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荒而逃

    清晨的阳光从没拉好的窗帘缝隙照进来。

    吴邪迷糊的睁开眼睛,他嗅着空气中欢爱过后的气息,神情有些恍然。

    手臂又僵又麻,仿佛没了知觉一般,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压了一晚上。

    视线往下移,吴邪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原本还有些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脑海中涌现出昨晚的一切。

    黎秭慕整个人都缩在吴邪的怀里,额头贴着他的胸膛,长腿压在他的腿上,散落的长发铺展开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茫然地看着枕在自己手上的面孔,这时,他感受到身下的异样,连忙抽身远离。

    黎秭慕倒在床上,白皙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似乎还没有睡醒。

    吴邪给黎秭慕盖上被子,沉默地回想昨晚的疯狂,立马给了自己一巴掌。

    让你精虫上脑!

    巴掌的清脆声,让沉睡的黎秭慕睁开了眼睛。

    被惊醒后,一脸困倦的黎秭慕抱着被子坐起了身,打了个哈欠,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吴邪?”

    “对不起。”

    “嗯?”黎秭慕歪着头,一脸疑惑,刚睡醒的她,反应还有些迟钝。

    “我……我会负责的。”

    两人四目相对,气氛微妙。

    事实上,觉得尴尬的只有吴邪,两只手都不知道放哪。

    “要不……你先去洗个澡?”

    “好。”

    黎秭慕直接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上走进浴室。

    虽然都已经坦诚相见过了,但她未免也太过坦然了吧,搞得吴邪都有了点怀疑人生了。

    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隐约能看到婀娜的身影,哗啦的水流沿着曲线流向脚踝,让吴邪又重新开始心猿意马。

    不!不准再想!

    浴室的门被推开一个门缝,水汽从里面冒出来,黎秭慕的脑袋从门缝里冒出来:“吴邪~帮我拿一下衣服。”

    吴邪红着脸一边从地上-床上捡起黎秭慕的衣服,一边庆幸地腹诽:还好刚刚自己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接过衣服,黎秭慕没一会就走出了浴室。

    总觉得她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

    吴邪一时也说不清楚哪里不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吴邪的目光太过灼热,黎秭慕表面淡定的一批,实则心虚得不行。

    怎么办?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其实生气也是应该的,毕竟是自己让他失-身的……

    吴邪发现自己失神了,目光移到一边,沉声道:“我去洗澡了。”

    落荒而逃。

    黎秭慕拉开玻璃门,小心地回头看了眼吴邪,确定他背对着她,看不到自己的动作。

    走到墙边轻盈地一跃,跳到了墙外。

    等吴邪擦拭着头发走出浴室时,已经不见黎秭慕的身影,整个房间空荡荡的,玻璃门半开着,风吹得外面的竹子晃来晃去,发出沙沙的声音。

    “慕慕?”吴邪试着叫了一声,没有人回答。

    “慕慕?”仍然没有回复。

    她又跑了!

    上次是告白完就跑!

    这次是睡完他就跑!

    太过分了!

    ……

    黎秭慕离开后,径直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没有带房卡出门的她,选择从围墙上跳下来,有了昨晚的经验,这次没有掉在水池里。

    楼朝朝裹着被子侧躺着,黎秭慕松了口气,悄悄走进房间。

    “慕慕……”

    背对楼朝朝的黎秭慕吓了一大跳,惊慌失措地转过身:“我……我我不是……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啊……”楼朝朝揉着睡意惺忪的眼睛,疑惑地问。“我脑袋好疼,好难受……羡慕你没有宿醉……”楼朝朝咕哝着翻了个身,重新蒙上被子,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黎秭慕松了口气,重新换了身衣服。

    ……

    “你为什么老盯着我看。”

    从吃早饭开始,楼朝朝就一直盯着黎秭慕打量,看得她头皮发麻。

    “你有点奇怪。”

    “哪……哪里奇怪了……”

    “就是觉得不太一样了。”真是见鬼了,睡了一觉起来,竟然觉得黎秭慕的身上多了几分妩媚的感觉。“你没有背着我做了什么事吧!”

    “我……”黎秭慕的心突然快跳了一下,她还没想好要怎么给楼朝朝说……

    眼见着黎秭慕脸上泛起胭脂般的红色,楼朝朝更加笃定了黎秭慕有事瞒着她!

    “你昨晚应该没有走错房间吧?”最近她也看了些这个时代的言情小说,不少这种走错房间的失-身梗。

    “没有。”主动的不算走错。

    前座的车门打开,楼晟阳和林月挽坐了进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你们再说什么?”楼晟阳问。

    “没什么。”楼朝朝和黎秭慕异口同声地说。

    当着自家哥哥的面,这方面的话题不好聊,等回去了再好好‘拷问’一下黎秭慕。

    不过,这件事很快就被楼朝朝抛之脑后了。

    ……

    吴邪睁开双眼。

    熟悉的卧室,被子上还有洗衣粉的清香。

    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在他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每天都在重新回放。

    他很烦闷。

    昨晚他又做梦了。

    梦到夜色沉沉中,她蜷缩在自己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两人鼻息缠绕,共赴巫山。

    那天,他去查了监控,有两个时间的监控是出了问题,什么也看不到。

    分别是她出现和她消失的两个时间。

    看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的呆,吴邪拿起手机,拨出了黎秭慕的电话……

    “朝朝——”黎秭慕恐慌地把楼朝朝喊到了自己的房间。

    楼朝朝推门而入,看到眼前的景象愣住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杀人了?”

    白色的床垫上,染上了一片血红。

    “我好像,来生理期了。”黎秭慕红着脸说。

    “生理期?”楼朝朝疑惑地看着黎秭慕:“你不是没有生理期吗?”

    “我不知道。”对于自己来生理期这件事,她本人也相当的迷茫。

    叶藏花,也就是她师傅,从来没有生理期的烦恼,所以她理所应当的觉得自己也是没有生理期的。

    “该不会你之前一直都是属于幼年期,现在才成年吧!”

    黎秭慕震惊:“不太可能吧。”

    楼朝朝:“鬼神的年龄计算方式和人类的计算方式能一样吗?”

    “好像也是。”黎秭慕愣愣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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