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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的触动

    某广告拍摄现场,中途休息时,站在一旁的杨苓儿给温言递水,不忘给她说八卦:“赵雨舒和陈廖勇be了,我就说那个死渣男不是个好东西,当初害你被网友骂,现在好了,塌房啦,哈哈……”

    温言没有过多意外,以赵雨舒的性子,应该从饭店那天公开diss才是,反而迟了两三天。

    “温言,你的腰怎么回事?”唐秋婕走过来指着她的腰询问。

    “哪里,我看看。”杨苓儿绕到她后面,后腰部位露出了淤青,在上衣和裙子之间的缝隙若隐若现。

    “没事,我不小心撞到了。”温言不着痕迹地后退一下,挡住两人窥探的视线,把半身裙往上提了一下,盖住露出的淤青。

    “是吗,看样子有点严重,”唐秋婕不太放心。

    “对呀,温言,我看着这淤青都瘆得慌。”杨苓儿附议道。

    “它看起来严重而已,我已经喷过药了。”看唐秋婕似乎还想说什么,为了不让她们担心,温言默默转移话题,“唐姐,是有什么工作安排吗?”

    今天的拍摄不用唐秋婕在场,但她中途出现了,所以温言猜有其他的工作安排。

    “没,就是想告诉你七月初有一场试镜。”

    唐秋婕被盯得有点尴尬,掏出手机假装有事要忙,离开了原地。

    唐秋婕来到这里才恍惚发觉今天不是试镜,搞错了。

    点开了通话页面,拨打了迟弋的电话,在接通的那一刻她立刻进入状态,对着迟弋一顿输出:“迟总,我知道你的时间宝贵,但是你就不能关心一下你的员工吗?你知不知道温言受伤了,她的腰上那么一大块淤青……”

    发完疯她心情美美地挂了,不管迟弋听没听进那些没话找话的言语,都无所谓,她刚刚只是单纯地想打个电话装忙而已。

    迟弋: ……

    唐秋婕并不知道迟弋正在给一众高层开会,无缘无故挨了一顿“训”的人被挂后也不恼,发了几条信息后继续会议的议程。

    开完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让无怨无悔开车载自己去梁叔那拿了一小瓶药酒,半路厉润泽打电话过来喊去开会。

    “明天再说。”

    “不行,这个会议很重要,早点商讨完我才能给合作商答复。”

    迟弋没有立马答应,而是看了时间才回复:“知道了,待会。”

    于是迟弋又马不停蹄地赶往易斯那边。

    易斯科技责任有限公司它是一家专注于智能硬件和电子产品研发的全球化移动互联网企业,同时也是一家专注于高端智能手机、互联网电视及智能家居生态链建设的创新型科技企业。

    从创立到发展已经经历了六个年头,迟弋为此也是付出了不少心血。

    *

    晚上,温言洗漱完把衣服放进洗衣机时,门铃响了。

    “来了,别急。”门一开,迟弋那张伟大的脸从侧边探出来。

    “迟弋,你怎么来了?”迟弋带着东西不急不慢地走进来。

    “有空,”东西放在桌上后还不忘补充一句:“温老师,一个人住,要确认身份再开门。”

    温老师?这个称呼被迟弋讲出来还挺有一番韵味。

    “好。”温言答应地柔柔的,拿了玻璃杯,准备倒杯水给迟弋。

    “我来,你先去吹头发。” 迟弋拿过杯子,劝道。

    温言见自己的头发还在滴水,湿哒哒的,属实不方便,也就应允了。

    余光追随,温言走的有点僵,看样子腰部伤的不轻。

    吹完头发走到客厅发现迟弋洗好了水果放在盘子里,桌上摆着一块精致的蛋糕。

    “迟弋。”

    “嗯。”

    开放式厨房那边,温言看见迟弋往冰箱放了多种水果,“买了这么多吗?”

    “还好,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都买了一点,可以带给小助理。”迟弋关了冰箱门,边走向沙发边拿下自己的小挎包,从中掏出一小瓶药酒。

    “听说你的腰还没好,这瓶药酒是向一位医生讨到的,涂上可以活血化瘀,应该可以帮助到你。”

    温言跟在她后面,绕迟弋坐的沙发后走过去,顺手地摸了摸迟弋柔顺的头发,坐在她旁边拿起透明橙红色的药酒,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也是一份关心,谢道:“辛苦你了,还记得这个。”

    许是温言洗漱完没多久,迟弋很清楚地闻到她身上香香的味道,看了眼她,“你够得到吗,需要帮你涂吗?”迟弋觉得后腰的部位温言自己不一定可以充分涂到。

    温言眉眼带笑,没有拒绝。

    然后迟弋起身让温言趴在沙发上,自己去寻找毛巾又打了桶热水。

    温言把睡衣往上撩,露出了大片的淤青,迟弋眸色沉了沉,一言不发地把热毛巾敷上去。

    在等待时,把洗好的车厘子拿到另一边,只要温言一伸手就可以够到了。

    过一会,热敷好后,迟弋把药酒倒在掌心,使劲搓热,在淤青的部位按揉。

    迟弋不敢大意,认认真真给温言按揉,眼神只停留在自己按摩的部位,发丝的香气不断侵扰,终究还是比腰上的药味要浓上一分。

    迟弋奇怪,自己怎么会呼吸都不敢放大一点,她在害怕什么。

    “迟弋,你之前是有学过吗?”  背上的手在神奇的游走,有轻有重,却不失分寸,总是能拿捏住自己的痛点,又能悄然缓解。

    “按摩吗?”

    “嗯。”

    “是学过一阵子。”

    “手法真的很好。”温言赞赏道。

    起初是心疼爷爷奶奶,就专门跑去学习过一段时间给他们按。

    “还好。”一语落下,也总算弄好了,用手揪下衣角,把衣服拉下,好盖住小腰。

    “这就好了?”

    温言起身见迟弋已经洗完手在擦干了,意犹未尽,真的是舒服,腰上热热的。

    “嗯。”按了一刻钟了,也够了。

    听着温言略微不舍的语气,迟弋嘴角弯了下,“靠着沙发那。”

    没想到温言还挺顺从,迟弋走过去她背后顺手拨了拨她柔顺的长发。

    嗯?温言的眸子不可否置地微张,迟弋这是无意识地在撩她。

    肩上传来的力道才明白迟弋在帮她按摩肩部。

    “那再帮你按会。”

    温言能听出她说时的语气,完全就是哄小孩的包容。

    这一按快赶上一刻钟了,并不是迟弋说的一会儿。

    迟弋兜里的手机响了,温言在她转身接时活动了一下肩膀,舒服极了,像是每个筋络都打通了任督二脉。

    电话那头沉默着,迟弋也没开口,原地等了一会儿,直到听到那边沉重的呼吸声,她发现了不对劲。

    “你”

    “没有,我就是很难受。”习闵熵在手机那头低沉地说道。

    “地址发我。” 迟弋明显地感受到她的状态不稳定。

    呜呜呜,一听到迟弋的话语习闵熵忍不住啜泣,哽咽回了个好,默默挂掉。

    迟弋担心她,挂了电话后跟温言解释自己临时有事要走了,而后拿上自己的挎包,出门去。

    完后习闵熵发了一个定位过来,尽管是秒撤回,迟弋还是眼尖的看见了位置。

    在酒吧,怪不得撤回那么快。

    她纳闷了,酒是能解千愁吗,怎么什么故事都能在酒里发生?

    信息铃声一响,习闵熵重新发了另一个定位过来。

    在H市,迟弋没有犹豫,买了今晚最早的航班。

    对于这个胜似家人的好朋友,不担心是不可能的。回拨了电话,嘱咐她:“知道你在酒吧,少喝点,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

    挂了后,迟弋仍是不放心,长这么没见过没听说过闵熵去酒吧。估计自己到达那里也要半夜了,现在应该找谁去陪陪闵熵?

    脑海搜索了一众人,好像唯有耿左比较合适,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秒接,“迟总,有何贵干?”耿左才拍完今天的戏,在收拾准备下班。

    “可以去看看闵熵吗?”

    ……

    H市酣眠清吧

    耿左驱车一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一下车拨打电话,同时进去寻人。

    里面比较安静,氛围感十足,灯光是柔和的暖色调设计,墙壁桌子等有照明层次分布,适合与朋友在这里谈天说地,也很适合一个人在这里emo。

    走着走着,在一处偏暗处找到了习闵熵的身影。

    手机在桌面振动着,她倒好,在桌子上趴着睡觉呢。

    轻手轻脚走进后,小心把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这才看清她的面容带着泪痕,心一下就揪紧了。

    耿左不知道她自己灌了多少,温热的手掌抚上闵熵的脸蛋,轻轻摩挲,对她,耿左一向是宠着的。

    没有任何一句怨言,耿左起身把她的东西整理好,拉过她的一只手搭在肩上,弯腰轻松把人抱起。

    直到回到耿左自己住的地方,习闵熵被抱着下车时,意识才有一丝清明,头晕乎乎的,埋在耿左的脖颈处,双手在耿左肩膀处用力环紧,才好受点。

    但是习闵熵不安分地在寻找舒适角度,充满酒精味的呼吸打在敏感的部位,唇珠已经不经意擦过了皮肤。

    “熵熵?”耿左原地停下,试探性问道。

    “嗯,你别吵。”她不满地嗔怪道,语气像软绵绵的,就是一只醉了的小猫。

    星稀的月光下,穿白衣服的人儿枕在她不知的温暖臂弯。

    也好像只有这种时刻,耿左才能肆无忌惮地与她亲近,不害怕暴露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一路抱着习闵熵回到自己的房间,扶她躺好后,想去准备一杯蜂蜜水给她解解酒来着,不料习闵熵翻身拉住耿左的手,像只受伤的小狗,靠在她身侧,委屈地开口:“左左,你知道吗?今天我去参加个活动……她竟然骗我。”

    雪儿,和闵熵炒cp的那个网红?

    耿左垂眸,一言不发地看着习闵熵,原来去喝酒是为别人而伤心。

    耿左苦笑一声,狠心抽出被拉住的手,一种难言的痛苦在她的眸中闪烁。

    跪坐在柔软床上的习闵熵没了支撑,再一次瘫倒在床上。

    等耿左冲好了蜂蜜水回来,床上空无一人,她慌了。

    突然,厕所传来一阵呕吐声,耿左连忙放下杯子,跑到厕所边打开灯。

    光线亮起来的一刻,习闵熵埋在洗手台的脸才缓慢地望向镜子中的人。

    耿左看得很清楚,她又哭了。

    眼圈红不像样,长长的睫毛挂满了泪珠,眼神迷离又模糊。

    但这次习闵熵是因为呕吐的生理性泪水,外加上刚刚没缓过来,叠加在一起显得特别楚楚可怜。

    看到人一来,习闵熵小嘴一撅,像找到了出口一样,眼泪啪嗒往下掉。

    “左左……我难受……”她转身挂在了耿左身上,双手环抱住那纤细的腰肢,依赖地靠在她的怀里。

    这个样子耿左有气也生不出,只得给她不停地擦眼泪和顺顺毛,把她抱到床边,拿起蜂蜜水哄着她喝下去。

    耿左见她迷糊地听着,半眯着眼喝了一口,嫌弃地推开了,“不要……”

    没注意洒了一半在习闵熵的裙摆上,耿左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哄:“熵熵,再喝一口好吗,不然会难受的。”

    “我不想喝……”习闵熵耍起了小性子,过了会又抬头直视耿左,神情低落地问:“你说,她为什么要骗我……”

    握住水杯的手劲紧了紧,耿左气笑了。

    三番五次提起她,难道就不能在乎自己一下吗?

    轻挑起她的下巴,耿左不安地质问:“你是不是喜欢她?”

    对面的习闵熵一把打掉她的手,傻笑道:“喜欢,嘿嘿,喜欢雪儿……唔……”

    醋了,耿左承认她酸得很。

    一时强势的把蜂蜜水以唇的方式送入她的嘴里。

    耿左并不满足于当前,按住她乱动的手,把那些没讲出话的全变成了细碎的嘤咛。

    一吻结束。

    耿左贪婪地盯着眼前的美人,似乎怎么都看不够,轻轻为她擦去唇角的水渍。

    两人的对视,莫名的氛围,被习闵熵头发凌乱的可爱傻气样萌到了,情不自禁地在她嘴角又留下一吻。

    当她想深入进行时时,习闵熵一倒头,睡着了。

    留下风中凌乱的耿左……

    最后无可奈何地捏了捏那充满胶原蛋白的小脸蛋:“真的是拿你没办法”。认命地给她收拾残局。

    中午时分,风不吹鸟不叫,昏暗的房间内死一般沉寂。

    “唰~”,窗帘被一人拉开,整个房间突然亮堂起来,本来还在熟睡中的人也不禁抬手遮挡刺眼的阳光。

    “终于醒了,大小姐。”迟弋一把掀开习闵熵正在盖的被子,催促道:“刷牙去,给你带饭了,不能浪费。”

    习闵熵的脑门估计还在启动中,这宕机样也是没谁了。幸好昨天耿左愿意去陪护,她就不用这么赶,还有时间休整一下再给她带份热的饭菜。

    “你怎么在这!”

    “你忘得挺快。”迟弋抬眸,像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不是……”习闵熵扶额,抓了抓头发,这身睡衣她怎么换上的,明明自己穿的是连衣裙呀!她不是给迟弋发了另一个酒店定位吗?

    这房间不像酒店的模样呀!

    看出了她疑惑的点,迟弋拍了拍她的头说道:“我昨晚叫耿左接你去了,这是她的房子,位置也是她发我的。”

    “那她呢?”

    见她还不行动,问东问西的,迟弋从耿左的床头柜拿了一次性洗漱用品塞给她,在不明所以的眼神下揪着她去了洗手台,“当然是去工作了,也不知道你昨天有没有闹得人家难受。”

    “应该没有吧。”习闵熵肿着眼睛刷牙,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

    除了自己被暗恋的对象欺骗,伤心地去找个安静的地方买醉后被耿左接回来,也没干嘛了呀。

    低头攥紧了昨晚穿的睡衣,习闵熵心里很难不接受事实—耿左帮她换了衣服。

    那就不代表她……被看光了?

    一种羞耻顿时涌上心头,怎么办,这以后见面岂不尴尬死了?

    走出洗手台,习闵熵还是想呼自己一巴掌,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餐桌上,夹菜都是有气无力的状态。

    “哟,大小姐今天状态不佳,”迟弋打趣道。

    习闵熵没说话,而是默默看向迟弋,虽然她现在一副平淡的样子,但是藏在眼底的关心与心疼不少。

    她深知小迟是一个不会安慰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麻烦的人。这么多年还是一直包容着自己,在自己需要的时候,总是为自己做到最好。

    迟弋轻扬下颚,目光锁定道:“别愣着了,好好吃饭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闵熵没说是因为什么事,那自己也不会过问,平安即好。

    习闵熵点点头,“知道啦!”过了一会儿,她凑近了点,略做奇怪道:“哎,小迟,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什么事?”迟弋顺着她往下说。

    “你长得姬里姬气的。”她郑重地说着,一边还频频点头,她说的实话,迟弋的长相是女生会喜欢的那一种类型。

    “这是什么表达?”迟弋托着下巴,指尖轻敲桌面问道。

    习闵熵:“……  ”

    最后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比较招女孩子喜欢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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