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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二婚嘞

    秋,是打猎的好季节,可惜和温言没什么关系,这个时间是工部最忙要结算的时候。

    就是宫廷马球赛,她也错过了观看。

    每日忙得只有回去睡觉的时间,反倒是傅明庭,开始频繁外出去打猎,精神抖擞,不时带回一些猎物,温言眼馋极了。

    这日,温言得到了一副火红的狐狸毛手套和耳套,她各种好话给傅明庭听,然后提要求,

    “先生,我还想要条白色围脖。”

    “你当猎狐狸这么容易?”

    “先生,我想要,我特别想要,你看我这么可怜,天天加夜差,你去猎来啦。”

    温言讨东西的时候,习惯性的拉着人手臂,她双手抓着傅明庭的手臂,使劲摇晃讨要。

    傅明庭被她捏得手臂疼,很难不怀疑她是故意在发泄公务繁忙不能出去的情绪。

    被缠着要了好一会儿,傅明庭才松口答应她。

    秋意,温言只感受到了早晨晚上的寒凉,落叶枯枝美,在傅宅的庭院里欣赏到了。

    傅明庭很喜欢秋天,弹琴煮茶的次数是一年之最。

    秋天的傅宅,颜色极为丰富,说是五彩斑斓也不为过,温言不需要从外头找秋,在这宅子里逛逛就可以。

    一连忙到了中秋前,温言才脱身公务,有时间好好喝傅明庭煮的茶。

    再过半个月,她就又要成婚了,婚前她开始做噩梦,梦见沈衍血淋淋的来找她。

    温言把焦虑放在心里,没有表现出什么来。

    庭院中,在等她开口说的傅明庭,叹气,然后给她添茶的时候,主动询问她有没有烦心事。

    温言记仇,上一次闹别扭不愉快,记到现在了。

    等来傅明庭的主动,温言先是矜持的抿了口茶,然后没能憋住,开始讲频繁做噩梦,是不是被脏东西缠身了,她想去寺庙里拜拜。

    傅明庭让她晚上少吃点东西,就不会经常做梦了。

    惊梦很多时候是由身体不适引起的。

    傅明庭对着温言说了一些医经,让她不要迷信。

    中秋夜那晚,温言没有回傅宅,她抱着苏沉不停亲他,她是心里害怕丢脸的焦虑,不是身体不适。

    想听听佛音静心,傅明庭居然觉得她迷信,她只能另找办法让自己睡得着。

    细长指的双手攀附在苏沉的脖间里,疯野的缠住他亲吻。

    第二日不用去当差的两人,在卧房里闹了许久,温言的半个身体趴在苏沉身上,沉稳睡去。

    苏沉知道温言没有其他人,也就默许了她来找他的亲近,他们两个的关系,说起来还挺复杂。

    一个不适合成家,一个成家也无家,旧情好上,也属实正常。

    是人都有需求,但他们两个都不喜欢下人,身边从来没有暖床丫鬟小厮。

    早晨醒来,温言又缠着苏沉要,苏沉却是给一半,然后在她气急下,悠悠穿衣,

    “欲大伤身,节制点。”

    一个枕头朝他扔去,欲求不满的桃李脸惹来苏沉的笑,

    “你混蛋,哪有半路停下的。”

    “你太偷懒了,要么再伺候一下,给你啊。”

    苏沉尝到了甜头,就想次次要她伺候。

    “哼,我看就是你年纪大了,以前你少说也得两回。”

    “又忙又累,还得伺候你,不错了,知足吧。”

    私下里的苏沉,与外头时完全两个样,嘴皮子劣的很。

    温言下床,扑到他背上,双手不甘心的摸一通,苏沉被她弄得痒,反身把她抱住吹耳朵。

    两人闹了一个早上,等正经坐着吃早午膳的时候,苏沉问她大婚这日流程。

    “我想了个绝妙的主意,表哥,到时你带司衣卫拦人。”

    “说来听听。”

    温言要闪耀高调嫁进王府,让谈论起来不是她没有新郎的婚礼,而是其他。

    苏沉答应了她的请求,毕竟,这“小寡妇”以后会赖着他。

    整个中秋假期,温言都在苏宅,她是个成年的女人,有要被爱抚的需求,她觉得傅明庭应该能理解。

    只是,等她回去看到傅明庭那张克制着怒火的脸,温言知道了,他并不理解。

    特别奇怪,明明温言感觉傅明庭在生气,但是其他人都毫无知觉,没发觉。

    书房里,温言被他看得受不了,主动交代,

    “我发誓,我只有表哥一个,没有不清不楚的人。

    我都这么大了,有时候睡不着我能有什么办法。

    先生,我够洁身自好了,以后也不会有其他人,只有表哥,你不要生气了,我不会乱来。”

    “出去。”

    得到出去令,温言立即离开,没事了,她雀跃的步伐,彰显着好心情。

    以后,傅明庭应该不会再说什么了,她就苏沉一个,哪个世家贵勋有她这么苦自己的。

    但看在苏沉脸色对她好起来的份上,她就这么保持下去,傅明庭不夸她也就算了,还给她阴脸。

    从窗户中照进来的光,落在傅明庭白皙的手上,眼眸之中的晦涩在翻滚,半晌后,桌面上的砚台被砸了。

    十月廿六,天晴微风,温言二婚出嫁的日子。

    大清早,她就被拉起来梳妆。

    比上一次还要华丽的大红嫁衣,头山簪了十八支钗和一对步摇,温言觉得头有点摇。

    身上戴满了首饰,手臂抬起来都有些酸。

    整个温府布置得喜气洋洋,这次没有铺长长的红地毯,而是有一顶大到夸张的红纱帐抬轿,这是她给自己定制的花轿。

    而外头的街上,一列整齐的人马,昂首阔步的去迎亲,各个身姿挺拔,模样整齐,百姓们全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

    女帝的仪仗队被借了过来,萧羽蓁骑在高头大马上,不知道还以为今日是她去娶亲,脸上的笑容太过灿烂,对比她身边的沈棠,面色有些发黑。

    萧羽蓁的光芒盖过了他,她以前的旧友们主动跟着她去娶亲,气势十足。

    敲锣打鼓的来了温府门前,沈棠眼睛有些抽,温言搞什么!

    温府的大门前,站列了一群穿喜衣的司衣卫,以及他们身后搭建了一座高塔,顶上挂着大大的绣球。

    苏沉站在司衣卫们的最前头,说得拿到绣球才让把人接走。

    温府的大门后头,温言坐在大大的抬轿里,对着外头人挥手。

    来道贺的宾客全部在外头围观,各种起哄,萧羽蓁下马来,对着后头人说,

    “兄弟们,有谁跟本将军去抢绣球。”

    “我。”

    “还有我。”

    “算我一个。”

    ……

    萧羽蓁身后也站了一群人,全是军部出身,各个有好身手。

    宾客们也是起劲,对两边都助威喊,随着温府管家的一记敲锣,抢绣球开始。

    萧羽蓁和她的人额头带着红丝带,来区分司衣卫的人。

    周遭鼓掌呐喊的声音不断,就是温伯侯和苏夫人,也在门后看。

    原本去恭亲王府喝喜酒的女帝得知了消息,半路改道去温府,正好瞧见两方人对抗的激烈。

    高塔上,萧羽蓁和苏沉对上,互不相让,台下的宾客在叫好,不时发出阵阵惊呼声。

    温言坐在门后喊,

    “萧将军,你没吃饭吗,表哥,把她踢下去。”

    “温三,你反了天,那是你婆母。”

    沈棠的护妻,没能惹来萧羽蓁的感谢,她抽空朝温言笑骂,

    “你等着,老娘把绣球扔你头上,看你还嚣张。”

    站在不远处的女帝,没想到他们玩得这么热闹,目光看着在阳光下飒笑的萧羽蓁,舍不得移开眼。

    萧羽蓁找到机会,攀着高塔往上快爬,塔下的沈棠,紧张呼喊出来,

    “你小心些!”

    已经有不少人被打下来了,塔底下垫着许多沙包,就是掉下来也不会出事。

    萧羽蓁站在了高塔尖,摘下大绣球,在沈棠屏住呼吸的目光下,跳落了下来。

    底下一群人接住她,把她又抛起来,萧羽蓁笑得开怀,被簇拥着走进了温府。

    沈棠落在了后头,在生闷气,居然不等他。

    有她在的地方,主角是她,也幸亏沈衍不在,否则,自己的光被亲娘抢去,很难意平。

    “兄弟们,把新娘给抬走!”

    “是,萧将军!”

    一伙人,把十八抬的花轿给抬了起来,在鞭炮声中接到恭亲王府。

    温言坐在红纱帐的抬轿中,招摇过市,全大都百姓都瞧见了她的风光,谁还记得新郎是谁。

    夸张的花轿前,是萧羽蓁和沈棠,这排场,谁比她足。

    更意外的是,女帝站在恭亲王府前,迎她进门,有没有新郎在,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省略过拜堂,敬茶的时候,高堂只有两把椅子,女帝和萧羽蓁坐在一起,沈棠站在女帝身边,鼻子都快气歪了,女帝来凑什么热闹,把他给挤走。

    接过温言的敬茶,萧羽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一枚黑色令符给了她,目光全部落到了女帝脸上。

    “你这么大方,显得朕有些小气。”

    女帝的神态,没有一丝不愉,甚至接受了,语调也没有平时冷肃。

    “我就这么一个儿媳,你看着办。”

    萧羽蓁那腔调,别人都替她捏一把汗。

    “羽蓁,你说什么呢,皇姐,你别理她。”

    沈棠无奈,还是这么不着调,一点都不收敛性子。

    女帝微微笑,

    “你这么大方,朕也不能落后。”

    黄公公宣旨赏赐温言一座府邸,堪比公主府。

    温言,虽然没有丈夫,但她成了大都最让人羡慕的女人。

    仪式结束,温言换下繁沉的喜服,换上宴席的礼服,其他时刻都好说,唯独这宴上敬酒,她不是很想出去。

    再不想也得面对,她深呼吸,侍女给她打开门,一道身影就出现在眼前,穿黑底红纹衣的傅明庭,陪她一起面对。

    温言扭过头,红起来的眼压下去后,才转过去,露出平时嬉笑,他是她先生,一起去,无妨。

    独自面对宾客的羞耻感,消退了。

    同一日,远在东北的沈衍,做什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很想知道没他在的婚,是如何成的。

    想东想西,饭也吃不下几口,如果可以,他想灵魂出窍去瞧一瞧。

    他心不在焉的状态,到了夜幕落下更甚。

    一对喜庆的兔子布偶在他手中,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的沈衍,突然恨上萧羽蓁,为什么要告诉他。

    他还不如不知道。

    新婚夜远在千里外的新郎,独睡在硬床,而新娘,在玩牌九。

    有萧羽蓁这个老手在,谁都玩不过她。

    做庄的她独赢,女帝,沈棠,温言,三家齐输,谢云和周浔之劝女帝可以回宫了,女帝头也不抬让他们走,她还要继续。

    玩到后面天都亮了,几人都浑然不觉。

    温言和沈棠一直输到怀疑自己的手,只剩下女帝和萧羽蓁在对决。

    萧羽蓁嘴里叼着个梨,理过牌后,单手打,另一手,拿着梨啃。

    女帝手里也有一块糕点,两人眼神碰撞,都相当不好惹。

    温言打着哈欠告退后,去沈衍的院子休息了。

    沈棠也坚持不住,嘱咐两人好好相处后,也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了女帝和萧羽蓁。

    萧羽蓁打出至尊宝,把女帝杀了个片甲不留,她的手腕上被撸掉了玉镯子,手指上的戒指也没放过。

    当女帝靠近她,把唇凑过去时,萧羽蓁不停后退,

    “哎,你干嘛,老娘要财不要色。”

    “羽蓁,朕好想你。”

    “喂喂,别过来,我要喊人了。”

    “羽蓁,羽蓁。”

    女帝抱住萧羽蓁,克制不住的不断亲吻无动于衷的人。

    “沈乐潼,你够了没,再乱摸,老娘宰了你。”

    萧羽蓁被推倒在榻上,衣襟被扯开,

    “羽蓁,你听话,只要你听话,朕什么都可以给你,羽蓁,羽蓁。”

    女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手指点在萧羽蓁后背的一处地方,使得她酸痛无力,接着又压着萧羽蓁亲吻她。

    尽管萧羽蓁养尊处优多年,但她的身体,依旧保持着平滑有线条,女帝几乎是失态的在流连亲吻取悦她。

    谁能想到,雷厉风行的一国之君,崇拜并且疯狂爱慕着她。

    守门的黄公公,眼睛盯着周遭,任何人靠近,都遭到驱赶。

    温言在沈衍的寝房里,一沾床直接睡着了,本该新婚后的见皇室亲戚,全免了,不需要二回熟。

    新婚假,她可以睡上个三天。

    这一日,女帝破天荒的早朝迟到,足足迟了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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