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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歹妇杀夫计

    初夏五月,傅明庭被举荐成为户部侍郎的事情,被另一件事压了过去。

    周浔之和谢云,双双在小满那日,自请削去封号,还是在议政殿内提出。

    二皇子和三公主在外地,根本管不了。

    殿内鸦雀无声,天家家务事,这么给拎出来,百官们装的不关己,但是耳朵通通竖了起来。

    温言的心七上八下,她没想到两人都会削封号,这让她怎么办,谢云没提过这事。

    温言自我安慰,她还没到会让他要娶的地步,不要吓自己。

    长久的寂静,使得所有人都去望女帝,只见她面容平静,似乎在考量。

    既然在政殿内提出,女帝开口了,

    “众爱卿,如何看。”

    果真毫无感情,家事成为国事,询问大臣们的意见。

    如何看,他们哪里能有意见。

    殿内的人,全部装聋作哑,于是,女帝点名了,被抽到的人都暗叹倒霉。

    女帝没有爽快应下,那就对这个请求不愉,不管说什么,都要得罪一方。

    朝中重臣全部被点了一遍,几个年纪大的大臣,打马虎眼,说不如等二皇子和三公主回来再议。

    稍微年轻点的大臣,不好同样说辞,只说全凭陛下决断。

    六个尚书全部被点出来,李相夷和江岫白说此事不妥,封号岂能无故削去。

    另外三个说这是两人自己的意愿,应当尊重。

    轮到温言,她被女帝可怕的目光盯着,但是周浔之和谢云的目光更加让她背后冒汗。

    “陛下,臣提议抛银元决定吧。”

    咦咦的声音不断,还以为温言有什么好说词,居然提这么个荒唐建议,和其他人放的屁一样。

    连老资格的大臣都装傻,温言哪里敢支持谁,顶多她和离,她也不要他们帮忙,自己想办法。

    周浔之和谢云眼神似笑非笑,看得温言头皮发麻,她说完立即躲进了队伍里。

    女帝黑了脸,各个都怕周浔之和谢云,连沈棠都不表态。

    支持的人,比反对的人多。

    女帝知道这两人就是算准了票数,才会在众人面前提。

    他们还有什么不满的,已经给了那么多权,还想摆脱身份谋求更多。

    女帝厌他们两个贪权,若是没了皇夫身份压制,他们很可能要谋首辅位。

    首辅,规定只能是臣子才可担任。

    女帝迟迟不做决定,一直没说话的大皇子沈确站了出来,

    “母皇,不如只允一个吧。”

    沈确被两道利刃目光盯着,他扯出笑容,眼中是恶意。

    大皇子这话,让百官们低垂头,只想当什么也没听到,不想参与。

    不省心的人,岂止周谢二人,女帝眼睛疼。

    在周浔之和谢云第二次提出自请削去封号时,态度暧昧的官员们,开始了站队,纷纷投出赞同票。

    女帝气得手指发白,一群趋利之人。

    周浔之勾起唇,谢云眉上扬,女帝在这场较量之中,输得一败涂地。

    最后,她只能准允了他们削去封号,去除天家身份。

    这一天的早朝上,没有谁再提需要商议的事,早早的结束了。

    散朝后,温言慢吞吞走在后头,她心里很不踏实。

    巴结周浔之和谢云的人,有许多,他们被围住道喜。

    温言悄悄经过,冷不丁被两道声叫住,

    “温大人,你刚才真是好提议。”

    “温大人,你可真会想好点子。”

    围在周谢二人身边的人,立马都走了,生怕也被找茬。

    初夏的天,明明艳阳高照,温言却是有了冷汗,说话不利索了,

    “那,那,下官还有急事,先走一步。”

    温言跑得飞快,转眼就不见人影,足见心虚。

    周浔之眼斜谢云,

    “你可真会挑日子。”

    “这话我送给你。”

    谢云眉里透着厌,没想到今日撞一起了。

    当日,温言在谢府,把愁都摔进了面团里,她使劲捶打揉面,羊肉馅的饺子,出现在晚膳的餐桌上。

    除了饺子,还有白菜炒虾,小酥肉,鱼汤。

    温言吃一个饺子,就去偷偷瞄谢云,谢云坐得端正,抓到她的目光,放过没说话。

    温言心里挠的厉害,到底什么意思。

    灯下,谢云白玉的脸上,有层茸茸,硬朗的脸线轮廓分明,温言吃饱后,就手撑下巴盯着他看。

    谢云很好看,只是他面冷,容貌冻住了几分。

    温言亲手包的饺子,很合谢云的胃口,他吃了一盘,被温言注视着,他也没有不自然。

    晚膳后,温言早早去沐浴了,泡在澡池中,她不停的胡思乱想。

    寝房内,温言歪横在躺椅上,手里翻看着异域志,里头记载了作者旅行途中吃过的各种美食,平淡的叙事,却有种积极的力量。

    谢云进来的时候,就瞧见她穿着寝裙,双腿露在外头,整个人横躺着,慵懒又惬意。

    温言听到声音,抬起头来,露出了笑意,

    “回来了,今晚怎么这么早。”

    谢云来到她身边坐下,

    “你晚膳时候,想说什么。”

    温言放下书,坐起来手去拉他的手,摩挲着他的手指,犹豫过后还是开口了,

    “等我和沈衍和离后,我恐怕不能再来了。”

    温言的手指倏然被握紧,

    “为什么。”

    “周浔之说娶我,我和他会成亲。”

    温言感觉手指被紧握的疼,但她没有挣脱,而是另一手覆盖住他的手,

    “彦川,我要对我的丈夫负责,我不能。”

    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她的背后,用力勾她到怀中,谢云在她耳边语,

    “若是我也要娶你呢。”

    温言看不到他的神情,头靠在他肩上,

    “我怎么能有两个丈夫,世人的唾沫要把我们淹掉。”

    “我不在乎。”

    谢云只想回来的时候,像此刻一样,有人在等他。

    已经注定没有延续的人,想要按心意痛快的过下半辈子。

    温言陪父母吃饭,留在温家的那一天,谢云约周浔之去了郊外。

    他一身黑色劲装,手中执剑,眼神冷冽,

    “你输了就退出,我娶她。”

    周浔之同样身穿暗红色劲装,握着一柄刀,面色冷寒,

    “你输了就别再来碍眼。”

    双方的侍卫退离在远处,只见两位大人刀剑挥得凶,他们二人从小就被比较着长大,不管是文还是武,都拔尖。

    小时候还打过架,长大后,就从未再动过手,今日为了一个女人,打了起来。

    在温府的温言,眼皮子跳个不停,她压下不安,面对父母的催生,她给父母透了个底,

    “等我以后成亲再说这件事吧。”

    温伯侯和苏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温言伸筷子夹她爱吃的菜,又想起什么,

    “对了,先生已经是户部侍郎了,以后下人见到他称呼要改过来。”

    完全不明白温言和傅明庭是如何操作,一个成了尚书,一个成了侍郎,温隐看着大出息的女儿,

    “不管你了,以后多回来吃饭,记得把傅余带过来。”

    温言的父母,因为膝下无孙,一腔爱都投射在了聪慧可爱的傅余身上。

    傅明庭能把傅余交托给温言的父母照看,足以见两家情谊深厚。

    傅余在傅明庭那里得不到的关爱,从温伯侯和苏夫人那里得到了,他时不时叫嚷要去温府。

    温府之中,甚至有为他专造的游乐园,更别说流水的玩具,宠孩子,温言的父母特别会。

    之前不喜笑的傅余,在温府一段时间后,笑容已经变得嚣张,麦芽告状,说他变得难带了。

    傅明庭被举荐成为户部侍郎后,柳家的人找上他,但被他无情的撇清了关系。

    柳云依是傅余的生母,这一点,傅明庭从未瞒过,他冷冰冰的告知傅余是因为傅家需要后人才有了他。

    傅余一度觉得自己不被爱,有着不符年纪的忧郁,去了温家才被治愈好。

    他对傅明庭这个父亲,是敬怕。

    当傅余得知温言来了时,立即扔掉手里的笔,跑着去,人还没见到,声音就已经出现,

    “温姨,温姨,我们走。”

    郊外,周浔之和谢云双双倒在地,刀与剑互抵在对方的喉前,他们身上都很狼狈,有着伤口。

    天空中有乌云聚集起来,低压的热风吹拂,谢云开口,

    “你可真讨人厌,什么都要跟我抢。”

    “你这话说反了吧,明明是你在抢我的。”

    周浔之扔掉了手中刀,谢云也扔掉剑,两人拳头互殴,脸上都被故意的带上了彩。

    拳脚凶狠的殴打在对方身上,直到雨落在,两人依旧没分出个胜负。

    温言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她坐在庭廊下,看着大雨下不停,听雨拍打绿叶的声音。

    傍晚来临,庭院中的石灯已经亮起,朦胧的烟雨中,温言独坐欣赏雨夜。

    水缸里的荷花初有花苞,绿叶被点出涟漪,水中的金鱼躲在叶下。

    一树的海棠花,被雨打落花瓣,全部零落在了地上,铺了厚厚一地。

    湿气带土腥的风,把温言的发吹乱,遮住了眼睛,她撩到耳后。

    突然,温言站了起来,两道撑伞的修长身影同时闯入她的视线,她呆呆的看着,不知该有何反应。

    伞面抬高,两张有淤青的脸露出,温言脸上的神情,更傻了。

    得知他们两个还没吃饭,温言立即去命人准备,然后两个人,直接去了她的澡池沐浴。

    温言这里没有男人的衣服,好在出行时马车内都会带有备换衣,温言拿着两套净衣,深呼吸后,推开了浴房门。

    对面靠壁泡澡的两人,闭着眼休憩,温言把衣服放到他们各自的身边,放衣时,看到了他们身上的伤口,她出去找药。

    再回来时,他们依旧还泡着,温言把两份药放在衣服旁,然后嘱咐他们别泡太久,饭食已经好了。

    等她出去,周浔之和谢云睁开眼看着对方,不甘的情绪明晃晃,异口同声骂对方,

    “便宜你了。”

    餐桌上,周浔之和谢云坐在左右两边,温言坐在中间,给他们倒水,她自己喝一杯瓜汁。

    桌上摆了九道热菜,分别是两人爱吃的食物,谢云和周浔之看到各自的面前,有一道葱虾煎蛋饼和一道青菜虾滑饼,两人沉默的夹吃。

    一盘切片的清煮牛肉,温言给调了不同口味的蘸料,他们两人都吃了不少。

    饭后,下人端来洗净的时令果子,樱桃和桑葚。

    周浔之吃樱桃,谢云吃桑葚,水果清去肉味。

    温言以为他们两个会说点什么,手指一直紧张的握在杯沿,等待着宣判,没想到两人吃完就回去了,她夜里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

    温言打开房门的窗户,雨已经停了,望着露出脸来的月亮,她想不明白那两人究竟何为来。

    同样在月下的周浔之和谢云,擦拭着手中的刀与剑,他们心血来潮去找温言,想看她如何反应。

    她做好了承受后果的准备,却依旧细心的照料他们的所需和喜好,两人的不甘心又多了一分,她不能完整的属于自己。

    冷月下,锃亮的刀面剑身倒映出漠寒的眼眸,成亲的道路还有阻碍,她那个名义丈夫,就需要被除去。

    刚上任没多久的傅明庭,受到了同僚们极为热情的做媒。

    他年轻处高位,又一表人才,无父母只有一子,若是家中女儿嫁去,日子不要太好过。

    他成了香饽饽,都想把自家女儿侄女介绍给他。

    中午他在工部和温言一起吃午膳,吐槽同僚就差把人拉到他面前相看了,干活的驴都没他推脱的累。

    温言笑呛住了,更好笑的是,工部的人也凑到他面前,说有如花似玉的表妹想介绍认识。

    温言挥手把人赶走,傅明庭这才恢复不好的脸色,他被骚扰的烦。

    他和温言的关系,户部尚书李相夷知道得一清二楚,连带的对他看不顺眼。

    傅明庭对上不亢不卑,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他将来,并不会在户部久待。

    以往,只是听过温言背后的傅明庭,如今见到他本人,两人又时常一起吃午膳,他们的流言又开始传。

    温言没有任何绯闻,傅明庭也洁身自好的发指,都猜测他们两人私下其实是一对。

    想给傅明庭做媒的人歇了心思,不再去扰他。

    流言的当事人,无所谓的被传,两人之间根本没事,交往的光明正大。

    周浔之和谢云并没有理会传言,知道他们并没有私情,傅明庭由温言提携上来,是她的左右臂膀。

    柳云依进入傅明庭的办公间时,心情十分的复杂,她行礼称呼,

    “傅大人。”

    傅明庭神情冷淡,在她放下预算申请书后,他才接过去翻看,阳光落在他白皙修长的指上,有光在亲吻,

    “你还有什么事。”

    逐客的话拉回了柳云依的目光,她垂下眼,

    “无事,下官告退。”

    过去就隔着距离,如今,他一入朝就是从二品高官,柳云依见到他,要尊称傅大人。

    刺目的阳光照在柳云依的脸上,她后悔了,为何要放弃当初的驸马位。

    温言走到了一个她无法触及的高度,若是她也。

    明明曾今是同窗,可如今,身份天差万别,就是傅明庭,也站在了需要她仰视的位置。

    她曾经说他功利,如今才明白是自己天真,官升一级,难,有多少人一直到老都在原位没动过。

    她的爷爷和叔伯确实都在高位,可她本人,却是升不了。

    柳云依回去的路上,恰巧遇到已经东巡回来的二皇子,究竟她过去被什么蒙蔽了眼,会觉得二皇子不好。

    沈耀不怒自威的气度,远远就能感受到,他目不斜视的经过柳云依,眼中根本没这个人。

    柳云依露出苦涩,她做错了一件事,难道就要用这辈子去受罚吗,她的原地踏步,就是二皇子对她的惩罚。

    温言被“哐啷”一声吓一跳,办公间的门被沈耀一脚踹开,他铁青着脸进来。

    有下属过来察看,温言让他们下去,把摇摇欲坠的门合上。

    “温大人,你好大的本事。”

    沈耀快气疯了,温言勾得谢云发昏,居然真的削去了封号。

    温言捧起茶杯,吹拂,

    “二皇子,论年纪我比你大,有点本事也是应该的。”

    “我告诉你,我不会同意,你死了这条心。”

    “没关系,你以后可以叫我言姐。”

    沈耀一拳砸在金丝楠木的桌面上,有鲜血流下,他的眼神似凶兽,

    “你贱不贱,这么喜欢伺候父子。”

    温言手中的茶水朝他脸上泼去,

    “当初你有问过我意见吗,现在我也不需要你的意见。”

    茶水从沈耀的脸上,滴滴落到了案面上,他发红的眼,突然弯笑了起来。

    温言心中警报响起,

    “来人 ,来人!”

    “谁敢进来,本皇子杀了他!”

    温言被捂住了嘴拖进办公间的休息里间,里头放有午睡的榻床。

    发怒的沈耀,要强行逼迫温言。

    谢云命令所有人离开,不准靠近,他进入温言的办公间后,一脚踹开里间的门,看到里面的情形,他先是合上门,然后一拳砸在了沈耀的腹上。

    沈耀不在乎的大笑出来,

    “看到了吗,你再跟她好试试,我让她再怀我的种。”

    温言流着泪捡起衣穿好,离开这个难堪地,她去外头洗去眼泪,努力恢复到平静模样。

    然后提前离宫回去了,工部的人都打量着她的背影,只看到了她有些红的眼睛,猜测着二皇子来找什么茬,把人都气走了。

    再坚强的人,也会有软弱,温言在郊外策马狂奔,迎着风,眼泪肆无忌惮的流下。

    沈耀就是个不把人当人的疯子。

    这天,温言哪里都没有回,她躺倒在一片草原上,马儿在一旁吃草。

    她仰望着星空,脑中什么也没有,繁星闪烁,青草拂动,静谧的夜里,只有蛙虫的鸣叫声。

    一双靴子出现在温言的脑后,他也坐了下来,

    “发生何事了。”

    今日本是温言和傅明庭约好去他府上,但她迟迟不来,又结合下午工部发生的事情,他出来碰运气找她。

    温言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来这里,算是她的秘密地。

    “我想杀了沈耀。”

    “好啊。”

    傅明庭没有犹豫的应下,仿佛不过是平常事。

    温言转过头去望他,傅明庭一手撑在地,视线也在她脸上,相互的目光凝视着。

    夏夜的风,很温柔,把两人的发都吹了起来。

    傅明庭也躺下,陪着温言看星星,他们不管做何事,都会在一起。

    温言跟着傅明庭回傅宅了,洗去脏污,不停的给自己塞吃的,她还没吃东西。

    时间已经很晚,却是迎来了客。

    温言的嘴里塞进蟹黄烧卖时,谢云出现在花厅内,她噎住了。

    傅明庭沉着脸,起身向谢云行礼,内心已是惊浪翻涌,怎么会是他。

    温言给自己灌下一大口茶水,才顺气,

    “你怎么来了。”

    谢云受过傅明庭的礼,见温言在吃东西,耐心等她吃完,

    “来接你回去。”

    温言又夹了个烧卖,不是很高兴的咬吃,

    “不走,你自己回去。”

    瞧温言在这里就跟娘家一样,谢云轻咳,

    “回去再跟你说。”

    等温言饱腹后,谢云紧握着她的手,带她离开回去,傅明庭的眉,自看见他就一直皱着没松开。

    温言坐在马车里,手抱臂,防御的情绪。

    “他不会再来伤害你,我保证。”

    谢云把沈耀狠狠揍了一顿,并且威胁他再胡来,就把他的羽翼全部废掉,让他重新来过。

    “真的揍了他?”

    谢云点头。

    隔天,温言派人去看沈耀,是否身上有伤,得到反馈,他脸上有淤青。

    温言心下畅快了,谢云给她出气的拳头还是很硬的。

    她目前在想法子和沈衍和离,翻遍婚姻律法,都不适用于她。

    最直接最快的办法,就是沈衍死。

    把他引出来杀,但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温言想了很多种办法,其中一种,她觉得可行。

    谢云的书房内,温言给端去夜宵,

    “彦川,办一场大阅兵如何,把全国各地的精兵集中展示比较一番,邀请各国来看景国的强盛实力,震慑他们。”

    边境线上,国与国之间的摩擦一直都有。

    “你想把东北军给拉出来?”

    “陛下不是一直很想知道东北军的情况,阅兵可以比较下这胜利军与其他军有何不一样。”

    “若是沈衍不来呢。”

    谢云知道温言的目的,

    “我手里有他要的兵符,再设置第一名的军队得军粮军器,那东北军不是最缺这些。”

    “这些,他可以派别人来也能做到。”

    谢云觉得阅兵的形式可行,

    “我来安排让他出现,你做好送他去见阎王的准备。”

    “哎呀,他怎么说也是人家的丈夫呀。”

    温言捏嗓子,兰花指翘起。

    谢云抱她坐到腿上,

    “他算个逑你的丈夫,老子才是。”

    “大人,你强抢良女啊。”

    温言演上了。

    “没错,送你丈夫归西,跟着老子吃香喝辣。”

    谢云说完,没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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