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约会
山樾写了几天有些瓶颈，卡文卡到写不下去了。约着乔一一起去美容会所做护理。
她们躺在床上，任由美容师在背上滴了茉莉精油细细按摩。
乔一脸上贴着面膜，吐字有些不太清晰：“所以从确定关系到现在快半个月了，你和封男神都没见过面？约会全靠微信消息和打电话？”
山樾点点头，一想乔一看不见又出声说：“是啊。他很忙一直在开会，每天只有晚上才有时间和我打电话。”
“也是，律师嘛。高端精英们的工作生活都比较饱满。怎么可能和我们普通苦逼打工人一样，你就想高投入高回报，他们收入都很客观的。”
山樾叹了口气：“可是热恋的人更想见面啊！光听声音见不到人，跟网恋一样折磨人。你愿意天天和男神用手机谈恋爱吗？”
“我吗？”乔一：“要是我的话，我可以啊！我天天对着班里那些小鬼，说话都说够了。给我一个像封男神那样又帅又高薪的男票，让我一个月见一次我也行！网上不是有个段子说，老公每个月给你五万，他爱去那去哪！”
“我每个月也能给你五万，你跟我过吧。”山樾调笑。
乔一切了一声：“姐姐你的颜值是够了，但性别不行！我喜欢直男！”
山樾想起一件事，问乔一：“一会完了，你不急回的话，陪我去给封男神买个礼物吧。”
“？”
“楼下商场有个牌子的衬衣很好看，我想买了送给他。”
乔一想了想：“那个牌子挺贵啊，你一上来就送衣服这么亲密的礼物吗？”
山樾：“亲密吗？我就是觉得他穿黑衬衣真的好杀我，就当造福我的眼睛了。”
乔一听完“咯咯”的笑起来：“等你们约会了，你就会发现穿什么黑衬衣造福你的眼睛？不穿才是真的杀进你心。”
山樾眼前又浮现起那天在温泉池里的封禾，真是要命。
又过了三天，山樾还在睡的昏天暗地，突然被手机铃声吵醒。
前一天夜里她写文写的有些晚四点才睡，挣扎的接通电话：“喂？”
“还在睡吗？”
“封禾？”
她没睡醒的声音像呢喃一般叫着自己的名字，封禾心底一阵温柔涌起：“我刚下飞机回来，今天有时间吗？一起吃午饭？”
听到他回来，山樾瞬间清醒，看了看手机10点半。
“一起午饭？可以呀！你想吃什么？”
封禾有些犹豫的问：“你愿意到我家来吃午饭吗？我想自己做给你吃。”
“。。。？”山樾有点懵没反应过来。
“还在吗？”
“在，在，我在听。可以啊，但是你会做饭吗？”
听筒里传来他一阵笑声：“当然，所以想在第一次约会的时候做给你吃，比较有意义。”
“但你才下飞机，回去还要买菜做饭会不会很辛苦？”
封禾：“放心，你可以再睡会，一会做好了，我来接你。”
山樾心想还睡什么睡，中午约会，再睡就来不及收拾了。
“不用来接我了，位置发来，我一会自己开车过去。”
挂了电话，山樾迅速起来收拾化妆。临出门前对着穿衣镜又看了看，不错很满意！拿着袋子出门了。
山樾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坐电梯来到16层。
这个小区她知道，临阳有名的高端酒店式公寓住宅，价值不菲。
一梯一户，电梯门打开封禾就已经站在门口了。依然是黑衬衣，只不过因为做饭的缘故，两只胳膊的袖口扁了起来，脚上穿着居家拖鞋。看起来多了一丝烟火气。
山樾眼睛一亮：“哥哥今天很居家。”
封禾摸摸她的头，温柔道：“总算忙完可以回来见你了。”
她被突然而来的摸头杀打乱了方寸，有点害羞连忙江手中的袋子递给他：“送你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封禾看着手中的袋子愉悦挑眉：“还给我准备了礼物？”
说完牵着她的手进屋关门。
他指了指地上粉蓝色的花朵拖鞋：“刚给你买的新拖鞋。”
山樾换上拖鞋跟着封禾走进客厅，他的房子连布置风格都和他一样，黑灰色为主尽显低调气质。
封禾给她拿来了一瓶椰子水：“我上半年才搬来临阳，觉得这里环境不错。我一个人住，装修的比较简单有些男性化，以后如果不喜欢了可以重新改，或者重新换一套也可以。”
山樾觉得有点跟不上封禾的思路：“有些跳跃。”
他指了指卫生间：“先去洗手，我们坐下边吃边聊。”
山樾坐下看着桌上摆好的四菜一汤。板栗鸡，水煮牛肉，松仁玉米，蒜蓉油麦菜，和冬瓜排骨汤。
“哥哥，我觉得你厨艺有点厉害啊。”
封禾夹了一个鸡翅到她碗里，宠溺的说：“尝尝？我还会做很多菜，如果有什么你喜欢我不会做的，以后我也可以学。”
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好的不像话，就像莫名其妙从天上掉下来，专门为她量身打造的男朋友。怎么说呢？有些像恋综中的完美男友。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封禾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没，我就是觉得哥哥跟我出奇的合拍，你的每一个点都戳在我的心上，这种契合度和吸引力令我觉得有些不安。”
封禾眸色一紧，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轻轻开口问：“为什么会感到不安？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山樾连忙摇头：“不是你哪里不好，是你处处都太好了！好到让我觉得有点像做梦，你对我的状态让我有一种，你很喜欢我对我非常非常用心的感觉。”
封禾听明白后，很快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我确实很喜欢你，也非常用心。”
他放下筷子：“山樾，我是一个对感情很认真的人，要么不喜欢，要么就是奔着相伴终生去的。我对你不是一时兴趣的试试而已。我想成为日后户口本上你名字旁边的那个人。”
山樾没想到封禾会突然将话题拉到这么高，有点被吓到：“我也是认真的，不是和你玩玩。但我们才刚开始，我还没有想到那么远。”
封禾握住她的手，克制住自己的声音：“别害怕，我没有逼你的意思，我只是有些心急，想让你看到感受到我的一切。至于其他的，你只要慢慢来就好。”
她感受到封禾言语态度间的认真与郑重：“我知道，我会好好喜欢你，我对你不只是见色起意。”
封禾唇边弯起弧度：“没关系，我不介意，如果这些可以让你喜欢，我也觉得的很高兴。快吃吧。”
两个人愉快的吃完午餐，封禾收拾好后，拿了茶具到阳台的小矮几上，泡了一壶玫瑰普洱。又放了一些小零食。
他们在半封闭式的景观阳台上坐下。
窗外是一条蜿蜒而过的河景，河堤路上金黄的树叶已经落的七七八八。
转眼一个多月，就已经秋末快要入冬了。
封禾给她到了一杯茶，她端起来喝了一口：“若是冬天落雪的时候，漫天飞舞着雪花，坐在这里喝茶赏雪会更加美妙吧。”
“今冬是我搬来的第一个冬天，等下雪时我们一起在这赏雪，到时候给你沏你喜欢的茶。”
山樾假装皱眉：“喝茶嘛是挺有意境，但我这种熬夜码字咖更喜欢喝咖啡。”
封禾笑了笑伸手往客厅一指：“下次你来，那里会有一个属于你的咖啡机和咖啡柜。”
“不要黑灰色。”
“你喜欢什么色？”
“白色吧，柔和干净。”
“好，就放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