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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原理、布莱克和魔药课

    在格兰芬多休息室外等待的间隙,我婉拒了卡多根爵士的聊天邀请,转而躲在墙角里,掏出了那瓶魔药。背后那幅画像里,爵士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嘿,等一下,美丽的小姐!你是不是来自神秘的东方?”

    我瞪着那魔药。气泡升腾在黑褐色的药水表面,我敢肯定斯内普又往里面添加了一些药材。无论如何,他从来都不会改善口味,只会让味道变得更一言难尽。

    见鬼的“圣诞礼物”。我拧开塞子,捏着鼻子一饮而尽,然后忍不住干呕了两声,好在没把喝进去的又吐出来。

    我抽出魔杖,首先谨慎地抚摸了它。没有奇怪的火星子。

    其次——如果有路过的人,一定会觉得这一幕十分诡异——我对着我的魔杖郑重地说:“谢谢你。”

    然后我试探性地用了我今天的第一个咒语:“兰花盛开。”

    魔杖尖端冒出一朵漂亮的兰花,正常的外形,正常的数量。没有疯长蔓延到整个走廊,也没有奇怪的气味弥漫,一切都正常。

    我松了口气。感谢梅林,上个月那种被自己施展的漂浮咒托起来差点摔死在楼梯上的惨案我再也不愿再经历了。

    那次的魔药是我自己改良和熬制的药方。我以为书中“以毒攻毒”的东方经验可以对我的情况起点作用。但事实证明,我除了血统上应该是个东方人以外,没有掌握任何一点东方巫师们的魔法天赋。那之后,斯内普教授终于良心发现,不再压榨我的劳动力,转而独自改进我的魔力疏导药。当然,我认为他更可能是被与波特和卢平教授的斗争分走了注意力,而无暇理会我这个多余的麻烦。

    入学第一年,上完第一节魔咒课,我就因为失控的魔力而被弗立维教授带到了校医院。

    邓布利多校长一针见血地指出我“不够相信自己的魔杖”,并建议我多和它培养感情——奥利凡德也是如此说的,他在我试了几乎所有魔杖却没有一根趁手时告诉我,“姑娘,魔杖选择巫师,但你也需要相信魔杖会选择你。”

    这就是我的魔法学习道路上的大麻烦:我的魔杖不太听话,使得我使出的魔咒总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有时候还差点令我或者其他人命悬一线。

    去年开始,我的魔法失控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在弗立维教授的拜托下,斯内普教授找来了一服魔力疏导相关的药方,这也被证实是目前为止最有效的办法。但实话实说,我认为这给他和我都带来了不小的折磨。

    ……

    我当然不能质疑本世纪最伟大的巫师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魔药大师的建议。

    但我合理地推测,魔杖的不配合并不只是因为我的“不信任”。

    也许还因为,魔法不只能通过魔杖来释放。

    非要说为什么的话,在我拿到属于我的这根魔杖的那一刻起,我就有一种直觉:对头,但应该还有更好的。

    这就是我从一年级以来一直在钻研的课题:魔法究竟通过怎样的介质释放?能否找到世界范围内所有巫师释放魔法媒介的共性,并从中总结出魔法释放的最基本条件?或许每个人存在个体差异,魔杖不一定对所有人都是最好的那个媒介?

    但目前为止,我尝试了几个不同于魔杖的介质,比如东欧巫师的法杖和吉普赛巫师的火焰,都没有得到令人满意的结果。魔药课倒是给了我一些启发……但是……唉,不提也罢。今年,我决定从魔法的本质入手,看看能不能从逻辑上推导出一个可能合适的媒介,再去做尝试。

    我的课题至今还停留在广泛了解魔法理论的层面,仍没有触及到我以为触手可及的魔法本质。

    “玛丽,我们走吧。”

    赫敏的声音唤回了我的思绪。她面色苍白地出现在卡多根爵士的肖像画后面,紧随其后的是麦格教授,手里拎着一把外形流畅优美的扫帚,传说中的火弩箭。

    赫敏的书包沉沉地挂在她的肩膀上,颊边挂着泪痕。刚刚的休息室里一定发生了一场不愉快的谈话。麦格教授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就离开了,我认为这是这位一向严肃的教授最为温柔的安慰。

    我拉住赫敏的手,和她一同走向图书馆。

    -

    在假期结束之前,我没有忘记去喂狗。

    当我捂着热气腾腾的书包出现在禁林边的时候,却意外地看见了赫敏的那只猫。

    “克鲁克山!你在这里做什么?”我蹲下来试图和它交流。猫咪蹭了蹭我的手,却不让我抱起来,而是迈步跑向禁林深处。我一把按住它。“嘿!那儿不是好姑娘该去的地方——等等,你是个姑娘,对吧?”

    一声犬吠分走了我的注意力,克鲁克山从我手底下挣脱了,跑向那只大黑狗。

    不都说猫狗互不相容吗?为什么它们两个可以如此和谐地站在一起?

    我朝它打招呼:“嘿,布莱克,想我了吗?”

    黑狗发出低吼。它一直对这个充满恶趣味的名字十分不满。我故意多喊了两声“布莱克”,他立刻服了软,呜呜地对我撒娇,用湿乎乎的鼻子拱我的书包。

    这只狗是我暑假从街上捡来的。一开始它还不愿意跟我回去,直到我掏出魔杖威胁它我是一个会魔法的女巫(当然我还未成年,所以只能是恫吓)。至于它的名字,是我从报纸上得到的灵感。Black,这不是很形象吗?

    我本想把它留在孤儿院,但看着它可怜的眼神,我最终心软了,想尽办法将它偷偷带上了火车。

    我当然知道黑狗是“不祥”,但正如我说过的那样,我个人是一点也不信这一套的:一只狗能办得到什么坏事呢?

    一阵寒意袭来,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禁林里那些黑洞洞冷冰冰的摄魂怪。我裹紧了身上的袍子,将饭菜拿出来。趁布莱克大快朵颐的功夫,我狠狠地摸了两把狗毛,“你变胖了,布莱克。”

    它不满地看了我一眼。一只狗到底是为什么能有如此丰富的表情?

    我忍着笑说:“真的,你难道没发现自己的腰身变丰腴了吗?”其实它跟“丰腴”一点也不沾边,只是比起之前那瘦骨嶙峋的模样,变得更健康了。

    “虽然动物不受摄魂怪的影响,虽然你也听不懂我在跟你说什么,但你还是要小心,禁林里有许多危险。”我自顾自地说。

    “况且最近布莱克——(它警觉地抬起了头)不是叫你——是说那个杀人犯,可能会在附近游荡。”

    我叹了口气:“哎,反正你机灵点儿吧。”

    “按照往年的规律,我猜今年也有反转,”反正现在没人听到,我彻底放飞了想象力,“去年,一开始大家都以为密室的继承人是波特,结果其实是被伏地魔控制的金妮。”说到这里,我自己都打了个哆嗦。

    “所以我猜这回的布莱克另有隐情,比如他是个忍辱负重多年的卧底什么的,哈哈。”

    狗狗布莱克的身体僵住了。我以为它冷,从书包里拿出我穿不下的毛衣,“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了,不知道你给自己找了个什么住处,总之注意保暖。”以它的聪明程度,我相信它能布置好自己的小窝。

    -

    很快,新学期开始了。

    踏进教室之前,我紧张得险些撞进别人怀里,还好亲爱的黛拉及时拽住了我。我还没来得及道歉,就听见对方说:“嗨。”

    我抬头,不是别人,正是哈利·波特。他的脸色看起来比我更局促紧张,一定是因为刚刚上完魔药课——大家都知道他和斯内普素来水火不容。

    我用同病相怜的眼神望向他,还没开口说话,就被赫敏尖细的声音打断了。

    “玛丽!下课后你有时间吗?我想我们可以一起去图书馆写作业。”

    我答应道:“当然。我和黛拉可以帮你占座。”

    “太好了!”她亲热地说,“待会儿见。”

    波特身旁,韦斯莱正在故意地发出阴阳怪气的声响。赫敏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她基本无视了这两个人,和我道了别,就仰着下巴走向相反方向。

    周围已经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黛拉在旁边疯狂地拽着我的袍角——她一直对哈利·波特这种风云人物敬而远之,就是因为她想尽量远离这样的围观——我于是礼貌地说:“嗨,波特,韦斯莱,比赛再见。”

    假期里,赫敏将她和罗恩的矛盾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波特的态度不难猜测,他之前选择中立,而火弩箭把他彻底拉进了韦斯莱的阵营。所以我决定站在赫敏这一边。

    但比起青春期的友情小波折,我现在有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面对。

    ……

    我一边踏进教室,一边攥紧了黛拉的手。她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玛丽,别紧张。”

    “我没紧张。”我嘴硬道,然后我的视线就对上了讲台前那个人黑沉的眼睛。

    我立刻低下头,安分守己地假装自己并不存在。很快,他移开了视线,开始用他惯用的恐怖腔调讲解黑板上的药方。

    我们的任务是每人独立熬制一服肿胀药水。

    当我屏住呼吸将称好的三十克蟾蜍肝脏放进坩埚中,并发现药水的颜色与书上说的理想状态有微妙的差别时,我当机立断,谨慎地抬起头环顾四周。

    惊喜的是,斯内普教授正背对着我的方位。他再怎样敏锐,也不可能背后长眼睛对吧。

    这是个绝好的时机。

    我用药杵磨碎了刚刚切下的剩余的蟾蜍肝脏,用手指凭感觉捻起一点点,放进了坩埚。然后我握住搅拌棒,集中精力——我的手心开始发烫——魔力顺着搅拌棒流入了药水。

    如我所料地,药水变成了完美的天蓝色。

    在心里小小地欢呼了一声,我雀跃地开始切甲虫眼珠。右手边,黛拉戳了戳我的肩膀,借着魔药咕嘟声的掩护,悄声问:“玛丽,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的药水好像有点发灰。”

    我告诉她:“再放一个指甲盖的肝脏碎末。”

    黛拉的表情看起来将信将疑。她最终还是没有鼓起勇气,而是按照书上的步骤做了下去。

    这节课非常顺利:我的操作无人注意,斯内普教授平等地辱骂了所有人。我用玻璃瓶装好成品,将它贴上姓名标签,放到讲台上的时候,斯内普也没有出声。他忙着处理另一个把坩埚炸掉的赫奇帕奇同学,连看都没看我。

    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充满希冀地想着,这回他总算是什么理由也找不到了吧。

    但那个令人绝望的声音最终还是响了起来。

    “杨小姐。”

    我心里一沉,猛地抬起头:“教授?”

    不知何时,在我沉浸于平安无事的喜悦中时,斯内普已经转悠到了我的旁边。

    他离我很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还未清理干净的坩埚。我都能闻到他黑色袍子上的药材味,水仙根和流液草混合起来的味道。好像还有狼形乌头——他是最近准备着毒死一个狼人吗?

    我露出人畜无害的眼神,但他不为所动。他伸出蜡黄的手,捻起我放在桌角的肝脏碎末——该死,我忘了先处理掉它们——轻声问:“告诉我,这是什么?”

    “磨碎的蟾蜍肝脏,教授。”

    “黑板上的步骤是什么?”

    “蟾蜍肝脏,切块,三十克。”

    不能顶嘴。我紧紧地抿住嘴唇,忍住解释的欲望。他的嘴角泛起了冷酷的笑。周围的同学们已经抓住时机,陆续静悄悄地离开了教室。斯内普背后,黛拉正惊恐地看着我。

    “为你不规范的操作,”我听着斯内普宣布,“禁闭,杨小姐,周四晚上八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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