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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转身变皇亲国戚

    秦温两家退亲了,因为温言之前做下的事,她被秦家报复回去,说退亲是因为她得圣宠看不上秦家了。

    有时候表面上交恶,私下却不一定。

    但温言的名声却是变得极差了起来,原本就不怎么样,如今,更是差到底了,都把她排在联姻名单外。

    她本人是无所谓,但愁坏了温伯候,他一方面为温言得女帝青睐骄傲,一方面又为她亲事着急。

    南巡哎,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去的,更何况,温言才为官多久。

    秦家退亲退的干脆,原本准备的宅院,折合了银两给温家,买下所有的家具,挂匾为秦府。

    中秋前夕,秦墨为破格晋升为了大理寺丞,成为正六品。

    要知道,升一级品,起码需要两年的优绩考核。

    秦家知道,他们猜对了,秦墨为变得寡言起来,他搬出府,住在了那新宅院。

    他的变化,陆夫人看在眼里,很是心疼,可这是圣意谁也没办法,只怪,没有缘分。

    退亲后,温言又继续住在了傅宅,她是真不想听温伯候的唠叨,以及她娘天天给她看才俊的肖像,都是可以入赘的。

    对于苏沉,温言采取了冷淡的措施,她借口和他保持距离,是避免被秦家记恨上他。

    她每日当差回来后,就和傅明庭下棋,听他讲关于谢知繁的事情,毕竟他是她未来两年的顶头上司。

    谢知繁是谢云的子侄,女帝点他为钦差大臣,也是用意颇深,怕去的人不够分量,无法完成任务。

    沈确是在中秋的前一天回大都的,他凯旋而归,迎来了全城百姓的夹道迎接。

    他深入杀敌,俘虏了辽国亲王之子,阿勒托。

    沈确英俊不凡的相貌,见到的百姓,为他传颂,以及赞美他是保卫帝国的利剑。

    中秋宫宴那天,温言看着被围成桶圈的沈确,心想着以后日子要怎么过,她能不能纳个小夫郎来解一下心中的不平衡。

    沈确从人群中望向在发呆的温言,正要朝她走去,被一位英气女郎拦住,正是宋颜,她问他西北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以后有机会她也想去瞧瞧。

    沈确没心思和她应酬,只淡淡说可以问其他人,拉过一名副将塞到她面前,然后走了。

    宋颜咬唇,不甘的望着他离开,瞪了一眼副将,也离开了。

    副将心里骂他们两个,面上却还是笑嘻嘻,一脸楞头样。

    沈确来到温言的面前,见到她细腕上戴着已经润磨过的玉镯,露出了笑容,

    “我回来了。”

    “哦,看到了。”

    “就这,没别的了?”

    “殿下,那你还想有点什么。”

    “你可真冷淡。”

    “嘿呀,是谁被里外围着,我就两条胳膊两条腿,挤不进去啊。”

    沈确被她逗笑,伸手拉起她,

    “走吧,母皇在等我们。”

    “怪紧张的,怎么办。”

    “你还紧张,母皇对你比对我还好。”

    “嫉妒啊。”

    “是啊,可嫉妒了。”

    大皇子牵着温言的手离开,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待他们两个离开,大殿内沸腾了,这是什么情况。

    温伯候呆滞的和其他人没有区别,他什么也不知道啊。

    没过多久,女皇出现,她当众宣布,温言被封为大驸马,即刻与沈确完婚。

    众人皆吸一口气,看向温言的目光极为复杂,没想到啊,实在没想到,此女藏的如此深。

    什么都不知道的温伯候,此刻一半狂喜一半愤怒,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一点都没告诉他!

    温言和沈确换了一身衣,两人皆穿皇家服饰,温言和沈确相并站在一起,相貌般配的耀眼。

    原本众人以为这是女皇的意思,并不是沈确本人的意愿,毕竟他才刚回来,都没和温言有接触。

    都暗暗觉得温言走了狗屎运,入女皇眼。

    可等看到大皇子手揽住温言的腰,与她耳磨轻言,行为亲密时,就知他们两个绝对有情况,何时的事!

    温伯候的怒眼射向温言,温言侧身让沈确挡住视线,

    “完了啦,我爹看起来好像很生气。”

    沈确搂着她,冷彻彻的目光看向温伯候,温伯候酱了脸,恨恨收回视线,逆女!

    温言憋笑,一点都不管她爹今天受到暴击的心。

    沈确低头见她在坏笑,倾身亲她的额角,真可爱。

    “嗳,看着呢,多难为情。”

    温言有些不好意思,娇羞的微微低头捶他,向来大咧的温言,居然还有害羞这东西。

    沈衍睁大了眼,不可思议极了。

    二皇子沈耀嘴角噙着一抹笑,三公主沈枝意冷冷看着温言,看来,母皇有意培养温言,给沈确助力。

    大都督谢云和大皇夫周浔之也望向温言,单就她能把和沈确的事瞒的死死,就能看出她不简单。

    况且又如此受女帝宠信,将来必是大患。

    三子女之中,谁都没她如此受到女帝的偏爱。

    权力中心的灯光,明亮的照耀到可以看清所有人的神情,远坐的人,遥望高处,袖中的手捏紧,什么为他好,什么心悦他,全是假的,她只是在玩弄他。

    苏沉的眼中,汇聚着强烈的恨意,莫名的冷淡,原来只是因为沈确要回来了。

    温言,她还是那个以欺负他为乐的温言,从来没有变过。

    秦家三代,沉默的看着高台处,秦太师感概,

    “哎呀,好像感觉自己老了。”

    温言玩了他们所有人,连她老子都没放过。

    温伯候来者不拒的喝酒,神情可算不上愉悦,刚才被大皇子那么一眼,脸色难看极了。

    倒是苏夫人,红光满面,笑容灿烂,这么个高含金量女婿,搁谁都要笑醒。

    鼓舞的乐声响起,温言摸了把沈确的下巴,下场去,就当是为迎接他回来。

    沈确饶有期待的看着她,眼神绝不是只有浅浅交情的那种,是那种富有侵略性的看自己女人的目光。

    温言脱去厚重华丽的外衣,露出娇艳窈窕身姿,随着节奏一手捂脸一手摆动往前走,转身又扭动行走。

    停顿摆臂后展开双臂微微俯身转跃,眼神勾着沈确。

    轻盈的身姿既有少女的灵动又有女人的抚媚,特别当她那张明艳的桃李脸唇角挑笑时,不是一般的有冲击力。

    温言之前经常骑马,下身力量很强稳,高跳跃以及旋转的动作对她来说并不难,轻纱罗裙下的长腿隐绰勾勒显出来,细腰间环玉随裙扬起。

    今夜的灯为温言而亮,她绽露出来的光芒,颠覆了别人对她以往的认知。

    尤其是当她凌空翻跃来到沈确面前,伸开双臂张扬露笑的时候,不少望向她的人都停滞了呼吸。

    明艳带刺的花,如此璀璨夺目。

    沈确看向温言的目光,深邃带星芒,冷冷中带着温柔,他伸手拉住她的手,将她旋转入怀。

    目目相视,光影拂面,声乐悦耳,却什么也不能入眼入耳。

    宋颜盯着他们,手中酒杯握紧,温言,怎么会是她。

    有了温言这位大驸马镇坐,沈确身边没有人不长眼来打扰。

    这个中秋,大驸马横空出世,皇权的中心,云涌看不清局势。

    大驸马,居尚书之下的侍郎,从二品,这个节骨眼上,温言又要南巡去,天意实属难测。

    被点为钦差大臣的谢知繁,是正三品。

    宫宴结束,温伯候逮住温言回去,要她好好解释怎么回事,

    “爹,恐怕不行哦,元甫让我和他走。”

    元甫,沈确的字。

    温伯候的脸又成了酱脸,反了天了,有大皇子撑腰,连他的话都不听了,逆女!

    温伯候甩袖气呼呼走了,苏夫人叫都叫不住,跟在后头让他慢些。

    温言站在殿门前,看着陆续离开的身影,她身旁有一名宫侍为她提灯,

    “驸马,殿下在等您。”

    “嗯。”

    温言打开折扇,慢步走向沈确的宫殿,夜风挑起她的发丝,艳冠的脸上,无一丝笑容。

    皇宫的今夜,添加了一位成员,有多少人回去夜不能寐。

    温言才跨进寝宫,就天旋地转的被沈确抱起走向里间,床幔扯下,金钩来回晃荡。

    温言与他放纵的沉浸,不再压抑□□,动静让外守夜的宫人低头烧脸。

    待沈确亲完,温言又抱着他亲,许久未见,非常想他。

    亲密过后的两人,偎依在一起,指绕发说着话,沈确这次回来,是和温言完婚,中秋过完,还要回西北。

    既然选了军功路子,就不能放弃扎根培养势力。

    他和温言,正好一文一武。

    温言的手指,划过他身上结疤的伤痕,心疼的去吻,真刀真枪杀出来,有性命之忧。

    沈确握住她的手,亲吻指尖,温言枕靠在他的臂肩上,抱住他,疲倦感袭来,她渐渐沉稳入睡。

    沈确的手指,在黑暗中沿着她的面轮廓一点点描绘,心满意足的抱着她一起合眼入睡。

    秦家识相,母皇又嘉奖了,他也不好再动手,敢肖想他的人,这一笔,沈确记在心里。

    中秋佳节,傅明庭难得喝了一整壶的酒,心情好到让彩娥诧异,公子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傅明庭当然高兴,温言要南巡,这意味着女帝用她来牵制朝堂中的势力。

    他傅明庭,将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抱负,像这样能站在权力中心的机会,少之又少。

    比温言有智慧有能力的人,在景国一抓一大把,可得女帝青睐的,又有几个。

    多少人等到暮年,都没能等来一个机会。

    帝国大皇子的婚礼,即便是说办就办,亦是能办得漂亮,更何况沈确早有准备。

    温言嫁入皇室,妥妥的赘媳,只需要收聘礼。

    温府门前的红毯,铺到了十里外,从宫中抬出来的聘礼,让围观的百姓们看得瞠目结舌,队伍长到不见尾。

    温言出嫁那天,温伯候哭了,哭他莫名其妙嫁出了女儿,哭他女儿大了翅膀硬不听话,还哭他居然也成了皇亲国戚。

    来道喜的大臣数不胜数,温家,要崛起了。

    温书蕴再也不会对温言有怨言,今后只会对她马首是瞻,温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沈确出现在宾客视线中的时候,贵女们的心碎声和鞭炮声一起响起,温言与他一袭红色华衣,告别温府去往皇宫。

    温言目光漠然的划过苏沉,仿佛他仅仅只是一位表亲。

    大驸马盛丽的妍姿,让皇室的人惊讶,以前也没发觉温言这么好看啊。

    这是自然,傅明庭是方方面面在教导她,比如说面上神情与眼神的控制,做到这点,对人产生的感觉就会不同。

    当一个爱笑的人,变得面容正经,这变化带来的视觉效果也会增加。

    繁沉的仪式结束后,温言和沈确换上宴会的礼服,向女帝敬上第一杯酒。

    女帝笑着饮下,

    “温三,带个好头啊。”

    “定不负陛下所望。”

    “你突然这么正经,朕有点不习惯。”

    “嗐,我也很不习惯,但不是怕丢陛下您的面子嘛。”

    “哟,还是为朕啊。”

    “那可不是,我对着镜子练了很久呢。”

    “那你可得再多练练,这眼神,还以为你要去干架。”

    女帝给了温言一份礼,是公是私说不好,只见黄公公手捧一个长匣,打开,是一柄剑。

    “可别说朕不疼你。”

    温言拿出宝剑,抽出一小截,剑光闪在脸上,有些眼花,

    “陛下,嘿嘿嘿。”

    女帝瞧温言明悟的坏笑,也跟着笑了出来,周遭人可一点都笑不出来,这不就是尚方宝剑,给温言南巡的平安符。

    温言得了女帝的御赐宝剑,沈确只得了几句勉励,但他一点都没情绪,温言能安全,他就能心宽在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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