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来了

    “樊风,你怎能擅作主张,布置如此大的阵仗,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杨基听他这样说,吓得酒都醒了一大半,一个激灵从床上蹦下来。

    就算杨基心里想当这个关中王,可终究还是惧怕向天的实力!想不到樊风这厮居然敢擅作主张挑战向天,岂不是自取灭亡!

    官翎也吓了一跳,可想到自己的妹妹已经嫁给樊风为妻,孩子都有了。妹夫犯下这等鲁莽错误,也只能尽力替他开脱。

    只见她镇定自若的对杨基说道:“夫君,樊将军也是心急了些,可毕竟是出于一番忠心啊!事已至此就不必苛责了,省的扰乱军心!为今之计,还是赶紧召集群臣,想想办法才是!”

    杨基听她这样说,只能将一口怒火生生的往肚子里咽下,将那龙床旁边的茶杯端起,一饮而尽,宣旨速速传召萧平、夏侯男、贯雄等谋臣武将。

    岂知众将早就得知向天即将赶赴此地的消息,均整装待发,做好了迎敌的准备,只是无人能将杨基从酒色中唤醒,众人焦急万分,一听得杨基有令传来,火速走进宫内。

    “诸位弟兄,你看,我还没享受几天关中王的滋味儿,这向天说来就来了,他咋这么快的速度啊!”杨基懊悔不已。

    “主公,虽然楚王有言在先,先入咸阳者为关中王,其余首领也封王,可关中为大啊,向天岂能甘居人下!我建议咱们还是让出咸阳,早日退守坝上,方可保全性命!”萧平急急的劝谏道。

    “萧平,不是俺樊风说你,你向来胆小,到手了地盘却要主公让出去,天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樊风气哼哼的鼓起腮帮子,似乎咬牙切齿至极。

    杨基听闻二人之言,左右为难,这时,新纳降的贯雄将军居然率先提出要单挑向天!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我在旁听的真切,心里不免为这英俊的小伙子捏了一把汗,他恐怕是不知道向天的威力吧!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贯雄将军,我没听错吧,你要单挑向天?”杨基狐疑的问道。

    “主公,俺自投降至今未立寸功,心里难免焦急,昨日俺欲争樊风将军的先锋官位置,他小看俺,说俺不配,俺就要让他看看到底谁厉害!”贯雄满怀自信,挺起了胸脯。

    “嘿,说大话的小子,要是你能打赢向天,俺给你提鞋都行!”樊风继续激将。

    “这可是你说的!诸位可都听到了,做个见证!主公,俺请封先锋官!”贯雄单膝下跪。

    杨基看着跪地的贯雄,又看看叹气的萧平,真是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猛然间,他看到弛良默不作声的呆立一旁,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军师,快出个主意啊,这事闹成这样,该如何是好!”

    弛良长叹一声:“主公,我赞同萧平的观点,可如今将军已将箭拉在弓弦上,不得不发,依在下看,不如先不封先锋官,樊风、贯雄二将均可出战,赢了再论!”

    “就听军师的!这是令牌,你二人速去做准备!”杨基下令,众人皆散去。

    第二日黎明时分,向天的大军就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咸阳城门,我站在城门口往下一看,妈呀,乌泱泱的一片的大军,如同铺天盖地的蚂蚁,这阵势像要即刻吞没了杨基的小部队。

    沿途百姓皆关门闭户,不敢与向家军接触,因早就听闻向天屠城的厉害,整个城市如同一座死城,这和迎接杨基进城完全是鲜明对比。

    这贯雄毕竟是年轻气盛,还未曾吃过败仗,心里总想着,此战若胜,必当扬名立万!

    只见他站在城头高高举起令牌,傲然的对着向天说道:“向天,主公有令,命我坚守城门,有违令者当斩!”

    城楼下的向天穿着雨姜姐姐为他缝制的银盔银甲,手持宝刀,跨骑乌马,威风凌凌。

    只见他横眉一竖,歪嘴一笑:“这是哪里来的猖狂小子,连本帅都不认识,居然敢大放厥词,小子,你速速让杨基下来,与我亲自对质!”

    “哼,想见我家主公,没那么容易,先得过我这关再说!”贯雄见向天和他搭话了,瞬间充满战斗力,从城楼上跨上他的枣红坐骑,拿上宝剑,顺着台阶如旋风般狂奔下去,打开城门,冲刺到向天跟前。

    “看招!”贯雄发出了一声挑战性的嘶吼。

    向天不急不忙的一闪身,宝剑从他耳边呼啸而过。

    只见向天并不急着还手,只是连着躲了三招。

    “你怎么不还手?”贯雄边打边问。

    “看你勇气可嘉,居然敢单挑本帅,难得,故先让你三招!”向天猛地砍回一刀。

    这刀风声音之大,我在城楼都能隐约听到。

    只见贯雄宝剑被向天巨无霸的力气这么一砍,已是火光四射,亮的人睁不开眼睛。

    贯雄此刻肯定很后悔自己的年少轻狂,毕竟向天“战神”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看来自己以前打的都是人,不是神,真正遇到这种力量级别的选手,自己毫无招架之力。

    又三个回合后,贯熊已是毫无招架之力,趁着向天不留神的空隙,赶紧夹着马开溜了。

    向天没想到这小子刚开始挺狂妄,才几个回合就不复当时的英雄气,自己还没过瘾呢,小子居然开溜,刚准备去追,看到眼前的重要事还是打开城门,就此罢了。

    杨基在城楼的角落里看的真真切切,贯雄这小子居然如此不是向天的对手,看来自己这颗头颅马上就要搬家了,急的差点哭了起来。

    “军师,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杨基求救似得看着弛良,一双凤眼细长细长闪着泪花。

    “主公,事已至此,只能把所有宝物献出求降了,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贯雄身上即可!”弛良坚定的说道。

    “啊?军师,这怎么可以?这样做不道义吧!”杨基生怕此事穿帮。

    弛良一眼看出他的心思,劝解道:“主公,大可放心,昨日会议结束后,我亲自去找过贯将军,和他商议,若是此战胜利当是好,若失败了则让他一力承担,他是条好汉,答应了!打不赢就跑,也是我和他商议好的!”

    “军师,你果真想的周全些!只是,向天的性子暴烈,未必肯原谅我!”杨基可怜巴巴的看着弛良。

    “主公,这就看天意了,依我看,向天是性情中人,若是顾及你和他的兄弟之情,还是有一些活命的余地!”弛良感叹道。

    “那我可惨了!军师!活命的机会渺茫啊!”杨基愈来愈眼泪汪汪,和他刚来咸阳志得意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想当年他是如何依靠弛良的帮助一路取胜,轻松攻取咸阳,进城时意气风发,享受万民拥戴,在皇宫里环肥燕瘦,奢靡度日,可曾想,今日的一切是属于向天的。

    而向天则要靠实力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弛良看到杨基心灰意冷的样子,神色微变,似乎有某种满意的情绪不经意流露的出来。

    我捕捉到他表情上这一点,心想,夫君和我与向天交情匪浅,肯定明白向天是重情重义之人,当初肯借兵五万给杨基,就说明在他心里是真心实意将杨基当做大哥的,只要是杨基装出这幅可怜样子,那事情未必会糟糕!

    贯雄逃回了军营,自己五花大绑的来到杨基面前:“主公,快将我献给向天!”

    “贯将军,这万万不可啊,这样做,我就成了不仁不义之人!”

    “主公,快别犹豫了,向天的军队就快要攻陷城门,此事由我一人顶着,总比全军覆没了要好!”贯雄裸露的上身绑着麻绳,勒得肌肉一缩一缩。

    “好吧,只能牺牲你了,将军!”杨基一叹气。

    他迅速转换了嘴脸,命手下开门迎接向天归来。

    只见他站在城楼上,对着向天热情的呼喊道:“兄弟,你终于赶到了,大哥为你守城守的好辛苦啊!”

    城楼下的向天看到杨基终于露面,气不打一出来,用刀指着杨基,大骂:“杨基,你这个骗子,说是为了我守城,你这抵抗的士兵又是何意,刚才与我作战的那厮说是你的命令!”

    “兄弟,哎呀,大哥我真是冤死了,真不是我的命令啊,是有人偷了我的令牌,假传我的旨意,兄弟,我冤枉啊!”杨基摊开双手,一副受冤屈的表情。

    我心想,杨基,你咋不去演戏,这苦情戏演的比窦娥还冤,人家窦娥好歹是真冤,你呢,假冤枉也能被你演成真冤枉!

    向天是个直性子的人,似乎对杨基的话半信半疑:“你说自己是冤枉,可有何凭证!”

    “兄弟,大哥正是有了凭证才敢和你当对面质的啊!你看,我将罪魁祸首抓来了!”杨基使劲抓着被五花大绑的贯雄。

    向天不为所动,依然未下令停止进攻。

    杨基弯腰弓背的亲自下城门迎接,那亲热劲儿,比自己亲老婆、亲儿子、亲老爹到了还要亲热,那真是亲热得不能再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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