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琅然摇摇头,“没有。”
玄行胥凉凉出声,“还装呢,走一步喘成什么样了。”
叶琅然看向玄行胥,想让玄行胥别再拆自己台。
玄行胥接触到她的目光,笑得更开心了,“痛呢,别硬装。”
沈湘鱼听他说这些,也懒得理会,直接搭上叶琅然的脉搏,探问她的伤势。
钟宣远不赞同地看向玄行胥。
玄行胥挑眉,“好,我又成坏人了。”
钟宣远反驳:“师兄,我可没这么想。”
“好了,”沈湘鱼站起身,“她需要静养,你们别在这里吵闹。”
她看向叶琅然,“你床边那碗药里有安神功效,待会儿喝了它睡一觉,好好养伤。”
玄行胥搭上钟宣远肩膀,看一眼叶琅然,拉着钟宣远跟沈湘鱼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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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叶琅然静静地躺在床上,心里盘算着关于陆无忧的事情。
这一天发生太多事情,她醒了之后才来得及想事情。
为什么进木屋之后会遇到无忧公主?他们一开始不是说是大妖吗?
无忧公主是音修的创始人,难怪那里会有音修,那么无忧公主又怎么会出现在那座木屋里?那个木屋到底有什么秘密?
不对,这件事因陆曲水凤惊云而起,要知道详情,应该去问她们两个。
叶琅然好不容易有了些头绪,脑子里又蹦出另一个想法。
那猫妖呢?
师兄为什么又不肯说灵修?
她看向窗外,忽然惊觉窗框上蹲了一个人。
“现在才发现我?你在想什么呢?”玄行胥从窗框上跳下。
“师兄?你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我一直在外面,听见有动静才进来啊。”
叶琅然想起身。
“哎哎哎,”玄行胥急得跑过来一把将她按回去,掖好被角,“你干什么呢?你受伤了,好好照顾自己不知道吗?”
叶琅然乖乖地躺好,盯着他看。
玄行胥头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他叉腰忽然靠近她。
叶琅然瞪大眼,“师兄,你干什么?”
“不是我说,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有吗?”叶琅然伸一只手将他推远了一点,“师兄,你先站好,可以吗?”
她一定要问出来灵修和玄行胥的关系。
是时候让气氛严肃下来了。
玄行胥一脸莫名其妙被推得站直,这句话又让他反骨大增,直接无视肩上的力道,靠得更近两只手撑在她头边,“你跟师兄见什么外啊?有什么话直说呗。”
叶琅然缩进被子,从另一边冒出头,严肃地问:“师兄,你和灵修究竟是什么关系?”
“哈?”玄行胥维持着一个尴尬的姿势,他站起身,“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你必须告诉我。”
“你什么人啊?我还必须告诉你来了?”玄行胥下意识嘲笑,可是嘴角还没弯起来,他眉头先皱起来了。
叶琅然看他样子好像不想说,她退而求其次,“好吧,师兄,你不告诉我,但是我下山去找沈青居,我不想和你一起。”
“什么?”玄行胥急了,“你找沈青居干什么?去木屋?你忘了你在那里受过伤,差点死了!”
“我想知道的只有两件事,一个是关于灵修,一个是关于大妖,你不告诉我,那我就去找到大妖的真相。”
“你不能去。”
叶琅然沉稳道:“我想去。”
“你……”玄行胥看向她,两人目光交汇,像是两道火炬,谁的火焰小就会被吞噬。
最终玄行胥败下阵。
他知道他拦不住叶琅然。
师妹本事比他大,接触大妖比他多,她想走,他怎么留得住?
“好,你可以去,我必须陪着你。”
“不用了,师兄。”叶琅然下床,拿了剑要出去。
玄行胥拉住她的手腕,“师妹,你别和我犟。”
叶琅然使劲想要挣脱。
“我得保证你的安全,师妹,你这次差一点就死了。”
“降妖除魔,献上我的生命又如何?”
“你别和我犟,你这次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死了!”
叶琅然转头看他,“师兄,你为什么那么看重我的生死?”
玄行胥顿时哑口无言。
“和灵修有关系,是不是?”
玄行胥看她良久,最后认输一般,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