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

    前段时间郑荷妮和几个练习生一起给shinee做了伴舞,因为她舞技突出,所以也被几位成员注意到了。有时候休息时间,泰珉还会拉着她斗舞。

    一来二去,几个人也混成了朋友。

    郑荷妮隐约感觉,去年的金钟炫都还不是这样的。她慢吞吞的想着:虽然认识钟炫哥的时候,就感觉他的眼睛总是雾蒙蒙的,眉宇间有一种忧郁感,不过整体还是比较阳光的。可是今天的他……眼睛好像已经被乌云遮住了,看不到光。

    金钟炫将烟头掐灭,扔到垃圾桶里:“抱歉,忘了这里有小孩子。”

    郑荷妮摇摇头:“没关系。”

    她顿了顿,转移话题:“钟炫哥没去玩呢?泰珉哥他们都去了,我以为你也去了。”

    “去了又回来了,喝了酒有点头晕,你怎么一个人在公司?练习?”

    郑荷妮这才又想起了自己饿得咕咕叫的肚子:“是的,刚刚练饿了,我是打算去吃饭的。”

    金钟炫皱起了眉:“这么晚才吃饭?快去吧。今天不合适,下次哥请你吃饭。”

    郑荷妮便笑着和他道别,噔噔噔地向门外跑去。

    “大家都要好好吃饭啊。”

    空气中传来一声很小声的感慨,小到郑荷妮以为自己是幻听了。她借着关门的时候再向里看了最后一眼——公司楼道外的门是玻璃的,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景象。

    金钟炫刚刚与她交流时所有的人气尽数散去,他神情落寞,像是一个幽魂,重新进入那间黑暗的杂物间,仿佛将自己的灵魂也放逐在了那片黑暗中。

    郑荷妮觉得自己真是胡思乱想,别人躲起来抽个烟,自己在一边脑补那么多干什么。

    然而越不让自己去想,脑子就越是偏要去想,郑荷妮在便利店机械地啃着面包,脑袋里却挤满了金钟炫方才的神情。

    心里实在放心不下,郑荷妮还是拿出手机给李泰珉发了个短信,结果到凌晨一点多,她训练完回宿舍才收到对方的回信。

    泰珉哥:在,怎么了?

    郑荷妮连忙问他:今晚聚会,钟炫哥是喝多了吗?

    这次回得很快:

    泰珉哥:好像是喝多了点。

    郑荷妮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但是用词很委婉:我刚刚遇到他了,我感觉钟炫哥有点怪怪的,他……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啊?

    泰珉哥:你看一面就看出来了啊?

    郑荷妮还以为是他觉得自己在说钟炫哥不高兴了,连忙解释:我对这方面情绪比较敏感,也可能只是我想多了,我主要是觉得不能不说。

    泰珉哥:你别误会,其实是我也察觉到了,只是没想到你这么敏锐,一面就能看出来。我们朝夕相处的,也前段时间才感觉出有点不对劲。还是谢谢你的提醒,我们会多关注一点的,也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李泰珉本来是没想把这个事情告诉别人的,但没想到郑荷妮这么敏锐,便实话实说了。

    这段时间,他们都能感受到钟炫哥的情绪很压抑,虽然他没有表现也没有倾诉过,但几个日夜相处的队友还是察觉到了。

    一时之间,大家都不敢戳破,怕一下说破了后,反而失去平衡。队长去找过理事,询问过如果队员出现心理健康问题该如何应对。

    公司方面认为不影响正常活动的程度,继续活动,可以找时间看心理医生,最好是在公司找心理老师,避免被外面的人发现。

    李泰珉当时得到这个答案,一时觉得槽点满满:公司的心理医生什么水平啊,是觉得心理医生医不死人就随便来吗?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现在钟炫哥的问题,已经到了被旁人看一眼就能看出问题的程度了吗?看来还是要找个时间,和钟炫哥谈谈。

    另一边,郑荷妮得到回复后,心里松了一口气。她赶紧轻手轻脚的上床睡觉,毕竟她现在还是一个苦逼的高中生。

    ——————

    第二天郑荷妮照常去上课,因为下午放学没时间写作业。所以她都是趁着中午在教室一边啃面包,一边把作业写了。

    她写到一半,有个女生进来叫她:“荷妮,可以和我一起去厕所吗?”

    这个女生叫宋真孝,是她的同班同学,但两个人平时没什么太多的交流,郑荷妮还挺纳闷她为什么叫自己。不过这种事情只是小事,也不会浪费她太多时间,便爽快地答应了。

    女孩脸上洋溢着喜悦,过来亲密地挽着她的手。

    到了厕所,郑荷妮却不进去:“我不想上厕所,在外面等你吧。”

    女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进来嘛,我一个人有点害怕,你进来还能和我说说话。”

    “门口不也能说吗?”

    对方却不依不饶:“不一样呀。”

    郑荷妮觉得有点不对了:“为什么非要我进去啊。”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背后一股推力,将她推进了厕所。

    随着厕所门‘嘭’地一声关上,郑荷妮发现自己被四个女生包围了,其中有两个是同班的。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其中一个人冲上来扇了她一个耳光,直接将她扇得坐到地上。

    郑荷妮感觉脸蛋火辣辣地疼,耳朵边也嗡嗡作响。她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人揪住,她仔细看了下——是刚刚让她来厕所的那个女孩宋真孝。对方此刻狰狞的脸与刚刚撒娇让自己陪她来厕所的脸简直判若两人:“郑荷妮nim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对方口头上还说着敬语,却与她此刻粗暴的行为形成了反差。

    郑荷妮摇了摇头。

    “那我直接点说吧,给我离班长远一点听到没有?你来学校不是好好学习的吗?为什么天天勾引男人?”

    郑荷妮觉得很莫名其妙:“我没有……”

    但对方不是来听她解释的,恶狠狠地又给了她一个耳光,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剪刀。

    其他几人很上道地按住郑荷妮,她拼命挣扎,对方将剪刀靠近她的脸:“我现在只是剪你头发,你要是再挣扎,脸上挂伤了可怪不了我。”

    郑荷妮闻言也不敢动了。宋真孝很满意她的识趣,但似乎还觉得不够。

    她上下打量着郑荷妮,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把她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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