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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命青梅救1

    一家人回去了思励书肆,丁思纯和意嫂子一人挽着丁贵的一边,意嫂子眼底含泪,不停的看着丁贵的胳膊,脸,肩膀,每个地方都细细的看着,脸上的疤痕还在,好像看着还深了点,然后丁思纯说到“爹爹,你看,这个思励书肆是里面有好多书好多书,牌匾都是白先生亲笔给提的呢,写书卖书赚了好多好多银子,爹爹你看,还有好多笔墨纸砚,应有尽有呢”,丁老爷拍拍丁思纯的手,泪眼婆娑说到“纯儿,很好。爹爹都看到了”,丁思纯点点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句句不提他,句句皆是他,丁老爷又开口道“爹知道,在牢狱里的时候,听那些狱卒说了,财来被免职了,都是因为我这落狱的原因。要不然这孩子勤勤恳恳,老实本分的也不至于此,现在又可以酿沁竹酿了,以后咱们一起努力赚银子,争取将财来的命护住。将银子递到牢狱,财来也能过的好点,他是我的儿,他必须得活着”意嫂子丁思纯都点点头,大为于念豆豆也是眼底红红的

    意嫂子挽着丁老爷坐下来,豆豆递过来了一面铜镜,丁老爷举着铜镜,丁思纯站在身后给丁老爷拔白头发,昨日年轻满头黑发的父亲仿佛还在眼前。可如今半头白发的父亲却已然映入了眼帘,不过才时隔一年啊!铜镜里映着父亲母亲的脸庞……

    下午有太阳,丁思纯他们便开始晒书,将昨天那些淋湿的书,都拿出来晒一晒,省的发霉

    宫里,公公赶回来复命,去了御花园才看到了陛下,便看到了严大人也在,严大人带领着茶楼的十个才郎,再给陛下吟诗,像是展示物品一般,这时候贴身公公便知道不便开口了

    陛下看到公公回来了,便笑眯眯的开口道“公公你看,江山代有才人出,不仅俊朗,还有才华呢”

    公公这时候看了看严大人脸上的得意,便懂了陛下这是什么意思,便也笑着开口道“是啊,严大人好眼光,浪里淘金,总能找到优秀才郎啊”

    严大人这时候开口道“公公匆匆赶来,可是去哪儿偷懒了啊?”

    公公看了一眼陛下,便说道“严大人说的是,老奴这偷会懒,倒叫严大人抓了个正着”

    严大人没说话了,端起茶盏喝了几口清茶

    陛下这时候说到“朕听了这一下午诗属实是乏了,来,公公扶朕回养心殿歇息歇息”

    严大人看此情形便也行礼说到“那老臣便先退下了”便带着人离开了

    公公看到严大人走了。连人影都看不到了,便急忙跪了下来给陛下磕了一个头说到“陛下,今天韩大人审完案了,百姓们连连叫好,还说朝廷好,匡扶正义,为民除害呢!”

    陛下微微眯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又淡淡开口道“既然韩大人审的好,你又何必跪”

    公公这时候战战兢兢的说道“那张义本那劳什子竟胡言乱语,老奴没忍住。就给一脚踹在了大理寺殿内的柱子上,当场身亡了,还斩首挂在了城门七日,老奴私自做主了,还请陛下责罚”

    陛下这时候睁开眼睛,盘腿坐好,顿了一下开口道“做的很好,起来吧”

    公公这时候抬眼看了看陛下一眼,便斗着胆又说到“娘娘说她是白莲花仙子白凤莲,一席白衣翩翩,飞出去了,没回来”

    陛下轻声嗯了一声,眼底满是不舍,却也料想到了结局,终究是不愿意回来了。便开口道“朕乏了,公公扶朕回养心殿吧”

    公公“是”

    韩大人审完案,在大理寺坐了好久,望着门外,想着王财来,每次审完案都是王财来从门外进来,给自己一字一句的讲述案件,如今只剩下自己了,外面的凉风吹着,有了丝丝凉意,毕竟秋天了,韩大人自言自语呢喃着“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韩大人起身便前往了大理寺看押重犯的牢狱,进来了,看到了王财来面前长毛了的饭菜,韩大人冷眼看了一下旁边的狱卒,直接开口道“拖出去杀了”,身边的侍卫说到“是,韩大人”,然后打开牢门走进去,轻轻拍了拍趴着的王财来,王财来缓缓睁开眼,看到了韩大人,韩大人直接坐在了王财来的身边,韩大人从怀里掏出来药瓶,给王财来嘴里塞了几颗药丸,开口道“旺财,今天是我亲自审的白莲花案,思纯,丽妃还有班主杜平莲,三个女子那样的勇敢,为自己伸张正义,让我好生佩服,女子真的不输男子,女子之间的情义比男子还紧密深厚,案子赢了,思纯父亲丁贵无罪释放,沁竹酿恢复酿造了,丽妃当堂说她是白莲花仙子白凤莲,拉着杜平莲跑了出去,好生自由。这一刻想必丽妃也等了许多年吧,张义本斩首了悬挂城门七日,然后本案结了”

    王财来听着韩大人说的这一幕,眼泪直流,开口道“韩大人,丫头终于如愿了,阖家团圆了”

    韩大人低头看着趴着的王财来,伸手拍了拍王财来的脑袋,说到“傻孩子,你也是思纯的掌心至宝。没有你,何来的阖家团圆,旺财,活着啊,好好的活着,我就你这么一个徒弟,我,我还没有等到你俩成亲,还没有等到你为我送终的那一天呢,大理寺院内叶落了,秋天来了,旺财”

    王财来往前爬了爬枕在了韩大人的腿上,说到“韩大人,有你有白先生,有思纯,我还有两个爹两个娘,我这一生知足了,我就知道此案能赢,我梦到了沁竹酿,酿酒的那个场面,我梦到了沁竹酿的酿成时扑鼻而来的那个味道,韩大人,到时候让思纯还有我爹酿给你们尝一尝好不好”

    韩大人落泪了,眼泪啪嗒啪嗒滴在了王财来的侧脸

    王财来又紧接着开口道“韩大人,你和白先生要明哲保身,您一生正直,我,我死了,就好了,思纯,我,我死她活朝廷平!”说完王财来又疼晕了过去……

    韩大人落着泪,看着王财来满身溃烂发炎的伤口,满头污糟,满脸血污的模样,韩大人终究是忍不住了,再这样下去,王财来不被人害死,也得疼死,然后一伸手打翻了桌角的蜡烛,火焰燃烧了草席,随即整个牢房点燃了,韩大人将王财来背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将王财来带了出来,终究王财来是陛下严加看守的人,还是没有能把他带出来,但是换了一个干净的,关押轻犯的牢狱,是要比之前那个好很多的一个牢房,也换上了干净的草席,然后韩大人将王财来放好,便也出去了,韩大人一步一回头的看着王财来,心里头满是不舍!

    丁思纯这边在晒书,于念和豆豆也在一旁也帮忙翻着晒着,这时候跑进来了一个小厮,看了看丁思纯的穿着,认准了这个就是丁思纯,便开口道“小的,见过丁掌柜”

    丁思纯抬头是一个没有见过的,豆豆便开口道“你是何人,来做什么?”

    这个小厮紧接着说到“我是街上茶楼的,就名字叫做茶楼的那个地方的小厮,我们老板让我来你们这买几本书,顺便我们老板还想请丁掌柜去喝杯茶,想谈谈定书的事情呢”

    丁思纯想了想说到“想买什么书?”

    这个小厮说到“什么类的书都成,诗经,伤寒杂病论,亦或者是诗经,凑五十本,现在就要”

    豆豆开口道“我就没有听说过哪家茶楼要看这么杂的书的,你这个人,也真是奇怪”

    于念也闻声走来,说到“出去。出去。我们这伺候不了你们这些奇奇怪怪的人”

    这个小厮从怀里掏出来一锭金子,笑嘻嘻的说到“我们茶楼里的才郎多的是,现在读书的女孩子也有。人多自然也看的杂,不知丁掌柜,这笔生意做不做?“

    丁思纯伸手将金锭子拿起来放到了于念手里,然后又拉起来了豆豆的手开口道“有生意自然是做的,豆豆拿书箱,陪我一起”,然后扭头看了于念一眼,用口型说了一句“一个时辰”,于念点点头,眼神里满是戒备与警惕!

    然后丁思纯和豆豆装好书,一人背了一个书箱,然后丁思纯和豆豆走出来了书肆,看到了正在搬书的大为,丁思纯也给了大为一个眼神,拿手比了一个一,便带着豆豆去往茶楼……

    到了茶楼门口,满是质朴与古典,阵阵茶香飘来,丁思纯和豆豆要进去,那个小厮拦住了豆豆,然后伸手拿过了豆豆的书箱,说到“我们老板只见丁掌柜”,豆豆还想争辩俩句的,丁思纯便率先开口道“哪有开店还拦客的啊”,那个小厮说到“这是规矩,丁掌柜”,丁思纯便拍了拍豆豆的手,豆豆说了个好吧,然后自己只身一人跟着这个小厮进去了里面,里面奢华至极,与外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往前走,那个小厮便不见了踪影,丁思纯一转身便看到了严大人,严大人正在提笔练字,丁思纯看着奢靡的内殿,还有一股好香的味道,很香却也很熟悉的味道

    这时候严大人冷声说到“丁思纯,你来了”

    丁思纯顿了一下,开口道“我就知道此来必有炸,但我没有想到竟然是严大人”

    严大人依旧没有抬头,还是在专心致志的练字,开口道“我要的书,可拿来了?”

    丁思纯将书箱放到地上,拿出来了几本,抱在怀里,走了过去,严大人放下笔,抬眼看着丁思纯,说到“没规矩,见了本官也不行礼”

    丁思纯便双膝跪地,行了一礼,开口道“民女思励书肆掌柜丁思纯见过严大人”说完然后双手便将书举过了头顶,递给了严大人

    严大人面无表情的接过这一摞书,细细的翻着,丁思纯就这样跪着,过了许久,严大人开口道“你这一手娟秀的字体是好看,轻灵洒脱,很好。不像那王大人,哦,呵呵,你瞧瞧本官的这个记性,应该是那罪犯,且还是重犯的字体,随手挥毫,凌乱不堪,不堪入目啊”

    丁思纯这时候挺直了腰杆,抬眼看着严大人开口道“我的字体便是他教的,从小教的,他身家清白,官职清正,他无罪他不是罪人”

    严大人这时候冷眼与丁思纯对视,然后严大人接着说到“谁家好人,能被关押到重犯看押的牢狱啊,反正就吊着一口气了,也快了”

    丁思纯咬紧了牙关,恨面前的严大人恨到了极致

    这时候严大人紧接着说到“你说说张义本,身为太医,竟也死了。简直是可笑至极”

    丁思纯开口道“他若没错,别人又如何奈何的了他”

    这时候严大人看丁思纯跪的差不多了。便说道“起来,磨墨”

    丁思纯拿起来了墨块,然后看了看砚台是碎的,砚台上还有些许墨汁,丁思纯开口道“严大人,砚台碎了,这墨怕是磨不成了”

    严大人看了看砚台又看了看丁思纯,冷笑了俩声说到“本官没说它碎,它就没有碎,磨,磨仔细着点”

    丁思纯拿着墨块慢慢的磨着,这时候严大人“啪”的一声合上书,然后直接将书盖在了丁思纯的手上,用尽了力气往下按着,丁思纯痛极了,感觉手受伤了,砚台的碎片割伤了自己,这时候砚台里的墨汁顺着碎片的裂纹流了出来,严大人开口道“砚台碎了,就不可能再合上,做再多努力也是白费,你家王财来既然进去了,就绝不可能活着出来,还有你和丽妃合起来申冤,让张义本死了,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桌上的墨汁已经流出来一摊了,里面还有丁思纯的血迹,丁思纯咬紧牙关,强忍着痛说到“我们都没有错,错的是你们这些处心积虑谋害他人,贪心不足中饱私囊的人”,严大人继续用力的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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