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奶妈被迫上冈啦!

    考虑到波鲁那雷夫可能需要住的地方,我们拜託餐厅的老闆要是波鲁那雷夫再回到餐厅的话,就告诉他我们下榻的饭店位置。乔斯达先生也帮他开了一间房间,要住可以去住。

    然而直到隔天集合吃午餐,我们还是没有看到他的踪影。

    我一边喝汤一边看着窗外的大雨。下雨总是会给人带来变数的预感,让人心情实在好不起来,尤其是昨天波鲁那雷夫和阿布德尔还吵了一架。这场争执以法国男人独自远走作为结局,但回到餐厅之后阿布德尔明显沉默了许多,不管乔斯达先生怎麽安抚,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市织部,波鲁那雷夫没跟妳连络吗?」

    乔斯达先生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立刻回神摇头:「没有。我怕刺激到他的情绪,所以也没有主动联络他。」

    空气一下子又沉默起来。我也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些什麽,毕竟波鲁那雷夫一开始加入队伍的目的就是为了帮他妹妹復仇,和我们最主要的目的本来就不太一样。儘管如此,好歹也一起旅行了十多天,还是会担心他的安全啊……

    然而就在我准备提议由我先试着连络波鲁那雷夫的时候,阿布德尔突然以我们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拉开椅子,冲出餐厅。

    「阿布德尔先生,你要去哪裡?喂!阿布德尔先生!」花京院急得坐直身体,转头看着身边也跟着站起来就要跑出去的承太郎:「JOJO!」

    承太郎回头对我们说:「快追上他,他去找波鲁那雷夫了!」

    「你说什麽?」

    「糟糕,人太多,已经看不到阿布德尔的踪迹了。」当我们来到街上的时候,阿布德尔的踪影已经消失了。真是的,一声不响突然跑出来,阿布德尔是想吓死谁啊?活像要去寻仇一样。

    但印度这麽大,该从何找起也是一个大问题,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阿布德尔应该还跑不远。

    「市织部,『君权爵士』的一部分在波鲁那雷夫那裡,作为本体的妳应该可以感应到他的位置,妳负责去找他。」乔斯达先生沉思了一下后比划道:「至于我们就去找阿布德尔。」

    「了解。」

    「知道了。」

    我们开始分头行动。

    我感应着波鲁那雷夫身上果冻的位置,尽可能快速朝那儿赶过去。但老实说我感应得很辛苦,可能也有波鲁那雷夫不断移动的一部分原因,传过来的讯号一直断断续续的非常微弱。

    好不容易抓到一点讯号源的迹象,那个方向……是在饭店西北边的市集街?我立刻往那边跑了过去。

    「太好了,找到……」当我穿过巷子来到市集,看到阿布德尔和波鲁那雷夫站在一块儿,表情严肃像是在面对什麽人时还松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我便看见一颗带着奇怪轨迹的子弹射中了阿布德尔眉心。阿布德尔向后缓缓倒下,从伤口喷出的血液因为惯性的原因彷彿在空中滞留许久。他一直缠在额上的头巾也从中间崩裂成两半,带着血迹的头巾在空中飘舞,最终落到满是尘土的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一切彷彿发生是在一瞬间,又像是过了好几分钟、好几小时。

    「阿布德尔——!」我往阿布德尔倒下的地方冲过去。怎麽可能?那可是阿布德尔,他怎麽可能这麽轻易就被敌人击倒?!

    围观群众在事情发生那一刻全部尖叫着「死人了!杀人了!」一边跑着快速散开,以免被对战波及。

    我推开呆站在原地挡路的波鲁那雷夫来到阿布德尔身体旁。没有……胸口没有起伏。为了看得更仔细点我甚至跪了下来,不敢置信的再三确认不是错觉后,手小心翼翼的抚上阿布德尔的颈边——怎麽会……

    「阿布德尔先生!」一道阴影笼罩下来,外加一个焦急震惊的少年嗓音。我还没来得及抬头看清来人的脸庞,绿色的布料便啪搭一声乾脆落在地上。

    「花京院!阿布德尔他……」我不知道花京院到底看到了多少,幸好他出现了,情况变成这样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只见花京院一把捞起躺在地上的阿布德尔准备查看情况时顿了一下,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很难看,看起来像是不敢置信又像是惊恐。他缓缓亮出方才扶在阿布德尔背后的手。

    「这……!」我瞪大双眼,血……太多血了!花京院整个手掌都被阿布德尔背后的血给浸染,滞留在掌心的血液甚至还有满溢要滴到地上的迹象。

    「不……一定只是受伤而已,会醒来的吧?」花京院颤声喃喃道。他轻轻摇晃阿布德尔的身体,试图唤醒他:「快醒醒!睁开眼睛啊!阿布德尔先生!」

    「阿布德尔,拜託你,快醒来啊!」拜託,别死在这裡……我们还有很长的旅程要走,少谁都不行啊!

    「阿布德尔!——」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无功。不论我和花京院怎麽呼唤阿布德尔,占卜师始终没给我们任何一丝反应。

    花京院轻轻放平阿布德尔的尸体。他撇过头去没有再去看这残酷的景象,全身都为了压抑情绪而微微颤抖。但儘管如此,我还是可以从花京院垂下来的粉色刘海间看见他微微泛红的眼周和用力闭紧的双眼。

    ——阿布德尔,牺牲了。

    认知到这个事实时,我愣了好大一下子,直到耳边隐约传来波鲁那雷夫和花京院的声音:「他总是爱说教才会这样,太碍事了。」

    「你在说什麽,波鲁那雷夫。阿布德尔先生是因为担心你才……」

    我已经没有多馀的心思去管两位男士说话的内容。

    这是梦吧?还是说,这其实是敌人的替身攻击。就为了让我们以为阿布德尔已经死了,其实还剩下最后一口气,和同伴的救援擦身而过……

    眼眶一阵炙热袭来,我瞪着眼睛努力不让泪水滴落。说来奇怪,明明才认识几个星期,却觉得和阿布德尔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熟悉——对了,还有乔斯达先生跟承太郎!乔斯达先生和阿布德尔认识得更久,所以、要先通知他……

    就在我准备转身拿出手机的时候,眼角馀光似乎瞥见阿布德尔的手指头动了一、下……?!

    这个错觉实在是来得太过于及时,它让我心中奢望的火苗再次被燃起——我依旧没有忘记现在我们正处在什麽环境之下。我一边听着波鲁那雷夫和花京院的争吵,一边放轻动作不引起敌人注意,将手指按在阿布德尔手腕上。

    我能感受到指尖触碰到阿布德尔皮肤那一刻带来的颤抖,但更让我惊喜的是随着我加大的力道,从阿布德尔身体深处传来的温度和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的脉动。

    阿布德尔他果真没有死!他还活着!

    我立刻控制住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依旧正处于伙伴死去的哀伤之中。阿布德尔现在的状态非常危险,千万不能让敌人知道他还活着,否则就真的完蛋了。有能利用镜子攻击的敌人在,就算我有防护罩也不能确保一定能守护重伤的阿布德尔。

    所以我们目前就只有两条路——带着阿布德尔的「尸体」撤退或兵分两路将敌人引走。

    在我走神期间,我听见波鲁那雷夫大喊一句:「我最讨厌看到身边有人死掉,这对我来说,真的很困扰啊!」

    我一抬头便看见这个情感丰沛,热情的法国男人泪流满面,虽然说着不坦率的话语,但当中却也是谁都不许质疑的悔恨和悲伤之意。

    「看起来浓眉大眼,没想到这麽早就死了啊?」我听见一个流裡流气的男声从另一方传来,刚才注意力都被阿布德尔重伤倒地吸引了,反而没注意对面还有人。

    那人穿着一副牛仔装扮,看来他就是刚才波鲁那雷夫两人正在对峙的敌人,从方向来看……难道那颗轨道奇异的子弹就是他的杰作?

    「也是,人生的落幕大概都是一瞬间,连一句『再见』都来不及说也很正常啦。哦哦、这样说好像我对人生很有感悟耶!」牛仔男斜睨着我们这方,语气带着一种做作的轻浮,听起来更加欠打。

    波鲁那雷夫抬手往眼睛用力一抹,气势可怕的朝牛仔男的方向走,看上去就像是要把人家狠狠揍一顿。我和花京院见状急得双双站起来,生怕他再做什麽傻事。

    「波鲁那雷夫,不要过去。不要被这傢伙的言语影响了。」我朝他喊道。

    花京院接着说:「事到如今你还不懂吗?阿布德尔先生说不要单打独斗,你却不听他的劝告,即使同归于尽也要报仇。阿布德尔先生就是因为担心你这样,追上来找你才会变成这样!」

    在我们开口的时候波鲁那雷夫便不再往前走,他猛得回头看向我们,他眼周泛着的红在欧洲人特有的白皮肤上显得特别明显:「那你们要我怎麽办?」他朝我们大吼,眼裡的水光彷彿只出现在那一瞬间。

    「我们先撤退。」

    听了花京院的提议,波鲁那雷夫低头不再看我们。他的语气微微颤抖,像是在隐忍激动的情绪:「阿布德尔背后中了一刀,妹妹毫无反抗力的被杀死,你要我嚥下这口怨气逃跑吗?」

    见波鲁那雷夫已经有些动摇,我再度加大说服力度:「这不是逃跑,是战术性撤退。敌人的替身能力未知,轻举妄动反而会让自己落入劣势,阿布德尔就是这麽说的。」

    但此时对面的牛仔男依旧挑衅着波鲁那雷夫,试图让他失控:「喂——怎麽啦?波鲁波鲁,你要像丧家之犬一样逃跑吗?在这裡正面对决才像个男子汉啊!」

    「你这傢伙……!」

    花京院的语气有些焦急:「波鲁那雷夫!慢慢退到我这边,我们开那辆卡车走。」他指了指在我们身后的一辆货车。

    「你叫我忍住……吗?」波鲁那雷夫因为动摇而没有马上行动。

    花京院趁着这个时机悄声对我说:「市织部桑,时间紧迫,我们快到车上。」

    我回想起旅行到目前的种种,还有我为了自己的替身能力进行的开发与试验,无法丢下阿布德尔的心终究还是佔了上风。「我留下来。」我这麽对他说。

    「什麽?!」

    「嘘……小声一点,别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那辆卡车只有两个座位,塞不下三个人的。」我偷偷往阿布德尔倒下的地方看了一眼,向花京院示意跟阿布德尔的「尸体」有关:「而且我有一件事情想要确认一下。」

    「妳说……!」

    「我不确定,但是我需要留下来。」我摇头阻止花京院接下来要说的话,我不确定他知不知道我的意思,但现在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因此我只是说:「我留在这裡保护阿布德尔的身体直到承太郎他们来处理,你和波鲁那雷夫先走。」

    「但是只留妳一个人下来——」

    「那个透过镜子攻击的J·凯尔对波鲁那雷夫应该也有不小的执念,大概会为了杀死他而追着你们离开。剩下那边牛仔的攻击比较好对付,我用『君权爵士』的防护罩保护自己应该就没问题了。」猛的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我一转头发现波鲁那雷夫又受到敌人刺激而出手了,镜面玻璃碎成无数碎片。

    该死、这下子J·凯尔的替身可以躲藏的位置又更多了!我立刻摆摆手把花京院赶向货车:「时间宝贵,花京院。」

    花京院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点头离开了:「……我知道了,注意安全。」

    波鲁那雷夫站在被打碎的橱窗前僵硬的一动也不动,J·凯尔的替身在镜子裡将剑抵在波鲁那雷夫颈边牵制着他。这时候要想让波鲁那雷夫摆脱那个麻烦的替身,果然还是只能从镜子裡面下手了吗……让波鲁那雷夫的身影从镜子裡面消失……

    这可真是、耗费脑力的大工程啊——

    「快把这个呆子解决掉吧。荷尔·荷斯,开枪!」

    「好的,没问题!」

    「碰——!」

    「………!可恶!」必须一击必中……!「『君权爵士』!」先前交给波鲁那雷夫的果冻体瞬间化做薄膜般的果冻罩复盖波鲁那雷夫全身,他的身影已经因为薄膜折射带来的光学迷彩暂时消失在镜子中,可以安全摆脱了!同时我伸出触手将波鲁那雷夫快速甩离原地。

    「什麽?」

    此时花京院的卡车丝毫没有减速的朝这儿开了过来,我抓准时机一把将波鲁那雷夫丢进花京院事先开好的车门:「交给你了!花京院!」

    花京院的卡车快速驶向远方,我被扬起的阵阵黄沙呛得连连咳嗽……不过,花京院有驾照吗?

    「切,跑出替身的射程范围了。」牛仔男的枪消失在他手中,回过头来看着我,挑眉:「什麽嘛,这边还有一个人啊?」

    终于要来了吗?突然消失的枪,看来他的替身应该不单单只是子弹,而是枪本身就是他的替身。我一边分析一边仔细看着牛仔男的动作。

    子弹比剑还要快,我能挡下波鲁那雷夫的剑不代表我就能挡下他的子弹,所以我必须全神贯注,才能在子弹射出的时候完美设置屏障挡下攻击。

    「喂喂,别这样看着我,我不打女人的。妳该庆幸J·凯尔老大不在这裡,否则就是我想帮妳也不行了,小姑娘。」没想到牛仔男竟然一副吊儿啷噹的样子,表示要放我一马:「就这样,下次再见了,Baby~」他回头对我笑了一下,摆摆手慢悠悠的追着花京院他们离开的方向过去了。

    怎麽回事啊这个人……难道真以为自己是个情种,光靠这样我就会爱上他?算了,这对我来说也是好事,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我还要费心思对付牛仔男,反而会拖延到阿布德尔的救援时间。

    「呼……走掉了。」直到牛仔男消失在视野中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有掏出电话打给乔斯达先生他们:「乔斯达先生,承太郎,阿布德尔在我这裡。情况有点糟糕,请你们快点过来……」

    「好了,在等他们过来的期间……」我将手放在阿布德尔额头的伤口上方,喃喃自语:「要委屈你当一下我的实验品了,阿布德尔。」也不知道他到底听不听得到,但现在也只能先死马当活马医了!

    自从在香港遇到波鲁那雷夫,以及现在遇到越来越多迪奥派来的刺客之后,我就常常思考我的替身,也就是「君权爵士」的「本质能力」到底是什麽。

    我的『君权爵士』动作精密度跟『白金之星』差不多,可以透过改变自己身体形状来传递声音,达成通讯器一样的效果。甚至在刚刚可以藉由那一瞬间的「光学迷彩」,让波鲁那雷夫平安从J·凯尔手下逃出生天。

    要是我将进行改变的对象缩得更微小,改变组成君权爵士的生命力结构,是不是可以藉由模拟出不同人的生命力结构,反向输出达成赋予生命力的目的?

    如果说替身是精神力和生命力的体现的话,那我想要做到的大概就是让我的精神力及生命力和目标达成短时间的同调,以此为基础提高目标的自癒力,进行治疗。

    为此,我当然有进行过实验。但实验对象通常是饭店的盆景,在动物上实行还是第一次……但现在可容不了我再继续慢慢找小动物来实验了!

    我召唤出君权爵士让它站在我身边。闭上眼睛放空意识,感受属于阿布德尔的生命波动,微调着爵士的结构组成。唔……好了!接下来就是慢慢将生命能量输入——

    小心翼翼的控制能量传输方向其实很费力,因为现在阿布德尔的生命能量比我要低得多,要是一个不注意,我的生命能量可能会一下子涌进阿布德尔身体,拦都拦不住。

    要用某种东西来比喻的话,就是盐水浓度和细胞之间的关係了吧?如果细胞之外的水占比较细胞内多,那麽细胞外的水就会一瞬间涌入细胞,进而把细胞撑破。

    不过以我的情况来说的话,就是我会被阿布德尔吸乾,所以必须小心。

    感受着自己体内生命能量的多寡,在差不多之后我便停止了输送。虽然看起来还没什麽变化,但照理来说是应该有效果的……阿布德尔的心跳似乎变强了些,剩下的只能到医院检查再说了。

    这时,乔斯达先生和承太郎也赶到了。

    □

    「医生,他怎麽样?」

    和承太郎他们会合之后我马上就告诉他们阿布德尔应该还有救,因此乔斯达先生紧急联络了SPW财团让他们派医生来治疗阿布德尔的伤,而我们则是先将他送到当地医院进行安置。趁着阿布德尔还在昏迷,财团的医生马上为他动了手术。

    阿布德尔在手术结束后被送回病房,而我们三人就在阿布德尔床边等他醒来,顺便等医生的术后通知。

    「阿布德尔先生没有生命危险,可能是因为遭到背刺的时候刚好闪过致命的子弹,只有造成擦伤。」听到乔斯达先生的问题后医生马上回答。

    然而我们一口气还没松完,医生又接着说:「但是我们监测到一点不正常的数据。」

    他伸手从护士那儿拿来一份资料,指着上面某一项数据:「这裡,我们监测到患者伤口附近细胞的增生率比其他部位的细胞还要强十倍。虽然这种不正常的细胞增长速度这在逐渐下降,但也幸好有这样的增长速度,患者应该很快就可以醒了。」

    医生离开之前特意留下一句嘱咐:「患者需要注意补充营养,否则细胞有再强的生成率,没有足够的营养原料也是白搭。」

    医生离开后,承太郎像是想起什麽似地看着我:「市织部,刚刚医生说的?」

    「啊,如果我没想错的话,应该是我弄的没错。」我点头承认并向两人解释了治疗作用的原理。

    「没想到你能想到这种效果!」听了我的解说,乔斯达先生哇哈哈大笑着用力在我肩膀上拍了好几下:「真有妳的啊,市织部!」

    「唔、咳!乔斯达先生,我的肩膀……」要被拍断了!

    然而在终于等到阿布德尔醒来后,乔斯达先生只是在阿布德尔问起他为什麽还活着的时候告诉他「因为被偷袭的时候刚好闪过子弹,只有在额头上造成擦伤,所以还活着」这个理由,不只这样还阻止我把开发出新能力的资讯告诉阿布德尔。

    接着乔斯达先生就把我和承太郎赶出来了,说是有事情要和阿布德尔商量。我们被赶出来之后就在阿布德尔的病房外等乔斯达先生,准备接下来去和花京院他们会合。

    「承太郎,刚刚……?」我靠在走廊牆壁上,想到乔斯达先生阻止我说出另一部分真相的动作。

    「妳的能力越少人知道越好。」竹马君帽子下的视线往我这边瞥了一眼,解释:「我跟老头已经知道就算了,替身的种类五花八门,我们不能保证妳的能力会不会被敌人知道,从而对妳不利。」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如果可以瞒下来,我的治癒能力在这趟旅途中可以起到多大的作用基本上不用再多做解释,要是有人真的、真的倒楣透顶出了意外,就多一个机会可以从死神那儿把人抢回来。

    但这个能力还有一个暂时没有解决办法的副作用——输送给对方的生命力就本质上还是属于君权爵士的。

    众所周知,替身是本体精神力和生命力的表现,因此替身受到损伤本体也会跟着受伤。如今属于君权爵士的生命力被夺走,就代表我本人也会受到一定损伤,要是真的被吸乾……

    「真是够了,妳可真是开发出了很不得了的能力啊。」

    「承太郎!我的头发!」我一边感受头上的巨力一边哀号。真是的,这些男人怎麽这麽喜欢弄我的头发?又不是小孩子!

    「不过妳那能力的劣势最好赶快想办法解决,可别到时候想做的事情没做到,反而赔上妳自己的命。」

    嘛……虽然已经变异成冷酷的不良少年,但果然就像圣子阿姨说的那样,还是那个会关心人的好孩子啊。

    「啊,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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