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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罪有应得

    “啊!”云书月装作酒醉手抖,一杯酒散在了贾员外的衣襟上,赶忙掏出手帕递给贾员外,“小女子不胜酒力,真是失礼了,您赶紧擦擦。”

    趁着贾员外擦衣服的时候,她将戒指里的药粉倒入装着万紫千红酿的酒壶,随意晃了晃赶忙放下,才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看向贾员外。

    贾员外将云书月递给他的手帕收进袖内,表示无事,二人又继续起了小游戏。

    云书月见贾员外开始“另有所图”,于是用最快的速度打败他,并成功劝酒,眼看着贾员外将加了料的酒一饮而尽,这才松了一口气。

    贾员外的眼神逐渐迷蒙,走起路来也是摇头晃脑的,一副肥猪起舞之姿。

    云书月这才试探道:“贾员外,不知今夜有何打算?”

    贾员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云书月:“自然是轻尝美人唇中酒,看看美人是否如眼见着这般温香暖玉,可莫要怪我一树梨花压海棠。”

    云书月衣袖下的双手捏紧了拳头,虽然知道下给贾员外的药已经生效,而且贾员外今夜赴宴明摆着就没憋啥好屁,但她真的很想一拳捶在他的猪头上。

    她继续问道:“不知贾员外可曾见过百花门那采买弟子何花?”

    贾员外冷笑:“哼!那小丫头不知好歹,我请她来是想让她帮我给百花门的长老递个话,瞧着她长得不错才想纳了她。结果她居然敢与我动手,最后还不是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话音刚落,贾员外像是突然酒醒,赶忙用手捂住嘴,恶狠狠地盯着悠然自得的云书月,快步上前,想要掐住她的脖子。

    却闻纱帘背后一阵响动,他转头一看,只见纱帘被两个侍女撩开,纱帘后的墙壁缓缓分开,赫然出现坐在隔壁房间的明城城主明鹄、知县和知州,还有衙门一众人等。

    他再次回头,只见云书月脸上笑意加深:“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贾员外快步上前,顾不得在场还有众人旁观,正要双手一把掐上始作俑者云书月的脖子,却被闪身出现的言散一脚踢翻在地。

    戴刀与言散配合得极好,看着言散将贾员外拎起,一把按在旁边的花梨木官帽椅上,赶紧拿着绳子将人连同椅子一起捆死。

    云书月这才慢悠悠起身,拍了拍衣裙上的褶皱,站在贾员外面前,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接受着他的怒视。

    还未等她继续问话,花见紫就冲到贾员外面前,若不是云书月抱得快,贾员外差点就挨了花见紫怒气值拉满的一拳。

    她紧抱着花见紫,碎碎念:“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生气伤肝又伤脾,生活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花见紫不断挣扎着,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可他害了何花,还害了许多人,这种人渣,我这是替天行道!”

    她一把挣开了云书月的怀抱,抽出站在贾员外身边的戴刀的佩刀,抵着贾员外的脖子:“说!除了何花,你还害了哪家的姑娘?”

    贾员外的笑容多了几分不怕死的邪气:“谁还记得,一个个的都不听话,要是好好的被我纳进门,多少荣华富贵享不得,偏偏还要负隅顽抗,死了活该!”

    “你!”花见紫被贾员外的话激得正要挥刀砍向他的脖子,却被来人阻住。

    “住手!”

    只见一袭红色身影从门外闪进,一把握住了花见紫的手腕,趁着花见紫吃痛松手,接过刀柄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将刀收回了戴刀的刀鞘内。

    花见紫吃惊,连脸上的眼泪都来不及擦干:“师父!”

    原来,一袭红衣乘风而来的,正是百花门门主花似霰。

    她面若冰霜,对着座上的人双手抱拳:“在下百花门花似霰,小徒不懂事,见谅。”说完,她给花见红递了个眼神,让花见红拉着花见紫站在了一边。

    云书月见此,这才松了一口气。

    座上几人起身,走到贾员外面前,其中一个与明鹄差不多年纪,作风流公子打扮的男人问道:“你就是贾郑奕?”

    贾员外嚣张回应:“正是老子我,你知道我背后靠山是谁吗?竟敢绑我!”

    知县被贾员外吓得两股战战,结结巴巴介绍:“贾,贾郑奕,问你话的可是都城派来,新上任认的知州,周柏周大人,你莫要嚣张!”

    贾员外冷哼:“周柏是吧?知州又怎样?你绑我,你有证据吗?”

    云书月对着周柏行了一个万福礼:“民女云书月见过周大人,民女与一被贾员外迫害的女子相识,还请大人传召问话。”

    见周柏点头,她朝着门店招手,桑晚从门外走进,在众目睽睽之下摘下了面纱,让自己过往的伤痕暴露在人前。

    贾员外先是微微吃惊,却又狂笑起来:“拂柳坊桑晚,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模样,谁愿意娶个一脸伤疤还被男人睡过的丑八怪!”

    桑晚被贾员外癫狂的举动、侮辱的话语吓得后退了几步,还差点被墙边的边几绊倒,幸好被花似霰扶了一下,才稳住了身子。

    她一把跪在了周柏面前,声音中微带哭意:“小女子曾是拂柳坊琴妓,卖艺不卖身却被贾员外设计玷污,请周大人为民女做主!”

    花似霰也起身站在了周柏面前,双手抱拳微微躬身:“百花门弟子何花被贾员外害至身死,请周大人明察!”

    周柏见状,深深叹气:“虽说贾郑奕嚣张,但你们可有他害人的证据?”

    明鹄作揖:“在下曾听严捕头说,百花门被害弟子何花和几日前在巷子被发现的女尸,身上都没有发现女子贴身的手帕,很有可能是被加害者带走了。

    既然这二人都说是受贾员外所害,不如就让严捕头带入去搜查一番,看看贾员外住处可有被害女子丢失的手帕?”

    贾员外听后猖狂大笑:“你们找不到的,你们找不到的!”

    云书月见周柏迟迟不点头,补充道:“周大人,民女有一云来酒楼,酒楼厨娘年方十六,一家遭贾员外迫害;酒楼跑堂的,妹妹被贾员外害得自尽,大人可愿一见?”

    周柏撇了一眼还在叫嚣的贾员外,又见四周众人面色肃穆,点头吩咐:“劳烦严捕头带人去将贾府搜查一番,还请云姑娘差人将受害人唤至衙门。”

    ——

    以往此时正要敲响一更锣,可是此刻衙门内正人头涌动,原本应该在家安歇的众人却纷纷随着押解贾员外的步伐,一起进了衙门。

    贾员外被戴刀压制住,不得不跪在了地上。

    周柏换上官服坐在了堂内上首,他的两侧坐着同样穿了官服的知县和一身随意的城主明鹄。

    云书月、言散等众人站在了下首处,等待开堂。

    一声惊堂木震慑,四周安静无言,唯有被捆得死死的贾员外还在讥笑。

    周柏率先开口:“堂下贾郑奕,有人状告你迫害民女致死,你可认罪?”

    此时药效未过,贾员外虽是被强行按得跪在了地上,脸上的不可一世却一分不少,他讥讽道:“我不过是有些田地钱银,这就算错?”

    周柏眉头紧锁,一声惊堂木再起,伴随着厉声询问:“本官亲耳听你所说,百花门采买弟子何花为你所害,你可承认?”

    贾员外傲慢道:“不过是她自作自受,若是她好好受着不挣扎,她能被束带绑至气绝而死?”

    云书月见花见紫几乎要蹿出,赶忙握住她的拳头,对着她轻轻摇头。

    花见紫一口气重重呼出,若是眼神能杀人,那贾员外怕是已经死了无数遍。

    周柏继续问道:“那前几日在柳闻巷发现的徐家姑娘的尸身,可与你有关?”

    贾员外张狂道:“是又如何?不过又是一个不听话的!”

    周柏这次没有用惊堂木,而是一拳捶在了桌子上,面色被气得通红,锐利的眼神扫过左侧此刻惶恐不已的知县。

    贾员外突然一阵不停咳嗽,只见他咳得好像快要将肺都咳出来了,半晌才停下。

    他恶狠狠地盯着云书月,高呼:“周大人,云书月连同百花门对小人下药,小人神志不清才会胡言乱语,请大人明察!”

    云书月愕然:统哥,药效过了?

    正太音:【是的,剩下的需要宿主自己设法应对了。】

    云书月看向花见红,却见她同样一脸担心。

    还没等云书月想到对策,却被从天而降的“惊雷”给救了,贾员外也被“惊雷”死死的钉在在荣辱柱上。

    只见围观的人群主动分成了两边,从中走出一个年近四十的美妇人,双手捧着木匣子,在严捕头的带领下,行至贾员外身旁,重重跪下。

    “民妇贾夏氏,是贾郑奕的夫人,木匣内装有贾郑奕多年作恶证据,请大人谅民妇主动认罪,饶小儿贾坤一命!”

    严捕头见贾员外想挣扎起身,踢打贾夏氏,命人将他重新按在地上。

    戴刀接过贾夏氏手中木匣,送到了周柏面前。

    周柏打开木匣,从中拿出十数条颜色绣纹各异的手帕。

    花似霰见周柏手中的手帕里,有一条正是绣着凤凰花的藕色手帕,便问周柏讨来。

    她细细地看,终于在手帕上看到了证据,她指着凤凰花花枝处:“大人请看,这是何花用牛毛针绣的自己的名字,这手帕正是何花的。”

    这时,高夏被官差押到了堂内。

    高夏识时务地一把跪下,还未等周柏发问,赶忙叫冤:“大人,都是贾郑奕指使的,小人冤枉啊!”

    周柏放下手帕问:“那你说说,贾郑奕都指使你做什么了?”

    高夏磕头回答:“小人不过是在饭菜中帮贾郑奕下药,提供厢房给贾郑奕行事,贾郑奕爽快之后收拾而已。”

    周柏被高夏的话给气笑了:“而已?你这算冤枉?那天下的冤案可就无从说起了!”

    贾夏氏痛苦低头:“高夏,你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吗!”

    高夏却一副埋怨的表情:“表姐!”

    周柏一声惊堂木拉回所有人的注意。

    “贾郑奕强抢民女,高夏纵容犯罪,贾夏氏知情不报,三人暂且收监,待摸清贾郑奕所有犯罪事实后,择日再审,退堂!”

    原本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顶着二更锣响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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