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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活捉宋阔

    看见是应淮,宋心慈眉眼里皆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因嘴巴被捂着不能说话,便朝他眨眨眼睛,示意她不会出声。

    应淮放开手,宋心慈这才又深深看他一眼后方才回过头继续看向周围,正巧看见一名黑衣人拿着剑对着灌木左戳戳右戳戳的朝他们这边过来,她立刻紧张的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正待她在考虑要怎么解决前面这人时,感觉手臂忽然被轻轻碰了下,却见应淮伸手在地上捏起一块枣子般大小的是石子。

    她抬头看一眼面色正肃的应淮,见他眉心微蹙,嘴唇轻抿,一双如深潭般的双眸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前方,宋心慈连忙转过头,恰好瞧见那黑衣人已然走到近前,且仅露在面前外的双眼正诧异的望向他们。

    眼瞧着那人就要喊出声,应淮忽然便出了手,宋心慈只听到一阵呼啸而过的破空声和应淮手臂甩出的残影,随即便是砰的一声响,那黑衣人重重倒地,正巧倒在宋心慈身边,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瞪着她,满是不甘心。

    宋心慈并未看清应淮是如何出手的,也不知他打在了何处竟是真的可以做到石子杀人,找到她看见自黑衣人黑色头巾下渗出殷红鲜血才恍然明白,这是打在了太阳穴处,只怕那头巾下已被打出血洞,让她不得不惊讶于应淮的臂力与速度。

    这边的动静自然引得其他几个黑衣人注意,纷纷朝这边看来,见自己人少了一个便知事情不妙,不待宋心慈反应,她的手忽然被一双温热大手包裹,随即便被拉起身,听到应淮那句“走”之前,腿已经先跟着他小跑起来。

    剩下的几个黑衣人见到他们立时便追了过来,宋心慈只顾跟着应淮跑,无瑕顾及身后,只听到为首那黑衣人冷声冷气的吩咐道:“追上去杀了应世子,活捉那姑娘。”

    活捉你大爷!

    宋心慈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虽没跑出多远,本就不善运动的宋心慈脚底就有些发软了,加之方才膝盖受了伤,这会儿更是钻心的疼,但她不想连累应淮,硬是咬牙忍着一声不吭。

    也不知应淮是不是感觉到她的速度逐渐慢下来知晓她是跑不动了,便忽然停下脚步,同时顺手将宋心慈拉向身后,宋心慈也只感觉自己仿若被一股力牵着突然飞了起来,双脚离地片刻后再踩在地上时人已经站在应淮身后了。

    她抬头盯着应淮伟岸的身姿,呼呼喘着粗气,可心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小欢喜。

    那五名黑衣人见他们停下也立刻在三米处停下,为首之人目露寒光的看着他们道:“应世子,我等知你武艺高强,自不是你的对手,但你也该知晓此处已布满我们的人,所谓双拳难敌四手,纵使你武功再高,也抵不过我们数十人,不若就此将那女子交予我们,你自刎了事,免得多受皮肉之苦。”

    应淮尚未开口,宋心慈先被他蠢笑了,讥讽道:“我说,你若脑子不好便回娘胎重塑,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你……”那人显然没料到竟然会被一个姑娘辱骂,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吃瘪的双眼通红。

    应淮知她偶有嘴毒之时,微微低头有些忍俊不禁。

    “哼!”那人忽的冷哼一声,“别得意,不过是秋后的蚂蚁,蹦跶不了多久。”

    “噗,哈哈哈……”宋心慈当真是忍不住了,笑的直不起腰,那人顿时恼羞成怒,拔剑指向她,“你笑什么?”

    身后的同伴终究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凑到他耳边轻声道:“那是秋后的蚂蚱,不是蚂蚁。”

    趁他们二人耳语之际,宋心慈也立刻抓住机会凑到应淮耳边小声询问:“你可有计划?”

    应淮正要回答,却听身后传来懒洋洋又带着得意的声音:“便是有计划也赶不上变化,更何况,应世子乃正人君子,向来不喜做那暗中偷袭之事,是以……便只能将你暴露在我们的埋伏之中了。”

    宋心慈被惊一跳,听出是宋阔的声音便先看一眼应淮,见他面上并无任何表情变化,依旧淡漠,便转身看向手持折扇,一身素白织锦长袍,儒雅淡然如翩翩佳公子,只那狭长的眼尾带着嘲讽的冷笑。

    看见他,宋心慈不免就想起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战场,以及伤兵营里那些残兵伤病,顿时气便不打一处来:“如你这般奸诈伪善的小人才这般喜欢听人墙角。”

    宋阔立刻换上一副委屈可怜泫然欲泣的表情:“你怎能对我说如此残忍的话,我们好歹也同住一处十几日,你竟是如此狠心半点感情都不留吗?”

    宋心慈自然知晓他说这话是为了给应淮添堵,自己未婚妻与旁的男人同住一院,便是都知晓无甚事发生,心里也依旧不会舒坦。

    但他似乎忘记另外一桩事,宋心慈自然是要提醒他:“堂哥邀请堂妹去府上暂住几日似乎并未有任何不妥。”说着她又转头情意绵绵的看向应淮,“说起来你也得称他一声堂兄呢,不过吧,这堂兄心术不正成了逆贼,为避免被连累,便是不认也罢,就是我不能换了这全身的血来与他断绝关系,真是可怜。”

    说着,她轻轻靠在应淮怀中微微蹙眉,眨了眨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如小扇子般遮挡眼底藏不住的笑意,映衬她白嫩雪肌,当真娇艳迷人。

    听闻此话,应淮原本染了怒气的眸子瞬间平和,满是宠溺的望向依偎在怀中的可人儿,竟是忍不住的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白嫩的脸颊。

    宋阔怒不可遏,猛地合拢手中折扇抬手一指:“抓起来。”

    他话音才落,周围竟是瞬间冒出百余名黑衣人,皆手持弓弩刀剑。

    应淮却不急不忙抬起手中剑直指宋阔:“在我的地盘,又岂容你放肆。”

    他声音清润,不轻不重的语调却带着一股不容人置喙的笃定。

    宋心慈心想,他果然不是毫无准备的,只怕方才带着她逃跑也是刻意为之,毕竟以他的武功杀掉那几个黑衣人实在不是什么难事。

    她心思才落,果真听见周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却又十分规整的声音,宋心慈立刻举目望去,却见另一批身着银甲的将士从不远处奔跑而来,无论人数还是气势上皆是将宋阔的人压的死死的。

    这才是真正的军人之姿。

    “杀!”应淮轻轻发号施令,双方瞬间陷入混战。

    而此时宋心慈便也想明白从一开始宋阔提出的谈判就未有诚意,不过是想以此诱出应淮与她,好在应淮早有所料,也有所准备,才不至于陷入圈套。

    应淮低头深深看了宋心慈许久,才又抬头看向对面依旧摇着扇子努力维持镇定的宋阔,忽然道:“你软禁我妻的仇我尚未与你报,既然今日遇到,那便一并清算了。”

    “哼,正正好,与你多次见面却从未真正与你较量过,今日我便要让你未婚妻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你打趴下的。”

    话音未落,他手忽然一抖,以折扇为剑,脚尖点地,眨眼之间便到了眼前,应淮一手轻推宋心慈背后,恰巧将她推至应钧应元身边,几名银甲护卫立马呈圆形将她护在中间。

    宋心慈虽知晓应淮武功高强,但她从未见过宋阔动武,不知底细,如今看他们打的难舍难分,却又看不出究竟谁占上风,心中竟不免为应淮担忧,生怕他不是宋阔对手。

    正待她着急想要询问时,却听嘴巴一向闲不住的应钧先开了口:“看来这个姓宋的与都督而言不只是公仇,还有私怨啊。跟都督这般长时间,我还从未见他对谁用过如此凌厉的招式。”

    宋心慈慌忙问道:“你的意思是此时应淮是占上风的?”

    应钧连忙道:“那是必须的,我还从未见过哪个人能在都督手下过十招的,不过,这姓宋的看着娘娘唧唧的,不曾想武功还不弱,竟是与都督过了百招,虽说一直处于下风,却也没有败的迹象。”

    原本听了他上半段话宋心慈放下的心又悬了上来,她实在看不懂武功招式,只得再次追问:“所以那宋阔也还是有取胜的可能?”

    “说不好。”

    “不能。”

    应钧与应元一前一后开口,随即宋心慈与应钧一起看向应元,等待他的解释。然而,应元却许久不发一言,只目光直直盯着依旧打的难分难解的两人。

    宋心慈与应钧俱是吊着一口气在等,见他不再开口,应钧气呼呼的推了他一把:“你倒是说说为何不能?我看那姓宋的武功不比都督弱。”

    应元微微蹙眉,似是不知该如何解释一般,宋心慈忽然觉得他兴许不是不爱说话,而是因为最笨不知该如何说,因此便不说,于是就显得不爱说话了,所以他们等了半响,最后也只等来一句:等着吧。

    宋心慈努力深吸几口气才压下心口那股被吊胃口的怒火,再次看向应淮与宋阔,却发现这两人竟是越打越远,身影隐没在远方树林中,几乎看不见了,宋心慈慌忙就要追上去,却被对面几个黑衣人拦下,应钧立刻上前就要与人打,被应元拦住,只听他轻声说了句:保护世子妃要紧。

    应钧这才握着剑退回几步,只是满脸的怒火与怨气,显然是因为不能与人动手而生气。

    那边已经看不见应淮与宋阔身影,宋心慈暗自着急,不得不将目光投向周围还在血战的两方人马,宋阔一方大约是因为人少的关系以死伤大半,倒是银甲卫尚有大半数人活着,周围血腥之气弥漫,加之树林中的叶子与泥土气味,便让嗅觉敏锐的宋心慈有些难以忍受。

    她时常觉得自己也是个奇人,多数人都不能忍受的腐尸臭气她反而能忍受一些,相反的别的气味却觉得不怎么好闻,这大约也是她能当法医的原因之一。

    不多时,宋阔方人马便死的死,伤的伤,被俘虏的俘虏的,周围这才安静下来,而那四五名一直与他们对峙的黑衣人见大势已去,便想趁机逃走,在将宋心慈交于银甲卫保护后应元与应钧便立时与他们缠斗起来。

    他们二人一直都是应淮的左膀右臂,武功自然不弱,不多时便将几人尽数斩杀,而应钧似乎并未打过瘾,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我去找应淮。”宋心慈拔腿就忘他们消失的方向过去,却没跑出几步就停了下来,远远便瞧见应淮正朝这边而来,虽距离尚远,她依旧看到应淮玄色衣襟上沾染的血迹,走的有些艰难。

    她生怕他受伤严重,连忙跑过去,却见应元与应钧速度更快,她只感觉一阵风忽然从身边刮过,再看时那两人已经到应淮跟前,她顿时停下脚步,想了想还是决定等在原地。

    也不知道三人说了什么,只见应钧忽然弯腰从地上捞起什么一把抗在肩上,宋心慈细看才发现是个人。

    所以,应淮这是把宋阔打晕后放在地上拖过来的?所以方才他走路略显艰难不是因为受伤,而是因为拖着宋阔?

    尽管已经很努力忍住不笑,肩膀还是抖个不停,以至于她看起来像是很冷的样子。

    肩膀上突然多了件黑色的狐裘大氅,宋心慈一愣,当即抬头,对上应淮略显苍白的脸色,她连忙低头看向他胸口,果真见肩膀处鲜血洇洇。

    “你受伤了。”宋心慈着急道,她将狐裘大氅重新披回应淮肩头,“我不是冷,只是……”

    忍不住看一眼应钧肩头扛着的宋阔,此时的他昏迷不醒,身上染血,再没有往日的温润如玉,郎朗君子模样。

    本以为抓到他会颇费些功夫,不曾想竟如此简单。不过,也多亏应淮早有预料,否则只能中计。

    只能说遇到应淮也是他宋阔倒霉。

    “如这般的乱臣贼子,一刀杀了便可,为何还要留着他?”应钧气呼呼道,想起自己平日里一起练功喝酒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他便恨不得立刻将这人乱刀砍死,如今太平盛世不好吗?非要谋反,怕是脑子坏掉了。

    宋心慈吸口气道:“若他只是乱臣贼子直接杀了便也罢了,如今他为了谋反,犯下多起案件,许多案子尚未有结果,只有让他认罪伏法,方能给那些被他害死的人交代。”

    也必须让他认罪伏法才能解除循环,若非如此只怕应淮刚才就已经杀了宋阔,而宋阔也深知这一点,是以他才不怕死。

    思及被他害死的人,宋心慈最想找到的便是那些婴儿,纵使她们的母亲有错,也不该由小小的她们来承受此等伤害。

    “那些婴儿……”宋心慈跟随几人脚步,目光不自觉移向宋阔前后摆动的手,思绪便跟着有些缥缈,也不知忽然想到什么,她灵光一闪,猛然抬起头,双眸晶亮,“应淮,我知道那些孩子在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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