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只是因为这是我学的第一句广东话,如果没有炫彩滨州生可乐的话,这可能到现在都是我唯一会的一句广东话。就像教给老外的第一句话,永远是-ao ni ma一样,之后他们也会迅速把Sao Ni Ma转变为对你的见面问候和谈话时的语气助词。(PS:初中学农时还真有过哥们,熄灯后隔着被子,把手电踹到命根子的部位疯狂舞动,一时获得了闪光下T的美名,也不知是不是提前预知了几十个版本...)
那天,还没和新环境混熟,更并不清楚新同学们,运气很好地都是多么好的人的我,只是轻轻咀嚼着孤独。二三公里的下学路里,40度的太阳打在石板路上,BENI的One more time, One more chance在炎热和大码皮鞋摩擦的刺痛感中清澈,没什么好悲伤的。从小径绕过房东的别墅,走向花园后的小屋,RSP的樱花飘起,寄人篱下?或许吧,节约房租而已。因为电力不足,在闷热地屋子里慢吞挑着脚掌被鞋跟磨出的水泡,没啥好抱怨的,着装规定罢了。
可我实在无法接受,我只有yes or no能说明白的母亲;从始至终都不喜欢这里,自己更不想移来这里的母亲;只是为了我,来到这里过着比我更孤独的生活的母亲;堆笑着端出了精心搭配的果盘,为停电开不了灶,一脸歉意地用吐司夹上面包,又在上面用番茄酱挤出笑脸,为我关灯,等我许愿的母亲,那么真诚,没有悲伤,只有快乐地祝福着我,只希望着我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