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井伊裕贵一套胡搅蛮缠加言语威胁的组合拳打下来,猿飞日斩不得不同意他提出的重新审问宇智波熙的意见。金主得罪不起啊!一众人牙都快咬碎了,早知道是这个剧情发展,他们就不拼命了,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结果还有可能让宇智波熙全身而退。

    宇智波熙被转寝小春从半空放下,几条抑制查克拉的铁链在井伊裕贵的吱哇乱叫中被迫解开,本来他们是不愿意解开抑制铁链的,但井伊裕贵振振有词据理力争:“要是你们的审讯人员太过粗暴,伤到我的救命恩人就不好了。”

    既然要审理案件,自然得一桩桩一件件来,每当木叶方拿出一个证据,井伊裕贵身后就有人向前迈步打开文件夹陈述:“据了解,木叶村大火早已定案,乃自然起火……”

    “当街杀人以及出手伤到水户门长老,是宇智波君在履行警卫队义务,即便宇智波君早已退出警卫队,但多年的工作经验让她难以对身具劣等品质的小偷视若不见。”

    坏了,不仅是冲宇智波熙而来,还是有备而来!

    水户门炎脸上臊红一片,这件事不是说好了只在内部高层间流通,怎么还闹到金主面前去了?他一把年纪了也怪丢人的。

    “至于将日向族长之死一事冠在宇智波君头上,更是无稽之谈!不止一名日向族人看到日向族长是死于家族另一名成员手中。同为瞳术家族,宇智波君对日向族长向来敬重,怎会暗下杀手,她并没有动机,反而是那名日向族人因被打上笼中鸟怨恨非常,动机充足。”

    啊?宇智波对日向敬重?

    这个世界魔幻了,宇智波在的时候,最不对付的就是这两个家族好不好,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是真有一套。

    “团藏大人之死这件事更是完全的构陷,先不说,团藏大人是不是真的死了,就算他死了,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人找到他的尸体,又何谈证据呢?”

    懂了,井伊裕贵这招叫做,给我个面子,你们给我磕一个然后放了宇智波熙。

    猿飞日斩听着这些话十分热血地冒出了一股想将忍鞋拍到井伊裕贵脸上的冲动,实在太气人了,这家伙,他打断侍从的话:“裕贵大人,看来你对木叶村中各项事宜颇为关注啊。”

    井伊裕贵装作听不懂一样,谦虚地摆摆手:“哪里哪里,主要是对救命恩人的事情比较了解,仁义礼智忠信考悌乃立身之本,在下也不过是稍微多读了几本书,更加明白这些道理罢了。”

    水户门炎将断了手的小臂揣进衣袖,试图讲理:“裕贵大人,这毕竟是木叶村中的事,您还是保持距离较好,要是村子里的忍者都像这样,一旦犯错就找贵族背书,我们很难进行管理。”

    “说的也是,”井伊裕贵一合扇,退后半步,露出宇智波熙的身影:“既然各位大人都这么说了,在下也不好继续说情,但是前面那些事确实是在下着人再三核实过的,万没有更改的余地。”

    懂了,前面的事全都不能推到宇智波熙头上,只能从八田拓凛的死入手,不过真有这么顺利吗?这个神经病一样的皇太子有这么好说话?木叶众人保持怀疑。

    宇智波熙换了件完好无损的衣服出现在木叶众人眼前,是的,她一被转寝小春放开就被井伊裕贵打着不能让救命恩人衣衫不整的旗号安排了换装帐篷,他们在外面扯皮的时候,宇智波熙就在帐篷里换衣服休息,也是醉了。

    井伊裕贵的这些表现完美符合了不少人对贵族的刻板偏见,即便是最能作戏的玩弄政治的木叶高层们心里都涌起了无数怨气,恨不得用眼神杀人。

    八田拓凛死于宇智波熙之手,这是他们给出的事实,奈何宇智波熙不承认,所以必须要从她那里拿到证据,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山中亥一的读心之术,但被宇智波熙否了,她的原话是这样,“读心内容只有本人能看见,而山中族长是站在置我于死地的一方,因此我不接受你的读心。”

    那怎么办?

    宇智波熙和井伊裕贵也不是蹬鼻子上脸的人,她说:“让拷问部队来吧,他们是专门处理这种事情的人。”于是,在井伊裕贵的支持下,什么都不知道的森乃伊比喜被暗部带了过来,用以审讯的桌椅也准备了一套,两人相对而坐。

    这下,木叶的人又不满意了,转寝小春拖着沉重锁链说:“必须封住宇智波熙的查克拉,否则以她的能力,伊比喜很难获得情报。”

    宇智波熙抬起双手放到桌面:“这个条件我不接受,说到底森乃伊比喜是暗部拷问部的人,立场和你们一致,遑论,他过去常从警卫队监狱提人,我们的相处很不愉快,要是封了我的查克拉,我怕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双方争执不下,井伊裕贵举起手:“在下有个好主意,既可以不封印宇智波君的查克拉,又可保证宇智波君不会暗中用查克拉抵挡这位拷问部的忍者大人。”话音刚落,一名五官普通的青年从队列中站出,“这是在下的护卫之一,平日也替在下拷问一些心怀恶意之徒,不若让他作为监督者参与对宇智波君的审讯。”

    “要是宇智波君真的用忍术进行反抗,在下立刻离开木叶,再不谈救命恩人之言。”井伊裕贵眯了眯眼睛,闪着精光的眼里射出一束寒光,“若是这位拷问官暗中对宇智波君下手,在下也绝不会姑息!”

    这个态度算是让木叶众人的面色好了点,猿飞日斩缓缓点头同意,青年坐到森乃伊比喜身侧,两手结印搭上森乃伊比喜的小臂,这是一个可以联通他们感官的忍术,也是一个能够实时观看刑讯的忍术,过去宇智波熙常用这个忍术近距离观摩宇智波村行审问犯人。

    森乃伊比喜通灵出拷问屋,将她拉入异空间,善于击溃犯人心理的虐待狂拷问专家有什么本事呢?宇智波熙被四条从铁笼衍生出的锁链拷住双手双脚,她看了看周边的环境,一片和发霉一样的绿色雾气萦绕周围,狭小的铁笼缠满了锁链。

    森乃伊比喜和青年都出现在笼子里,宇智波熙扭过观察环境的脑袋正面看向身形高大的男人,说:“听村行老师说,你拷问犯人时自己也会遭受敌人同样的痛苦。”

    “我会让你说的,无论你对村子做了什么,在这里全部都会吐出来。”

    森乃伊比喜结印,如同鱼线的黑色细线将宇智波熙捆扎成了粽子,裹缠着细线的身体很快冒出了血,血肉好像豆腐一样被人切开,细线切割骨头发出令人心惊的细小摩擦声。

    宇智波熙说:“我很不能忍疼,你现在一定非常痛苦吧?”她脚底巨大的齿轮悠悠转动,身体不受控制地腾起半尺,“额头的汗好像下雨一样,脸色真难看,看来你也不像村行老师说的那么厉害。”

    森乃伊比喜强忍着远超平常人的疼痛审问:“在疼痛面前,我们是平等的,疼痛是最好的沟通手段。告诉我,真正的你究竟是怎样的人?”

    “在疼痛面前我们是平等的,不错的话,但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能忍受我的疼痛。”宇智波熙脸色不改,只是唇色略微白了,“我拷问犯人,比较推崇让他们感受精神的疼痛,我们是不同流派呢。”

    疼痛会让人变得烦躁,森乃伊比喜很快就偏离了原来的位置,他踏着沉重的步子来到宇智波熙面前伸出手,却被人一把锢住:“拷问官,裕贵大人交代过,不能让你的手碰到宇智波君。”

    森乃伊比喜眼神一冷就要动手,桀骜不驯是忍者的特长了,尤其是一些长时间处在黑暗中的暴烈之徒。他反手一扭就要挣开青年的钳制,不料那名被井伊裕贵派进来的青年蓦地睁开眼,杀意尽显:“去死吧,蠢货!”

    随着鲜血喷涌,训练场同时出现两个倒在地上的人,一个是差点被透明黑线刺穿心脏的宇智波熙,另一个则是死不瞑目的森乃伊比喜,唯一站着的人只有那名负责监视的青年。

    这一重大变故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木叶众人怒目而向:“这是怎么回事!?你竟敢私自杀死木叶拷问部部长!”

    木叶的人还没吼完,井伊裕贵就开始吼了:“一个忍者死就死了!有什么要紧的?没看到在下的立花訚千代伤成什么样了?”

    井伊裕贵小跑到已经被青年扶在怀里的宇智波熙面前,小声嘀咕,“这不对吧~”很快他又大声嚷嚷起来:“宇智波君,宇智波君——你没事吧!?医疗忍者呢?医疗忍者快来!”

    宇智波熙流的血不是假的,那根黑线也是切切实实穿过了她的躯体,她攥紧了影分身的手,将脸埋进影分身的怀里,用气音道:“让他快…点,快坚持不住了。”

    “刚才那位拷问官用了严厉酷刑,问不出宇智波君什么,竟然恼羞成怒对着宇智波君起了杀心,我没能拦下拷问官的攻击,只好就此弥补一二。”影分身简单解释两句,抱起宇智波熙走进准备好的换衣帐篷,“赶紧收回影分身的查克拉治疗,免得他们狗急跳墙。”

    “不会的,井伊裕贵调查过我,我也调查过他,那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几乎可以说是相当难缠,到目前为止他都保持着嘻嘻哈哈颇为纨绔的样子,一点都没有露出自己的真面目,那群搞忍术的老家伙还真不一定能弄得过他。

    帐篷里的声音外面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里面也不知道。

    目睹宇智波熙浴血倒在地上的惨状,草部康介终于从麻木中清醒,他挣扎着扑倒在地,眼泪和呜咽齐出:“八田是我杀的——火影大人,八田拓凛真的是我杀的!他的脸也是我毁的,我嫉妒他所以杀了他!”

    草部康介意识到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只要他承认是自己杀了八田拓凛,宇智波熙一定会安全离开,绝不可能再有一丝一毫被留下的可能。

    他害八田拓凛不能鸣冤,活该得到报应!

    打瞌睡有人送枕头,听到草部康介上赶着认罪,井伊裕贵立刻拍板:“火影大人,你瞧,今天所有事都和宇智波君无关,她却蒙受了那么多屈辱,实在令人愤愤。不过,各位大人也是为了木叶着想,便都一笔勾销罢。现下,宇智波君需要修养,在下便不多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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