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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刺杀

    宋心慈犹有些气恼在心底,但她又不知自己究竟在恼什么,伸手推着他前胸,只感觉掌下肌肉结实有力,手感极好,本还在生气的她忽然就想看看这衣服下的肌肉究竟是什么样。

    这么一想,她不自觉那手指轻轻扣了扣。

    这一扣便令她自己和应淮都愣住了,双双看向那只不老实的手。

    “那个……”宋心慈觉得自己实在不争气,尴尬的脚趾扣地,可抬头看向应淮时却发觉他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在与她四目相接的瞬间立刻松开搂着她腰肢的手后退两步。

    宋心慈见他害羞模样已然有好几次,原以为他会是情场老手(作为同的情况下),不曾想竟真是个纯情小男生,这倒是让她愈发想要逗逗他了。

    穿越后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运气实在不好,虽投胎的技术还行,可遭遇却让人实在让人不喜,但是又给她送来这么一个赏心悦目的未婚夫倒也不是不能原谅的。

    宋心慈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弯腰看向低着头仍旧沉浸在害羞中的应淮道:“你当真不愿退婚?”

    应淮抬头看她,随即摇头。

    “既是不想退婚,又为何以退婚为条件要我救王爷?”

    应淮转头认真看着她道:“你与永阳郡主结仇在前,我需你救治小王爷在后,你不愿救治本是情理之中,可我欠小王爷的恩情实在难以偿还,只能尽力保住他性命,而今能救他的人只有你。”

    这话说的好像与永阳郡主结仇是她愿意的一样,这口气咽不下去便直接道:“永阳郡主为难我,全是因为你。”

    “此话不错,你一则与永阳郡主结怨,二则与我订婚也并非自愿,若我选择退婚,这两条便都不会存在了,是以才以退婚为条件。”

    宋心慈蹙眉看他,明显的不高兴。

    “当然,此事我还欠你一个天大的恩情,倘若以后你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事,尽管开口,我定然不会推辞。”

    在这个世道,若是被个身高权重的人欠下恩情那可是一件必须好好利用的大机会,便是他不拿退婚做乔,她也定然不会推辞今日的救人之举,虽说她确实讨厌永阳郡主,但是一码归一码,这和王爷毫不相干,不至于使她恨上临渊王府所有人。

    宋心慈丝毫不客气的说:“这恩情你必是欠我的,婚事属你我私事,要退还是要定我们私下解决,不与这些掺和,至于……”

    “姑娘,香拿来了。”方才那仆从取了香急匆匆赶回来,此时已是满头大汗。

    宋心慈当即忘了自己要说的话,连忙上前几步接过他手中香盒,打开后便捏出一些放于鼻下嗅了嗅,随即微微蹙眉:“这香没有问题,有问题的只有小王爷的香。”

    应淮却忽然上前抓住她手腕便往外走:“若要查香须得明日,今日太晚了,我送你回家。”

    “哎,是你叫我来的,如今又叫我走,你什么意思?”

    “我叫你来只是为了救人,并非查案。如今人已经救了,案子不会跑,明日再查。”

    宋心慈本就无意在继续留下,以免与永阳郡主再撞上,只是不喜应淮这霸道专横的性子,直接甩开他的手:“我自己会走。”

    刚走出几步,宋心慈忽又停下,转身对依旧弯腰恭敬立在那的仆从道:“眼下为安全起见,府里的所有香都暂且别用了,难保其他人处没有问题香。”

    仆从立刻恭敬称“是”,随即跟上两人送他们离开王府。

    王府外的马车已经换了一顶由高头大马拉着的轿子,轿厢以檀木制成,轿顶覆盖水蓝色绸缎,除了后壁依旧保留车厢外,其余三面皆以白纱遮挡,看不见内里,坐上该是十分凉爽惬意的。

    宋心慈踩了脚蹬上轿,她本以为这样一顶轿子,内里空间一顶是极小的,却不想内里空间比她想的要大上许多,四周雕刻精美花纹,只在最里侧设置坐凳,坐凳上铺设丝绸,稍稍掀开四周轻纱便可见外面光景。

    轿子突然一晃,应淮也跟着上了车,宋心慈诧异看他,他却浑不在意的在宋心慈身边坐下,他本就身高腿长,这一上来,本还算大的空间瞬间便显得逼仄,似乎连空气都有些凝结了。

    “不是要送我回家,你上来作何?”

    应淮点头:“嗯,我送你回家,而非马车送你回家。”

    行吧,宋心慈干脆侧过身背对着他靠在厢壁上闭目小憩,懒得与他多话。

    应淮见她似还在生气便问道:“你可知小临渊王为何只有一女?”

    听他要说与小临渊王的前尘旧事,她微微侧转身体,转头看他一眼随即摇头,应淮转头看向前方晃动的纱帘,视线仿若透过纱帘看到当年。

    “当年,我朝前有倭寇犯境,后有辽人偷袭,两面夹击腹背受敌,陛下身边又无人可用,只能调遣我父王前去抵御倭寇,可那年又恰逢干旱,粮食颗粒未收,饥民遍野,纵使陛下搜空国库也难以拿出足够的粮草来维持战争,我父王苦苦支撑,可没有粮草,将士们便要挨饿,最后饿到连兵器都拿不起,那倭寇便趁机偷袭军营,眼瞧着就要全军覆没,幸好小临渊王带着援兵和粮草及时赶到,方才救下我父王与所剩不多的将士,可那一次战争,小临渊王为护我父王撤退,受了极为严重的伤,不仅失了一臂,还终身不能再育,膝下便只有永阳郡主一女。”

    宋心慈十分诧异,她虽然想到小临渊王与他必然是有救命之恩,不曾想竟还连带伤了身体,且这般严重。

    在这古代,子嗣单薄就已经是家门不幸了,没有子嗣那更是家族衰败的征兆,如此大的恩情,也难怪应淮会这般在意。

    “既是如此,你若肯迎娶永阳郡主,繁衍子嗣岂不是最好的报恩方式?”

    应淮垂下眼睛,目光暗淡:“若我与她有情,结秦晋之好自然是最好的报恩方式,我与永阳郡主一起长大,我对她只有兄妹之情,无甚男女主之爱,若因报恩迎娶她,于她于我皆是残忍,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并非嫁娶一种方式。”

    宋心慈愣愣看着他,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不错,他虽面上冷情冷性,却是个极重情谊的,这样的人倒也十分值得托付终身。

    “行吧!”宋心慈一拍大腿,道,“看在你这般有情有义的份上,今日之事我便不与你计较了,定亲并非儿戏,不能说毁就毁的,至于你欠我的恩……以后慢慢还吧!”

    应淮心底一暖,看向她的眼神炙热,可面上却无甚表情,只平静开口:“此话当真?”

    “嗯!”宋心慈重重点头,“我也是重诺之人,只要你不犯原则性错误,我便不会悔婚。”

    “原则性错误?”这可难倒应淮了,他不太理解这个原则性是指什么。

    “比如与别的女子勾勾搭搭暧昧不清,再比如妻妾不断,若是如此,我定然是要绝婚的。”

    应淮不言语,只沉沉看着她,面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不能答应吗?”宋心慈略显失望的垂下头,“那这定亲便不作数吧,我心眼小,实在没那么大度量与人共享夫婿。”

    “我答应。”

    宋心慈没想着他会答应,听闻此言也是诧异抬头,见应淮目光含笑的看着她:“你我想法一致,我虽为世子却也羡慕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婚姻,比如我父王母妃,再比如老临渊王和老王妃,以及小临渊王和其王妃。”

    见宋心慈亦是展露笑颜,他忽然加了句:“更何况,应付你一人我已觉得需攻克无数困难,若再多上一个,岂不是要将我撕成两半?”

    “……江湖不见,就此别过。”

    说完,她便起身要下车,却被应淮一把扯了回来毫无防备的跌坐在他膝头,两人几乎面贴面的四目相望,皆是被这小意外惊到。

    宋心慈面红耳赤,慌乱推开他起身时头顶硬生生撞上轿顶,疼的她眯起一只眼睛倒吸冷气:“那个,前面便是我家了,就……就此别过,停车。”

    轿子停下,宋心慈逃命的下轿,一路小跑的往家里赶,身后同样钻出轿子的应淮见她狼狈模样,清冷俊秀面容上眉目舒展,心头亦是暖洋洋的。

    待宋心慈安全进府,应淮才转身回去轿内:“回府。”

    轿夫掉转马头,马匹却忽然一阵震天嘶鸣,马蹄高高抬起,与此同时,一支利箭刺破静谧夜空,笔直射向马头。

    正待转身的应淮忽觉不对,一个急速回身,一手按住马背,凌空踢出一脚精准踢走箭矢后稳稳落地。

    他立在马匹旁,凌厉的目光扫向街道两侧屋顶,虽不见人,却可自耳畔风声听到些许意料摩擦声。

    应元应钧已先后靠近应淮,三人背对背观察周围,应钧小声道:“来人似乎不少。”

    “来一杀一,来而杀双,来一堆那就杀一堆,怕什么。”应元冷声道。

    应淮却微微转头瞥向宋府,选在何处不好,非要选在此处,又偏在他心情极好时来破坏,当真找死。

    宋心慈原本已经跑进院内,忽然听到外面传来马匹的嘶鸣,声音听起来极为不对头,便转身回来,刚要开门,忽然想到什么,又后退几步查看外墙高度。

    “去搬个梯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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