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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域传说

    好舒服好温暖,雨泽完全不想睁开眼。但好像越来越热?有什么东西箍住自己,好紧,快要呼吸不了。

    嘴也被堵住,没有空气进来,快要窒息了......

    “你再不睁眼,我就要脱你衣服了。”有人喘息着,在她耳边轻喃。

    刚感觉到新鲜空气的雨泽,突然从梦中惊醒。“怎么会有人用这么亲昵的口吻说出那么恶毒的话啊?”她嗔道。

    “恶毒?”炎浪紧紧箍住她,轻啄她耳垂,“这算恶毒吗?还有更恶毒的你要不要见识?”

    “不要。痒。”雨泽笑着推他,“你干什么啊?我才醒,浑身都没力气。”

    炎浪狠狠的勒了她一下:“你还说!怎么每次我见到你,你都要晕一次给我看啊?孤身一人在陌生的地方,你也敢说晕就晕?”

    炎浪现在还在后怕,会不会有一天她昏倒后就被人藏起来?或者,再也找不到,从此消失不见?

    “当时情况紧急,我也并不知道相容身上佩戴着那东西。”雨泽懒洋洋地说,“再说,我有预感,你一定会出现。”

    她是真的瞥到炎浪的身影,才放心晕过去的。

    对于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炎浪不知道说什么好。恨不得爱不能。有一种缥缈的无力感,似乎冥冥中有什么力量在牵引,无论他做什么或不做,都无法改变。改变不了自己与雨泽的命运,改变不了雨泽对他若即若离的态度,改变不了这纷纷扰扰、接踵而至的未知......

    无奈之下,他只能静静地平躺在雨泽身边,暂时放空自己,享受这短暂的平静,以及与心爱的人团聚的温馨。

    跟以前的几次一样,每当雨泽开始吸收那神秘力量陷入昏迷时,总会释放出源源不绝丰饶的水元素,让守护在她身边的炎浪收益。这次更是让他仿佛置身于温柔的浪花之上的飘飘然的微醺。“流苏锦帐双鸳鸯,梦魂醉入温柔乡”,不外如是了。

    “这么说,这次你吸收的,还是钰菱留下的东西?”然而有些东西,始终要面对。炎浪不能再对雨泽身上的异象、以及她与钰菱之间的纠缠视而不见了。

    但他希望与雨泽开诚布公,至少他愿意交付他所有的诚意、信任甚至身家性命,争取一切继续相伴而行的可能。

    “我觉得是。”每次她因此而晕倒时炎浪都在身边,雨泽早就觉得他是唯一可能知道事实真相的人。毕竟他跟钰菱是很好的朋友,还拥有钰菱馈赠的一副银狼面具。

    “你有什么想法吗?为什么会这样?”炎浪头一次想弄明白雨泽在接触到那东西的感受,“是一种不受控制的力量,还是别的什么?”

    雨泽尽量回忆:“不能算不受控制,顶多是被动,如果我拒绝,应该是可以控制的。但我直觉它很亲切很熟悉,完全不想抵抗那吸引力。”

    “而且,每当我吸收了一件她的遗物后,总会在昏迷中进入到一个神秘的地方,在那里我好像能见到很多仿佛以前就很熟悉的人,他们都在向我诉说着什么。每次我都不耐烦听,总觉得他们是老调重弹。不顾一切的想向外冲,于是醒过来。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其实我现在对元磁力的感悟和掌控,完全不能跟以前相提并论。在不知不觉中,仿佛我就拥有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力量。也许这都是吸收带给我的。”

    雨泽的和盘托出让炎浪觉得曾经自己的回避状态多么可笑,她从来就是一个坦诚的孩子,没那么多弯弯道道,别人想知道,她就知无不言;别人不关心,她就缄默寡言。

    她身上有那么多可贵的品质,除了真诚善良,还有聪明而不露、努力却自谦,但还嫌不足?炎浪笑叹:“你能从翠英林走出来,青鸾愿意与你为伴,竹家被你折服,甚至整个空域都为你惊叹,你还认为这只是因为外部的力量吗?”

    惊愕了一下,雨泽突然觉得不好意思:“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那你说我哪里说错了?哦,我知道了,”炎浪故作高深,“我还漏了最重要的一条。”

    “还有最重要的一条?”

    雨泽难得娇羞中带着茫然,惹得炎浪放声大笑:“就是令空域的治安官、天域的银狼都为你倾倒,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啊!”

    雨泽被炎浪的狂言和纵情惊呆了,讷讷不知该说什么。炎浪也不需要她的回应,半哄半揉她承受自己的放浪形骸就够了......

    因为雨泽在竹家晕倒和被强势回归的炎浪带回天衡堡,都无法隐瞒,空域甚至天域有无数人在关注事态的发展。但由于炎浪回归后,天衡堡重新变成铁桶一片,外人根本无法得到只言片语的消息,以至于外面谣言满天飞。

    “传的沸沸扬扬的,大部分的人说看见青鸾负着雨泽的遗体飞走了。还有一些说是治安官绑架了她,因为想得到长生不老的秘密。”燃浩到天域联系上炎浪后,又跟着他回来了。现在全面接管了天衡堡的安保工作,他自觉没什么能力弄出严密的情报网,唯一的原则就是严防死守,任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但有些重要消息,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向炎浪通报。

    听着燃浩一本正经的汇报,炎浪忍不住嗤笑:“随便他们怎么说,就让雨泽成为空域最后的传说好了。”

    “我才不要什么什么传说。”雨泽抗议,“而且我还想知道相容怎么样了。”

    “不是已经早就告诉你了吗?竹家说他没事。”炎浪皱眉,“你们之间两清了。”

    “哪有人与人之间能那么简单说清就清的?而且不见到他人,我不放心。再说,我还有好多事情需要从竹家那里得到答案,尤其是深渊之力的事。这关乎到青鸾。”雨泽认真地向炎浪解释,她尤其放心不下青鸾。

    虽然在她的元磁力护持下,青鸾暂时压制住了深渊之力,但治标不治本,仍然会耽误它的涅槃不说,生命都随时会有寂灭的危险。雨泽并不是想探究竹家的秘密,虽然当时在一片混乱中,他们已经暴露出许多。

    “竹家的事,我已经在着手调查。这当中还关系到钰菱,如果真是有竹家人做了手脚,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炎浪冷静地分析给雨泽听,希望在这件事上她能够听自己的,毕竟他才是那个跟竹家打了多年交道的人。而且中间还涉及到他的师父银昙。

    雨泽跟竹家本没任何交情,也明白炎浪在这件事上不会轻易让步,但还是想争取一下:“我主要是想见见相容,也许他能直接告诉我们一些他知道的真相。你也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调查。”

    “这好办,其实竹家早就多次派人来求见,只不过都被天衡堡挡了回去。”燃浩说,“如果你想见相容,无论他是在木府还是竹家,放出风声他们就会主动上门了。”

    然而,相容既没在木府,也没在竹家。上门求见雨泽的,更不是他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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