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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穷果然是想像力的限制器

    乔斯达先生和齐贝林老师真不愧是多年老友,我们三个年轻人根本完全插不进两个人之间火热的氛围。我也才知道原来齐贝林老师也能这麽……幼稚,要是不知道他跟乔斯达先生是同一个年代的人,我都要以为是我在日本放学路上遇到的小学男生。

    幸好阿布德尔马上就端着美味的食物从厨房里出来了,乔斯达先生和齐贝林老师也停止了交流感情的斗嘴。

    餐桌上没什麽食不言的规矩,加上双方分别这麽久也有很多资讯需要交流,所以一时之间饭桌上的气氛还称得上热烈。刚刚登上岛的三个人也对阿布德尔的厨艺赞不绝口。

    「没想到阿布德尔你做的饭居然这麽好吃,我都有点羡慕市织部桑了。」花京院开玩笑着说。

    听到他这样说,我马上表示贊同:「对吧对吧,我第一次吃到的时候也大吃了一惊哦!」而且阿布德尔居然连那种「高蛋白营养餐」也能料理得这麽好吃,虽然没什麽关係但还是会让人忍不住想赞叹真不愧是擅长使用火焰的替身使者。

    连承太郎也一脸酷样的点头:「不错。」

    乔斯达先生说道:「可惜波鲁那雷夫吃不到了,那傢伙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他现在还在为我的死难过,去整理心情了吧?」阿布德尔笑咪咪的说出了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起的话。

    他「死掉」之后波鲁纳雷夫可是难过了好一段时间,儘管他看起来像是被印度美女转移注意力的样子,但当我们离开印度驱车前往巴基斯坦的时候,我曾经在半夜看到他爬起来在星空下抽着菸。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不去打扰,将时间留给他自己。毕竟如果我那时候去打扰他的话,他可能会因为顾及我的存在而没办法好好释放情绪。

    不随便将自己悲痛的情绪表露出来影响队伍,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一个人静静的将自己沉浸在悲伤里,将自己收拾好后面对隔天的挑战,我想这就是所谓的骑士或剑士精神吗?

    「阿布德尔,不要一边吃饭一边说这种话,很奇怪耶!」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终究还是意思意思的吐槽了一下。转头回应乔斯达先生的话:「不过这座岛也不大,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人了啦。」

    于是我们暂时将这件事放下了,不过阿布德尔还是留了一份饭给法国剑士,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跑回来找我们呢?

    吃饱饭收拾好后我们依旧坐在餐桌上聊着天消食。

    「好了,叙旧结束。喂、JOJO!」当我们之间的话题稍微告一个段落后齐贝林老师突然站了起来:「既然你有别的方式可以离开,那游艇我就开走了。」

    齐贝林老师要走了。

    「好啊。」乔斯达先生也跟着站起来,从背后搭着老师的肩膀:「还是我让SPW财团的人开直升机送你回意大利?」

    老师像是沾上什麽髒东西一样的把乔斯达先生的手抖下去,又转身指着他的额头:「别随便浪费财团资源啊,笨蛋!」

    乔斯达先生闻言顿时不爽了,跟齐贝林老师闹了起来。

    我没管乔斯达先生和齐贝林老师这对多年老友到底是怎麽互动的,也没管在我眼前稳重偶尔有点坏心眼的齐贝林老师怎麽一碰上乔斯达先生就跟着幼稚的小鬼一样,我只抓住了让我感兴趣的事:「齐贝林老……先生居然还会开游艇?」会开游艇耶,听起来好酷啊!

    齐贝林老师停下和乔斯达先生的打闹,转头回答我:「当然,我现在住在威尼斯海港外大约三十分钟船程的艾亚莎芙雷娜岛上,平常都是靠游艇往来岛上和城市之间。」

    「你居然是从那里过来的?!」乔斯达先生瞪大眼睛:「那不是我一跟你说你就出发了吗?」

    「居然连人家是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承太郎压低帽子摇摇头,语气无奈又带几分嫌弃:「那可是你朋友耶,老头。」

    「乔斯达先生……」花京院也是一脸不贊同。

    啊……没想到,乔斯达先生你居然是这种人啊。我鄙视的看着乔斯达先生,我还以为齐贝林老师坐在直升机上一起出现也是他的安排,原来他根本就不知道吗?

    乔斯达先生握紧拳头像是在隐忍,但最终还是爆发了:「你们三个!」

    我们三个……准确来说只有我跟花京院头上都挨了一记乔斯达先生的「铁拳」。至于承太郎为什麽没有?你没看见他后面白金之星正双手抱胸虎视眈眈吗?

    反而是阿布德尔见状哈哈大笑:「哈哈哈!真是久违的场景啊!」

    「市织部桑。」花京院一边揉着被揍的地方一边小声对我跟承太郎说:「妳有没有觉得,阿布德尔好像变比较开朗了?」

    「不知道,应该是因为经历过生死交关的关係?」嘶——乔斯达先生下手真重!

    承太郎看着乔斯达先生和阿布德尔那个方向回应:「呀咧呀咧daze,反正这样也不坏。」

    我跟花京院闻言相互对看一眼又转头看着阿布德尔的方向,双双点头。

    「也是。」

    「认同。」

    「话说,市织部。」承太郎表情不变,眼神里却满是认真的神情:「妳的问题搞定了?」

    「没问题!」我朝他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让他放心:「虽然乔斯达先生有时候不太可靠,但他找的人确实很优秀。」

    「你们两个在说什麽?」

    「对不起,这个必须暂时保密,之后会跟你们说的。」我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花京院还在这里,都怪承太郎的态度太坦荡而且在场竟然只有花京院一个人不知道我是过来修练的,不小心疏忽了。

    花京院挑了挑眉:「好吧。」

    「真的不需要我留下帮你们吗?」在我们三人打屁的时候,乔斯达先生和齐贝林老师那边的谈话似乎也要告一个段落了:「瞒得这麽死,又突然打电话让人帮忙,我都不知道你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这麽乱来。那个什麽『迪奥』的姑且也算是石鬼面的产物,代表太阳能量的波纹应该也是他的弱点吧?」

    「不用了,西萨。我很感激你,但这是属于乔斯达家的宿命。」乔斯达先生摇摇头,神情是少有的严肃和认真:「迪奥之于乔斯达,就跟你当年对柱之男的执着一样,我不能让更多人再被捲进来了。」

    「真拿你没办法。」齐贝林老师听了他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无奈笑了笑用力拍上乔斯达先生的肩膀:「那我走了。接下来要继续好好加油啊,JOJO!」

    「谢谢你了,西萨!」

    齐贝林老师跟我们几人道别之后就离开小屋了。

    「喂、老头。」齐贝林老师走了之后,承太郎才开口叫住乔斯达先生:「你让人把游艇开走了,我们要怎麽去埃及?」

    阿布德尔笑着解释:「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承太郎。事实上乔斯达先生除了让我在这里养伤,还拜託我去买一件东西。」

    「阿布德尔,难道你离开是为了去买交通工具?」我问。

    「没错!买那个大傢伙可真麻烦,为了不被迪奥的手下发现,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呢!」

    花京院也问:「这麽神秘,到底是什麽东西?」

    「哈哈哈!你们等一下就知道了!」

    不管我们怎麽说,阿布德尔就是不肯告诉我们,坚持要卖关子,我们三个学生也只好耸耸肩聊别的去了。结果后来我还是跟承太郎、花京院他们讲了蛋白质营养套餐这回事(当然是省去训练的这一部分),还差点引起阿布德尔想要重现的蠢蠢欲动的心,吓得其他人急忙阻止。

    一通闹剧之后,乔斯达先生看向窗外:「波鲁那雷夫沉淀个心情也沉淀太久了吧?太阳都快下山了。」

    小屋里顿时沉默了下来。

    啊、这……

    这时候就会特别体会到法国男人特别重情义的一面呢,我不禁这麽想着。那抹在星空之下闪耀的香菸星火,大概是我一生都不会忘的场景之一吧。

    突然有种莫名的罪恶感,毕竟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难过了这麽久。出于这点心思,我推开椅子,手撑着桌面站起来提议:「出去找找吧。」而且也差不多该出发了。

    希望波鲁那雷夫看到「活着的」阿布德尔之后不要哭得太过分啊。

    我们几人走到小屋外,乔斯达先生简单分配了一下搜索范围:「既然这样我们在附近找找,至于岛的另一边可能得麻烦阿布德尔你了。」

    「包在我身上!」

    好歹也在这座岛上住了好一段时间,于是我在乔斯达先生的视线转向我时对他说:「趁着天没完全黑,我去森林那里找一下,之后到你们登岛的地方跟你们会合。」

    「好。」

    乔斯达先生点头之后我和阿布德尔就分头往两个方向去了。其实说要来森林,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私心,毕竟这里是我到目前为止的训练地点,突然要离开了还是会有点捨不得。儘管如此,我还是有乖乖认真搜索伙伴踪迹的,不过我将平常训练待的地方和周边都找过一轮了,还是没看到波鲁那雷夫那亮眼的银发,甚至是其他踪迹,我也只好就先回到约定的地点集合了。

    没想到我一回到海边,就只看到花京院一个人双手抱胸,站在沙滩上不知道在想什麽。似乎是鞋子踩在砂子上的沙沙声惊扰到他,于是他转过头来问我:「市织部桑,怎麽样,有找到吗?」

    我摇摇头,儘管心里已经大概知道结果,但还是问着这边的进度:「没有。这边呢?」

    花京院叹了一口气:「目前在沙滩上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人。」

    乔斯达先生也从沙滩的另一头走过来,一边搔着脑袋:「波鲁那雷夫那傢伙跑到哪里了?」

    「也没在这。」随着承太郎的声音落下的还有他从岩石跳到沙滩上的落地声。

    「天都已经这麽黑了耶。」花京院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

    「该不会是……」我望着阿布德尔先前离去的方向,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又遇到敌人了吧?」

    万一真的是这样的话事情麻烦了,先不说敌人究竟是不是跟着乔斯达先生的船过来的,要是先前就潜伏在这座小岛上,阿布德尔、齐贝林老师还有我的行踪就等于是被摊在迪奥视线底下……更甚者,连齐贝林老师离开都有可能会遇到危险!

    老师看不到替身,而波纹也不是对替身的特攻武器……想到这里我不禁寒毛直竖。

    我得快点提醒乔斯达先生,请他关注一下齐贝林老师的安危和行踪。

    在我内心暗暗做下决定时,一旁的对话还在继续。

    「阿布德尔去找他了,应该没问题。」

    「啊,那傢伙应该可以及时赶到。」

    「既然这样阿布德尔应该会带波鲁那雷夫来找我们会合。」乔斯达先生点点头,招呼我们先做好离开的准备:「好了、大家!回小屋收拾东西,我们接下来要走了!」

    「乔斯达先生,稍等一下。」我急忙跟上就要离开的褐发壮汉,示意他离我近一些,接着将我的担忧告诉他:「要是真的遇到敌人的话,齐贝林老师那边……」

    乔斯达先生只是皱了皱眉之后拍拍我的肩:「安心吧,只要上岸之后会有财团的人接应西萨的,那傢伙只要撑过这一段就好……而且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好歹也是我的师兄啊。」

    但我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乔斯达先生的嘀咕:「真是的……也只能相信他了吧……」

    总而言之,虽然说是收拾东西,其实大部分都是在等我收拾行李。阿布德尔的东西早在吃完饭,我和其他人聊天的时候就收完了,所幸我东西不多,很快就收好了。

    再次提着行李包走出房间时,我才想起来有什麽不太对:「乔斯达先生,阿布德尔应该知道我们要在哪里会合吧?」

    学生组的视线也跟着集中到乔斯达先生身上。

    乔斯达先生自信点头:「当然!毕竟『那东西』是他买的,先前在小屋里他就已经告诉我东西在哪里了。」原来是之前他和阿布德尔密谈的时候,当时出于礼貌还有音量太小的问题,我并没有仔细去听,这样一说反而让我期待起来了啊。

    我们一边跟在乔斯达先生后面,朝着所谓的约定地点走过去。半路上,旁边的树丛传来沙沙的声响,同时一个带着喜意的耳熟声音响起:「喂!各位,你们可别吓到囉!你们猜猜我遇到谁了?」

    这声音肯定是那傢伙了:「波鲁那雷夫!」嗯嗯,冲天银发和蓝眼睛,还有眼熟的黑色单肩背心……不过怎麽又是一副狼狈得不得了的样子啊?

    就在我们一通关心的时候,波鲁那雷夫没有像普通人一样怨叹自己的坏运气顺便交代行踪,反而是兴冲冲的朝我们凑过来:「别管我身上的伤了啦!听好,可别吓坏了,承太郎!你也不要吓到脚软啊,花京院!」

    因为距离真的一下子靠得太近,另外两个学生连连后退。这兴奋得像隻白毛大狗的男人终于将注意力转向我这里,脸上透露出的喜悦更上一层:「Bravo!市织部,正好妳回来了,我不介意妳吓到的时候扑到我怀里哦~」说到这里时他还做出一个紧紧拥抱自己的动作,一看就是傻了呢。这个认知浮现在脑海里时,我又不由得退了两三步。

    没有理会我们的反应,波鲁那雷夫又转到乔斯达先生面前:「乔斯达先生,你们猜我遇到谁了?」

    波鲁那雷夫在我们面前绕了一圈,卖够了关子后才像是总算满足了的样子,双手摊开揭晓谜底:「梆梆梆梆——闪亮登场!阿布德尔这傢伙还活着啊!」走出树丛的就是去找他的阿布德尔。

    所有人都没有讲话,空气中瀰漫着一股尴尬,我才意会到波鲁那雷夫到底是什麽意思。

    什麽啊?这种家里养的狗叼着不见很久的玩具兴冲冲跑到主人面前求夸奖的样子。

    就在我不忍心,准备装出一副惊喜样子的时候,乔斯达先生动了:「好了,我们出发吧。」乔斯达先生语气淡淡,提起被放在沙滩上的行李。

    阿布德尔也绕过维持着展示动作的银发男人,朝我们这走过来:「大家,我来帮你们拿行李吧!」

    啊……原来是这个意思。不过也好,谁叫这个人擅自不见让大家担心这麽久,这一点小小的惩罚应该也不过分吧?

    几个人隐晦的交流一下视线想法后,承太郎点点头,充作平常那样打招呼的样子:「呦,阿布德尔。」

    花京院的视线快速扫过才刚归来的两人身上:「好久不见,这段时间你还好吗?」

    「欢迎归队。」我将提在手上,原本就属于占卜师的袋子递给他。

    走在前面的乔斯达先生转过头,示意我们跟上,顺便关心一下「好久不见」的队友:「阿布德尔,你背后的伤没事了吗?」

    「嗯,没问题,只是肌肉还有点紧绷。」阿布德尔回道。我们都知道看这样子,两人肯定经历过一场恶战。接着阿布德尔话锋一转,开始了像日常那样子的对话:「我说承太郎,你跟花京院怎麽都还是老样子穿这种衣服?都不热吗?」

    「你不也差不多吗,阿布德尔?」

    没有人去理后面还在震惊中的波鲁那雷夫呢,真可怜。

    「可恶!我叫你们给我等一下啊!」终于,那道强压着吐槽慾望但还是失败的嗓音从后面响起:「你们的态度是怎麽回事啊?原本死掉的人活过来了,说的就只是这种日常对话?!」

    「啊、抱歉,波鲁那雷夫。」乔斯达先生回头:「之前我在印度说把阿布德尔埋了这件事,那个是骗你的。」

    「什、什……什麽?」

    阿布德尔也指着头上的头带跟着补充:「在印度帮我处理头上跟背后伤口的,就是乔斯达先生跟承太郎他们。」

    「你、你们几个……在印度就知道阿布德尔还活着,却一直瞒着我吗?」波鲁那雷夫手指颤抖地指着站在一边面色如常的祖孙两人和「死者」,接着慢慢转头:「花京院,你也有份吗?!」

    「我是隔天才知道的。这件事可不能被敌人知道,波鲁那雷夫你口风不紧……」花京院自知失言,重新更正了一下:「抱歉,是不太会说谎,所以是我提议要瞒着你的。」

    承太郎哼了一声:「要是你不小心说熘嘴,阿布德尔就不能安心养伤了。」

    「本来想等确认他安全之后就告诉你的,没想到……」你消失了这麽久就算了也先遇到阿布德尔了。我在心中默默补充完花京院没讲完的话。

    「啊!市织部妳不是刚回来吗?那个反应又是怎麽回事?」

    「这个嘛……其实我从离开大家之后就一直跟阿布德尔待在一起。」面对波鲁那雷夫隐含着不敢置信的眼神,我有点心虚的挠了挠脸颊:「而且,当初是我先发现阿布德尔还没有死,才让花京院带着你先走的。」

    「什麽?!难怪那时候车上只有我们两个……」这时候波鲁那雷夫像是想起什麽似的,连忙转身往小屋的方向跑过去:「对了!阿布德尔,你父亲也在这座岛上,我去告诉他你来了……」

    可惜又再一次的被无情打击:「啊、那个是我假扮的。」阿布德尔淡淡地说。

    看到波鲁那雷夫因为阿布德尔的话,收不住力跌趴在沙滩上,我又适时补上一刀:「那个我也有帮忙哦!」

    「你说什麽?」波鲁那雷夫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泪花:「那、那你们这些人,你们那些、全部……你们有必要这样玩我吗?你们竟然厚着脸皮就这样把我排除在外!」

    「起来吧,波鲁那雷夫,躺在地上的话伤口会感染的。」我朝趴在地上啜泣的男人伸出手。

    「对不起,没想到会让你感到这麽受伤,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啊,花京院!」顺势站起来的波鲁那雷夫眼泪一抹,朝着花京院委屈地大吼。

    也许是看不下去(玩够了),阿布德尔开始解释:「抱歉,波鲁那雷夫。但我变装是有理由的。」

    「理由?」

    阿布德尔和乔斯达先生解释完之后,波鲁那雷夫才消停下来。

    「好了,各位!我们就乘着它出发吧!」乔斯达先生推着波鲁那雷夫往前走:「波鲁那雷夫,你也别心情不好了。你看,它来了。」

    「到底是什麽东西啊?不是什麽都没……」波鲁那雷夫话还没讲完就停了下来。

    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在月光照耀下的海面,有什麽东西就要冒出来——几乎就在瞬间,巨大的载具从海面下升起窜出,缓缓在我们面前停下,顺着海浪浮动着。

    「什麽?!潜水艇?!」

    「没错,接下来我们就搭这个前往埃及!」

    伴随着波鲁那雷夫的怪叫,我的内心和这庞然大物升起时掀起的水花一样波澜万丈。

    难怪阿布德尔瞒得死死的……再怎麽说,潜水艇什麽的也太夸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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