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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霸总追求,绝人子嗣

    隔天,温言没事人般自然早朝,只是,在散会后,她跑得比兔子还快,谁都叫不住她。

    当沈耀出现在工部时,下属提前给她通风报信,她躲着假装出去了。

    等到休沐日,温言悄悄躲在她的华府里睡懒觉,都快到午膳时辰,房门被打开了,光线太亮,她翻了个身,

    “轻白,关门。”

    关门声响起,温言又转过头,却是瞬间醒了神,坐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擅闯女子的闺房!”

    沈耀语气平平陈述,

    “你在躲我。”

    温言试图和他讲道理,

    “你冷静点,我们的关系,不能进一步,你爹知道了要弄死我。”

    “你怕我爹找你麻烦?”

    “当然怕,而且你要娶陆樱,别搞事了,你是二皇子没事,我的前途麻烦也体谅一下。”

    温言觉得自己很诚恳的在劝。

    “我可以不娶陆樱。”

    “这不是你娶不娶的问题,我们两个不可以在一起。”

    “你骗我。”

    “你看,我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很渣很坏。”

    温言披散发,抱着一团被子,睡够的脸莹白娇嫩,嘴巴说着自己坏话,殊不知,沈耀盯看着她这副模样,眼都不眨。

    “我想吻你。”

    温言觉得刚才的话都白说了,她拒绝道,

    “不行。”

    “为什么。”

    “你擅闯我的闺房,还问为什么,别以为你是皇子就可以当登徒子。”

    “你也可以闯我的寝殿。”

    “我没事闯你寝殿做什么,想想你和我的身份,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你果然是在敷衍骗我。”

    温言把被子套在头上裹住身体,只露出脸,

    “不然呢,我还在震惊你有这种感情,我哪里一下子能接受。”

    沈耀刚才还板着生气的脸,被她套被好笑的样子破了功,坐到床沿边,

    “我可以给你时间,你不要躲我。”

    “你先说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除了傅明庭,可是谁也不知她在这里,连寒酥都没带。

    “秘密,等以后再告诉你,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就是到别国,我也能找到你。”

    沈耀说的自信,温言却是暴起,甩了被子扑到沈耀身上打他,

    “你个混蛋,给我下蛊了是不是!”

    经历过陈聿修的阴险,温言知道了有这种无形的追踪。

    沈耀抱住她一起倒下,翻身压住她,

    “没错,你还挺有见识,我们身体里有情蛊。”

    沈耀的笑容,晃得温言眼睛疼,怪不得他欣赏陆北,特娘的原来是一路人。

    “你爹知不知道你玩这种事!”

    “他很啰嗦,当然不知道。”

    “我要去告诉你爹!”

    “好啊。”

    温言看他完全不带怕的,泄气,双手推他,

    “下来,重死了。”

    等沈耀放开,她忙问,

    “情蛊什么的你骗我的吧,什么时候下的。”

    “你猜。”

    温言怎么也想不到,沈耀会这么变态,情蛊,十之八九是真。

    已经被叫起床,温言和沈耀来到花厅用午膳,

    “我说,这蛊有没有后遗症。”

    温言怕身体出毛病。

    “好处有很多,坏处,只有一个。”

    “居然有坏处,你给我解了!”

    “那坏处也微不足道,就是你以后除我之外,受孕困难。”

    “什么!你断我温家血脉!”

    “跟着我姓沈不是更好。”

    “快给我解了!”

    “无药可解,你除了我,别想有其他人。”

    “那我以后可以不用喝药了。”

    沈耀眼神威胁温言,温言回瞪他,居然擅作主张就套牢她断温家继承,她很生气。

    她打算和苏沉要个孩子继承温家,并且计划就在近期,苏沉也看淡,他们的孩子不在意姓氏。

    父母都没有意见,苏沉本人很优秀,特别是苏夫人,很欣慰。

    她近来与苏沉亲近后都没有再喝药,想尽早诞下孩子有继承,现在计划全被打乱,甚至,无法延续温家。

    天家很好,可温家更重要。

    “二皇子请回吧。”

    温言冷冷出口送客,沈耀没有走,他按住她,然后有宫女给她从头到尾量身。

    不止如此,温言的左手腕内,被纹了半翅蝶,而沈耀早已纹好另半翅,就在胸口。

    温言要崩溃,问他究竟要干什么。

    “我会给你时间接受我,但不准躲。”

    “你能不能不要发疯,这传出去,对我们两个都没好处,你要毁了自己吗!”

    “我不在乎,温言,我只想要你。”

    “啊!”

    温言捂住耳朵不听,这人失去理智了。

    逃避这份感情的人,被人拥进怀里,光洁的额角有轻吻落下,

    “我们会在一起的,而且会长长久久。”

    “别说这种胡话,我们不会。”

    玉白修长的手,捧起闷闷不乐人的脸,含吻上柔软温暖的唇,唇瓣辗转吮咬,滑舌钻进胡搅蛮缠,放在细腰和背后的手,用力收紧。

    “我不会在人前对你做什么,别躲。”

    温言愁眉苦脸的回到了傅宅,把手腕摊在傅明庭面前看,

    “这就是你说的他只是玩玩,他还给我下了情蛊,除了他我再也不能有子,呜呜呜呜呜,先生,呜呜呜呜。”

    温言的眼泪忍到现在才落下,在傅明庭的书房暴哭了起来,她的人生,完蛋了。

    傅明庭看着皓白手腕里的半翅蝶,好似在振翅动,蓦然的,他觉得很美,手指尖划过,一股惊颤意流淌过。

    他的手指被握住,温言抬起满是泪痕的脸,

    “有没有搞错,我现在这么伤心难过,你还有心情在玩。”

    傅明庭的目光来到滑稽的花脸上,笑了出来,

    “你还有心情笑,他就是陆北二号,不,比陆北更疯,我怎么办呐,啊啊啊,你快点想办法!”

    温言用力摇晃傅明庭,可他就是一个劲的在微笑,没有言语。

    叶三娘被唤了过来,她让温言脱衣,给她检查。

    检查出来的结果,沈耀没有骗她,真的有蛊在体内,而且,已经隐没在血肉里了。

    傅明庭恢复了正经,问有无办法解。

    叶三娘摇头,

    “若是在前期,还有法子,可现在已经晚了,这情蛊已经起效了。

    想开些,这情蛊可是万金也求不来的好东西。”

    她该早点给温言做个检查,否则,这情蛊就能归她了,叶三娘扼腕的目光,让温言哀叹起来,这都是些什么人呐。

    叶三娘告知她,这情蛊可以被一种名为黑角的虫子追踪,属南部莱族特有,以人饲蛊,万分精贵,不轻易外流。

    成年的蛊可养人,身体病灾都可消。

    温言被打击的一蹶不振,她该如何告知父母,温家要断在她手里,要不让他们趁年轻,再要一个。

    一连几日,温言都焉茄子一样,对谁都爱答不理,窝在办公间里不出去。

    她的左手上,戴了宽镯子遮住蝶纹身。

    她的烦恼,傅明庭不能理解,他觉得有沈耀孩子没问题。

    腊八节那日,温言带着腊八粥去看萧羽蓁,聊着聊着,就说以后要是发生突变,她去找沈衍的话,有没有什么安全路线。

    温言手里,有着萧羽蓁给她的兵符。

    萧羽蓁让她下次带地图来,这也算是有备无患,兵符交到沈衍手里,他才能号令所有的东北军。

    温言挺喜欢和萧羽蓁交流,她本人无法外出,于是就把燕国改革,和在朝堂提出的意见说了出来。

    没想到萧羽蓁开始骂女帝,骂她脑子浆糊。

    温言拉住她,

    “别这么大声,你再这样,我以后可不敢再告诉你了。”

    “哼,那燕国的马元齐,算是遇到好机会了。”

    萧羽蓁收敛了情绪,她望着屋内的花瓶,眉锁不展。

    乱世军阀,权利自由达到最大值。

    “你想办法也让景国军队剪发,所有士兵戴盔帽,等燕国喘过这口气,很可能会反扑。”

    燕国地幅辽阔,就是被割据去许多地,依旧有大整片的国土,况且,他们的地理分布均匀,气候适宜,东山再起不难。

    趁着从燕国那里得来的财富,现在国库充盈,军需提前准备好。”

    温言成为沈衍妻子,萧羽蓁不再吝啬说想法,人被困在这里,心中念想还是有的。

    今日腊八节,惯例,女帝宴请百官,犒劳辛苦一年的官员们。

    按照品级的文武百官,温言的座位不算靠前,她思考着萧羽蓁提说的事情,目光在对面的武官之中流转。

    西北那里有季应祈,可以推广,但是其他地方,她该如何做,剪发,可以为所有士兵们戴上安全的盔帽,没有发阻,盔帽制作简单但是量大。

    需要用模具不断复刻出半圆弧的盔帽,目前工部并没有这样的工坊。

    温言深思的没有任何动作,目光遥遥看着对面。

    大殿里丝竹欢声语不断,温言端着酒,来到了冷如柏面前,扔下一颗流弹,炸得冷如柏面色发黑,

    “冷凌还好吗。”

    冷阳有私生子的事情,景国没几个人知道,更何况还知道名字,结合温言消失的一年,冷如柏很快明白,冷凌是温言所生。

    有冷凌这层关系,宫宴结束后,温言来到了冷府。

    有重兵把守的书房内,温言向冷如柏提出萧羽蓁的建议,这是利国的措施,只要将军们以身作则,剪短发,就能得到响应。

    冷如柏作为景国第一帅,由他带头,最好不过。

    其实,冷阳也书信建议冷如柏这么做,他在燕国见到的感受深。

    “你说的倒是简单,以何理由这么做。”

    冷如柏就是想这么做,也得合理,得到女帝的允许。

    温言提议了一个法子,她在民间造势,宣传短发的好处,先让百姓理解并接受短发。

    冷如柏盯看着她,没有出声,心想她还是太年轻,哪儿这么容易,但话出口是,

    “你和燕国人保持点距离。”

    “别以为有冷凌,你就是本官公爹了。”

    “若是没凌儿,你能来这儿?”

    “这是为景国大家都好的事,冷将军,少扯私事。”

    “这么好,你怎么不去对陛下说。”

    温言算是知道了,冷阳讨厌的性子像谁。

    她离开冷府的时候,冷如柏的妻子,韩夫人送她出去。

    “相公,这位小温大人怎么来找你了?”

    韩夫人是位看起来温婉的女子,

    “问你好儿子去,她是凌儿的娘。”

    冷如柏没好气,让她回去先睡,他还要在书房静一会儿。

    韩夫人惊讶的睁大了眼,然后大舒了口气,

    “凌儿是景人就好,我还以为真是哪个燕女生的。”

    冷如柏被她气到,

    “哪里好了,你没瞧见这温三挟凌儿来找我办事。”

    “那是你们的事,我只要凌儿的出身没问题。”

    韩夫人迤迤然走了,心情看着不错。

    温言虽然名声不大好,但她身居高位门第也高。

    他们世家,不允许有低贱血统,尤其是继承人,必须父母皆名门。

    冷阳自丑闻和三公主退婚后,都不想得罪皇室,已经不再是同等世家人选的女婿。

    韩夫人一直很愁,如今得知冷凌的娘是温言,她可以压制娘家的声音,把冷凌列入族谱,为长孙。

    远在燕国的冷阳,分别收到了父母的两封信,截然不同的内容,他把冷凌抱到腿上坐,

    “你娘可真会干事,拿你去威胁。”

    一岁的冷凌,活泼的像只皮猴,没个静的时候,精力十分旺盛,他趴在冷阳的书桌上,胖乎乎的手,要撕东西。

    冷阳单手抱着他去了外头,温言的提议,其实很好,燕国林家提出来的变革,让他有危机感。

    剪发,不仅仅是方便盔帽,他更觉得是一种解放陈旧思想的信号。

    当夜,冷阳沉思了许久,提笔给温言去信,让她找谢云会更好。

    大都督的谢云,统管军务,更何况,他是皇夫,实施力度更为彻底。

    景国,需要跟上变化的步伐。

    世家们私底下交错复杂的关系,从来不会露在表面。

    温言收到冷阳的来信,头大,要她去找谢云,她哪里能和谢云谈上这种事,又没有交情。

    苦恼的温言,被傅明庭怂恿去找沈耀,这不是狼入虎口吗,温言不乐意。

    原本计划年底押粮去西北,但是因为季应祈被批了探亲假,他过了春可以回大都待满一个月。

    于是这个年,温言待在大都,萧羽蓁催她动作快些,免得国库被用完。

    温言问她,能不能直接找女帝说这事,萧羽蓁嘲笑道,

    “你要和她说了,就别想实现,她可怕着你们学燕国废了帝制。”

    温言乍舌,

    “怎么会呢,我们干嘛要动摇国本废帝制。”

    “呵,她就是这种疑心病重的人,教你一件事,有想法,千万不能第一时间和她说,除非你不想干成。”

    萧羽蓁藏在心底对女帝的厌恶,温言捕捉到了。

    温言把藏在鞋底的两张地图给了萧羽蓁,一张景国图,一张燕国图,她不仅要防患自己的未来,也要防范景国的未来。

    燕国,放弃了燕王,正在以全新的面貌复兴燕国。

    燕国的马元齐,整顿燕兵,防卫的线在扩张。

    林有鹿的爷爷,手腕高超有效,种种变革措施,在他的手里,虽有阻碍,却是全部实施了。

    国与国之间的交锋,上下位置变换,是常事。

    百年前,强盛的燕国,也曾把景国打得只剩下一口气。

    温言不想看到燕国站起来,她想要景国凌驾在燕国上。

    可摘星辰的手指,抚上敏感人的心口,主动的去靠近呼出热气的唇。

    被吻的人,迫不及待的压下梦中人。

    情蛊相引,两人纠缠的紧,体验也是极致的淋漓,无法自拔。

    许公公面色如常的打发了女帝派来的人,说二皇子在醒酒,很快就会回去。

    屋内,温言半伏在沈耀的身上,沈耀的手指绕着她的发,

    “你在打什么主意,突然这么主动。”

    结束后的男人,理智回归。

    温言感到头皮被扯,抱住沈耀,去啄他的唇,

    “我想干点事情,想你帮我。”

    沈耀笑起来的时候,看起来无害,

    “想通了,知道跟着我的好了。”

    沈耀不介意温言对他有所图,若是没有图谋突然转性,他要怀疑她还是不是她。

    能给予别人所想要的,别人才会自愿听话,若是给不出,那才是大问题,证明这人没价值。

    中途离开的两人,回到了宴殿上,今日有辽国使者来给女帝拜贺献年礼,表达两国和好之意。

    自从一起吃燕国肉后,两国默契的达成了协议,一起打弱国,停止彼此消耗。

    辽国使者带来了草原美丽的女子和壮汉,皆是有高贵出身,他们有意和景国通婚,结好友谊。

    辽人不拘的自己选择相中的景国人,坐在他们身旁一起喝酒,觉得不适又换个人。

    成不成都行,没有硬性强求,辽国也是强国,没有和亲这一说。

    整个招待宴会,气氛轻松,辽人喝了酒就要自己上场跳舞的性格,和景国人其实很合得来。

    三位皇子皇女,是辽人的重点目标,沈枝意身边围绕着两个高大英俊的辽人,陈煜安的脸色不是很好。

    打听清楚温言只有个名义丈夫,她也被辽人盯上,一个眼睛特别亮的辽国男人,整晚都守在她身边,也不准其他人来抢。

    见温言醒酒回来,用生涩的景语邀请她一起跳舞。

    被冷风吹得晶莹的妍丽脸,挑眉看着眼前人,笑着抿酒不说话,耶律平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想要俯身亲她。

    带玉兔坠的扇子,抵在他的唇上,

    “你先跳给我看看。”

    耶律平在扇子的阻挡下,依旧往前抱住人亲到了脸颊,他笑着起身,

    “看好了,待会儿你得和我一起喝酒。”

    “跳的好看我才和你喝。”

    “那你跟我喝定了。”

    不忸怩的景国女人,辽人也喜欢。

    耶律平来到了领舞的位置,目光灼灼盯看着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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