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遇没有说话,只将眼神转移到了刀疤男子身上,而后一字一句道:“刀泽,一个被我抛弃的女人,不值得我做出任何让步。”
北城中港枪资事关与南城商谈的城意,他断不会将那批枪资让给刀泽。
刀泽是南城刀家掌权人,多年来对南城主位虎视眈眈,再则一直有意针对北城,所以这批枪资无论如何都不能到他手中。
刀泽显然被战遇清冷的口吻怔住了,他拧着眉盯着郑际那苍白的面色,有瞬间怀疑自己调查的结果。
不是说郑际是战遇的命吗!可看眼下战遇的模样,全然是丝毫不在乎她的。
这就没意思了!
想到此,他转动枪口。
丝毫不犹豫的朝郑际小腿处开了一枪。
郑际吃痛,硬是没喊一声。
但战遇却疯了,眼底翻涌的情绪到底是压抑不住。
他举枪朝刀泽开了一枪,蹲着身子按着郑际的伤口。
原来那天阿遇中枪是这么痛啊!
原来那种被排除在外的感受是这么撕心裂肺啊!
战遇那一枪他并未注意打在哪,但听见徐振回禀说刀泽死了时,他多多少少还是恍惚了下。
JY枪战上了北城电视台,南城万家虽扬言要同战遇同归于尽,但终是不敢出手。于十月十日消失在了南城。
郑际自打那日受伤就在战家私人医院接受治疗,期间战遇只来过一次。
她明白战遇此刻的境遇,但心中还是有些难受。
十月十五日,郑际在许童的陪同下出了院。
“际际,我带你往后门上车吧!”将轮椅调转方向,许童的步伐有些凌乱。
郑际有些疑惑,刚抬头张嘴,就看到医院大厅里围了一堆记者。
他们围着赵招,话题都是关于战遇的。
郑际目不转睛看了会,旋即如常让许童走。
两人戴好口罩,不过才行了几步就被眼尖的记者发现来。
“快,郑际在那里。”随着一声呼喊,记者们纷纷冲了过来。
“你们有什么事吗?”郑际开口的声音很稳,不辨喜怒。
“听说你想插足别人的感情,是不是你妈妈教你的。”
某记者一开口提问,那问题就刁钻至极。
郑际神色微变,压着情绪开口:“我何时插足别人的感情了。”
“战先生和赵小姐自你分手后就在一起,可在我们的调查中,你三番五次去纠缠战先生,这不是想插足是什么。”
“对啊,分手了还纠缠前任,你不觉得很不妥吗?”
.....
那些记者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激动。
许童本想严厉喝斥,但都被郑际拉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郑际索性什么也不答了。
她将帽沿拉低,掏出手机给周焕之发了个信息。
“你们问题问完了?可以让开了吗?”
许童的耐心己耗尽,若不是因为顾忌到郑际,她早就骂人了。
“她都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不能让她走。”依旧是那个问问题最刁钻的记者开的口。
郑际抬起头凝了她一会,眼神陡然变冷,“我想你们并没有权力把我困在这里。”
随话落下,她控制轮椅缓缓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