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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五章 临安公主

    一声怒喝突然从天而降,云书月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本能的回头看,而原本不停碎碎念的女子则突然安静如鸡。

    只见茶馆门口站了一个身穿银甲,如天神降临般的高大男子,皮肤有些黑,看着不过三十,拿在身侧的弓,暴露了他就是方才射箭救了他们的人。

    女子原本还在抽泣着,突然一声啼哭,“琮然,你可算来了!”

    说完,她连眼泪都来不及擦,飞奔到银甲男子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

    “琮然,他,他们家简直歹毒!我不过是来看看会宁,他们,他们竟然敢对我痛下杀手!”

    倒是云书月,像只呆头鹅一样站在原地,喃喃道:“小姑姑?”

    那银甲男子身侧如流水般,进了二三十个同样身穿兵甲的人,按住茶馆内还未断气的人。

    女子把泪一抹,转身看着还呆站在原地的云书月,说话的样子十分豪横。

    “本宫乃当朝天子之妹,临安公主。你救本宫一命,说说吧,想要些什么赏赐。”

    云书月目瞪狗呆,“临安公主???”

    临安公主容景曦,容德帝容景煦最小的妹妹,为了与容德帝之女区分,一般称临安长公主。

    虽然容景曦与容德帝容景煦平辈,但年纪却没比容德帝唯一的女儿宜城公主大多少。

    她还因为与容德帝平辈,性格娇蛮任性,做事时常出格,三天两头就与驸马吵架,惹得容德帝对这位妹妹头疼不已。

    但偏偏,这位小妹妹却是先帝最疼爱的女儿。

    而身穿银甲如天神降临的,是容德帝常年带兵戍边的长子,容琮然。今日他会出现在都城,皆是受容德帝传召。

    至于因为什么,云书月猜不出来。不过她也不打算猜,毕竟她已经猜错一次了。

    她从容景曦闯进雅座时,就从衣着开始猜测容景曦是高官之女;后来容景曦将一袋银子丢在她面前时,她以为容景曦是什么皇家贵胄。

    结果没想到,不是她以为的容德帝唯一女儿宜城公主。

    而是容德帝最小的妹妹,她方才吃瓜吃到的正主之一,临安长公主。

    她尴尬一笑,“就举手之劳,何必言谢。那个,既然也有人送殿下回家,在下先行告退?”

    没想到容景曦朝她大步走来,一下挽住了她的手,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实则不时瞥向容琮然,显然别有心思。

    “那个,本宫一言九鼎,你,你想不出来,那就不许离开本宫!”

    云书月随着容景曦的目光,悄然侧目看向容琮然,霎时猜到了容景曦不放她离开的原因。

    容琮然戍边多年,一身武人的杀伐气,加上不苟言笑的表情,别说是容景曦的大侄子,就是说他是容景曦的爹,云书月也是信的。

    同样是肃杀之气,言散身上的她还可以熟视无睹,但这位大佬身上的,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云书月一边推脱,一边暗自用力,将自己的胳臂从容景曦怀里扯出。

    “能救殿下是民女的荣幸,怎还敢奢求什么赏赐不是,得以面见殿下容颜,便是对民女最大的赏赐!”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云书月顺利从容景曦怀里扯出自己的胳臂,还讪笑着后退了几步。

    容景曦还想着与云书月进行极限拉着,却被等得不耐烦的容琮然出言阻止。

    “小姑姑,我知道你在拖延时间,但我不是父皇,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父皇让我送你回公主府,乖乖回去,别逼我动手。”

    说完,他还将手指捏得咔嚓作响,多有警告意味。

    容景曦这才将抬起的手又放下,垂头丧气地往容琮然身边走。

    只是没走几步,她猛然回头看着云书月,“你叫什么,家住何方,我明日命人备礼送上。”

    云书月朝容景曦行了个万福礼,回应得铿锵有力,“民女家住西南,名唤雷锋!”

    她才起身,就见容景曦在大侄子容琮然的注视下,一脸生不如死地爬上马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躲在雅座桌子下,为云书月解答问题的小二,从屏风后探出脑袋,见风平浪静,才从屏风后出来,手里拎着一袋银子,和她忘拿那一锭银子。

    他面露难色地看向云书月,“客官,这,问题还问吗?”

    云书月把手一背,若无其事地往门口走去,离开前扔下一句话。

    “那锭银子赏你了,那袋银子就当时那位贵客的补偿!”

    ——

    云书月回到“云来一处”时,已经晚霞漫天,路上行人匆匆,皆有归处。

    她才迈进门里,救瞧着和顺快步迎来,先是面带笑意,见云书月一身的血渍,变得惊慌起来。

    “您这是跟谁打了一架?还弄得周身血!”

    他一边伴在云书月身侧往后院走,一边招呼人来,“赶紧备水给主家沐浴更衣!”

    云书月也不是没过过苦日子的,那夜细柳庄可比现在狼狈多了,不仅一身衣裳被血浸透了,还双腿不能动弹,现在的日子可真是好太多了!

    这一通感想,还是在她泡在充斥着花香的热水时的有感而发。

    水有人煮,饭有人烧,衣服有人洗,这可是什么千金不换的好日子!

    她眯眼享受着,周围水雾弥漫,恍若仙境,却听见一声“吱呀”,是浴房年久失修的窗,被缓缓推开的声音。

    “谁?”她猛然睁眼,径直发问。

    说话间,她还试图用手勾住搭在架子上的里衣。

    “是我,石青。”

    一道淡漠的女声出现,让她霎时放下了警惕,只不过在够衣服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我在沐浴,怎么了?”

    “琰三,找你,在书房。”

    话音刚落,伴随着一声“吧嗒”,窗被关上了,只是水雾因为石青适才的开窗,散了不少。

    云书月依依不舍地从热水里出来,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擦干头发。

    再慢一点,她可不敢保证,下个来开窗的,还是石青。

    就在她推门而出的那刻,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抱剑倚在墙边,见她出来,快步迎上,借着廊下灯光打量着她,半晌才问出一句。

    “你,没事吧?”

    但凡言散问的是“你没有受伤吧”,云书月也不会觉得这么无语,言散的问法,总让她觉得自己伤在脑子了。

    她没好气道:“能有什么事?好得不能再好了!”

    她转身往书房走时,搭在肩上的用来擦干湿发的棉巾,却随着她转动的姿势落下。

    她手忙脚乱地试图在空中接住棉巾,却屡屡失手,“呀!”

    就在棉巾落地的前一秒,被一只大手接住。

    云书月一时气不过,朝言散伸手,“给我!”

    只是棉巾没有没有如她预想般放在掌中,而是落在了她的头上。她还能透过棉巾,感受到温热的大手揉了揉她半干的顶发。

    “走吧,去书房里聊,别着凉了。”

    那只大手的主人已经先行一步,而云书月还愣在原地半晌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腿小跑着追上,应了一句,“来啦!”

    ——

    云书月因为才沐浴出来,穿得随意。

    却没想到来的除了言散,还有坐在书房里等候着的谢鑫燃和万俟怀略。

    她原本已经抬起准备迈进的脚,又怯怯地收了回去,还侧目瞪了言散一眼,“你怎么不说还有谢大人和万俟门主?”

    言散低头回望,无辜道:“你也没问不是?”

    说完,他先一步进去,拿过云书月搭在软榻上的罩衣,披在了云书月身上。

    云书月这才顶着穿着随意的变扭,进了书房。

    谢鑫燃上下打量云书月,确认她没有受伤,才长叹一口气。

    “幸好你没事,我们才回到,连衣裳都来不及换下,就听说致远茶馆有人提剑杀人。想着你可能还在,宜柔吓得当场扔下俏俏要回去!”

    万俟怀略倒是直接问重点,“那你是遇上了,还是没遇上?”

    云书月重重叹气,一屁股坐在了太师椅上,无奈道:“遇上了,不仅遇上了,还顺带救下一个贵人,差点被贵人缠得回不来了!”

    言散没有坐下,而是站在她身侧,拿棉巾慢慢地吸干她发梢的水分。

    “好像是听说一个身手绝佳的女子,救下了一个公主。”谢鑫燃猜测道,“宜城公主?但她也不出宫啊!莫非是……”

    云书月一听,重重点头,“就是那位!”

    谢鑫燃的稳重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调侃道:“那位啊,出了名的蛮横荒唐,要让她缠上,可惨了!”

    万俟怀略摩挲着下巴,回忆道:“临安长公主,根据天机门记录在册,确实不好惹。及笄之年看上了一个世家出身的秦姓公子,非要嫁他不可,吓得那公子连面见陛下都误了。”

    云书月说起今日从小二那里听到的瓜,开始神奇的推理。

    “那致远茶馆的东家姓秦,据闻没有按时面见陛下,而被陛下罚永远不得入仕,莫不是因为被临安长公主吓的?”

    谢鑫燃轻笑道:“当朝驸马不得入仕,他没有理由就没去面见陛下也是被罚不得入仕,横竖也都是入仕无望了。这临安长公主,可真是让人难以言喻。”

    他笑容一收,问出了那个关心已久的问题。

    “那你从小二那里问到的,加上其他,你觉得,是不是同一个姓秦的人?”

    此话一出,大家都静了下来,连脸上的笑容都收敛了几分。

    云书月更是脸色一变,陷入了沉思。

    今日来的杀手目标是谁不好说,也看不出来,但就身手而言,确实不如细柳庄那夜的,也比不上途中遇上的那拨。

    而且杀手全被容琮然射杀,已经问不出什么。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也不好下判断。只是今日的杀手,来得是不是有些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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