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走了一段路,欢笑红唇打开刻意娇语:“这样跟着人家是什么意思呢?方才就问过你,还跟人说不要不要,原来在这儿等着人家!”

    黑色人影并不打算配合演完,直接伸出手,暴露在月光中的五指俱是深灰色,并有密集的棕色豪毛,黑色的指甲长长的眼看就要抓到她的背,唇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出现在冰冷的她的双眸中。

    就势尽速前倾脱离魔爪范围,银刀柄部已被她抓在手中,黑色人影一怔俨然没有想到女生会有这手段,东方夜雪已就势袭来,曲腿一跳如箭一般冲上来。

    狼人,物理的。

    东方夜雪以手中银色小刀往前刺去,见状,狼人赶紧以右手两指夹住得意了,另一手便要来抓,但她不退反进,就势抓住狼人伸来的左手,借着狼人粗大的手臂一跃,跳向狼人后背,握刀的手同时反在自己颈后一拂,银刀已换做一把扁锥,精钢的锥体,单手抓在狼人后颈趁着狼人劣势,跨骑在狼人背上连贯动作一气喝成,锥尖举起对准薄弱处,狼人碧绿的眸孔有了绝望!

    是的,它玩完了!

    夜变的极静。

    忽见那由上坠下的影子气息阴沉,身迅,距离一百米,不对!是五米,眉头一皱东方夜雪美眸霎时睁大,影子已闪在耳畔。近!相当的近!是什么?这是什么样的速度!不迟疑,将扁锥横向割去,想借此逼退来人,只要能有一秒的空隙!但是她的手腕却先一步被握住!

    银色耳钉?

    东方夜雪双眸微变,就力落到地上,无视手腕钳制,不加多想,接力,一脚踏上狼人结实的后背就势攀爬几步,使转身近45°已正面相对来人,强行免除刚刚侧后对敌的劣势,只需维持一秒即可,这一秒里无论来人是进是退都在掌握!

    可似乎被看穿,那人立即松了东方夜雪右手腕,她的身子便向下落去,左手折回颈后,从后背隐着的刀鞘拿回银刀刀芒闪过,她只得看一张瓷白面具冰凉静寂,胸脯平整应该是男性,显然面具男也没有料到她的动作能这般连贯无惧,一时只得伸手硬挡。

    不过当时无论面具男是否松手,对东方夜雪来说都一样,因为防御一破,她只能进攻或被攻击,东方夜雪十分清楚面具男如此惊人的速度只在控制防止自己对狼人下杀手,俨然无意是与自己争斗。

    于是相互弹开,各自退在黑暗里,狼人趁隙拼命的往反方向逃了。

    沉默之月,月光流撒而过东方夜雪静默,突然不确定面具男的身份,它们是一伙的吗?可是近身时温热的气息应该是属于人类,为什么而施救狼人!或是说是其它什么有体温的魔怪?

    而她的刀没能伤到他。

    “你是谁?为什么要维护它?”手中银刀伸出向前一步,锐利的银色对比黑夜的沉殇,却在男子的面具前模糊,面具男不作答,只抬头望了一眼月,退后起跳身影一闪,再一看六层高的楼房他已站在顶层,侧身低头冷冷扫过东方夜雪一眼便消失在夜幕里。

    东方夜雪惊讶的看着这一系列动作,这绝不可能是人类!只是那一瞬的眼神!居高临下的漠然的眼神,是完全不被放在眼中吗?

    东方夜雪皱眉抬面,仰角享受月光的洗礼,黑色职业裙装着了霜一般,透着些许迷幻,净美无暇的面容,黑发被松开长长的垂在脑后,轻轻的飘动,似乎少女悸动的心,谁会想到方才的她,能有那样冰冷狠厉的动作。

    “会不会,是战队在与魔怪合作?”马平声色低沉,“东区拒绝与我们北区结盟的原因,难道是东区已经被魔怪控制?”

    “没有得到人类伤亡案例,还不能判定东区是敌啊,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跟东区有什么关系。我倒觉着像是魔怪们故意捣乱。”

    可是,这个面具男究竟什么目的?会来施救,说明刚刚要杀的狼人应该是他手下或者同伴,如果是敌,刚刚那一斗他明明全面压制,为何还要退走?

    “主要那个带面具的气息不像魔怪,所以我忽视了他的接近也没有放龙。”马平皱眉,“该和你哥哥重新研究。有魔怪并不稀奇,我们再努力也难防它们打游击,最重要的是东区的战队并没有出现。”

    “嗯……”东方夜雪收刀看向马平,马平的顾虑也是有道理的,“或许这区战队没有发现情况,这也没有打斗很长时间。接了梦梦就回去吧。”

    “不用去接。”马平竖起大拇指指向身后,墙边趴出一个吐着舌头的胡梦梦。

    东方夜雪摇头叹气,“你一点也不萌,别卖了。”

    驾驶着甲虫车看着前方光流变换,东方夜雪不停回忆着方才那从上而下的视线,很难平静,马平的顾虑,自己尽力的攻击竟被轻易躲过,如果真的斗起来完全没有赢面。

    回到家关上门,淋浴开大,唇红急速消散,但愿东区战队只是没来得及出现。

    ……

    拐角而下,教学楼底大门被风吹开。

    黑暗中站上台,纯白手套拂过钢琴盖面,划出一丝微亮并打开琴盖,然后坐下。

    琴曲清雅淡然,白色烟雾环绕,有种神秘的感觉。

    昏黄的手电光亮照来。

    楼梯间响起脚步声。

    大爷一把推开钢琴厅的大门,嫌恶着挥手扇走扑面的灰尘,“到底是哪个兔崽子!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正为扑了个空气恼着,突然想起以前,对的!那命案不就是发生在这里这吗?想到这,大爷手一抖手电筒落在地面,昏暗冷光直射向钢琴厅内里,门一直就锁着啊?为什么刚刚轻轻一碰就开,一股寒意来自脊骨,难道有鬼?

    压抑感袭来的瞬间,冷汗暴出,大爷却还留着一股后劲,转身便向来路跑了。

    半刻后黑影坐回钢琴前,伸手关了钢琴盖。大门再次关上,不过这次门外的锁锁好了。

    只是不知如何响起的三个音符低鸣仿佛来自地狱。

    ‘发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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