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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五人之死

    宋心慈将长钳举在面前,慢条斯理的说道:“说吧!”

    那人抬眼瞧她,目光惊恐又小心翼翼,低声道:“你……你凑近一些。”

    宋心慈狐疑的看他一眼,边上的桃雨听到他的话连忙提醒:“小姐,不可信他。”

    “是呀,不可信他,那还是拔牙吧!”宋心慈再次举起铁钳,守在牢房外的狱卒在黄梓良的授意下进门,一左一右擒住他头脸,让他动弹不得。

    宋心慈满心坏笑的将顺利将铁钳送入他口中,夹住一颗门牙:“哎呀,这一钳下去,以后想要再吃肉可就难喽。”

    那人瞪大双眼,呜呜的叫着,涎水顺着嘴角留下,宋心慈恶心的皱起眉头“咦”了一声,手上却是加大力道,痛的那人嗷嗷叫,眼泪都流了下来。

    “我索,我索……”那人疼的面目扭曲,含糊不清的喊。

    宋心慈松开铁钳,随即嫌弃的丢到一边,接过半烟递过来的帕子细细擦拭每一根手指:“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那人牙齿疼的厉害,他以舌尖舔了舔,觉得牙齿乱晃,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牢固了,顿时泪流满面:“您……您知道还来问我。”

    “这不是得验证嘛,我问你,可是一个叫宋阔的人让你们这么做的?”

    那人诧异瞪大眼睛:“是……是的。”

    他原以为她说的知道是诓骗他的。

    宋心慈无奈挑眉,所有案件的线索最终都指向宋阔,可这个宋阔却是一点消息没有,仿若不存在一般,她拿出先前画的宋阔画像给他辨认。

    “对对,就是他。”

    宋心慈转头看一眼画像,这宋阔从未遮掩过自己的容貌,甚至可以说是有意让人看见并且记住他,这足以证明他并不担心有人将他认出,如此一来他戴了□□的可能性便更大了。

    “你说你曾被狐狸咬伤,那伤痕在何处?”

    “这里这里。”

    他极力歪着脖子,乱发下可见左侧脖颈上两个齿痕,因已过几日,伤痕已然结痂,牢房内只有后墙一扇天窗,光线昏暗看不真切,她便命人拿了盏灯过来。

    半烟将灯盏凑近他的脖子,宋心慈已经戴上护手,拨开乱发细瞧那伤口,却是疑惑蹙眉,狐狸的牙齿无毒,伤口该是红肿的,可他的伤口周围红肿里又透着紫黑。

    “嘿嘿,你……你帮我抓抓,这伤口尽早起忽然发痒,这会儿更是痒的难受,抓抓抓抓。”他努力超前伸长脖子凑近宋心慈。

    半烟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是什么东西,敢让我们小姐给你抓痒?我看你是活腻了。”

    那人被打蒙了,但很快又满脸讨好的笑:“我痒,我真痒,不然就解了这铁链,我自己来,自己来。”

    宋心慈转头看向黄梓良:“黄大人,他们被送过来时可有找大夫为他们诊治过?”

    “是有的,大夫说他们的伤的确是狐狸所咬,也的确得了疯病,可是有什么问题?”

    “那便奇怪了,既然他得了疯病,此刻却又是正常的,莫不是你有治疗疯病的药?”最后一句话,宋心慈是对着那人问的。

    那人眼神开始闪烁,吞吞吐吐遮遮掩掩:“没,我没有药。”

    答案昭然若揭,宋心慈并未多问,只垂眸看向地面,旁人看来她似是在思考,实则她在与系统对话。

    “我不懂医,又没见过他先前发病的样子,无法判断他的疯病与先前那熏香中毒所制的疯病是否一样,你可有法子判断?”

    “自然是有的,但你积分不够兑换。”

    “需要多少积分?”宋心慈问。

    “一万。”

    “……只是一个简单的判断,需要一万,真黑啊你!”宋心慈想骂人,唤出系统页面发现自己的积分只有三千,这些时日她一直有查到线索,积分也在不断增加,只可惜离一万还差的远,“要不……先欠着,你给我打个负分?”

    “……”系统无奈,“从未出现过宿主欠系统积分的情况。”

    “那今天就出现一次,啰嗦什么。”宋心慈蹙起眉头,渐渐失了耐心,“你这个系统着实无用的很,今日好不容易用得上,你还不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

    “……”

    “快点!”

    宋心慈一声怒喝,竟是吓的系统都为之一振,颇感无奈道:“你当真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敢恐吓系统的宿主,当真胆大。是以你欠下七千积分,已经负债累累,要加油了。”

    “别废话,告诉我怎么做。”

    见她着急,系统也不再玩笑:“摸他脉搏,本系统自会判断。”

    “你还懂中医?”宋心慈心中对系统说话,身体却已往边上跨出一步摸上那人脉搏,众人面面相觑,本见她许久不说话,该是在想办法,也便未曾打扰,此刻见她终于有了动作,一个个好奇的张望。

    指尖摸上那人脉搏时她只觉那脉搏与常人无异,不多时,脑中响起系统声音:“你所料果真不错,他并非狂犬病,而是中毒,不过,眼下他体内有两种毒素,他该是服用过疯病毒的解药,但那解药里又被人下了毒,他活不久了。”

    宋心慈目光转向那人,见他眼白部分隐隐有些红点,又见他龇牙咧嘴的一直扭动脖子,知是毒药发作,便道:“你已毒入脏腑,命不久矣。”

    那人一愣,满脸不相信:“不可能,我已服过解药的。”

    “那疯病的解药你是服过了,但是解药上又同时被下了另一种毒,你伤口痒便是最好的证明。”

    本来正在努力扭动脖颈止痒的那人立刻停了动作,僵硬着脖子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宋心慈:“你……你胡说。”

    宋心慈对着他微抬下巴:“你眼底已经开始出血了。”

    那人惊恐瞪大双眼,果真感觉到有液体自眼眶流出,他低头便瞧见一滴血重重砸向地面,像是被无形大手扼住喉咙,喉头发出咯咯响声,越来越多的鲜血自七窍流出。

    “救……救救我。”他竭力像宋心慈伸出手,挣的铁链一阵叮当响,众人见他满身是血的模样皆被吓的后退远离。

    那血如泉般往外涌,不多时他便成了个血人,身上血几乎流尽却依旧活着,只是再不能开口说话,只瞧见他满是鲜血的嘴唇无力翕动,最后那只伸出的手无力垂下,随着铁链叮叮当当的声响,死去的人轰然倒地。

    片刻的沉寂后,黄梓良忽然开口:“若他服用了解药,其他四人只怕也有解药。”

    话音未落,人便已经转身出门,先走向左侧牢房,果真见里面人仰面倒地,身边大滩血迹,浓重血腥味阵阵扑鼻,令人作呕。

    宋心慈快步去看右侧的另外两间牢房,望着里面已经死亡的人,她颓然后退两步,忽然生出一股无力感,后背靠着阴湿的墙面缓缓滑下,靠坐在墙根,双手抚上脸颊用力揉搓两下。

    “小姐。”半烟和桃雨在边上蹲下,半烟拿出帕子为她仔细擦去指尖上沾染的血迹,“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宋心慈仰面靠在墙壁上,闭上眼睛摇头:“无事,有些累,休息下便好。”

    半烟桃雨狐疑的对视一眼,虽怀疑却也没有办法,只得一起坐下,黄梓良正命人开了牢房进去查看尸体,宋心慈是仵作,自然不能置身之外。

    她深吸口气,撑着地面起身,跟随一名背着木箱的老者进入牢房,经黄梓良介绍方知对方便是刑部仵作。

    这仵作须发皆白,听宋心慈也是仵作面露惊讶,眼底却是不加掩饰的敬佩,大约因为仵作是贱役,他甚是卑微,便是面对狱卒也始终不敢抬头,只在听闻宋心慈也是仵作之时才敢抬头看她,但也很快避开眼睛。

    老仵作姓刘,已经为刑部验尸三十多年,只看一眼尸体便说:“他是中毒身亡的,这出血量怕是身体的全部血量了,小人验尸多年,却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毒。”

    他边说话边打开身边木箱,自箱中取出布卷,找出最长的一根银针,随即拉开死者衣领,将银针对准心脏位置刺入,又撵着银针转了几圈后方才抽出。

    银针头沾染的血迹发黑,银针亦是发黑,他将银针凑近鼻尖嗅了嗅,随即皱眉:“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小人尚不能判断究竟是何毒。”

    宋心慈伸手拿银针,刘仵作便递给她,随后满眼期待的看着她,宋心慈嗅了嗅,转头看向刘仵作:“并非无味,有股极淡极淡的甜香味。”

    刘仵作甚为惊讶,接过银针再次置于鼻下嗅了嗅,依旧无奈摇头:“约是小人年纪大了,依旧未能嗅出任何味道来,你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技术,当真是后生可畏。”

    “刘老谬赞了,晚辈只是嗅觉略敏于常人,如此才可从血腥味中识别出其它味道来,刘老一眼便看出他是死于中毒才是厉害。”

    黄梓良见他们一老一小互相夸奖,摸着胡须笑呵呵道:“是以,你们可以有断出他们中的究竟是何毒?”

    “没有。”

    “需剖验。”

    老者与宋心慈一前一后道。

    “剖验?”

    “剖验?”

    此次便是黄梓良与刘仵作异口同声道。

    “是,我需要剖开他们的尸体查验。”宋心慈镇定自若,“只有这样卑职才能更准备的判断他们究竟所中何毒,兴许还能得到些别的线索。”

    “剖验,剖验,当真太好了,小人一直有此想法,却从未敢真的下手,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刘仵作又是兴奋又是激动,全身更是止不住的颤抖,“姑娘剖验之时,小人可否在旁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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