身为下人,她们也没有说话的份。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再次将那早已不省人事的少女抱入床榻。

    恺撒完全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初次品尝她的甜美,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感受令他彻底陷入了癫狂。

    直到他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发现奥菲莉亚已经早就不动了,布满瘀血与咬痕的身子烫得吓人,而她向来体温都是很低的。

    用嘴唇试探过她的额头后,确认她是真的发烧了。也难怪,这种干法,她能撑到现在都算是奇迹。意识逐渐清醒的恺撒感到一阵窒息感攫住了胸口,连忙下床套上衣服,传唤骑士们,尽快把城里最好的女医生请来。

    医生是位年长的白发老者,看见床上昏迷的小人儿那不堪入目的惨状,见多识广的专业人士也难免心惊。她仔细检查了一遍心跳和脉搏,由于恺撒不允许,伤势没有查看,但大致能猜到是什么情况。

    她直起身长出一口气:“殿下烧得厉害,应该伤得不轻。我把口服和外用的药开好一周的量,如果明天情况没有好转,再传唤我。”说完便准备将带来的药膏交给站在一旁的侍女。

    “给我吧。”恺撒伸手接过,这种事他不可能让别人来干,即便是侍女也不行。

    小心地喂她喝下药汤,又将药膏涂抹了几次,奥菲莉亚果然在第二天早上退了烧,也不再梦呓了。可怜那蜷缩的小小一团,每次被他碰到肿胀之处时,都会无意识地颤抖瑟缩起来,实在令人心疼的紧。

    之前昏迷时,她一直叫着路德维希的名字,这一次恺撒可没有像之前那样包容,直接用唇舌堵住了她的小嘴。

    休养了几天,见她身体已经没有大碍,恺撒便安排好马车,动身返回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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