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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痴呆风险提升可以申请工伤赔偿吗?

    第二天一大早,我跟往常一样去晨跑。睡了几小时后精神竟然不算差,连带着本以为会因运动过度而动都没办法动的肌肉,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就立刻感觉到跟平常没什麽两样。

    所以这就是用波纹呼吸法睡觉带来的自动修復功能吗?没想到还挺方便的。

    然而在放空思绪跑步的时候,我的脑子不知道怎麽搞的一瞬间闪现昨天晚上因为太累而犯下的煳涂事。更糟糕的是因为怕辅助面具的机关会被启动,我甚至都不能大叫只能默默呐喊!

    啊啊啊啊啊啊——

    天啊天啊,我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居然像个变态一样想着要听着大家的声音入眠就算了,还被发现了!

    我、真的,没脸见大家了……

    我心裡流着宽麵泪,浑身也有点发热(别误会,这是因为运动的关係!),现在只能希望花京院那傢伙只是半梦半醒或是根本没醒来,对这件事完全没印象了。

    不过虽然是可以双向发起的联络通道,但花京院到现在也没有发起通讯追问,就代表他其实也对此毫不知情……对吧?

    按捺着快要爆錶的羞耻心,我一面跑步一面不断对自己做心理建设,好不容易才把这件事抛到脑后暂时不去想。

    这绝对是我近几年最大的黑历史!绝对是!

    当我回到小屋准备要吃早餐时,却看到院子裡停了一架直升机,而阿布德尔揹着行李站在一边。

    一问之下我才得知阿布德尔竟然要离开这座小岛。

    「欸?阿布德尔,你要离开?」这也太突然了吧?我有点担心:「你的伤没问题吗?」虽然说已经过了一个多礼拜,但阿布德尔当初的伤可是差点就要变成致命伤了耶。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阿布德尔点头:「其实我昨天就该走了,但因为放心不下妳所以又多留了一天。」

    他停了停又继续说:「我这次离开是去办乔斯达先生让我做的事,应该很快就可以回来了。」

    「这样啊……」的确,当初在印度的医院治疗阿布德尔时,乔斯达先生就神神秘秘的把我跟承太郎赶出病房,看来现在阿布德尔要去处理的就是那时候乔斯达先生交代的工作吧!

    既然阿布德尔本人都说了没问题,那我也应该相信他才对。不过我们这座小岛真的可以起到低调的作用吗?直升机来来去去的,感觉暴露行踪的机会一整个大爆增。

    就在我走神的时候,阿布德尔大笑着往我的头用力揉下去:「妳可要好好加油啊,市织部!」

    「阿布德尔!」怎麽连你也这样!这都第几次了?你们这些人别动不动就身高霸凌啊!

    直升机螺旋桨轰隆隆的开始运转起来,掀起一大片黄沙和落叶乱飞,连阿布德尔虽然养在后院但平时也会到前院散步的鸡都被吓得不见了踪影。

    阿布德尔见状转头对齐贝林老师说:「齐贝林先生,就交给你了。」

    齐贝林老师双手抱胸点头:「知道了,路上小心。」

    我压着乱飞的头发,也朝他挥手:「阿布德尔,路上小心。」

    「啊,两位再见!」阿布德尔登上直升机离开了。

    目送着阿布德尔离开,我不禁有点感慨:「唉……居然就这样走了。」又剩下我一个人了啊……

    然而伤感不了多久,终究是腹中的飢饿感佔了上风,于是我又让齐贝林老师帮我拆下面具去洗漱吃早餐了。现在可是半点时间都不能浪费!

    训练场地依旧是在昨天那条小溪边。早上是和昨天不太一样的一连串基础体能训练,照这样子来看,这可能就是我之后训练波纹掌控力之前的暖身活动了。

    今天的主要课题是单手在树梢上倒立,同时要练会十分钟连续吸气和十分钟连续呼气……不、这种事情到底谁可以在一天之内做得到啦!

    再怎麽迟疑,我还是被齐贝林老师逼着爬上树,乖乖的练了起来。经过无数次差点摔下树和差点被启动机关的面具憋死之后,好不容易在月亮高挂繁星满点之际,嗑嗑绊绊地将连续吸气呼气的时间撑到将近十分钟,老师这才放过我,让我去休息。

    一整天下来我觉得我的手都要废了。

    单手倒立在树梢上待了将近一整天,虽然说中途可以换手但依旧是很巨大地消耗。当老师说可以收工休息的时候,一瞬间我都不知道我这双因为使用过度而颤抖不已地双手到底能不能平安让我下树。直到我依旧留在树上运转波纹缓解肌肉痠痛,才略带紧张地慢慢爬下来。

    吃晚餐的时候,齐贝林老师让我可以开始想办法抓一抓两种不同能量体系在体内运行的感觉。既然对于波纹的掌控力有了起色,那麽还是早点习惯比较好。

    我一想也对,于是盥洗完毕之后就回到餐桌边,盘腿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一边控制波纹在身体裡的流动,一边回想当初用「爵士」输送生命力治疗阿布德尔的感觉。齐贝林老师则坐在一边监督,一方面也是防止我出什麽状况。

    波纹的运行路径在这几天内我已经熟悉了,现在要重新捡起来的就是目前为止只使用过一次的替身技能。

    君权爵士的治疗原理是改变自身结构达到暂时和目标生命能量同调,再利用能量高低差的关係将生命能量传输到目标身上,增加目标细胞生长率以达到疗伤的效果。缺点则是因为就算模拟出结构,但本质上还是属于爵士的(也就是我的)能量,因此需要找一颗「电池」来防止我被目标吸乾或者是因为能量骤失而变得虚弱无比。

    「电池」的问题已经解决,那接下来的课题就是两种能量之间转换的流畅度。我要在改变自身生命能量结构并输出的同时,使用波纹呼吸法产生新的生命能量补充给我自己,顺道缓解因为输出能量而造成的身心耗弱。

    毕竟就算是无意识地一边流血一边被输血都会让人感到不舒服了,何况是更主观意识的操控能量这样流动。这已经不是能量循环的问题了,这只是把自己当成发电机然后输出电量罢了,没有任何环状路径可言。

    为了方便,我暂时拿了放在房间窗台边的小盆栽当作练习对象,反正只是要练习,不一定要找受伤的生物。

    双手虚虚护在盆栽两旁,确认波纹在体内的流动已经不需要刻意关注后我睁开眼睛,开始集中注意力感应盆栽裡植物的生命能量。期间我瞥见在我集中注意力的时候,好久不见的「君权爵士」地完全体虚影浮现在我身边,同样伸出触手将盆栽护在掌心。

    和爵士对视一眼就可以感受到从她那边传来久违见面的喜悦,我开始调动爵士的生命力改变结构进行模拟。

    试了好多次都得不到成果后我终于不甘愿地收手。看着替身静静立在一旁的身影,心中不由得感到挫败:「怎麽会这样?」

    明明波纹在流动的时候很稳,输出生命能量的时候也很顺利,但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没办法连通起来。当我想要将使用波纹产生的能量接上我治疗输出的接口时,整个流程就会马上中断。甚至有好几次就差那麽一点点两种能量彼此之间就要接轨了,又总是在最后一刻突然熄灭。

    我垂头丧气地将刚刚操作起来得到的感受回报给齐贝林老师,想问问关于波纹能量是不是有什麽我没注意到的特性。

    毕竟我这几次都是从我知道的波纹能量使用方式和特性进行实验,我自己的替身能力本质是什麽我还算了解,但关于波纹就只有乔斯达先生和齐贝林老师教给我的寥寥数语,说不定会有疏忽或搞错的地方。

    齐贝林老师想了想,说:「波纹能量和替身能量是不同的东西,更不用说妳本身的能量结构已经被改变,我想会需要一个『转换器』才可以做到。」

    我听不太懂「转换器」是什麽意思,但我想老师的意思是如果要直接在两种能量之间无缝切换,就需要多一个步骤来进行转换。

    因为我跟老师暂时都没有想到解决办法,所以老师宣布今天的修练结束后我就带着盆栽回到房间,打算自己再慢慢思考一下。和花京院通讯的时候也可以顺便问问乔斯达先生该怎麽办,乔斯达先生的脑袋很灵活,加上拥有多年战斗经验,应该可以给我不小的启发。

    抱持着这个想法,我拿出爵士的通讯果冻联繫了花京院。没想到接通讯号后就是一阵沉默,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为此我还再三确认爵士本体和分体之间的连接是否有顺利接上,而得到的反馈是肯定的。

    就在我以为花京院那边出事正要询问情况的时候,从果冻裡传出来的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声音:「市织部。」

    啊啊,那个平淡的语气、那个低沉的声音,加上爵士牌通讯器完美的声纹模拟功能,要是我还认不出来就白当这麽多年的损友了。

    「咦、承太郎?」儘管如此我还是愣了一下:「怎麽会是你拿着通讯果冻?」我之前不是把果冻交给花京院保管了吗?

    我还没接着问下去,竹马君倒是挺自觉的交代了另外两人的行踪:「花京院在跟波鲁那雷夫在帮老头子处理事情。」承太郎的声音变得近了一点,隐约还可以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在旅社之类可以休息的地方了。

    难怪承太郎那边这麽安静。因为依照过往的经验,我们一行人在路上需要住旅社的话,男子组通常是两两一间房,然而不管是乔斯达先生还是热情的法国人波鲁那雷夫都是聒噪的傢伙,要是承太郎跟他们处在同一个空间,我不用特别迴避也一定可以听到他们的大嗓门,而如果是和花京院同一间房,接通讯的就不会是承太郎了。

    不过承太郎说另外两个人在帮乔斯达先生处理事情?

    说起来齐贝林老师这几天在训练休息的时候也不是只讲解波纹训练的方法,连带着50年前他和乔斯达先生一起在义大利修行波纹的故事我也听了不少。那一个个精彩又好笑的故事的确让我更加了解年轻时的乔斯达先生到底是一个多麽强大的人……嗯,在各种意义上。

    距离分别都已经过了两三天了,不知道为什麽在听过齐贝林老师的故事后我内心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到了乔斯达先生又出包的时候,于是我试探性的问道:「该不会是乔斯达先生又出事了吧?他的运气也太糟了吧哈哈哈!」

    怎麽可能又出事嘛!乔斯达先生虽然是个载具杀手,还在某些事情上不太可靠的样子,但终归是一个经历过岁月历练的男人啊!有一句话是这麽说的,跌倒多了就不会再摔倒了。

    然而通讯那一头的沉默外加隐约听到的那一声无奈叹息,让我瞬间收住笑声,心理不知道是什麽感觉:「……不会吧,真的出事了?」你给我振作一点啊乔斯达先生!

    「没——」

    承太郎才刚开口我就知道他下一秒要说什麽,于是我立刻打断他接下来的话:「承太郎,你以为我还会被你的小把戏骗过吗?这种话还是留给乔斯达夫人和圣子阿姨吧。」

    承太郎还能说什麽?无非就是把事情瞒下来不让我知道,免得担心。这傢伙遇到事情最擅长这样了,也不知道这种个性到底是怎麽养成的

    「所以你们遇到什麽事了?」我问。

    「真是的……老头子没事。只是今天遇到一个自找麻烦的傢伙,老头子还蠢到不小心中招,大脑被敌人的替身入侵。」承太郎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想起了什麽不堪回首的事,他停了停接着说:「但我们解决了,现在老头子在医院做后续检查。」

    「什麽?!那可是大脑,一不小心就会生病甚至死亡欸,真是太卑鄙了!」听到这裡时我整个人都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大脑,那可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之一。要是出事的话乔斯达先生很可能就要折在这裡……连迪奥的「肉芽」就能通过入侵大脑来达到控制的目的了!

    儘管承太郎只是简单带过没有想要说明的意思,但我也知道当下的情况一定非常凶险。就算承太郎没办法看到这边的景象,我还是心有馀悸的拍拍胸脯安抚受惊的心脏:「幸好你们解决了。」

    「是啊。」承太郎平淡的说出了很糟糕的话:「只是以后老头子得痴呆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我知道承太郎是故意将话讲得轻松一点来安抚我,所以虽然对乔斯达先生感到很抱歉,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意识到不小心笑出声音,我连忙乾咳几声收住在旁人耳裡听起来很没良心的笑声,笑骂:「喂,太过分了啦!」

    不过话说回来,承太郎刚刚是不是说到了什麽关键字?想起刚刚和竹马君聊天的内容,我迅速抓住重点:「你说自找麻烦的傢伙……什麽意思?」哈!我就知道事情绝对不会那麽简单!

    承太郎沉默了几息,说出来的话敷衍意图不小:「这妳不用管,总之那个人我已经收拾掉了。」

    遮遮掩掩的,绝对是有状况!就在我想要接着追问下去的时候,承太郎那头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是一个温文的少年声:「没想到你在跟市织部桑讲话啊,承太郎。」

    「花京院。」

    「呦,花京院,你回来了。」

    我和承太郎双双出声表示欢迎。在和花京院寒暄的途中,承太郎说他要去看看乔斯达先生的状况就先离开了。

    送走承太郎之后,我接着和花京院聊了起来:「怎麽样,乔斯达先生的状况还好吗?听承太郎说你们今天很惊险。」

    「原来市织部桑都知道了啊?」花京院的声音又变得清晰了一点,像是他将果冻捧在手上正对着他的脸一样。

    虽然可能是我的错觉,在我认知到这件事之后感觉脸上的面具似乎在很短的一瞬间启动机关又马上关闭。我还没想清楚是怎麽回事,花京院接下来的话拉回了我的注意力,无暇再去思考那些不重要的事:「虽然打败了,但我们还是把乔斯达先生送到医院做检查了,所幸在照了X光检查之后发现没什麽大碍,倒是乔斯达先生现在正在闹脾气呢。」

    「闹脾气?」

    花京院语气带着浓浓的无奈之意:「是啊,说自己没问题完全就是我们太紧张,硬要把他送到医院搞得自己很像年纪大不服老还不讲理的老人之类的。」

    「虽然就年龄上来说也的确……不对吧?照乔斯达先生那副外表,充其量也能被称作帅大叔啊。」我回想起虽然很久不见,但仍然记忆犹新的乔斯达先生那张留着络腮鬍的帅大叔脸。而且按照承太郎从小被女生追到大的情况,和他容貌相似到几乎是同一个模印出来的乔斯达先生就算是中年人的样子,就某种程度上来说像这样经过岁月历练的又带着狂野性格的外表,加上时不时流露俏皮又可靠的气质反而会吸引更多人的目光也不一定。

    「谁知道呢?」

    「算了,不提这些了。」挥挥手就当作掠过个话题,现在有更引起我好奇心的事情!我忍不住又朝果冻凑近了点,对花京院说:「花京院,快说说你们是怎麽解决敌人的,在大脑裡的替身到底要怎麽打败,我真的很好奇!」承太郎那傢伙肯定有事情瞒着我,趁现在他不在,我当然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听花京院说我才知道,原来他们将先前在巴基斯坦山区裡遇到的假民宿老闆娘也一起带上了旅途。考虑到那位老婆婆是迪奥那边的人,打算等她甦醒之后再从她口中套出关于迪奥替身的情报。

    没想到好不容易从山区来到一个叫做喀拉蚩的海港城市,在山区露宿多日的乔斯达先生想要买个小吃解馋的时候,竟然好巧不巧地就遇上迪奥派来的刺客——「恋人(Lovers)」的操纵者,钢铁之丹。

    令人惊讶的是,钢铁之丹竟然还有操控肉芽的能力!

    在身份暴露之后,那个男人打着帮迪奥灭口的名义操控肉芽将老婆婆杀了。那位老婆婆死前一直在喊冤,说什麽「迪奥大人绝对不会对她种下肉芽,她是迪奥大人最信任的人!」之类的话语,但迪奥在她脑中埋下炸弹也是事实。

    儘管如此,就算乔斯达先生想在老婆婆临死之前问出迪奥的情报,甚至用迪奥其实并不信任她这点来说服,老婆婆依旧没有吐露隻字半语,就这样被肉芽折磨至死。

    而那个傢伙的替身能力相当无耻。虽然小小的看起来没什麽攻击力,却会鑽入人的大脑中,将替身操纵者受到的伤害以数倍之力返回给寄生对象。

    乔斯达先生甚至还因为这样吃了好一些苦头。

    也是啦,照着普通程序,遇到敌人大家都是奉行着先揍再说的原则,提前打断敌人咏唱固然好,但这时候反而就因为这点而吃了亏。

    听到我的想法后花京院表示敌人也吐槽了这一点,「我才解说到一半,你就差点把自己的外公杀了!」,这是花京院複述出的被一拳打飞进橱窗裡的敌人对承太郎说的话。

    虽然很对不起乔斯达先生跟承太郎,但为什麽我一点也不意外呢。

    跟我说完前情提要之后,在我的追问之下,花京院才缓缓说出接下来的经过:「乔斯达先生转头朝我点头,我顿时看懂他的暗示。于是我跟乔斯达先生立刻转头就跑,波鲁那雷夫也跟了上来,同时我们让承太郎去拦住那傢伙,不让他接近乔斯达先生。」

    「拉开和钢铁之丹的距离后,乔斯达先生找了一架电视机使用了念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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