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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简直危言耸听

    还没睡醒的林倏已经被虞修韵拖起来吃早餐了,虞修韵贴心地把今天林倏的行程说一遍道“今天是你的就职典礼,8点半到国级院的会议室开会,结束后10点去礼堂演讲,下午会有宴会在5点半开始。”

    霎时间,林倏秒醒震惊道“啊!这分明是要我命吗。”

    虞修韵打趣道“确实,而且人还超多。”说罢,林倏手中的三明治不香了,眼中无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嘎过去了。

    “凉了凉了,好日子快到头了。”林倏唏嘘道。见次,虞修韵一边给林倏剥鸡蛋一边含笑逗林倏道“我会同你一起前往,你若感到不适我带你躲起来。”

    “也行,就怕到时候我俩一起被抓。”林倏笑道。

    鸡蛋剥完,虞修韵将鸡蛋放入林倏的碟中道“人多也没事,我给你整理了宴会人数名单与他们的照片。”

    林倏受宠若惊,惊讶道“啊,不至于不至于,你这样图啥呀!”

    “我就想当你的翻译官。”虞修韵神情认真不似作假。

    一秒的时间让林倏的脑子如浆糊一样乱,丢下一句“我去换衣服了”就逃离现场,动作极快连滚带爬的,虞修韵倒喜笑颜开,心情愉悦至极。

    房内,林倏穿好制服,扎了双低丸子头发型,戴上帽子,整理完仪容仪表林倏打开手机微信找到张颜译。

    张颜译:这次领导层可不好含糊,小心谨慎些比较好。

    林倏:放心,我一般不说话。

    张颜译:厉害。

    关上手机,林倏打开房间门,心想;过了今天我就正式上任了啦,美好的钱钱马上向我迎来。

    国级院门口外——

    硕大的建筑出现在眼帘,林倏正苦逼地爬着连绵不绝的阶梯,心中暗骂道;可恶呀可恶,在南方山多爬楼梯就算了,怎么到了北方还是这样,这里不是平原吗!

    “林倏!”

    林倏痛苦地回头看,忽然变脸道“谁——哎呦,宫子你也在这呀。”

    “你先等一下,我快累死了,北方为什么会有这么长的阶梯呀。”说话之人便是林倏的损友宫紫潼,她们可以算得上有难同当,有福自个享的称号。

    随后,林倏与宫紫潼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到达国级院大门口,林倏一副生无可恋,艰难道“终于,终于到了……”

    宫紫潼眼中闪烁着耀眼的希望之光,死灰复燃道“终于到头了!”

    她们的希望直到瞄了眼手机时间8点25分而破灭,迈开腿往大门内飞奔而去,找到电梯按下18层楼按键,死盯着电梯内的显示器,铃声一响;急忙走出去找寻会议室。

    瞧着一群西装革履的男女,林倏与宫紫潼在心中暗喜;还好动作快。整理好衣着林倏她俩前往会议室内。

    长桌木椅,旁边两侧墙壁写着鼓励人心的红色字体,最前面椅子上坐着的便是总理——张颜译。嘶,林倏忽然觉得自己脖子周围超级凉快,额头也很疼所以林倏坐在坐置上不敢抬头,怕脑袋变的不好使。

    “今天召开会议,是为了介绍这四位小朋友,请四位自我介绍一下。”张颜译笑道。

    一位文质彬彬十分严肃的男生率先起身自我介绍道“各位领导前辈好,我姓叶名栀氢,今年17岁,担任愈利部部长一年,主要异能为治愈系与术法。”说罢,掌声响起,叶栀氢向领导鞠躬表感谢。

    林倏手鼓着掌,心里感叹道;典范,这就是典范。

    “领导好,我姓宫名紫潼,今年刚满16岁,被前辈选中当任攻围部部长,主要异能为毒法与风系。”宫紫潼淡定道。

    林倏社恐属性瞬间感染全身,颤颤巍巍地起身,手脚冰凉发抖,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各位领导们好,我姓林名倏,今年刚满15岁,被领导选中当任木盒部部长,主要异能为雷法与,与空间系。”

    紧接着,兰域自信起身道“各领导好,我姓兰名域,今年刚满16岁,被领导选中当任供密部部长,其异能为术法与解术”

    见次,张颜译喝茶的手差点一抖,坐在前面左侧的副总理意味深长地笑笑对张颜译小声讲道“张总理,教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四人介绍完后,总理讲话,长篇大论啰哩吧嗦,四人如在上课般昏昏欲睡眼神迷离,到副总理,更困了,副总理说了一个小时多,那嘴喋喋不休特能叭叭,张颜译和委员们差点也睡了过去,林倏与兰域盯着桌面茶杯了一个小时多,宫紫潼低着头睡着了,而叶栀氢十分能抗坚持不懈地听完副总理一个小时左右的废话,令某三人佩服万分。

    会议结束,三人依旧困的五迷三道直到去礼堂演讲。

    “我们四个人中要选一位去演讲,你们想去吗?”叶栀氢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三人,心中不禁讽刺对方三人。

    在叶栀氢幻想打败眼前三人组时,三人组早已主动退让,异口同声道“您请。”甚至在心中暗笑道;好人呀!

    ……

    四个人的沉默,三个人的快乐,留一人无语。叶栀氢上台演讲,后面三人组上台退至叶栀氢身后表演职业假笑,傻里傻气的,双手放到肚子上交叠双腿并拢,标准的礼仪小姐动作,给下面观众席的人憋笑了半天。

    上午的流程总算是熬到结束了,林倏摊在后台的沙发上像似融化开了一样,动弹不得,心想;领导果然不是人当的,太累了,下午还要参加宴会,肯定吃不饱想想夜宵吃点啥吧。

    过了许久——

    “你是林倏吗?”四五个人浩浩荡荡地来道后台每个人都问一遍道。

    林倏瞧见觉得莫名其妙,刚想躲起来观察几下看看就被拦住了。

    领头的是个富贵哥对林倏嗤之以鼻,但还是礼貌性地讲道“你好,我姓王名昭毅。我就是想跟你比试一番。”

    “为什么呀?”林倏不理解道。

    此话一出,王昭毅觉得这人真恶心,十分鄙夷连最基本的尊敬都不想给她:“为什么,呵!你不过是一个只会依附别人的蠢货,凭什么当上部长,你有资格吗!”

    听后,好似百道雷霹向林倏,林倏颤抖地问道“我怎么就依附别人了,谁说的?,这简直就是危言耸听”说罢。

    “证据都没有凭什么这么说我。”林倏全身细胞正在叫嚣着,心脏疯狂地在跳动着,如今林倏的脑海中只剩下那句【一个只会依附别人的蠢货】。

    王昭毅嘲笑道“你的父亲与他现任妻子喝醉酒后说的,现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呀!”

    哈?我爹这么爱脸面的人怎么可能呢,我爹唯一认为我不好点就是总爱一碗水端平,因该是我后妈说的,我爹没注意,林倏在心中默默猜测。“行,我跟你打。”林倏冷眉冷眼道“但是我有个条件。”

    “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都可以。”

    林倏歪嘴一笑:“不可以影响到父母与商业,还有,跟我道歉。”

    旁观者中有人小声嘀咕:“她真的是废物嘛,哪有废物在这种节骨眼儿上说这个。”

    当然,王昭毅根本不听不管的,直接就同意了。

    国级院后侧有个大型比练场,眼下大家都回去休息并没人刚好可以去这比试。林倏与王昭毅佩戴好一次性有镇定剂的手环入场,场地空旷无比,很适合动手。

    林倏压制住心中的暴虐:“开始吧。”

    话音刚落,王昭毅便已经出招;异能:弦素,弦既能弹奏又能当做武器。弦围绕着林倏,而弦上有毒素,毒术也是王昭毅的异能之一,林倏察视完毕后闭上双目,清晰的感受周围事物的一切变动,在弦触碰之际,林倏释放异能:氦移,顷刻之间,弦化为粉末消失殆尽,连毒素都飘没了。

    众人皆惊叹不已却不敢出声。

    王昭毅难以置信地看向林倏。

    在闭眼睁眼的时间内林倏运用雷法;银毕,转瞬即逝却在下秒之内出现在王昭毅身后,林倏没有一丝丝犹豫狠厉地往王昭毅后背劈下雷电,可怜的王昭毅被击飞五米开外,血从口鼻处喷礴而出,后背连完整的皮肤都看不清,只见暗红的液体与大片土地混合在一起,惨不忍睹呀。

    可是林倏并没住手的意思反而是继续释放异能往王昭毅的方向步步紧逼,如此场景,坐在观众席上王昭毅的朋友们坐不住了,大惊失色地对林倏喊道“我们错了!林倏,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对不起!”

    “是我们太过分了!”

    还有个王昭毅的朋友大声吼道“为什么她的手环没动静啊!?”

    旁边的人猜测:“可能是早就扎进去了”。是的,林倏的手环在她进场时就已经响了,把镇定剂扎进去了,所以她一直在压抑着暴虐的情绪。

    话都这么讲了,但林倏却并没听进去连异能都没收回,王昭毅知道林倏正在靠近欣欣然地闭上双眼,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自己不应该只听信一面之词,乱下结论,今日就算是死也是我罪有应得。

    但可惜王昭毅并未等到痛感袭击全身,再次睁眼扫视周围,王昭毅身旁几米处有个裂开的大坑,王昭毅忍着伤口的疼痛用手臂支撑着上半身强行坐起来,见到林倏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王昭毅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忸怩不安道“对不起,从始至终是我太差劲了”

    见此时此刻,林倏转身就走一边大步流星地离开场地一边把手环与里面的针直接拔出来后释放异能,将其销毁,王昭毅的朋友们赶忙上前,急奔到王昭毅跟前小心翼翼地扶着他,七嘴八舌道“愈利部的人马上来就来。”

    “我先给你止血。”

    “哎!”

    “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国级院休息室——

    林倏坐在椅子上看着手背的鲜血不停地往外流,沿着手指滴落在瓷砖上晕染开。林倏眼眶堆积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下,心脏疯了一般地死劲跳动,这像似时时刻刻地提醒着林倏今天所受到的侮辱。

    “林倏,你怎么样了!”虞修韵气喘吁吁地打开门,外面的风夹杂着雪飞进室内,吓得林倏刚才不停地流泪水的眼睛突然顿住了,虞修韵撞见这样的林倏以为是自己的错着急忙慌,手舞足蹈道歉:“对不起,我给你擦拭一下脸。”虞修韵刚结束自家父亲交待的事因不放心林倏打电话,结果林倏没接,然后虞修韵马不停蹄地到国级院得知林倏被人欺辱了,急切地打开手机找查林倏的定位。

    两人还未开口虞修韵先给林倏用买来的治愈符止血疗伤,这时,门“碰”的一声又被为大力推开,但不再是担心着急的声音而是愤怒与质问声传入耳膜内:“林倏,你这次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你不是挺会忍的吗。”

    虞修韵护住林倏,阴沉着脸厉声道“薛医生,这件事怎么看都是对方的过错,怎么能只算在林倏身上!”

    薛邈嘲谑着指向林倏道“呵,林倏你果然是一个只会依附他人的蠢货!之前依赖父亲现在依靠未婚夫,你根本就不懂做了这事的后果,王昭毅可是林先生的客户的儿子……”话还未说完整便被林倏一巴掌呼过去了,还没等薛邈反应,虞修韵便将林倏拉入自己身旁。

    林倏面露讽刺之色。嗤笑道“姓薛的你是不是没脑子呀,这是他们先找我的,也是他们先动手打人的,何况王昭毅你观察过吗,你没脑子还说别人没脑子。”

    “你连我父亲的禀性都不清楚吗,他从来都是让我自行解决问题,你连事情经过都不清楚,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况且,权衡利弊之事,我比你更有经验。”

    头被打偏的薛邈急需找补:“经验?你年纪尚小哪有这么多资历。”

    “资历,我父亲没坐上那位置之前,我每天都在遭受‘千夫所指,百口莫辩’的待遇与被扣没用不孝的帽子,我的父母也只会站在对面的角度,我从小就生活在这种情况,而你只不过是在我父亲最明事理的时候被其收养,你知道什么,学习都懂读书查找资料,你了解事情的时候都不懂查找真相吗,SB男!”林倏越说越起劲居高临下地看着薛邈,感觉还能大战八百回合。

    虞修韵担心林倏继续下去会受刺激直截了当了总结“盲人摸象,屡戒不悛。”

    “虞修韵你才与她呆多久呀,就这么向着她!”薛邈不等虞修韵话有没有说完就回击。

    林倏因身高差搂着虞修韵的腰,而虞修韵搂着林倏的肩膀,俩人异口同声,漠然道“怎样!谁管你呀。”说完俩人大摇大摆地一起走出休息室内,路过薛邈时还适宜地朝他翻了个白眼。

    薛邈目瞪口呆,刷新了认知。

    薛邈无语了,没有悔恨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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