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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见天日倾尽四座才,牡丹国色难掩九亲王。(十二)

    第二十四回:重见天日倾尽四座才,牡丹国色难掩九亲王。(十二)

    “这些都是京中时新的玩意儿,哥哥们可以自行挑选。”

    徐扶楹坐在惜分钗的正殿处,挑了昨天殿下陪他买的玩意儿,邀了后府的夫侍们同坐,他坐在上首处,显得好不得意。

    其他人看得倒是开心,柳倌却是一副打量的神情,旁人少上街,他见这些东西的时候倒是不少。也轻轻笑那些大家公子们少见多怪了。

    韩山祠磨磨蹭蹭才踏进门来,后边跟着雁羲,原本雁羲听说有好东西,早就想来的,可是自己主子不高兴,他也不敢亲自来。看着攒盒里的细巧果品他也馋得很,只是还站在祠夫人旁边扶着他,不敢动身。

    看见他进来,众人也起身行礼。

    徐扶楹:“韩哥哥终于来了,大家都等着您呢。”

    柳倌:“祠夫人来得好晚啊,是否昨夜未曾睡好?”

    韩山祠:“昨天看账本看得晚了,自然就睡得晚了。弟弟若是少拾掇些东西入府,库房也就少些活儿了。”

    徐扶楹:“雁羲弟弟,也来坐吧,看看你喜欢些什么,这盏羊角铃灯倒是新奇,我瞧着你一定喜欢。”

    雁羲慌忙回礼,又悄悄看了看韩山祠的眼色,“多谢楹夫人···雁羲只是小侍,原不配在这坐着的。”

    徐扶楹:“大家都是服侍殿下的兄弟,有什么不能的,莫不是嫌弃我这,不如念奴娇好了?”

    韩山祠找了上首一侧的位置坐了下来,打量着桌儿上的玩意儿,确实是自己没见过的,只是看着也不名贵,只是新奇罢了。“弟弟也是大家出身,怎么现在对这些轻佻的东西这么上心?”

    徐扶楹:“这京中流行的东西,自然比府里的新鲜,总是坊间新制出来,再做精良的进献到宫里头。哥哥怎么不明白?何况,这是殿下和侍身共同挑选的,哥哥总要估计殿下的心意才好。”

    四座的人听见这些话,也都紧张起来,也就秦江霁和雁羲吃得开心。

    韩山祠冷笑一声:“知道弟弟随着殿下去赴宴了,亏得显王殿下抬举。不然真是白费你的这份清狂。”

    柳倌:“也不怪祠夫人如此喜爱,这斛珍珠着实好看,平日里只见白珍珠,这紫色的珍珠真是罕见。不知是殿下相中的,还是弟弟相中的?”

    徐扶楹:“柳哥哥真是好眼光,这紫珍珠是弟弟我先看见的,殿下见了就忙命人买了来。”

    韩山祠:“既然是殿下买的,弟弟就好好供起来吧,拿出来给咱们看再看坏了!”

    柳倌:“祠夫人见多识广,哪像咱们,蹦着高儿来祠夫人这讨赏,侍身看,这紫珍珠穿了孔,拴在腰带上,舞起来定然好看。”

    徐扶楹:“那就请柳哥哥带走吧。”

    韩山祠:“这珍珠见也见多了。现下珍珠里,数东珠最为名贵,除了皇上,就只有皇后能用,等闲傧侍都不能。可皇上却将几斛东珠都赏给了唐王殿下,殿下不喜欢佩珍珠,皇上就将东珠镶嵌在鞋子上,赏给殿下。都未曾留些给未来的皇后。”

    岑时毫想起来,母亲和自己说的前尘往事,犹记得祠夫人从前心念皇上,一心嫁入皇宫,进王府时,也是清高避宠,而今不仅贪恋权柄,更是多番设法争宠,现在又爱和府里的夫侍们为了殿下拌嘴,原来···情爱是这么容易放下的。只消几个月,就能吧从前几年的感情忘掉,他现在说起皇上,像在说起一个不认识的人。难道女子和男子之间的情爱是这般淡薄的吗,那他在书里看的死生纠缠、痛彻心扉的爱情算什么?

    檀倌:“祠夫人在宫中,自然比咱们见多识广。楹夫人和殿下也是心里念着咱们,才会挑选些好玩儿玩意儿给咱们解闷。”

    秦江霁:“这荔枝酒闻起来真甜。”

    岑时毫:“想来荔枝酿的酒也是容易上火的,你要少喝才是。”

    檀倌:“这酒甜醉,似乎不甚浓烈,倒是适合男儿家喝。”

    徐扶楹唤了雁羲一起坐下来品酒,雁羲见祠夫人未曾发话反对,便也坐了下来。那荔枝酒香气甚是浓郁,闻了便忍不住多喝几口。可是平时不怎么喝酒,现下略略喝了几杯也是头晕。

    柳倌:“你再要喝多了,晚上若是殿下传召,失了德行可怎么好?说起来,不知殿下现在正忙什么呢?”

    徐扶楹:“殿下传了孙教书来府上,大约是在上课。”

    韩山祠:“晚上太傧的族人来访,殿下大约也是要见一见的。不知几时才能散。你也是多虑了。”

    徐扶楹原本欢快的脸上,骤然失了颜色。

    韩山祠瞪了一眼雁羲,又看了看徐扶楹:“时辰不早了,我还要去预备东西。就不陪弟弟了。”

    雁羲见祠夫人拂袖而去,慌忙行了礼跟着走了。余下的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檀倌:“祠夫人也是打点上下,颇为忙碌,楹夫人不要介怀。”

    徐扶楹:“怕别人不知道他忙呢。”

    延寿殿。

    唐王和孙令姣坐在摇椅上聊天。

    孙令姣:“你喝的这竹筒水是什么,现在这样吝啬起来,都不给我赏一杯?”

    衍望:“我这是苗疆来的贵重茶叶,不能随便给人喝的,你好好喝你的金骏眉吧。”

    孙令姣:“你当真要查那家绸缎庄?”

    衍望:“我的游历履历里,这可是要写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哪个皇女在民间,屡屡进牢房的,也只有我了。”说着,摇了摇手里的扇子。

    孙令姣:“也许,最后揭开是丑陋不堪的真相呢?”

    衍望:“难不成,那背后是姐姐?”

    孙令姣摇摇头,“你可知你在殿前,为什么宰相一定要砸了纺织机?”

    衍望:“那绸缎庄是她的?”

    孙令姣:“未必是她的,但是最终瓜葛相连,能在京中有如此势力的,不是叶家,就是她了。”

    衍望:“连长姐都奈何不了?”

    孙令姣:“她是帝师,一手扶持皇上上位的,你觉得她能轻易动得?”

    衍望:“难道就任由她在京中作威作福?”

    孙令姣:“所以我教你,别急着查这件事。我若是你,就先带着伤,去皇帝面前哭一场。”

    衍望:“这一哭二闹的模样,像个小男孩,一点不像个好老娘们。”

    孙令姣:“当真是在坊间走遍了,粗言俚语都这样说起来。这事情不禀报皇上,你心里过不去,禀报皇上,你又明着得罪宰相。何苦你还没进朝堂,就先与皇帝内臣为敌?”

    衍望:“宁国刑罚,缺漏得想渔网筛子一样,若不修补,伤害的是黎民的根本。处事不公,危害万千交易。长此以往,根基腐朽损坏。我能眼见如此吗?”

    孙令姣:“皇帝想要的刑罚,和你心中所想的,并不是一回事。你还没有能力改变的时候,默不作声最好。保住你自己的命,才能为江山谋万世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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