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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有我在

    午饭时分,赢默白拒绝了大长老的邀请,带着容烟离开了药园。

    赢默时跟容烟讨论了很多关于练药的心得,发现容烟很多见解都是他曾经不曾想到的,很新奇,本来打算吃个饭,再接着讨论,他还有很多想法没来的及说呢,但是对于他的挽留,大哥只是目光危险地拧了拧眉,看了他一眼,就跟老师告辞,连理都没理他。至于么!亲弟弟比不上未过门的媳妇儿?这个小气的男人~!哼,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他是错付了......

    “默时,你还要看多久?你大哥都走没影了。”

    “啊?老师,我在想刚才容烟说的那些制药的方式,我怎么觉得,天下第一神医这名头要换人了呢!”他挠挠头,若是容烟一心铺在医术上,一定比他历害,毕竟,他还是对下毒更有兴趣。

    “哈哈哈...”老者心想,那是你还不知道她爹有多历害。也许是随了她爹了吧。

    “老师你笑什么。”老师笑的莫名其秒

    “没什么,以后多和容丫头聊聊,她很有天赋。吃饭吧,早上就没吃饭,你想饿死老夫啊!”说罢负手而去。

    赢默时怎么感觉老师和大哥都一幅了然于心的样子,而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一样,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

    两人一路往赢默白的主殿走,洛尘洛宣远远的跟在后面。看着两人的背影,洛宣忽然觉得此刻主子好有爱,一点也不像容姑娘不在时的样子。主子这么多年一直不近女色,她甚至一度以为主子是不是好男色,毕竟在主子身边的郁少主,洛尘,洛寒,洛非都长着个俊脸,美的各有特色,她虽然长的也不差,但主子看她的眼神好像从来没把她当女人,对那些个妖娆的,清纯的,霸气的,柔弱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各种各样想投怀送抱的美人,连个正眼都不给,那能怪她怀疑主子好男风吗?

    “瞎琢磨什么呢?”洛尘温和的声音传来。

    “我就是想啊,铁树终于开花了。你都不知道,以前有一次,二少问我,主子是不是好男风。”

    “我怎么不知道二少还有这种想法。”洛尘疑惑。

    “他怎么会去问你们?若主子真是好男风,你们都是男人,你能好意思承认?当然得来问我这唯一的姑娘了。”边说边给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什么时候的事?”

    “就那次三长老家那个表小姐,要爬主子床,被洛寒扔后山那次,二少跑来偷偷问我主子是不是钟意郁少主,哈哈。”洛宣捂了嘴,这要是被主子听到,还不剥了他俩的皮。

    “那你如何答的?”

    “我能如何答,郁少主是主子的师兄啊,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若是穷,两人都能穿一条裤子,那关系好很正常的呀。”

    “没了?”

    “其实在遇到容姑娘之前,我也怀疑主子是不是不喜欢女人。但现在知道了,主子只是没遇到看的上的姑娘。”

    “那你以后在容姑娘身边就长点心,若是......”

    “若是什么?”洛宣疑惑,洛尘从来不会这样吞吞吐吐的说话。

    “没什么,再出现一次上次的事情,小心主子不会再原谅你。”其实他想说的并不是这个,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知道了。”洛宣一想起上次自己的大意,也有些懊悔,自己这是太平日子过久了么,怎么会犯那样的错误。

    两人再没有说话,跟着前面的身影进了主殿。

    ......

    赢默白的书房

    容烟坐在他的对面,犹豫了一下开口

    “大人,你的内伤是因为二长老?”从戚夫人所言中,容烟断定,赢默白的内伤一定是这么来的。

    “一点反噬,无防。”赢默白一边慵懒翻看着桌子上新送来的情报,一边答道。

    “多谢大人。”她再迟钝也能明白其中原由,戚夫人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是不是又欠了他个人情?前面的还没还上,现在又多了一个。

    “不必放在心上。”

    容烟刚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对面又幽幽地传来了一句

    “不过你要谢呢,本尊也不好拂了你的心意,想好要如何谢了?”赢默白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那大人想要什么谢礼?”

    “先欠着吧,等我想好了告诉你。”

    “......”这人,她非常的不想欠债。

    容烟喝了口茶,转移了话题。

    “大人,原来我是想等戚柔主动来招惹我。这样也免于大人为难,但现在看戚夫人的态度,恐怕要改变一下原来的计划。二长老如今闭关,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想尽快解决戚柔。”

    “想如何?”赢默白此时已经把手边的事情处理完,抬眼看她。

    “简单粗暴,直接上门灭了她!”她玩笑道。

    笑意浮上了赢默白的脸,他曾经也想对她简单粗暴来着,但他不舍得。

    “大人笑什么?”

    “没什么,你喜欢就去做。”赢默白轻松的语气一点没有担心容烟这简单粗暴会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大人不怕会有麻烦?毕竟二长老还是二长老,戚夫人还是你姨母。”

    “都跟你说过了,你想如何就如何,一切有我。”赢默白摩挲着手指上的指环,目光慵懒。

    “呵呵,我开玩笑的,怎么能一再给大人添麻烦。”她可不想一个又一个的人情欠下去。从认识赢默白开始,她就不停地在欠他人情。

    “嗯。你随意,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好。”

    .......

    戚柔的院中

    “娘,你去见那个小妖精了?”戚柔早上听说她娘去了主殿,就一直等着。

    “嗯。进屋说吧。”院子中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戚夫人扫了一眼女儿。怎么看都觉得这孩子不像自己。

    “哦”戚柔赶紧跟着进了房间,又吩咐了谁也不许跟进来,把门关好。

    戚夫人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直接坐到茶台前,自顾自的开始泡茶,也没有搭理女儿。

    “娘。”戚柔没敢坐,站在对面喊了一声。

    “坐吧。”戚夫人下巴抬了一下。

    见戚柔那沉不住气的样子,戚夫人心就堵的慌。

    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戚夫人泡好了茶,给戚柔倒了一杯,然后非常严肃地开口。

    “柔儿,从今天起,你把对岑儿的心思给我收起来,以后也不许再对他有什么非份之想。天下的男子那么多,将来你会遇到更好的,不要再想着他了。”

    “为什么呀娘”她不甘心。

    “没什么为什么,他不是你能拿捏的住的人,何况,岑儿跟本就无意于你,你再贴上去就是自取其辱,明白吗?”

    “可是,可是,我就喜欢他,这天下除了默白,我谁也不希罕。”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戚夫人重重的把杯子放下,发出噹的一声。

    “我不,我非他不嫁,这辈子我就只要他一个人,娘!你帮帮女儿吧。”戚柔一想到让她放弃喜欢了十几年的人,眼泪就涌了上来。

    戚夫人叹了口气。这孩子怎么就非要一条路走到黑。

    “你要我如何帮你?把他绑着跟你成亲?你觉得这梵净山中谁有这个本事?”

    “娘,下蛊。”戚柔眼中闪着光。

    “闭嘴,不许跟任何人提这两个字。”戚夫人狠狠地瞪着女儿。她真是后悔一时不小心让戚柔知道她会下蛊这件事,当年师傅突然离世,她在帮阿姐收拾师傅遗物的时候,偶然发现的一本古书,这本书落满了灰尘,应该是师傅很多年都没有动过的。一时好奇她翻开了这本书,从此种下了恶之花。

    “娘,我就不明白,您为何总是隐藏您的本事,姨母去世后,你本来就应该是梵净山最尊贵的女人,可您看您,对着青岑和默时也总是一点长辈的气势都没有。”戚柔觉得娘亲本事可大了呢,怎么就这么懦弱。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记住,这梵净山的主人,是老尊主,是少尊主,不是你爹更不是你娘,别说青岑对你无意,就是他娶了你,这地方也轮不到你做主!安份些,才能平安度日。不要有什么非份之想,记住了吗?”她不想跟这个蠢女儿再讲什么道理,反正她也听不懂,只要她别再作死就好。

    戚柔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对上她娘的眼神,把所有的话都咽了下去,悻悻地看着她娘起身走出了她的房间。

    芍药站在门外,听见门开的响声,向门内的戚柔低身行了个礼,随着夫人离开。

    没有理会身后房门被大力关上的响声。戚夫人头也没回地走向自己的院子。

    边走边吩咐落后半步的侍女

    “芍药,吩咐飞雪看住小姐,不许她出院子,所有暗卫加强戒备。”当她今天得知赢默白可能在报仇,她那深埋的恨就又一次疯狂地涌了上来,但棋子是戚柔,她又不得不担心,想着只要女儿不主动出去作死,想来姓容的丫头也不是那么好进她院子,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要等戚同出关才好。

    戚柔觉得她本事好大,但自己那些都是些歪门的本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很是鸡肋。师傅当年虽说也算是倾囊相授,奈何她还是学了一身辅助的本领,但她并不后悔,毕竟,当年的一切都是为嫁给赢恒做准备的,赢恒实力那么强,她只要弥补一些细节就好。她前半生所学所想,都是围绕着赢恒。后半生所研究的全都是围绕着报仇,她深知,若修炼光明正大的手段无论如何也达不到报仇的高度,别说是赢羽,就是容离弦她也不可能打的过。所以,她这些年专心研究蛊术,期待有朝一日能暗中把仇报了,让她的仇人们无知无觉中受尽折磨,没想到仇人还没到,柔儿却想用它来对付赢默白。她怎么可能对付默白呢,无论成与不成,老尊主回来都不会放过她的。其它人也许都以为老尊主不会回来了,但这些年她在戚同身边,虽然没有证据,但她知道有一天老尊主一定会回来的。何况,默白的修为深不可测,她也没有把握能成功。一旦事败,她和柔儿都将万劫不复。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她不会做,当年的亏难到还吃的不够大么。在同一个地方犯两次错,那不是她洪纤纤。

    戚柔对默白的小心思,她们夫妻早就知道,她和戚同并不希望戚柔嫁给赢默白,做为父亲母亲,她们还是希望女儿能平安顺遂地安度一生。这些年来她一直劝女儿放弃对默白的心思,奈何这个蠢姑娘软硬不吃,就非要嫁默白不可,戚同去年还曾张罗给戚柔相亲,没想到戚柔说若他俩逼着她嫁给别人,她就出家为尼,戚同也只好做罢。

    戚柔曾问过父母为何不赞成她嫁给赢默白。戚同说他是你表弟,戚柔反驳说他俩又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名义上的表姐弟,不擅言词的戚同默默良久只说少主脾气不好,性格喜怒无常,又不近女色,怕女儿嫁过去受委屈,实在不是良人。戚柔又来问她这个娘,娘跟姨母感情那么好,为什么也不希望默白做女婿,虽然她嘴上也说着跟戚同差不多的话,但她知道,戚同是担心老宗主回来后的事情,到时默白也许都自身难保,做为默白的妻子,将是她无法承受之重,到时没有人能救的了她。戚同自以为秘密保守的很好,却不知她早已经偷偷地查觉到了,但她不敢问,不敢说,只能默默藏在心里。而这个真正的理由是万万不能透露给戚柔的。

    戚夫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如今她只希望戚同能早点出关,好歹保住女儿的小命。默白那小子的心可狠着呢,天知道他为了报仇会做什么,无论如何也不能把戚柔的命搭进去。

    ......

    戚柔在房中摔了一切不会发出声响的物件儿,比如枕头,被子,衣服,帘子,这些纵使她使劲儿砸也不会有声响传到母亲耳中的东西,母亲如果生气,她还是怕的。她知道母亲一定安排了飞雪在外面,只要她不过份,飞雪也不会去母亲那里打小报告的。所以只能拿这些东西撒撒气,若她真的把屋里的东西都砸了,母亲一定会罚她跪祠堂,而父亲不在,连个偷偷送饭的人都没有。

    发泄了一阵子,愤怒,委屈,不甘,所以情绪交织在一起,她反而平静了。她等了赢默白那么多年,追了他那么多年,如今眼睁睁地看着他喜欢别的女人,这让她情何以堪,她不甘心,一想到他与别的女子拜天地,入洞房,出双入对儿女双全,她的心就如在热油中煎一样,疼的喘不过气。她捂着胸口,缓了口气,打定了主意。这辈子就算她得不到赢默白,那也不会将他让给别人,对,得不到,就毁掉。他会给赢默白最后一次机会,最后一次。

    在她得知母亲会下蛊后就缠着母亲教她,母亲不肯教,她便总是偷偷的学,偷偷的研究,最后弄成了一只血蛊,只是这只小东西不知该说是太成功,还是没成功。

    若说没成功吧,她这只小蛊虫是可以让人生不如死的存在,而且解不了,因为它既不是雄蛊也不是雌蛊。既不是母蛊也不是子蛊,无法引出体内。只能在宿主被折磨死后,飞回到她身边。

    若说成功了吧,这只小蛊虫是喝她的心头血长大的,跟她的羁绊无法解开。若是小蛊虫被弄死了,她也活不成。最危险的时刻就是宿主死亡那一刻,小蛊虫会从身体里爬出来,若被别人抓去弄死,她就完了。所以,一旦用这个,她必须得能够顺利收回。

    这个致命的缺陷就导致她这个血蛊成了几乎跟敌人同归于尽的武器。凡有一线生机,也不能用。

    她不会用这个宝贝儿来毁了容烟那个贱人,因为容烟不配跟她同归于尽,所以,这个是留给赢默白的,既然不能与他拜天地,那么就一起下黄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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