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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苇京治的梦境(一)

    系统提示一切都是虚构,请勿当真,另祝您好梦。

    高二A班,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陆陆续续的有人离开座位。

    后排的高桥同身边围聚的几人对视一眼,小团体了然的径直走向前排,眉眼间都是不加掩饰地顽劣恶意。

    领头的踹了脚赤苇的课桌,高桥把自己的书包砸在正在写字的少年手上。

    黑笔晕开墨水,在本子上留下了极长的污痕。

    “喂,今天也要把我们的作业写完”

    他俯身压上的赤苇的肩膀,其余的也都照做的扔来课本,砸在动也未动的赤苇手上。

    一人一句的夸张加高音量。

    赤苇附近的同学都视而不见的,亦有起身离开座位的,这种现象在学校里很是正常。

    原本高桥的小团体是针对末排的西田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换成了赤苇京治,西田一下课就低头离开了班级。

    高桥拍拍赤苇的脸,眼神由上而下的高人一等,“喂,听见没有”

    赤苇照旧是一句未说。

    这种态度惹得他们不耐,一位黄毛开始揪住赤苇的衣领,顺手拿起桌上的水杯泼在了少年脸上,他避之不及地被呛了水。

    伴着周围起哄的声音,场面陷入了可怖。

    被捧着的黄毛继续凶厉“跟我们去饮水室一趟,怎么样?”

    高桥拖着腔,松开了挎在赤苇肩上的手,嘟囔着“真麻烦啊”

    “所以说这种人还是应该动动手吧,教训才会乖”

    “好学生就是麻烦”

    在这种愈演愈烈的窒息氛围里,忽得谁课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刺耳轰鸣。

    以至于班级里瞬间鸦雀无声,纷纷看向源头。

    那是个角落里的位置,少女不爽的踢翻自己课桌发出动静。

    她抬眸,此刻眼神看向与自己处于对角位的那群人,语气泛凉“我说你们,吵死了”

    显然是刚刚在睡觉被打扰造成的。

    要是说换个人什么的,高桥他们肯定就回击,然后转移欺负对象了。

    但这位偏生是谁都惹不起的存在,桐月绫秋,近日转入的转校生,且背后家族不容小觑。

    混混自然也怕强权。

    这便就变成了谁都不敢回怼,生怕惹了大小姐生气,含糊的用笑试图带过。

    她眼神只沾了一点,去看被围在中间的人是什么样子,很快就收回。

    总之教室里是不想呆,桐月拿起自己的外套往外走,不少堵在门口的纷纷让道。

    赤苇在那声撞击里抬头,眼看着少女离开,背影瞩目。

    高桥他们被多少打断,也显得又丢脸又咽不下去,朝着看过来的围观者破口大骂。

    到底是没了什么心思,只敢现在嘴上骂着桐月,众人集群往外走,试图找点什么发泄。

    都忽略掉了赤苇京治。

    他这时候才得空将不知是谁的书本移开,擦干净脸上的水,高桥他们不会结束霸凌的,因为他之前插手了他们对于西田木的欺负。

    所以才转移到了自己头上,这几天以来都是如此。

    而即使是告诉了老师,依旧没有得到解决,甚至愈演愈烈。

    赤苇几乎喘不上气。

    他面上冷静的想打开身边的窗户,却莫名使不上力气,次次落空。

    在这时刻,他忽得想起了桐月绫秋。

    天台上桐月找了个老位置躺倒,晒着阳光漫无目的的打发时间,只是这时候光线刺眼。

    校服被垫在身下,她只能拿手臂勉强遮挡。

    抬手的刹那,四周多了个人她不由侧头看去。

    哦,似乎是同班刚刚被欺负的那个。

    “桐月同学”

    少年声音格外好听,咬字清晰,在几分炽热里无端似凉风利爽,还带着熟悉。

    所以桐月瞥了眼,好歹是分给这位一点关注。

    她没开口,继续等着这位的下一句。

    “请和我交往”

    桐月一愣,到底是意外,待反应过来又轻笑他、慢慢坐直。

    她坐的位置和赤苇视线持平,多少带了几分怠慢“你想借我摆脱他们?”

    “是”少年应的坦然。

    其实另有想法。

    “没兴趣”

    桐月继续躺下,态度很明确的让人走。

    “因为除此之外,我没有办法,所以桐月桑你所有的请求我都会做到”他意欲如此。

    所有的请求?

    桐月稍微睁开眼睛,发现少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替她挡住光线的位置上,好歹不需要忍受刺人的光。

    总的来说是个很细节的人。

    赤苇京治长相是属于五官精致那一挂,柔和的男性美感,赏心悦目。

    声音也不错,成绩什么的更是优异。

    倒也难怪会被欺负上,男性间的恶意总归是最大的。

    桐月想的反倒是其他,起了点捉弄的心思。

    “喂,你替我做三件事情,怎么样?”

    “好”

    “你倒是毫不犹豫呢”桐月没多停顿,紧接着就说。

    “第一件事,去我家放火吧”

    赤苇定定的看着不似说玩笑的桐月绫秋,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所以瞬间周身安静许多。

    只是几刻间的。

    “好”依旧是可以。

    这让桐月挑眉,笑了出声“那你可要说到做到啊”

    她起了兴趣,先一步跳了下来,少年欲伸手去扶,到底是多余。

    桐月站在赤苇身边,后知后觉“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赤苇京治”

    “Keiji”她琢磨了遍这个名字,“我说今晚”

    少年心里涟漪泛泛,应允下。

    他的顺从给了桐月一股荒缪感,好像不管自己说什么这人都能应下一样。

    于是转入晚上六点,当人真出现在桐月面前时,她是此刻才意识到他也没有开玩笑。

    桐月拉着赤苇进了洋房花园,东京的住宅里除了管家阿姨,也就是她一个人。

    “你带打火机了?”

    赤苇拿了出来,还有一罐酒精,准备的齐全。

    “呐,我说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嘛”

    在她指了一处空地后,他当真的照做,有了助燃器火势迅速铺开。

    赤苇拽住了桐月的手,在她不解里拉着她离开现场,即使现在算是休息时间,桐月家也有巡逻人员。

    在他们眼里就是场能灭的小隐患。

    桐月任着赤苇带自己离开。

    “不过,你要带我去哪里?”

    两人跑到了外面,桐月才好奇的问出来。

    “你不喜欢这里的话,去我家”

    “…你家?”桐月笑了声,“那你爸妈怎么办?”

    “他们不常在家”

    桐月顿了顿,感受到了一些隐秘的心思被人察觉,故而有些....

    恼羞成怒的燥意。

    她甩开了赤苇的手,又恢复了那股不好相处的模样,任性的说“我要回去”

    赤苇还是那副什么都能包容的样子,点头“好”

    两人也没有走出多远。

    桐月更是感觉不爽,说起来这人一直带着一股了解自己的样子,她不喜欢。

    “别跟着我,我自己回去”

    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不想再听。

    赤苇隔着距离,无声地跟上,只当少女进入家门被人迎上,他才放心的离开,准备独自回家。

    这一切的一切,桐月有留意,她转身时亦是少年独自的背影。

    那股熟悉令她心乱。

    “看什么呢?”黑尾出声引起了桐月的注意力。

    “没”

    他适可而止的说起另一件事“为什么放火?”

    “要你管”

    桐月今晚的语气格外冲,骄纵的大小姐似乎是被谁惹了气,正好撞到了枪管子上的黑尾无奈。

    “绫秋你还真不讲道理”

    桐月不理睬的独自回了房间。

    黑尾没追上去,管家则是拿来了监控录像,他看着摄像头下那个拉住桐月手的少年。

    是曾经他见过的那位。

    便言简意赅“查一下”

    管家颔首,应下后退开。

    回去的路上下起了小雨,赤苇回到了空无一人的环境里,沉浸的呆在这股灰蒙蒙的世界里。

    总归是习以为常。

    他并不是在前些天的教室里遇见的桐月绫秋,初次见面是一个慈善晚会上。

    赤苇是跟着母亲一起去的,彼时年龄不过十二岁,得体的穿着母亲精心搭配的西装。

    同龄人中他很是寡言,故而朋友并不多。

    这类场合下多是应酬的大人,他呆在点心区,母亲说等忙完了再来接他。

    他熟练地找了个角落位置,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力。

    桐月出场后周身就围着许多奉承的,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是带着讨好意味。

    而她也做到了那股浑然天成的对周身的轻视与不耐,可以完全不顾及任何人感受的随口让这群人难堪。

    置身其中又像是游离局外。

    赤苇听到不少人的讨论,说什么长得好看又怎么样,脾气也太乖戾了等等负面评价。

    大人的八卦间赤苇知道了桐月绫秋虽是长女继承人,但父母已然离异各组家庭。

    “所以说除了那身份,谁愿意上赶着”

    “我看等她后面那些弟弟妹妹长大,估计也是个弃子”

    他们闲聊似的恶语猜疑。

    他不予评价,熟练地只当耳边风。

    晚宴进行到后面,赤苇悄悄离场,内里的气氛是光鲜亮丽,但总归叫人看得心累。

    还未走出走廊,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却不是刚刚那股傲慢玩笑,浓浓的哭腔反倒惹人心软。

    “…所以我说,我不要你管,滚”

    字字句句的究竟是排斥还是挽留,赤苇上前两步,看到了内里的景象。

    黑尾还想说什么,桐月拿起了手边的杯子砸在他脚边,“别跟着我”

    她说完就离开。

    那位少年是站在了原地,赤苇这个本不相干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跟了上去,看着桐月径直往外走,躲进了酒店的室外花园。

    一个人的时候,情绪自然是憋也憋不住的涌上。

    女孩哭得很是伤心,哪里还有刚刚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或者说她只是习惯的装出那股样子。

    说到底,赤苇有了同类心理。

    他们都是灰色的。

    待她哭得似乎嗓子都哑了,赤苇思考中小小离开了一会。

    “需要吗?”

    此地的光线并不明亮,且他的声音很轻。桐月只以为是黑尾,嘴上还在怨念“小黑,你好烦”

    等意识到不是的时候,她已经接下了这个陌生人的手帕,于是几秒间桐月恢复了不好惹的样子。

    叫人滚开,还附带威胁。

    类比的话更像是张牙舞爪的野猫咪,更惹人怜爱。

    如果能忽略掉她软软的口音,或许听起来确实…

    不过赤苇想,他就是那么的不害怕她。

    他俯身,将从宴会上拿来的热乎毛巾猝不及防的敷在桐月眼睛上,依旧保持沉默。

    桐月被暖的一缩,脱口而出“你想死啊?”

    手抓着赤苇的手腕,到底是没移开。

    这人哑巴一样的一直不说话,要不是刚刚有说过一句,她还真的以为他不会说话。

    算了,桐月也懒得计较,心情莫名的平复许多。然后手上被塞了杯热奶茶,她一愣。

    赤苇有一搭没一搭的替她按住毛巾,直到感受手心里的毛巾温度凉下,他才收手。

    随后转身就离开了。

    桐月没看见他的大概样貌,只记得那股影影绰绰的体贴与温柔,还有奶茶甜腻的味道。

    赤苇躲在暗处,等着她心情好了许多被黑尾接走。这是第一次的交集,之后亦有。

    细心地观察下,他发现了许多旁人注意不到事情。

    例如出言讥讽是因为那人本身作风不正还想攀谈高位者,赶人离场是因为那人对女生言语不当,诸如此类的细节越多。

    他便越知道她的装腔作势。

    巧合下也见过少女驰骋赛场的张扬,拿下头盔下的爽快笑容,一眼万年,他明白那个才是真真正正的桐月绫秋。

    她不是灰色的,他们亦不相同。

    赤苇无法不为这样的耀眼倾倒。

    直至她转学来的那个冬日里,东京的雪纷飞扬扬,夜晚里的温度伴着冷风刺骨。

    赤苇时隔又遇见了桐月。

    少女穿着单薄的礼服长裙,薄薄的妆容打底,素白黑沉的世界里唯有她明艳惊人。

    她带着醉醺醺的模样,抱着酒瓶在街上乱晃。赤苇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上前罩在桐月身上。

    软绒绒的大衣引得她侧头,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而意识糊糊,连手上的酒瓶被拿走也不知道。

    “我送你回家”赤苇说。

    “可我…”桐月顿了顿,陷入了思考缓缓说“可我没有家”

    平平淡淡的语气与这风雪同温。

    赤苇被她的话割伤,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他俯身在桐月面前,“我背你”

    因为看出了她踉跄的走路与不合脚的高跟鞋亦有关系。

    桐月迟疑了几分,然后踢掉了高跟鞋俯身趴上去,环住了少年的脖子。

    声音弱弱“我很沉的”

    天真的有点过于可爱了,赤苇低头轻笑了声,惹得桐月羞恼。

    “喂,你不许笑我”硬邦邦的语气。

    “好,我不笑你”

    桐月念了句这还差不多,便压着脸埋在他背上,无端安稳的令她安静。

    “为什么喝酒呢?”

    “我不开心啊”

    桐月慢吞吞的回应,然后是长久的沉默,恰巧似有雪花落进了眼睛里,异物的感觉过于明显,她眨眨眼试图排出去。

    却惹得雪花化进了眼里,刺得生疼。

    她轻轻的说,“没有人喜欢我的”

    赤苇停住了脚步,跟着揪心。“不会的,绫秋…”

    “因为我喜欢你”

    这话温柔的像是梦里的呢喃,桐月侧侧头,看着他的侧脸低语。

    “我才不相信呢”

    赤苇无奈,重复着又说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喜欢总是没有道理的,它来势汹汹的不给任何人躲避的机会。

    就像这场风雪,任谁都避之不及。

    赤苇没有走到住宅区,黑尾已经找了过来,他松手看着她被带走。

    他想她摆脱一切,去高飞。

    这种念头生根。

    四月开学过了好几天,桐月是被老师领着进来的,她并没有认出自己,选了个很靠后的位置。

    大多数时候都不在教室,估计班级里的人一个都不认识。

    赤苇借用了他身上正发生的事情,有了接近的理由。

    隔日一早,桐月进门就看见了被围堵的赤苇,她啧了声,到底没忍住上前走近。

    把书包丢给了赤苇,少年小心的接住,掩饰掉了几分笑意。

    “你坐在哪里?”

    赤苇点点自己的位置,桐月转而问起他的后桌,“麻烦换个位置”

    几句话间高桥他们就品出了不同,这位大小姐似乎是看上了赤苇京治,触霉头什么的他们又做不出,最终悻悻离场。

    “还有,再欺负人你们也别想在在这里读书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她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们。

    然后坐在了赤苇的后面,拿出校服做枕头趴着就要睡觉。

    周围安静许多,半梦半醒间桐月被推了把,她抬头迷糊地看向源头。

    赤苇语气放的相当温和,“快上课了”

    “?”

    在所有人都觉得桐月应该是要发脾气的时候,她只是拿上外套往外走,老样子来去自如的不受限制。

    不过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是赤苇追了上去,在天台找到了睡觉的桐月。

    “你非要管我?”

    桐月坐起身,凉薄的轻蔑自成“说到底你会被欺负,不就是因为多管闲事吗?麻烦死了”

    三两的谣言桐月也听说过。

    就在她觉得这样了,赤苇总该冲自己生气的时候,少年反倒脾气好的笑了,“说完了吗?那可以和我回去了吧”

    似乎刚刚那个被指摘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我们还有两件事情,绫秋”

    他目的极其明确的奔着,明明她早上一句话下他已经不会再受欺负了,他依旧是如此固执。

    就好像赤苇真的从一开始就是想与她交往的。

    桐月被他的劲头扰得心烦,却到底说不出什么别的话。

    “行啊,做我小跟班”

    第二件事。

    再好脾气的人桐月觉得她都能磨得没耐心。

    反正,她本来就是这种不招喜的人。

    没多久A班的同学就发现了他们交往密切,前后桌什么的虽还不够证明两人关系,但同进同出越发频繁,实在是惹人注意。

    原以为赤苇总有被自己刁难到的时候,可他每次都听之任之的纵容,言语间又捏人七寸正好。

    时间一长,养成习惯的反倒成了桐月绫秋。

    照例是被送到家门口,不过这一次还站着久违的父亲一家。桐月笑容瞬间淡下,父亲看向了她身后人。

    “你先回去吧”桐月说出口。

    “留下,这位同学也进来”男人声音不容拒绝。

    “没必要,父亲”

    可最终胳膊拧不过大腿,赤苇眼神示意桐月不要轻举妄动,跟着这位掌权者进门,不卑不亢。

    说起来桐月是有婚约在身的,黑尾便是那个指定的。

    出国的安排都来的极快,家主的话一贯是无人忤逆。

    即使她再怎么的抗拒。

    此事后更没有再见过赤苇京治。

    出发的路上黑尾作陪,桐月只是很安静。

    “我曾私下有联系过赤苇,在火灾的事情之后”黑尾突然地出声,引得她回头。

    “我本以为就算再怎么样,你也不会多上心,所以我对他说你只是觉得好玩”

    而赤苇的回答是,那便就让她尽兴。

    临了检票入关的时候,桐月听到了赤苇的呼喊,她转身回头,黑尾瞬间就拉住了她的手,意思明确。

    别去。

    三个月的时间不长不短,足够成为一段不一般的记忆,也足够他成为她心里不可取代的角色。

    所以她移开了黑尾并不禁锢自己的力气,说了抱歉,直直往外走。

    黑尾阻止下要追上的保镖们,他其实也想她尽兴。

    “第三件事,你还没有说”赤苇的第一句话是这个。

    桐月被逗笑,“那你呢,就没什么要说的话吗?”

    “要一路顺风”

    赤苇习惯的与她对视,深深地留恋现在的彼此瞬息,轻声的诉出虔诚。

    “要记得我喜欢你”

    这次别忘了我。

    桐月出手按住了赤苇的肩膀,主动垫脚去吻,压在了他的唇边。

    “Keiji....”

    他的冷静在这个点到为止的吻里分崩离析,以至于伸手将人抱在了怀里,紧紧地汲取真实的离别恐慌。

    “恭喜宿主,梦境一轮现在结束,完成度百分之三十三点三循环”

    系统的声音唤回了桐月的意识,周围一切都消散开。

    她猛地睁开眼,梦境里模糊的时间与陪伴引得人心生恍惚,细节上都记忆犹新。

    仿佛是真的。

    同一时间段,东京集训的赤苇房中亦是闹钟惊醒梦中人,他直直坐了良久,慢半拍摸上自己的唇角。

    起伏不定的心跳声、与醒来前她近在咫尺的呼吸都搅乱了赤苇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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