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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好人呐

    “哎呀,冤家真的喜欢我吗?”

    “喜欢,你都问了几遍了?非要我把心窝子掏出来,你才相信我是真的爱你嘛?”

    废弃的屋子,门框东倒西歪,蜘蛛在上面结网。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把你心窝子掏出来看看吗?”

    男人隔着女人轻薄的衣衫摸上摸下。

    “来嘛~你会相信我真的爱你,一颗心装的全是你。”

    “呵呵。”女人将男人一步步推到压在身下,“冤家呀~~”她的手柔若无骨,一点点攀上男人的胸口。

    “嗯~~”

    “呃!”女人的手化为利爪,锋利的爪子刺透男人的胸膛,女人伸手一掏,手中是一颗跳动的红色心脏。

    男人瞪大眼睛,没来得及呼救,不甘心似的咽气了。

    血顺着女人的手腕往下流,她伸出舌头往心上舔了一下,看着地上死去的男人,“你瞧,这不是有心的吗?怎么净说些瞎话了?”

    她正享用美食时,门外突然几声混乱的声音,有人慌乱下踢到了东西。

    戴着黑色软脚幞头的书生慌不择路,声音都是发抖的,“救...救命...”

    “书生大点声,你这么叫是不会有人听见的!”山精还没来到身前,声音就从空中传来。

    “救命!有人吗?!救救我!”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山精却像逗着他玩一样,撵着他跑。

    没一会儿,男人跑不动了,倒在地上。眼看红色的一团即将飘到跟前,书生大叫:“不要吃我!”

    “唷!才等了两天,就这么迫不及待露出真面目了吗?”

    山林中,一个白衣女子,小刀在手中旋转。

    “你谁?!多管闲事。”山精怒斥。

    “要你命的人!”女子挥着小刀砍过去,女妖往后一退,女妖爪子一挥,女子往后一仰,翻身往前,小刀往女妖腰身一剌。

    “你!”女妖腰部往外渗血。

    女子趁机往上一跃,小刀往女妖头正中刺下。

    “啊!!!”

    一阵光闪过,女妖消失于空中。

    女子往前走到书生面前蹲下来,她手指轻轻叩了下瑟瑟发抖的书生的脑门,“不吃你,安全了。”

    “什么?!”

    女子半蹲着,小刀在指尖旋转,“睁眼看看,你现在安全了,妖已经被我杀了。”

    书生颤抖着睁开眼,女子笑得明媚,许是那日的笑容和太阳都太过刺眼了,他没敢直视她。

    女子站起来,“那我走了哦!”然后她潇洒的转身,手指在空中挥了几下。

    “喂!喂——我们还会见面吗?”

    女子走路很快,化成了一个点。

    “谢谢你啊!”

    “吱——”小肥啾落在灰扑扑的树上,哒哒哒,然后开啄。

    “啧!”

    一层灰扑扑中突然伸出一只手赶跑那堆小麻雀,顺着男人抖动,树叶从他身上簌簌掉落,“我虽然不杀生,但你们也不能这样欺负我啊!”

    有只跑慢了的麻雀被穿着灰色衣衫的和尚捉住。

    喳喳喳!麻雀扑腾着翅膀,生怕男人把它捏死了。

    “真是...”和尚慢慢松开手,小肥啾瞬间拍着翅膀飞走了。

    和尚手一撑,从树上跳下去了。

    ***

    三人在吃包子,路上人来人往。

    休慕言:“你说你要去哪里?”

    颜回:“我要去一趟中邺。”

    休慕言想起了司夜,终于想起去找司夜算账了?“好啊,没问题,但是打架的话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先撇清关系,他想坐观虎斗。

    葛轮:“打架她一个就够了,多你一个不多。”

    休慕言:他是在说我没什么战斗力吗?

    颜回:“确实有点事需要处理。”

    三人往中邺的方向出发,此刻,另一拨人也往中邺出发,于是...

    昏暗的房间中,空中流动着绿色法术,忽然,流动的法术往床上涌去,片刻后,男人掀开床帘,只着一条亵裤,他裸着上半身,站到屋子中,一抬手,绿色的光点在攒动,是充沛的力量。

    双修还是适合他。男人取下挂在一旁的衣服开始穿起来,他边穿边说,“又不是第一次了,矜持什么?快起来穿衣服。”

    床中的女子声音幽幽传来,“你...背过身去。”

    “谁想看你?你比中邺的那些女子差远了。”

    一身黑衣的男子坐到椅子上,威胁道:“再不起,小二就进来送饭了。”

    “你!”女子恨恨,床上一片窸窣声,女子怯怯的掀开床帘,未着寸缕踩在地上,她又羞又怒在男人毫无欲望的眼光下穿衣服。

    司夜撑着手,翘着腿,衣冠楚楚悠闲的看着钟柔利,她姿色一般,身材也一般,不如娇生惯养的女子那般白皙柔腻,为什么选她呢?

    她太笨了,又是颜家的为数不多的女弟子,想死又没有勇气,家人的安危又握着他的手里。

    他们已经做过好几次了,可是她还是如第一次一样,总想尽力维护着她贫瘠的自尊,最后却不得不被他踩在脚下,他永远记得,第一次小二走进房间送饭,她卧在床上声泪俱下控诉他的样子,可悲可怜...

    他喜欢那种掌控感,将人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的感觉,真是欲罢不能。

    “好了。”钟柔利已经恢复苍白的脸色了,“可以让小二进来了。”

    司夜:“骗你的,今天我们出去吃。你想吃什么?”

    钟柔利听着他哄小狗的语气,他又想搞什么把戏?“随便你。”

    司夜走过去,手搭在钟柔利肩膀,二人一起往外走,他往上摸着钟柔利的大动脉,低声微笑:“难得我心情好,这是赏你的,快说。”他手变成了掐的动作

    钟柔利呼吸急促,“我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

    司夜抬头,二人出了客栈,外面人变多了,他的手往下滑,揽住了钟柔利的腰。

    有人朝二人看来,司夜笑眯眯的打招呼。

    “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旁边的是他娘子吗?”

    “看着好普通啊!”

    “对呀,他一看人又好,心地又善良!”

    钟柔利:...禽兽。

    有乞丐走过来,“行行好!公子行行好!”

    司夜随手扔下几文钱。

    乞丐:“谢谢公子!真是遇到好人了”

    “我就说吧!那一看就是个好人!”

    “能碰见他,也是我们的福分啊!”

    “是啊!”

    听见路人的私语,司夜得意的勾起嘴角。“夫人,怎么不笑一笑?她们夸为夫,夫人不应该与有荣焉吗?”

    钟柔利:“笑不出来。”

    司夜暗中掐着钟柔利的腰,低声,“给我笑,不然她们以为我虐待你了。”

    “嗯!”她痛得惊呼。

    “笑。”

    钟柔利扯着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这才听话。”他看着大街问,“喜欢吃什么?喜欢买什么?我给你换身新衣裳吧。”

    钟柔利小心问:“我自己挑?”

    司夜:“可以,本来就让你挑的。”

    钟柔利趁机逃开他的手,小跑到前面的包子铺子,她用询问的语气,“我要吃这个?”

    司夜:“你可以点一些贵的,”然后他对着老板说,“来一屉小笼包。”

    “好勒,”老板麻利的用油纸装好,“十文钱,您拿好。”

    司夜接过包子,“为了招待你这穷人,我也是用了心的。”他施舍似的将包子递给钟柔利,柔声问,“还想吃什么?”

    钟柔利听着话,觉得他递过来的不是包子,而是烧红的碳,她抱着包子,有些恍惚,她毫无目的的走着,盼着有人能从天而降,拯救她于水火。

    她走的很快,如果可以她希望可以在闹市摆脱司夜。

    司夜本来还愉快的跟在她身后,谁料她突然加速,是最近给她的好脸色多了,让她忘记害怕了?

    钟柔利疾走于闹市,她盼着可以看到救星,她开始跑起来,不然能甩掉司夜也行...没有人了,她余光一瞥,身后好像没有人了。

    峰回路转,熟悉的人出现在眼前。

    “老——唔!”

    一只大手从后面捂住钟柔利的手,将她拖进巷子。

    颜回四处看:“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我?”

    休慕言:“你幻听了吧?这里这么吵能听见什么?”

    葛轮啃着梨,“说不定真听见什么了...”

    休慕言:“听力这么灵敏吗?要不找找?”

    葛轮:“可行。”

    三人开始四处找。

    巷子中,司夜捂着钟柔利的嘴,她呜呜着喊不出声,他将钟柔利束缚于怀中,“看见了吗?他们找不到你的。”

    钟柔利看着即将走开的三人,眼泪夺眶而出,往这里来...往这里走走,求求了...

    那边颜回正想走过去,一位看着三十好几的中年男子不知死活上前,“不知道这位小姐芳名,家住何方,可否婚...”

    颜回冷眼:“滚。”

    男人像是看不懂颜回的脸色,上前准备去摸颜回的脸,“别害羞嘛!小美人。”

    “啪!”男人在地上滚了几圈,周围人都惊呆了。

    休慕言:“散了,散了,没什么好看的。”然后转身看着颜回,之前在颜家,她一直蒙着脸,倒也还好,现在到了外面,她也不知道挡着点,她不知道自己长的很显眼吗?“我说,你要不要穿个男装?”

    葛轮:“你说什么?她的男装不就是我吗?你往这边看看。”他指了指自己身后,身后一堆男男女女时不时投来暧昧的眼神。

    休慕言皱着眉看着那几个人:“这...更不好了,不然戴个帽帷?”

    颜回看着连滚带爬的男人:“不用,如果需要戴帽帷,那我这身法术还有什么用?”

    休慕言歪头看着颜回:“哦,感情学这一身本事,就是为了让有不轨之心的人怯步。”

    钟柔利使劲挣扎眼睁睁看着几人走过,司夜加大力气压制她,“可恨吗?要恨就恨为什么你是颜家的弟子,要恨就恨为什么颜家没有教会你自保的力量,要恨就恨...为什么他们不能及时发现你...”

    司夜绑着钟柔利的双手回了客栈,这会儿正跟条死鱼一样倒在地上。司夜见她安分了,腾出手去写写画画。没一会儿司夜蹲下解开捆住钟柔利的绳子,“你不是想走吗?我现在给你机会。”

    钟柔利怀疑的看着他。

    司夜:“我倒数三个数,三、二、...”

    钟柔利瞬间从地上爬起来,飞奔到门口,“呃!”胸口一股窒息感,她无力扶着门框,血顺着嘴角流下。

    司夜背着手闲庭适步,“怎么不跑了?”

    钟柔利躺倒在地,她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你又做了什么?”

    司夜拿出一张符,黄色的纸张上画着一只潦草的老鼠,“命符,听说过吗?”

    钟柔利:“没什么印象。”

    司夜咬牙切齿,抬起手想敲烂她脑袋,“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钟柔利连忙捂头,“我...学过吗?”

    司夜:“符箓的何罗鱼老师在七月的时候讲过,命符的制作须天时地利,时机便是一个人出生年的地支,与流年的地支相河之年,辅之以元辰,就能制作拿捏一个人的命符,而今年又刚好是鼠年。”

    钟柔利:“有一点影印象了,何老师还说这是逆天的符,并没有教我们制作的方法。你是怎么知道的?”

    司夜笑了一下,“想起来了?我还得感谢你了。”

    钟柔利:“是《彖》...”

    司夜:“所以,别想跑哦,我可以随时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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