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BGM：知己 - 王铮亮&刘惜君

    E31 成鬼成神一念间

    肖卓痊愈后被程将军的人接走了，程磊却和肖卓保持着某些隐秘的联系。

    北风猎猎，天光见短。南京这座城市已经住了十余年了，吴玉晓渐渐喜欢这座城城市，即使冬天仍然难捱，但是不妨碍她也喜欢上了此时路边的梧桐树，逐渐欣赏了昆曲这个戏种，也学会了做葱油拌面。可以说这个城市可能是晓晓的第二故乡，因为生活的时间仅次于北平。程磊也是一样。

    最近南京城内，弥漫着恐怖气氛，因为大批特务工作者到处抓人，闹得人心惶惶。大家都不理解，这不该是抗日胜利之后的日子。

    一日，天降红霞，火烧连云。程磊家迎来了一位故友，肖卓。久不登门的朋友，自然有事相求。程磊和晓晓便迎来了第一次的任务。肖卓是个很有身份的人，毕竟是能和程将军秘密接触的人。后来辗转认识了程磊和吴玉晓，相处了好些日子，见过他们的热诚与自省，肖卓知道他们是一样脾性的人，心里早断定和他们夫妻俩早晚会成为同志。肖卓也是个拎得清的人，知道程磊和吴玉晓都有医者的职业道德和操守，他也不想让他们从事违心的任务。但是这一次，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某党一位姓钱的某高层特务将领，很神秘，大家都称其为钱总。他在特务信息窃取工作方面，有很大的突出成就。严重阻碍整个解放局势的重要战况。wo党后面的布局，不能再给钱总有机会破坏，窃取干涉人民的解放战役。

    而近期两党谈判间隙，钱总心脏不好，恰好找到程磊做手术。肖卓迫不得已，给他们下达这个任务。

    钱总的手术其实是程将军帮忙介绍引荐的，其实是同一个目的。程磊听完任务就明白了。

    晓晓问了一个她很关心的问题：“我们的目标是不让他参与后续战役就可以了，而不是....灭口对吗？”吴玉晓目光锐利的盯着肖卓。

    肖卓看着她久久没有回话。然后斟酌的开口：“旧时我们禁烟运动，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救那些深受其害的劳苦大众。我们也都希望少染鲜血，但是有时候就是这样，逼不得已。”

    “我明白的。”程磊这时接话道：“保证完成任务。”

    送走肖卓后，程磊回头盯着晓晓还在心里措辞，晓晓却率先开口道：“我是一定要参加这次任务的，你别想把我摘出去，我做麻醉能给你托底。你上哪里能找个我这么靠谱的资深麻醉。”程磊看着她要开始撒泼的架势，新鲜得很，最后一笑。

    “那你得听我的，不然......”

    “不然就不要我了，哎呦，耳朵都听出茧子了。行了啊，你该去做饭了。我饿了。吃葱油面啊。”程磊无奈的走到厨房撸起袖子开始做饭。

    吴玉晓却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和窗齐高的梧桐树。枝丫犹绿，却在裂缝了长着密密的青苔，明明树叶枯黄都要掉光了。这样的景，在北平并不多见，江南风光好，即使是秋冬季，也是精致的。

    这位钱高层的手术时间，安排的紧凑保密。命令涉及治疗人员不得离开南京。晓晓本来还想抽空回去看看儿子程晟，这任务来的紧，没有时间了。

    程晟虽然小也认人了，年初时回乡祭祖，曾回上海看了看，小孩对他们有些抗拒，反而是跟程志熟的很，毕竟都在上海离得近，程志经常抽空回老宅照顾小崽子，很正常。

    吴玉晓作为麻醉师，是要全程跟进病人病情病况的，在晓晓前期和这位钱总沟通时，就发现他异常的傲慢和神秘，每次问道日常习惯，和病况时，钱总总是定下来眼神阴鸷的审视她，回答的全是“没有。”没有不良习惯，没有复杂病史，没有过敏。

    听着就像个婴儿，晓晓很尽责，还拉着科主任跑去找到钱太太问，钱太太是晓晓的熟人，她给钱太太进行过中医调理，所以找的不费劲儿，说的内容也大差不差。晓晓心里嗤笑，搞情报的头头难道连个抽烟、熬夜、睡不着觉的陋习都没有？鬼信她都不信。

    当天手术，吴玉晓按照流程进行术前的安排与沟通。进了手术室，晓晓一直盯着程磊，她的心跳似鼓，震的她手心冒汗。她看到程磊皱着眉开胸，冒着汗蹲下，看着院长指派心外科主任替换掉程磊。吴玉晓的心跳才平静下来，就是这样。

    术中，患者血压飙升，心率加快，心律失常。然后额外逐步加量七氟烷，加深麻醉，晓晓报告情况。手术的整个过程，在吴玉晓的脑子里都出现过，她很从容。

    下了手术，吴玉晓拉着科主任找到家属钱太太，劈头询问术前调查病况时，是否有隐瞒。钱太太本身就不受宠，钱总又是多年搞情报出身，对太太也是处处提防。科主任和晓晓看着钱太太的矢口否认，哆哆嗦嗦害怕的表情如此真挚，都明白即使她现在想起什么，也是不会再承认了，准备把一切抛给医院和医生。

    主任和晓晓回去写术后报告，并停职接受调查。

    程磊知道钱总手术中出了问题，知道吴玉晓被扣在医院接受调查。他也接受了调查，在调查室内，程磊坐在椅子上发愣。他早想明白了，最近晓晓给他调理身体，手术当天早饭后还在给他喂中药。他当时还觉得药的味道变了，晓晓说他最近上火，多给开了化痰祛湿的几味药。然后就出现了他术中胃肠痉挛，被替下来的事件。吴玉晓又瞒着他，这回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程磊是又生气又担心，更委屈。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慌。这女孩太有主意了，不坦诚又不听话啊，真的不想要了。

    剧情注解：

    1.疫情真实存在，只是发生时间上有错位。赛琳娜那封信，关于疫情引起的原因是虚构的，但731确实有不可磨灭的罪行，罪无可恕。

    2.程将军，确实姓程，历史上确实有这样一个人。原先因为剧情需要，设想这位将军在最后一章有一个固定的功能性。于是我特意去查，想看看有没有这样一位在两D间都德高望重的人物，而且为解放有重要贡献的人。结果真的有，而且他居然姓程！！！冥冥之中的安排。

    3.所有关于具体年份的历史事件都是史实。不过多介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