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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结束后一定要好好休息

    和好后的坂田银时相当自然地重新履行起了自己男朋友的职责,他第一件事就是在和吉原众人打完招呼后把花崎遥给按到了医院,盯着医生重新给她检查了一遍伤口。

    好在检查的结果也是没什么大事,花崎遥的伤只是看起来严重,实际上不过是些皮外伤。神威虽然是个战斗狂,但对于说出的话也是一定会做到那一款的。说是切磋,就肯定不会下死手。

    “趁机多休息休息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坂田银时耷拉着眼皮:

    “你前段时间不是很忙吗?现在算是工伤休息,所以好好待着别乱动。”

    明明不久前才难得地进行了直球攻击,现在坂田银时又有些别扭了起来。他摸着鼻子,声音变得有些含糊:

    “而且我们俩也很久没单独相处了,不是吗?”

    解开心结的花崎遥则彻底恢复了正常状态,而她所谓的正常在坂田银时看来就是耿直到极点的天然。她的额头上被简单地贴上了纱布,肩膀也被用绷带缠好了,此时正坐在病床边,停下了原本微微晃动的腿,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坂田银时。

    “说的也是,就算之前没和好的时候我也老是情不自禁地想到阿银呢。”

    花崎遥笑眯眯地说道,看着坂田银时像是被呛到了似的连连咳嗽了好几声,脖子和脸都覆上了一层红色。

    “……你和假发真的是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说出这些话啊。”

    他嘟囔着,而花崎遥对此只是眨了眨眼睛:

    “其实没有阿银你想的那么难哦,我觉得你也可以试试,不久前说的那些不是很好吗?当时听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她又弯起眼睛笑,带了些揶揄:

    “‘我爱的只有你’诶,说的超直白——”

    坂田银时听不下去了,直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同样的动作在很多年前他也做过,只是隔了这么久,稍微让人也觉得恍惚。他努力绷起脸,将自己弄得凶巴巴的:

    “OK——跳过这件事,你知道就行了。”

    花崎遥那双深紫的眼睛非常无辜地看着她,然后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等坂田银时将手放下时,她的唇角反而翘了起来:

    “面对不想听的话就捂人嘴这点真是一点都没变呢。”

    此言一出,两人都怔住了。坂田银时猛地看过来:

    “你想起来了?”

    “啊,不是,抱歉。”

    花崎遥挠了挠脸颊:

    “下意识就这么说了,但要说记忆的话好像还是没什么变化。”

    倒也没有多泄气,毕竟恢复记忆这事他们都不打算强求。但花崎遥这么突然的一下还是让坂田银时看到了不算小的希望,跟检查什么奇珍异兽似的,围着她左右走了好几阵,直到被盯着的那人发出抗议才停了下来。

    他突发奇想:

    “反正最近不忙了吧?既然如此,要不要回曾经的地方看看?”

    见花崎遥望来,天然卷的男人才慢悠悠补充道:

    “你还是很在意记忆的吧?而且我可不像你和假发,有的话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说出口的,如果回去哪里,总觉得就能好说一点……”

    坂田银时陷入了沉默,花崎遥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但觉得身边这人没了动静后盯着地板发呆的模样有些太落寞了,就像个孤独的卷毛小猫。她见不得这样的坂田银时,果断地伸出手揉上了他的脸,将他本不算多么圆润的脸颊给挤的看上去肉了不少。

    “好啊,我很乐意,但伤心的事就别想了,阿银也不是什么会一直困在过去里走不出来的人吧。”

    “虽然没有你说的那样,但有些事真的忘不掉啊。”

    坂田银时任由花崎遥的手在自己脸上游荡,但她细长的手指晃到自己唇边时却是抬手圈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扭过头在她的指腹上亲了一下。动作流畅而自然,简直是什么下意识的行为,甚至在他这么做的时候还皱着眉头同她说话:

    “所以酒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不管别人怎么说,没有酒的话我的人生也得缺失一大半了。”

    “适当饮酒我是没什么意见的,但喝的太多就不好了吧?”

    花崎遥对他的行为也没什么讶异的,右手被坂田银时圈住后,就松了力道,给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自己的手指。和她不同,坂田银时的手又大又热,感觉在冬天时绝对是暖好的上好工具。

    她的体温却是偏低,尤其到了冬天,手和脚都冰冷的不行,得到温暖的室内缓上好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正常。花崎遥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样的,但会变成这样很大可能和她曾经受过的重伤有关。

    “之前就想说了,你的手是不是太冷了点?”

    坂田银时选择转移话题,但又确实在意起花崎遥不太对劲的体温来。花崎遥心知这是坂田银时试图把酒这件事给略过去,虽然还想跟他好好说说,转念又觉得到时候当场抓捕比较有说服力,也就这么顺着他的意思换了话题:

    “夏天的时候还好,冬天的话是挺冷的。”

    “但现在也不是冬天吧?”

    坂田银时吐槽道,然后开始尽心尽力地给她暖起手来。花崎遥安心地享受着这样的男友服务,坂田银时低着头,让她能望见男人头顶银色卷发的发旋,看上去一翘一翘的似是什么活物。她很想上手按按,但又觉得最后这缕头发大概率仍然会顽强地翘起来。

    “在回去曾经的家之前,我还想带阿银去看看这些年一直有照顾我的婆婆。”

    她想起那间独栋的小屋,屋外的一片竹林和总是慈祥微笑着的浅井婆婆。坂田银时没有异议,反正他也还要再给自己做做心理建设再同她提及与松阳的全部事情。

    还有,曾经的家吗……

    顺着她的话,坂田银时也跟着想起未被大火烧毁的松下私塾,还有距离私塾不远的,他、花崎遥和松阳一起生活过的房子。说起来,院子里的那棵樱花树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过要是没人打扰的话,自己也能长得很好才是,植物就是这样坚韧的东西。还有本来放在走廊尽头的猫窝,他们离开的时候被遥和假发连着贝拉一起交给了杂货店的矢口老板娘。

    十多年过去,就算贝拉还活着也得是只懒洋洋的老猫了吧,坂田银时这么想着。

    “既然如此我现在就看看车票吧!”

    花崎遥很有干劲地将手从坂田银时那里抽了回来,拿起边上的手机,熟练地开始查询起这几天的车票。坂田银时被她这雷厉风行的作风震得一愣一愣的,而花崎遥已经低着脑袋询问起了他的日程:

    “明天阿银有事吗?嗯,虽然我觉得阿银好像一直都没什么事,但还是问一下比较好吧?对了,新八和神乐怎么说?新八可以和姐姐一起,但神乐一个人我有点放不下心,把神乐一起带去吗?”

    “不,等下。”

    坂田银时扶住额头:

    “神乐的话一起拜托给阿妙没关系的,就是是不是太快了些?明天就走?你的伤也才刚包扎完吧?”

    闻言,花崎遥垂眸瞥了眼自己的左肩。她没什么感觉,甚至想抬起胳膊挥一挥向坂田银时证明自己没问题,但被非常熟悉她性子的男人提前抬手按住了。见她似乎还想说什么,坂田银时赶紧补充:

    “再怎么说也得休息一段时间再出行吧?照顾你的那位婆婆看到你身上的伤怎么想都会担心才对,然后我又是陪你一起回去的,虽然面上不会说什么,指不定就觉得我太不靠谱照顾不好你。”

    说完最后一个字,坂田银时诡异地沉默了下,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没能好好顾及到她的心情,说出口的回旋镖在花崎遥没反应过来时就扎到了他的心上。于是坂田银时决定赶紧跳过这一茬,

    “第一次见面的话总得给人留下个好印象吧。”

    花崎遥挑起眉看他,不说话的时间长了点,再加上她的视线中带上了点讶异的意味,很快让坂田银时承受不住: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啊?阿银我说的话很奇怪吗?”

    “也不是,啊,但这么说的话也确实。”

    花崎遥慢吞吞地道:

    “很有点被夺舍的感觉呢,毕竟一般来说阿银你也不会在意什么第一印象……”

    坂田银时吸了口气:

    “好歹我也算是个健全的成年人啊,虽然觉得这个社会上很多事情麻烦的要死,但该遵守的交往守则我总归是知道的,不然这十年时间我怎么活下来的。”

    “嗯……靠没脸没皮和拖欠房租以及仗着登势婆婆的善良为所欲为?”

    花崎遥揣测着,看上去竟然是相当认真地在回答坂田银时的话语。这下给男人整的又好笑又好气,上手去捏她的脸:

    “还不是要见你重要的人我才想那么多……算了。”

    待见到花崎遥面上的笑容时,坂田银时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中了计。她心情很好地晃着脑袋:

    “每次都要激一下才能说真心话,但这样也蛮可爱的。”

    “二十几岁的人了,别用可爱来形容我。”

    坂田银时无语地嘀咕着,又凑过头去看花崎遥手机上车票的页面。随着时代的发展,电车啊火车啊飞机这类东西早就让人见怪不怪,况且江户城的天空中布满了天人各式各样的飞行器,就算是在这十年间没怎么出过远门的坂田银时对此也接受良好。念及花崎遥身上的伤,两人头对头地讨论了一阵后选择了一周后的车票,大概刚好能让她将面上贴着的纱布取下。

    行程安排好了,接下来这一周里需要注意的似乎就只有花崎遥的伤了。好在不需要住院,在医院包扎完后医生就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花崎遥的脑子立即就活络了起来,盘算着晚上吃什么。这些天她忙,也没去万事屋,估摸着干脆再带新八和神乐去吃点好的。坂田银时看着她微微扇动的睫毛,竟也莫名知晓了她在想什么:

    “我说你也太宠那两个小鬼了吧。”

    他啧了一声:

    “而且还把卡交给了新八,难道他比我更靠谱吗?”

    “在日常生活中是这样的。”

    花崎遥认真地点头,末了还扒拉着手指给他算:

    “毕竟交给阿银你的话,钱很容易就分散到柏青哥、赌马那里了,哦对了还有甜食,医生上次也让你少摄取点糖分来着。新八从小就是持家的好孩子,可以合理分配每天的花销,也不会饿到神乐。”

    坂田银时无话可说,道理是这样,但他还是颇为委屈,哼了声后牵着花崎遥的手也不说话了。花崎遥抬头看看将脑袋偏到另一侧的坂田银时,思考了一会儿,晃了晃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生气了吗?”

    “没有。”

    坂田银时的语气硬邦邦的:

    “和两个小鬼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又不和他们争宠。”

    ……但是表现出来就完全是争宠没争过所以闷闷不乐的状态吧?花崎遥想起曾经自己接受了同事的邀请去完猫咖回家后小白的表现,竟也和眼前的坂田银时微妙地重合在了一起。她觉得有些好笑,知道如果现在开口哄猫的话好的速度也会非常快,但故意不理做自己的事的话,没过一会儿小猫就会自己扭扭捏捏地凑过来。

    坂田银时也是一样的。

    猫塑自家男友这件事是毫无心理负担的,这也没什么好说的,谁让坂田银时大抵真的能称得上一只大型的银色卷毛猫。果不其然,花崎遥不主动开口,他很快就按耐不住,对她冷处理的方式表示了自己的批判,而后将牵在一起的手扣得更紧了些。

    “所以今天晚上吃什么好呢?”

    “让神乐他们选的话绝对是烤肉什么的,但你现在别吃这些比较好吧。”

    “我倒是无所谓,可以点些清淡的在旁边看着。”

    “……亏你忍得住啊,我都觉得这样算是某种酷刑了,比在监狱里的那些刑罚还可怕啊。”

    花崎遥对坂田银时用来对照的事物很无奈,普通人绝不会把二者联系起来,但他并不是什么普通人。说到这里,她又想起坂田银时对于自己在战争后的经历轻描淡写的叙述:遇见了登势婆婆,然后在歌舞伎町落下了根。

    “阿银,”

    她紧了紧握着他的手:

    “实话实说,战争刚结束那会儿你在哪里?那时候还没有遇到登势婆婆吧。”

    坂田银时本来还想着打哈哈混过去,可发现花崎遥正认真地盯着自己,那些玩笑言语便说不出口了。他踌躇了好一会,才用着云淡风轻的语气同她道:

    “嘛,就在监狱里待了一下。你想啊,那里头包吃包住,其实还挺好的哦,就是衣服有点太薄了。”

    花崎遥不认为在战争中闯出赫赫威名的白夜叉会轻而易举地被幕府逮到,而坂田银时说这些的时候目光飘移,看上去就是心虚的不行的样子。心头不由得泛上一股酸涩,她轻轻叹了口气:

    “我们阿银吃了很多苦吧。”

    “突然用老妈的口吻这么说让人超不自在的啊!”

    坂田银时缩了缩脖子,他本想说的轻松些,却见花崎遥面色说不上好,只得安抚她道:

    “反正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轻飘飘的几个字,背后隐藏的事却是足以让旁人觉得沉重到令人乍舌的程度。花崎遥抬起头,看见万事屋的招牌算得上久别重逢地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

    “嗯,都过去了。”

    于是她也接过话,想着反正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未来总还是会一起面对,便重新微笑起来:

    “那么去征集一下神乐和新八的意见,把晚饭给决定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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