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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案4

    用过早膳,在王财来和意嫂子的强烈要求下,丁思纯还是听话回寝殿补觉了,王财来把她送到寝殿看着她走进去,毕竟还未成婚,男女有别,还是应该有礼节规矩的,就只是站在门外望着她走进去,然后豆豆陪着意嫂子去书肆忙活,大为则陪着王财来去面圣……

    宫,御书房内燃烧着浓浓的檀香,能让人很快明白到陛下此刻正在心烦意乱,贴身公公在一旁静静的给皇上扇着蒲扇,皇上闭眼不言语,这时候公公开口道“陛下,大理寺少卿王大人来了!”皇上换了一个姿势坐好睁开眼睛,盯了一会王财来,王财来行礼说到“陛下,公务繁忙,夏末最易烦闷,注重龙体啊!”皇上点点头,然后皇上开口道“戏唱的怎么样了?”王财来深知瞒不过皇上,便下跪,跪着诚恳的说到“如今一场完整的戏,也就只唱了俩小场,一场死一个。现如今已知道大概眉目了,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了”皇上点点头“很好,丽妃也要去四曲园看戏,你明天安排吧”,王财来称是,这时候公公又端来了一碗极苦的药,还和之前一样,皇上说到“这味道怕不是财来都闻习惯了吧,回回来回回都能赶上”,王财来笑着点点头便也退下了,这时候出了御书房便看到了严大人,王财来给严大人行礼,严大人理都没有理直接进御书房内了,王财来回眸看了一眼,便也走开了……

    回了府,王财来给丁思纯带回来了冰糖葫芦与绿豆糕,王财来带着糕点盒子站门外,静等丁思纯睡醒,丁思纯睡醒迷迷糊糊的,窗户是开着的,外面的夕阳落日熔金,暮云合璧,还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人的背影是王财来,丁思纯急忙起身穿好衣服,然后打开了房门笑着说到“进来呀”,王财来迟疑不决,丁思纯走过去拉着王财来的手,把他带入屋内,王财来便进来了把糕点盒放在了桌子上,丁思纯则是坐在梳妆台前描着眉,王财来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金莲花金簪子,在丁思纯的发髻上细细比量着,然后带好,甚美,丁思纯余光撇到了打趣的说到“呦这还是交了钱箱钥匙的呀,哪儿来的银子啊老实交代”王财来傻笑着说到“是俸禄,丫头是当家掌柜的,小的可不敢造次”

    两个人哈哈大笑着,丁思纯开口道“怎么好好的想起来买发簪了啊?”王财来说到“昨天白莲花的那场戏让许多男子都要发奋读书争前途,还说莲花又能寓意爱情纯洁高洁,又能寓意官路一路清廉!”丁思纯点点头拿手轻轻摸着自己发髻上的簪子,另一只手举着糖葫芦在吃着,王财来向她细望了几眼,见她神态天真、娇憨顽皮、双颊晕红,年纪不大,却又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要好看……

    来了四曲园,丁思纯和一排侍卫开始收拾画脸,要开始装扮成白莲花仙子的模样了,后台上□□飞扬,到处珠光宝气,把豆豆看的是笑得眉飞色舞,豆豆发间也别了一个金莲花簪子,丁思纯看到了,对豆豆眨了眨眼睛,豆豆脸红了,哈哈哈,等装扮好以后,都分不出来谁是谁了,王财来和大为看到这一幕都笑了,丁思纯用戏腔开口道“王大人您前面请好,小的在后台准备着,今儿个咱就看看这件事是不是与那人有关呐!”王财来点点头说到“我在,定会护好你”丁思纯也点点头,这时候韩本和整个戏班子的人也准备好了,看到了这一幕,也知道这是王财来在保护他们,韩本便给王财来和丁思纯行了个礼,说到“谢王大人丁姑娘相护,杜平莲在此谢过了”……

    戌时,拉开帷幕,第三场开幕了,唱了韩本和白莲花仙子成亲,一朵红绒花一件花布衫情义相投!然后便是一个贪婪成姓的员外爷坐在奴才的背上登场,十里乡亲都骂他心太毒,当官的全骂他守财奴,然后来问韩本讨地租,五十两变八百俩,一本万利,韩本没钱,这个贪官便要强娶白莲花仙子,官官相结无处申冤啊,苛捐杂税猛于虎,水深火热百姓苦,痴情的白莲花仙子虽以回娘家假借银两之名,但却是去官府去夺那员外爷压榨穷苦百姓征来的十万税银,然后分发百姓,以解百姓之苦,然后白莲花仙子便带着红莲仙子和莲子小童出现在了官府,拿着莲花扇使用法术便将护卫迷晕了拿走了一万两税银分发百姓,然后戏里的钦差胡大人与徐大人还有员外爷开始找银子,然后发现韩本交来的银子上印了官印,便发现这就是丢失的税银,然后韩本与白莲花仙子带入官府审问,夫妻二人同甘共苦,然后白莲花仙子亮明自己就是莲花仙子,然后拿出莲花扇子惩罚了这些贪官,然后丁思纯在后台便偷偷拉开帘子看到今日张义本没来,台下叫好声一片。阁楼的姑娘们都是头戴莲花金簪,然后一搂的男子门全是手里还捧着书,诸君漫说登场好,曲部风流斗巧妆,丁思纯也默默的鼓掌,这一场便唱完了,然后拉上了幕布,在场的姑娘都哭了,感动于人世间的大情大义,感动与不光儿女之间的爱情,更有大爱,勇于为世间的不公发声……

    这时,严大人挥手让手下人清场,然后起身来走到王财来面前,严大人一手指指向了大为,然后严大人的贴身侍卫便举刀在大为的脖颈处控制住大为,严大人气势汹汹,王财来行礼,严大人一改往日慈祥的面容开口道“放肆,你这戏中又是什么胡大人徐大人员外爷的。你这是暗示谁呢?王财来”王财来开口道“只是戏而已。难道严大人是听出了什么言外之意?”严大人冷笑了俩声“前宰相苏云是你查下马的。如今你这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明晃晃的打我脸啊!”王财来道“下官不敢,戏曲好听,饱饱耳福甚好,严大人严重了”严大人快准狠直接从从袖子里掏出来了一把竹片刀,手快利落的划伤了王财来的下颌骨,很长一伤口鲜血直流,王财来瞬间挺直了身板,严大人掏出手帕边擦手边擦竹片刀,嘴里说着“清风两袖朝天去,不带江南一寸棉,本官应是这样,你别想错了”王财来知道今天韩大人白先生都没来,严大人这是诚心刁难了,而且他压着大为,丁思纯那边都不知何情况,看来严大人已然首当其冲暴露自己了,是宰相那余党的,很好。王财来笑了笑说到“户部尚书严大人说的是,下官记住了”,严大人接着说道“一场戏而已。本官看看而已。还有,不是我,莫要查,否则死”王财来听懂了,这是在推卸责任,动手的不是他但包庇的是他,别报复错了人,王财来道“是,恭送严大人”严大人笑了两声,将手帕朝身后一扔,还将竹片刀掰断扔在脚下,踩踏而过便离开了,王财来眼神凌厉起来说到“大为带人去后台找姑娘,其他人将这收拾干净,所有人闭紧嘴”“是”……

    后台,待韩本白莲花仙子下台,便都感觉晕晕乎乎的,丁思纯立马反应了过来是迷香。便掏出来了手帕围在豆豆的鼻子上,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这一幕恰好被恭候多时的张义本看到了,然后张义本便将迷香加大了剂量,众人不敌纷纷倒地,然后张义本知道严大人会在前面拖延时间,然后他竟也不慌不忙的将丁思纯扛了起来走了出去。而后又弯回来,一个一个的翻看倒在地上十几个白莲花仙子的手,便认出来了刚刚唱戏的那一个。手如凝脂才是女孩子的手,掏出来带□□毒的匕首将真正唱戏的白莲花仙子一刀毙命,还在她身上洒满了莲花瓣,整个过程大摇大摆光明正大,而后才扛着丁思纯离开……

    王财来赶到后台便发现为时已晚了,后台的人全部被迷晕倒地而那个真正唱戏的白莲花仙子已身中匕首一刀毙命了,王财来握紧了拳头,然后脑海里闪过了那张图,就是种植莲花的图,在想起来了丁思纯说过张义本脚上有泥污,然后王财来便想起来了只有城边的一处破庙,还有城南的废旧的戏院,是破烂不堪,而且皆是种植了许多的荷花,王财来大声喊到“所有的侍卫分成三队,大为你带一队人去搜城南废旧的戏院,然后另一队人和本官去搜城边破庙,剩下的人给本官守好这个四曲园”所有人称是,所有大理寺的侍卫全部出动……

    丁思纯被张义本扛到了城边破庙,张义本的亲卫团团围住了这个破庙,张义本很用力的将一身戏服头戴点翠头面的丁思纯扔到了养莲的大缸面前,丁思纯的脑袋被撞了一个大包,一只手提起丁思纯疯狂的往装满水的大缸里面按,另一只手疯狂的往下拽丁思纯头上的点翠头面,丁思纯被冰冷的脏水冰醒也被疼醒,便看到了张义本,丁思纯脑海里瞬间想起来了,莲子小童和韩本描述的凶手,无论外貌是什么样子,但统一特性便是身姿苗条挺拔,丁思纯便说道“原来真的是你张义本”,张义本要着后糟牙狠狠的说到“让你知道又何妨,反正你也活着见不到王财来了”,张义本一只手狠狠的掐着丁思纯的后脖子,另一只扯下来一片缸内的莲叶疯狂的往大缸里按,用莲叶给丁思纯洗脸,让她卸掉脸谱,让丁思纯根本无法反抗,张义本说着“你们也配当白莲花仙子,也配唱白莲花这出戏,谁也不配!”丁思纯的脸被张义本用莲叶擦的都擦出血痕,都流血了,脖子位置也被大缸的边缘摩擦出了血痕,丁思纯用力的反抗着,张义本用劲将她扔在了一旁地上,还把她身上的戏服扒了,只留下了里面的一层白色的中衣,头发凌乱散在腰间,满脸红肿带有血痕鲜血滴落,此情此景,怎一个惨字了得,丁思纯顾不得疼痛开始观察周围,然后周围全部种了一缸缸的白莲花,只有左边右边的俩块空地种着郁郁葱葱的药材,丁思纯闻到了药味,这个就是张义本身上的味道,丁思纯想要站起来,挣扎了几下终于站起来了,张义本冷笑俩声说道“本官送一份礼物,让你见见你爹爹好好叙叙旧”丁思纯一脸迷惑,但却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了,只可以看到旁边张义本与他的亲卫全部带上了黑色面罩,是迷香,是曼陀罗迷香,能让人致幻,这时候张义本抬手示意,他的亲卫们便将空酒坛,一坛一坛的砸碎,丁思纯瞬间迷迷糊糊的想起来了那年抄家,一坛坛酒都是父亲酿出来的,父亲说酒是粮□□都是有灵魂的,丁思纯哭了,她想挽救,她不想这些酒碎成渣渣,丁思纯跪着爬着去捡那些碎片,手被碎片割出了口子,膝盖也被扎破了,因为迷香的作用。竟也不觉得疼,丁思纯还在迷幻中,看到了当时父亲眼睁睁看着给自己酿的女儿红被丁善银与那个狗腿子侍卫框框砸碎,父亲眼里的绝望 ,拼命的去拦着,母亲的惋惜眼角挂泪,丁思纯痛喊一声啊,手拼命的不停的摸索着地上的碎片,手早已鲜血淋漓伤痕无数了,丁思纯爬在地上,痛喊着“爹爹,爹爹”,丁思纯脑袋好疼,她不想被迷幻,丁思纯伸手将酒坛碎片用力握在掌心,扎破掌心,十指连心,手掌的痛,可以让丁思纯慢慢清醒,丁思纯一字一句的用力的说着“张义本。你小人,你不是人”张义本一步一步的的靠近丁思纯,丁思纯想跪起来都无力气,张义本手上带着一串超大颗的佛珠串起来的手串,嘴里念着“我佛慈悲,我佛慈悲”但他将丁思纯视如蝼蚁,就那样不放在眼里,一步步践踏的踩过去,他的鞋踩在了丁思纯的手上,就那样踩了过去。可张义本却还毫不在意的一步一鞠躬,拜着破庙里面的佛像,他这分明是在拜着曾经心善的自己吧,分明是在亵渎神灵,丁思纯脑海里还想着那年也是父亲的脸被踩在碎片上,如今却是自己的手,而后又闪过王财来说的,自己是他的掌心至宝,他在定会护好自己,丁思纯蜷缩起手掌,抱住自己的脑袋开始喊着“王财来,王财来,王财来”,由于迷香所以没有太大力气,感觉拼尽全力喊他名字了,但声音却不大,尽显嘶哑,张义本走到破庙内,点燃了三炷香敬拜佛像三叩九拜,然后带上了□□,从怀里掏出来一把剑,往丁思纯方向走去,准备结束了丁思纯的命。这时王财来一脚踹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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