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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中还带冷气你也太会享受了吧?

    然而乔斯达先生的波纹也没有带来任何喜人的消息,石洞中的气氛一下子沉寂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知道儘管有我用君权爵士帮大家搧风,可所有人的脸色还是越变越糟。

    「噗哧……唔呵、呵呵……」

    在这个时候我听见身边传来几乎要憋不住,濒临崩溃边缘的笑声,于是我小声问:「嗯?花京院,怎麽了吗?」

    「市织部桑,妳看……哈哈哈哈……」花京院一边小声指给我看,之后终于压不住,大声狂笑。

    「什麽东西——」我顺着他指给我的方向看过去,一瞬间就想通了:「噗哧、哈哈哈哈哈……」

    反而是乔斯达先生似乎是被我们两个吓到了,满脸慌乱:「你们两个还好吗?清醒一点!」

    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大概也看到了那个蠢到不行的东西,因为过不了多久我也听见了他们的笑声。

    「OH,GOD!这种时候保持清醒的就只剩下我了吗?」伴随着我们四人充斥在石洞裡的狂笑,乔斯达先生一副我们脑子坏了或是被敌人控制了的样子,试图对我们精神喊话,让我们得以「清醒」过来:「喂、承太郎,清醒一点!就是这种痛苦的时候才要冷静面对!我们一定可以掌握胜利的契机!」

    眼看事情真的要往奇怪的方向发展,花京院将笑得太厉害而泛出眼角的泪水拭去:「你可别误会了,乔斯达先生。」

    「你说什麽?」

    他指着石洞外的某一个东西:「请看一下那边的石头,大小是不是刚好可以躲一个人?」

    「那又怎样?」乔斯达先生看了过去但还是一脸搞不清楚状况,完全没意会到。

    「再来是反方向的另一边……」我接着花京院的话说下去,而他也相当配合的将手指顺着我的话移动:「也有一块外形一模一样,但是完全相反的石头。」

    花京院终于揭露那愚蠢至极的无效伪装:「相隔距离一样,连影子的方向都是反的,也就是说……」

    敌人就是利用某种反射伪装,躲在那个影子相反的石头裡混淆我们的视线!

    「哈哈哈哈,真是蠢到家了!」花京院还没说完就被波鲁那雷夫的嘲讽打断。不过也没关係啦,反正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懂的都懂。

    「让开,臭老头别挡路。」承太郎从石洞裡站起来走出去,顺带将待在地上帮大家搧风的爵士分体拎到花京院肩上。

    承太郎召唤出替身「白金之星」的时候乔斯达先生还不断出言阻止他轻举妄动,但她丝毫没有理会。只见白金之星捡起石块「欧啦!」一声,摆了一个非常具力量美的投掷姿势,用我不知道多少马赫但总之就是很快的速度和惊人的力道将石块以刚刚被我们指出影子完全相反,完全称得上史上最拙劣伪装的大石头为目标投射出去。

    「唔嘎!」过了几秒,伴随着细小的破碎声,从前方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

    「啊!天空中破了一个洞!」乔斯达先生惊讶的大喊。

    在那一声惨叫传来的地方,天空中果然破了一个小洞,看起来像是被邻居小孩用棒球砸破的玻璃,而洞的大小正好可以让一个石块穿透而过。显而易见的,这就是白金之星刚刚的杰作。

    「唉,没用的老头,看来你的注意力都热到变钝了。真看不出来你是跟我有血缘关係的外公。」承太郎站在洞穴外摇摇头,转头看着乔斯达先生,表情看起来很嫌弃:「该不会是被『恋人』攻击之后真的痴呆了吧?」

    在爵士模拟出的萤幕中,替身「太阳」消失了。

    花京院带着爵士分体爬出洞穴,语气轻松:「因为打倒了敌人的替身所以变成晚上了呢!不、应该说是『变回』才对。」

    「不管怎麽,真是得救了。」波鲁那雷夫也跟着离开石洞,伸了个懒腰。

    承太郎冷冷的看着还趴在石穴裡,完全愣住的乔斯达先生:「你还打算在那洞裡待多久?」

    乔斯达先生好像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呆了几秒才慢慢地离开洞穴站起来。

    接着我们一行人决定去看看敌人究竟状态怎麽样。尽管白金之星丢出去的石块听起来就是有砸到人的样子,而且既然替身消失也就代表替身使者已经无法在战斗甚至是失去意识了,为了避免敌人有什麽后手,还是去确认一下比较保险,也方便补刀。

    「这是……镜子?」

    我们凑近一看发现应该要是敌人的地方竟然立着一面大镜子,镜子后头还用一大块布蒙着,形状看起来就像是相反方向的那块巨石。镜子上面有一个被石头砸破的洞,这基本上可以确定敌人就在这面镜子后方,被布盖着的空间裡了。

    「你们快来看这个!」没有去管还在研究镜子的乔斯达先生,花京院绕到镜子后面一把掀开布:「躲在镜子后面的这台机器看起来挺舒适的,甚至还有冷气!」

    伴随着冷气轰轰运转声展示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看起来就很舒适的空间,在这炎热的沙漠裡除了有小型冷气,还有看起来就很软的沙发椅、茶几跟饮料,当然也有相当足够的储备水,上面还盖着可以遮阳的布,简直就是在沙漠中旅行的必备神器。美中不足的地方大概就是前面的镜子破了个大洞,外加还有一个碍眼的胖子瘫在沙发上?

    「啊啊、这傢伙就是用镜子反射沙漠的景象偷偷跟在我们后面的,害我们都没发现的吧?」波鲁那雷夫一脸嫌弃的看着头上肿一个大包,整个人快翻到沙发后面再起不能的敌人。

    于是接下来不免俗的就是黑吃黑……我是说,缴收战利品的环节。

    承太郎的语气以他的标准来说算是相当雀跃,我似乎都能看到他嘴角那一抹浅浅的代表幸灾乐祸的微笑:「这裡还有装水的桶子,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而波鲁那雷夫倒是很不客气的拿起桌子上的饮料狠狠吸了一大口。

    「那搞不好是敌人喝过的耶,波鲁那雷夫。」花京院冷不防地說。

    波鲁那雷夫动作一顿,闭着眼睛皱眉纠结了一下,用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语气回道:「啊啊、不管了!我快热死了!而且这杯饮料居然是冰的,这傢伙还真是好命……喂、承太郎!找找看有没有冰箱或是保冰桶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饮料递给花京院。

    承太郎闻言点了点头,把「太阳」的本体扛起来随地一放就开始翻。这时我想起承太郎好像挺喜欢看有关汽车或飞机构造的书,这个东西应该也算是一种车……?

    花京院接过饮料摇了摇之后放在茶几上,语气无奈的说:「别把喝完的垃圾丢给我啊,波鲁那雷夫!」

    「耶?没了吗?」正在跟承太郎一起拆机器的波鲁那雷夫猛的抬头看向花京院,看到他的表情不好意思的搔头笑笑:「哈哈哈、抱歉啊,我不小心喝太大口了。」

    眼看着绿之法皇的虚影就快要出现了,这时候承太郎的声音传了过来:「找到了。」

    「找到了?」

    「哦哦!真的有啊?」

    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也不管饮料的事了,全部凑到承太郎那边查看情况,连带着在花京院肩膀上待着的爵士分体也被带了过去。

    镜子背板看起来像是仪表板的装置下面被承太郎拆出一个大洞,裡面有一个桶子。承太郎把那东西拉出来一看,发现是一个装满冰块的保冰桶,喜人的是裡面还有不少看标籤应该是可乐的饮料。

    波鲁那雷夫拉着承太郎击了个掌。

    我兴致勃勃地看着几人搜刮战利品的样子跟着出主意:「我看连冷气也搬走好了,既然还能运作,能让自己在沙漠裡舒服一点的事不干才是傻子。」

    「好主意耶市织部!妳真是太聪明了!」波鲁那雷夫的表情似乎都亮了起来,很明显的心动了啊你这傢伙。

    趴在镜子上方的乔斯达先生看了看已经昏过去的胖子,又看看我们几个在「收拾残局」的人,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也就是说,这傢伙已经被我们收拾掉了吗?已经结束了?连名字都不知道,『太阳』就彻底被收拾啦?」

    「是这样没错呢。」我一边说着一边让果冻分化出一些触手帮花京院撑着水桶让他可以把水桶移到别的地方,同时收穫了一个表示感激的微笑。

    大家搜刮完战利品,将物资放到已经恢復好的骆驼上。出于人道主义,乔斯达先生还是让我们把「太阳」用来盖着机器的布留下,毕竟夜晚的沙漠很冷。

    「塔罗牌『太阳』的替身啊……的确是个厉害的敌人。虽然看穿他的伎俩之后也觉得他挺蠢的。」承太郎双手抱胸淡淡地说。

    「别这麽说嘛,承太郎。至少他在跟着你们的时候还没有蠢到不小心让镜子映出你们的身影。」要是事情真的这麽发展了那一定会很好笑吧。

    「也就只有在隐藏自己踪迹这点有些小聪明呢,不过他的确力量很惊人。」花京院笑着说:「好了,朝下个目的地前进吧!话说回来,沙漠的晚上还真冷耶。」说完,他抱着自己搓了搓手臂。

    乔斯达先生连忙劝阻:「等、等一下!晚上赶路太危险了啦,今晚就在这裡露营吧!」

    「敌人也被我们击败了,看来今天能做个好梦……哈啾!」原本双手叉腰挺胸一派轻松状的波鲁那雷夫猝不及防的打了一个大喷嚏。

    虽然我并不在现场,但因为那喷嚏大声到几乎就在耳边,于是立刻我皱眉看着萤幕中揉着鼻子的法国人:「噁,波鲁那雷夫你好髒哦!」看吧,报应。

    几个男人欢快的笑声就这样迴盪在广阔的沙漠中,受到他们的情绪影响,我跟波鲁那雷夫也跟着笑了出来。

    晚上要在沙漠裡露营,于是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到附近去找可以生火的树枝之类的东西,乔斯达先生和花京院则留在原地生火和整理营区,顺带处理晚餐。想着这也算是难得的机会可以跟大家一起体验露营的感觉,于是我没有挂掉通话就这样以待在花京院肩膀上的视角看他做事,顺便随意的跟两人聊天。

    我们问起了乔斯达先生年轻时的冒险事蹟,比如究极生物、比如死亡婚戒,大部分故事我其实都从齐贝林老师那儿听过了,但当事人总是会有不少只有自己才知道的事情。好比说乔斯达先生曾经在大冬天穿着羽绒外套扛着汤姆逊在餐厅扫射吸血鬼,再好比说乔斯达先生曾经用精湛的伪装意图潜进二战时期的德军基地……结果可想当然的失败了。

    「那群瞎了眼的德军!明明我的女装很完美啊!而且我那时候还带了两大瓶龙舌兰准备招待他们耶!」乔斯达先生是这麽说的。

    「女装……?!」花京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我几乎可以想像到他满脸惊讶瞪大眼睛的样子。

    「我劝你还是别想了,花京院。」我想到那个画面只觉得满头黑线:「看看乔斯达先生现在的体格,他年轻的时候只会比承太郎更壮。加上他们祖孙又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你想像一个嘻皮笑脸的承太郎穿女装,绝对跟当初的情况差不多。」那个画面想想就觉得可怕,我敢说齐贝林老师可能都不一定知道当初乔斯达先生做过这种事。

    花京院沉默了片刻,语气有些乾涩:「……看来乔斯达先生的计画失败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

    「你们两个太过分了!我不讲了!」

    「哎呀,乔斯达先生,我们错了!」

    「是啊是啊、那群德军太没眼光啦!带着龙舌兰的美丽姑娘怎麽可能会是什麽可疑分子呢?」

    我跟花京院连声讨饶,总算是把这件事揭了过去。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总之话题不知怎麽地兜兜转转居然回到了我自己身上。

    「说起来,我一直都很好奇,市织部桑到底为什麽要跟着我们一起来呢?」花京院这麽说着,当然他接下来又补上了一句解释:「我只是好奇而已。乔斯达先生和承太郎是为了荷莉太太,波鲁那雷夫是为了帮妹妹復仇,我是因为被肉芽控制过,但……市织部桑呢?」

    「这个啊……」到底要从哪边说起才好啊?

    我才犹豫不了多久,花京院似乎是敏感的感觉到了什麽,连忙说:「啊、是有关不能说的事情吗?抱歉,要是觉得困扰的话,不说也没关係,毕竟现在市织部桑也是我们重要的同伴。」

    听他这副紧张的样子,等我意识过来的时候脸上竟然挂着微笑,原来这就是被「伙伴」关心的感觉吗?于是我说:「倒也没什麽不能说的,只不过这个故事有点长呢。」

    不知不觉乔斯达先生和花京院已经整理好营区,甚至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都抱着不少可以生火用的乾树枝回来了。

    「呦!我们回来了!」波鲁那雷夫在火堆边放下树枝:「怎麽?乔斯达先生要讲故事吗?」

    「波鲁那雷夫,不要把沙子溅起来,我好不容易才把火生起来,而且沙子会跑到锅子裡。」乔斯达先生一边搅动着锅裡的东西,斜睨了一眼刚回来的法国人一边抱怨。

    「不是喔,乔斯达爷爷的床边故事刚刚结束了,波鲁那雷夫你太晚回来了。」我故作俏皮的说:「现在是市织部夏实的故事时间。」

    「这个嘛,到底该从哪裡说起才好呢?关于我一起踏上这趟旅途的理由……」第一次将所有事情讲给不那麽相熟的人听,一时之间竟然有点紧张,而且我想可能连承太郎也不是完全清楚我这麽做是为什麽,只是习惯了有一个还算好用又不会管他打架的人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吧。

    但就像我刚才和花京院说的,我并不觉得说出这些事有什麽避讳,只是现在想想好像有点可笑的移情作用,因为从圣子阿姨身上看到了妈妈的身影,所以想要代替当时没有任何力量的我保护她……什麽的。

    意识到我似乎停了太久,我看着画面裡静静等待我的几人,深吸一口气开始将我从未特意提起的事娓娓道来:「我想,这要从我的家庭开始说起。」

    「我的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为工作上的意外死去了。他是一个从退役军官转职的保镳,虽然不常待在家裡,但我依稀记得每次只要他回家,都会带我和妈妈到处去玩,在一次据说是保护重要人物的委託,他因为意外死去了。」

    「后来我跟妈妈搬家了,那一处的房价不算太贵,靠着爸爸的抚恤金和保险勉勉强强可以买下,所以我和承太郎成了邻居,或者可以说是竹马玩伴。」

    「因为妈妈还要工作,所以我放学后常常到空条家写作业打发时间,偶而妈妈需要加班的时候,连晚餐就乾脆在空条家解决了,所以空条家对那时候的我来说就像是另一个家一样,妈妈也因为我的关係和圣子阿姨成了好朋友,也慢慢走出爸爸去世的悲伤。」

    「但是在四年前,我们两个一起开车到北海道玩的时候,因为发生车祸,妈妈去世了。也是在那时候,我觉醒了我的替身能力。处理妈妈后事的日子裡也是圣子阿姨不断关心我、照顾我,我跟空条家的关係变得更加紧密,有时候我都有种错觉圣子阿姨好像也变成我的妈妈了。」

    「所以我想,既然我有了力量,就不能眼睁睁看着被我视为母亲的圣子阿姨有生命危险却什麽也不做!为了这个理由,我才来到这裡。当然……还有另一个理由是放心不下大家啦。」

    「怎麽了,大家?」好不容易说完,我吐出一口气。意识到似乎安静得有点久,我抬头看向萤幕却看见几个男人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一言难尽,像是想说什麽又怕说错话的样子,我只好对他们说:「我说这些可不是要让你们难过的,我已经放下啦。圣子阿姨对我来说就跟家人一样,所以我说什麽都要救她的。」

    「不是那个啦,市织部……」波鲁那雷夫搔搔头,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那时候在火车上,我不是提起妳父母的事情了吗?抱歉。」

    「火车上……?啊、你居然还记得那时候的事情啊?」我想了一下才想起来是当初在前往印度的那班火车:「那也没什麽,而且在那种情况下贸然提起这种事也只会让大家心情不好吧?现在可是独属于我的故事时间,自然没有这种顾虑啦!」

    「呀咧呀咧daze。」

    「所以啊,花京院。」原本低头想着什麽的花京院闻言看向我:「不管是父母还是孩子,爱着彼此的人要是失去其中一方,会很难过喔。」

    你千万要活着回去,不能再让一个家庭就这样破碎了。

    □

    昨天和大家聊过之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心裡轻松许多,连日常的训练似乎都变得更加得心应手,连齐贝林老师都说我今天状态好像特别好。早上的体能训练结束,回到小屋准正准备走进厨房的我竟然在餐桌那儿就闻到食物的香气,还有厨房传来的声响。

    于是我快步走到厨房,意料之中的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啊、阿布德尔,你刚回来?太好了,这样我就不用担心食物的问题了。」我斜靠在厨房门口,欣喜地看着归来的占卜师:「毕竟我做的完全比不上阿布德尔你。」

    「哈哈哈,听到妳这麽说我很开心」穿着围裙做饭的阿布德尔转头笑道,同时举起放在灶上的咖啡壶:「要来杯咖啡吗?」

    远远看了眼阿布德尔手下已经放到托盘上的午饭,是一些沙拉麵包还有肉片这种像是美式早餐的搭配啊,那麽他会额外准备咖啡也在情理之中了。想到这裡,我应道:「好啊,不过你这是在做饭?刚回来不休息一下吗?」

    「没问题!而且我也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你跟齐贝林先生在岛的另一边进行训练,才没注意到我回来。」阿布德尔自信地笑了笑,一边到咖啡一边问:「话说,齐贝林先生呢?」

    「老师他要晚一点才会回来,他说去找等一下让我练习用的素材了。」午餐已经差不多准备就绪,我走进厨房帮阿布德尔将午餐拿到餐桌上:「我已经开始波纹和替身能力同时使用的训练啦!」

    阿布德尔见状也将剩下的一个餐盘拿起,一边说:「那真是太好了!不过我没想到市织部妳竟然这麽快就修炼出波纹,真是厉害啊。」

    「大概是因为有这个面具吧?」将托盘放到餐桌上,指尖敲了敲脸上的面具:「我现在也已经习惯这个的存在了,呼吸完全没有问题喔!」

    「做得好,我相信妳一定会从这段时间的训练中得到巨大收穫的。」

    「那就承你吉言了,阿布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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