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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试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

    从早上被赢默白那句什么都喜欢刺激到的容烟,一天都把自己闷在屋子里,还是没有理清心中乱糟糟的思绪。

    她是被表白了吗?爱情,她还没想好。她不否认确实喜欢赢默白,但她觉得她只是好SE罢了,爱美之心谁还没有。她取向又没变,喜欢长的好看的男人不是很正常嘛!但若是跟他谈恋爱,那万一哪天她不喜欢他了,她是不是成耍流氓了?

    再说这个世界依然是男人的世界,一夫一妻多妾制是正常的合情合法合理。但她接受不了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而赢默白,无论是他本身还是他的身份地位,会只有一个女人吗?他现在说喜欢她,那有一天会不会也喜欢上别人?若没成亲可以分手,那还好。若成了亲,她还得给他写个休书?简直是给自己找麻烦。

    所以,天下那么大,美景那么多,好玩的数不胜数,专心搞事业不香吗?对,越想越觉得爱情这东西有毒,不能要,但同时,心中也陡然生出了些怅然与遗憾。

    赢默白不知道容烟这一天都在想什么,如果他知道容烟这些想法,他只想说一句:“休我,想的美!”

    天色已经黑了,容烟窗前落了一只不起眼的小麻雀。对,就是随处可见的小麻雀,然而,这一只的脚上有个小布条,容烟打开看了一眼。只有两个字:“到了”

    容烟看了眼天色。与其胡思乱想,不如去找大哥他们。正经事要紧。但正大光明的出门?还是偷偷翻墙出去?纠结......

    正大光明的出门,真真的不想带着白一白二和洛宣。不带?赢默白那个蛇精病不知道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还是偷偷地翻墙出去吧,方便。

    熄了灯,换了身黑色的衣服,看了看窗外,还好并没有太多灯光,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容烟还是观察了一阵儿,确认周围并没有洛宣和白一白二的气息,才轻轻地打开窗子,然后一跃迅速地融入了夜色中。

    途中遇到了几队寻夜的护卫,躲着众人,绕来绕去终于绕到了一面高高的院墙底下,容烟环视了一下,她好像走错了方向,原本是想走后面,怎么绕来绕去跑前门这边来了,算了,半夜三更的估计大街上也不会有什么人,一跃纵上了墙头,然后还没来的及跳下去,就看到墙外的路上正走着路的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抬头,容烟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个动物园里的猴子,正在被围观!

    都已经互相看到了,硬着头皮她也得跳下去啊。难到见到赢默白就落荒而逃?

    郁薄言看着墙头上的容烟。摇着扇子笑道:“妹子,不走门走墙?我家的墙头风景是不是很好?”

    容烟瞪了他一眼,跳了下来。

    赢默白上前两步,站在她面前俯视着她,唇角含着笑语气轻柔地道:“要干什么去?”

    “散步。”敷衍的有点快。大家都听出来了。

    “正好,我也是,一起。”说完就去拉容烟的手。

    容烟默默地向后退了半步,赢默白看着她的退却,眸色沉了沉,但还维持着唇角的笑意。他不喜欢这种跟他拉开距离的表现。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捻了下手指,负手于后。大家都感觉的到,周围的气氛好像变冷了些。

    “让洛宣跟着吧,大晚上的你一个人不安全。”脸色没什么两样,语气依旧轻柔,只是深邃的眸子幽暗的望不见底。

    容烟叹了口气,算了,躲着总不是个事儿。

    “大人,我想跟你谈谈。”容烟决定还是把话先说明白的好,这怪怪的暧昧的让人心烦意乱的关系。

    “好。”赢默白应了声率先向大门走去。容烟顿了一下跟了上去。

    后面的郁薄言看了看洛尘,洛宣,洛寒。

    “洛尘。你说这丫头今晚会不会被办了?”话说不作就不会死,就容烟这个作死法,大半夜的偷偷翻墙,敷衍,躲开赢默白的手,最后那个叹气......郁薄言觉得以他对女人的了解,看容烟刚才那表现就是要划清界线的意思,赢默白那厮二十好几可算希罕上一个姑娘,他能轻易放手?跟本不可能!所以,一个要追一个要逃,能说到一块去么?她若是说了什么扎心窝子的话......

    洛寒洛宣齐齐睁大眼睛看向他,郁少主是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吗?

    “你们两个在想什么呢?看看洛尘多淡定。”郁薄言拿扇子一人敲了一下。

    洛尘当然明白郁少主指的是什么,主子刚才手背在后面,手指一直在捻着食指上的指环。说明当时主子正在努力压着怒意。

    两人瞅了一眼洛尘。

    “少主,我觉得您更该担心一下主子现在在哪个地方。”洛尘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且沉稳。

    “为啥?”郁薄言有点方。

    洛宣和洛寒又齐齐看向洛尘,这种了解主子脾气的本事,非洛尘莫属。

    “属下觉着主子一定不会当着容姑娘面儿动粗,但难免拿屋顶啥的撒气。”洛尘不急不缓地道。

    “CAO!!”郁薄言一阵风似的冲进府。这厮千万别拆他家。

    ......

    赢默白径直走向湖心亭,亭子周围和一直延伸到水中的廊道两边都燃着灯,光影倒映在水面,美伦美奂。但此时的两人都无心欣赏。容烟一直跟在他身后两步左右,心不在焉地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想一会儿如何开口。所以当赢默白突然停下转身的时候,她一头就撞向他。疼是不怎么疼,但吓了她一跳。

    “烟烟,要说什么?”赢默白依旧负手于后。英俊的面颊在灯光的映照下忽明忽暗,脸上闪过若有似无的笑。

    容烟退后了一步,拉开了些两人的距离,吸了口气。平静地开口。

    “大人,你喜欢我?”容烟决定直接了当地说明白。

    “喜欢。”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直接问他了,她都敢问,他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大人,我承认我也喜欢过大人,但是我们俩不合适,与其以后伤神伤心,不如不要开始。”容烟不知为何心上就像压着块大石头一样难受。

    “喜欢过?现在不喜欢了?”他声音淡淡的辨不出喜怒。

    “......”他是该把重点放在这个’过’字上吗?容烟咽了下嗓子。

    “我的意思是,我们俩不合适交往。现在这种怪怪的关系对我对大人都不好。”容烟只能重申一下重点。

    “哪不合适?”赢默白偏了偏头,滚了滚略有些沙哑的嗓子,克制着情绪。看着她一张一合说着他不爱听的话的红唇,压下心中想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大人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但我也不能接受跟别人分享一个男人。所以还请大人不要再招惹我。”这个世界上的男人一定不会理解她这种离经叛道的想法。她最初确实对赢默白见色起意了,接触这些回也并没有什么让人讨厌之处,但她一直认为那都是对美的欣赏,一想到这个世间女子婚后的境况,她就胆寒,像师傅那样爱师娘一个的人,不是在外边也有逢场作戏过的外室嘛,他们大家都瞒着师娘罢了。

    “呵,原来烟烟担心的是这个。”赢默白突然就笑了,原来他的烟烟是担心他喜欢上别人,这个小笨蛋。

    “本尊今生今世只有你一个女人,天地为证,若有异心天诛地灭。放心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容烟惊了一下,这天地为证的誓言是随意发的吗?这个时空是有天道的传说的,难到他就不怕万一有一天违背誓言,真的被雷给劈了!

    “烟烟,相信我好吗?”眼中闪着灼热的柔情。

    “但是,大人我......”没有等她说完话。赢默白抬起食指按在了她的唇上,阻止了她下面的话。

    他不想听但是,往往,但是后面都没有好听的话。

    “烟烟,给我们一些时间好吗?合不合适不试过怎么知道?”

    “......”容烟觉得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有点....嗯,哪儿好像有点不对。

    “我给你时间考虑,想好了再答复我。”拿下手指背在身后捻了捻,那抹柔软温润的触感让他心中一荡。

    容烟眨了眨眼睛,唇上还残留着他指尖的冰凉气息。

    “烟烟刚才不是要出去吗?早去早回,让洛宣和白一跟着。”顿了一下接着道:

    “别拒绝,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的安全是我最后的底线。除非你想让我陪你去,或者我把你关在院中,否则就别甩开他们。”

    容烟无奈,点了点头。她不否认当她看到他认认真真地发誓只有她的时候,心脏不经意地收缩了一下,这样一个站在这世上顶端的男人,只为对她说明心意,毫不犹豫地发着天地为证的重誓,说一点不动心不可能,何况,她又不是完全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

    见她终于点头,他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同意带着洛宣是因为不想让他陪?是这样吗?

    “走吧。”说罢拉起她的手往回走。这次容烟没有躲开,感受到他冰冷的掌心,心中却是一烫。

    两人走到了岸边,看到郁薄言和洛尘洛宣洛寒几个人一脸狐疑。

    “去吧,有事就吩咐洛宣。”赢默白松开她的手。

    容烟点了点头,带着洛宣向大门走去。

    暗处的白一也跟了上去,其实他从容烟跃出窗子开始就一直跟在她后面,他可不是白二,跟个人也能跟丢。

    见二人走远,郁薄言用肩膀撞了一下好友,调侃道:“行呀兄弟!还真低估了你追姑娘的手段了。”

    赢默白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跟哥说说容烟跟你说什么了?我瞧着她不应该会说什么你爱听的话呀。”他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她说我们俩不合适。”赢默白此刻心情还不错,愿意满足一下他的八卦之心。

    “然后你怎么说的?”好奇宝宝很好奇。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合不合适?”赢默白淡淡地回答。

    时间突然安静了几秒,在场的郁薄言洛尘和洛寒,集体沉默了,没想到,果然是个祖宗。

    “哈哈哈哈哈。”郁薄言觉得一改往日冷傲深沉气场冰冷的风格,一身烟火气儿的赢默白有点可爱。

    赢默白没有理会他,转身又走向湖心亭。

    “洛尘,酒。”洛尘应声而去,不一会儿端着托盘回来,放好后跟洛寒站在亭外。

    “默白,其实,你们俩真不怎么合适。”郁薄言突然也想把他的担忧讲出来。

    话落,不意外地收到两道冰冷的眼神。

    “你瞪老子,老子也要说。”

    “你说。”赢默白仰头干了杯中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师傅就不说了,毕竟那是你二叔,你们也算是家务事,可以把她摘出去。但你有没有想过她爹和你们家的关系?他爹那么神秘,到现在咱们都没弄清楚,你就这么跟她定终身,万一......”

    没等他把万一你们俩也有着不共戴天的仇你怎么办?赢默白就打断了他的话。

    “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她的人她的心都只能属于我。若真相是好的,自然皆大欢喜,若真相不堪,她也无需知晓。”语气坚定眸色深沉。

    “你!唉,你这霸道的性子,容烟被你看上也真是......”郁薄言举杯干了杯中的酒,想想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性子的人呢,一样的霸道偏执野性难驯。若哪天他也看上了一个女人,也同样会去用生命守护,绝不放手。他们这些人,终日活在各种阴谋阳谋中,只能让自己不断变强再变强,才能保护自己保护他们想保护的人,一刻不敢松懈。身上的伤总有一天会好,但心上的伤也许永远都无法痊愈。赢默白养成现这样霸道偏执的性子,一切都源于幼时的境遇,也是个可怜孩子。如今他就认定了容烟,不知道容烟能不能受的了真实的他,只希望她是个特别的姑娘,能接受全部的赢默白,别放弃别抛弃。

    “打算好如何让她跟你上山了?”郁薄言想起上次他说的事情。

    “我告诉她戚柔从来不下山。”

    “你这只老狐狸,万一人家沉的住气呢?”

    “明月重伤捡回一条命加上死去那些人。沉不住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是女子不是君子。十年是不晚,但若她不上山,戚柔不下山,难到等着百年后都老死那天算同归于尽?”

    “你也是受害者,难到她不会等你动手?”

    “在你我这,那不算报仇。她跟我们是同一类人,决不会借他人之手。”

    “说的像一切尽在掌控一样,容烟还没答复你吧?小心被打了脸。”

    “呵。”

    两人边喝边聊月到中天。白一闪了进来。

    “主子,容姑娘回自己院子了。”

    “我妹找顾凡去了?”郁薄言一点不介意好友一身醋意。

    “还有冷泽和秦遇。”白一直觉这样主子的心情也许会好些。

    “知道了。”赢默白淡淡的应了声。

    白一又消失在夜色中。

    “默白,你得明白,爱一个人,不是折了她的翅膀锁在笼子。那样你们俩都不会幸福。”郁薄言苦口婆心,这话也就他敢说。其实他更想说,偏执是种病,得治。但他没敢,他怕他说完了,赢默白也许不会跟他打架,但这亭子必然就没了......那还不如跟他打架呢,修个亭子在水上,也怪麻烦的。

    赢默白没有接话,目光望着远处没什么焦距,脸上看不出喜怒,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一壶酒接一壶酒的喝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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