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罚

    我穿书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可疑,我象征性地问了京墨几个问题,类似你怎么会在全阳坡?你父母呢?家住何处?

    京墨含含糊糊一个也答不上来,正常毕竟我除了知道他是苍国国君的小儿子以外,其他的也什么都不知道。

    看到他的为难,我在适时的开口

    “没关系,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先把身体恢复好再说吧”

    初次照面总算是糊弄过去了,接下来几日的相处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这小子能听懂话但不会说,也不会写,日常交流就成了大问题,于是我就体验了一把当老师的快乐

    先从简单的发音和笔画教起,到底是大孩子,学的就是比小毛孩要快,想到这,我有些好奇地问“京墨,你今年到底多大了,成年了吗?”

    京墨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其实这么多天观察下来,不难发现,他一点生活常识也没有,什么都不会,见到什么都很稀奇的样子,大概率是被囚禁过

    “那你有没有对什么特别印象深刻的”

    “吵,特别是,有一天,特别吵”

    “什么样的吵?”我有些不理解

    “一下一下,有时很快,有时很慢,隔很久才会有,一次很久,睡不着觉”京墨一脸认真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我有些摸不着头绪问“那从你记事起,你听到过几次这种声响。”

    京墨摇摇头,只是拿起笔在纸上自顾自的画些什么,我看去纸上的是一条又一条划痕,总共两排,一排有七个,我大概是明白了,他不会计数,只是无意识的记录过

    十四次的频率再结合苍国每年最热闹的时候就是一年一次的烟花大会,声响应该就是烟花和爆竹吧,那再加上最少不记事的三年,京墨至少有十七岁了,看不出来啊,我打量着京墨,他有些不自在的挺直了腰板,这看着也就十五岁的样子,以后要好好给他补补了

    又过了几日,我看着眼前的文章,认字的问题已经解决,可这说话还是有些吃力,老是两三个字两三个字的往外蹦,交流有些浪费时间,没关系,来日方长,我有的是时间。

    两个月后

    京墨身上伤已经完全好透,身材也在我各种补药和美食的滋润下变得丰满起来,不再是一副三步喘一口气,五步歇一下脚的样子,也可以帮我干一些零碎的活,不过身体好了,倒是越来越粘人了,一开始有人陪着,确实不那么孤单了,但架不住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的跟着

    ……

    “我去打个水”

    “我也要去”

    “我去镇上卖个药,半个时辰就回来。”

    “我要去”

    “我要去林子里抓灵兽,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命就没了,你千万不要跟着我,我可没心思照顾你” 我循循善诱

    “我,要,去” 他态度坚决

    “别跟着我了,我去如厕”

    “我要……我不去 ,我在外面守着”

    我大无语

    终于这天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京墨,我很认真的和你说,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真的很烦,后果很严重,说不定哪天我就把你扔了,再也不要你了”

    似是想到什么,他的眼眶渐渐泛红,那架势,显然是要哭,我赶忙说

    “那个,那个,你别哭,还没到那个程度,只要我待会儿去采药,你别跟着就行,反正你也不认识药,去了也帮不上忙,你就在家好好待着,把屋子里的卫生打扫干净就行。”

    说罢,我尝试着向门外走了两步,见他果然没有跟上来的意思,只是委屈巴巴的看着我,我赶紧一溜烟就跑了

    林子

    我不知道这片林子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我刚把夜愁林的宝贝搜刮一空,就发现了这片宝地,好东西一大堆,一个人还是要悠闲一些

    今天天气甚好,我抬头望去,突然发现,天空中一到流光溢彩划过

    “我去,白天也有流星,什么奇葩的设定”

    我赶忙放下工具,闭着眼开始许愿,可当我再次睁眼时,总觉得那光芒离我越来越近,五光十色的一看就是好东西,我也就没想着避讳,只见那光在我的注视下钻入了我的胸膛

    “……”

    我不知这是个什么现象,还不等我细细感受,一股剧痛从心脏蔓延至四肢,我疼的弯下腰,最后连蹲着的姿势都无法支撑,疼痛使我倒在地上,不断的痉挛、发抖,身上被冷汗浸湿,好似全身的骨头都被同时敲碎,终于我还是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又是那无端的空灵的声音,这次说了两个字

    “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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