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本将军吗

    司寇年见姜蔓的注意力在墙上的书画中,清眸一抬,温声道:“看什么这么入迷。”

    “没什么。”

    姜蔓将眼神从书画中收回,小脸一沉,她才不想夸他。

    “今日可是被吓到了?”司寇年眼眸一冷,这八成是宫中的手笔。

    “谢将军关心,现在已经缓过来。”

    姜蔓已经慢慢适应这地狱开局的穿越,论她能在这场穿越中,存活多少天?

    “你可知这西临城内,有多少人想杀你。”司寇年冷冰冰地问。

    “我猜整个姬国的人,都想除掉我这个姜国遗孽。”姜蔓还不知道姬国的人到时怎么处置姜国的百姓,不过泥菩萨过河,她都自身难保了,更顾不上其他人。

    “你倒是聪明。”司寇年难得赞赏道。

    姜蔓俏脸一板,秋水般的明眸扫了他一眼,轻哼道:“谢将军夸奖。”

    这傲娇的模样,惹的司寇年心里一颤。

    “过来。”司寇年伸手将她长臂一扯,搂进了他的怀里。

    怎么动不动就要抱人!!

    “将军请放开我。”

    姜蔓满脸写着不乐意,在司寇年的怀里挣扎起来,不时蹭到他坚硬的胸膛。

    司寇年抬她的下巴,见她这么精力充沛的模样,便料想她没有多在意刚才的事。

    也是,她从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变成如今的姜国之奴,换作是别人,早就哭喊着寻死了,可是她不同,她就像沙漠里的骆驼刺,顽强地想活下去,另外还不时地想勾引他,想要收服自己,成为她复国大业的垫脚石。

    “你恨本将军吗?”司寇年轻抚着她的脸蛋,低头在她耳边低语。

    这细细的声音,惹得姜蔓浑身一颤,她好怕痒。

    自然是恨的,他将自己虐待一路回来,吃不饱喝不暖,时不时地还要嘲讽威胁她几句。

    “将军说的这是什么话,您都将我们姜国给灭了,把我皇兄给杀了,把我囚禁来姜国,您说我恨不恨您?”

    这是姜蔓头一次这么尊称司寇年,尔后她又话音一转,声音低媚动听:“自然是不恨的,我还要日日夜夜地祈祷将军岁岁平安。”

    “你在说谎。”

    司寇年眼眸一沉,在她耳垂上狠狠咬上一口,觉得还不够解气,顺着她耳垂一直往下,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啃咬起来。

    “嗯...”

    姜蔓痒的发出婉转动听的娇气声。

    司寇年的动作一顿,眼底翻滚着几分情欲,接着亲咬起来。

    “将军,我可是姜国之人,你这般行为对的起姬国的百姓吗?”姜蔓痒的不停扭动着脖颈。

    “你还有心思关心姬国的百姓,你不想知道姜国的子民今后该何去何从吗?”

    司寇年的唇附在她香肩上,不时咬上几口。

    “将军说笑了,我都自身难保了,又能做些什么?”

    姜蔓气的牙咬咬,这个司寇年看着清心寡欲,背地里玩的这么花。

    “听说你们先皇另有一处国库,你可知它的位置在哪?”

    司寇年抬起头,颇有深意地看着姜蔓。

    “我不明白将军的意思。”

    姜蔓将衣衫拉好,她哪里会知道姜国先皇所设的国库?

    随机她眼眸一动,莫非是书中重生女主在姜国水苍城发现的那处金银财宝?

    司寇年将她的下巴抬起,伸手碰了下她的唇,“你是个聪明人,只要你交待出国库的地点,我可满足你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都可以?”姜蔓含糊不清地说。

    “自然不是。”司寇年否认道。

    “我记性不太好,现在想不起来。”

    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哪有这么便宜的道理。

    姜蔓狠狠咬了他手指一口,呸呸道:“流氓!”

    司寇年也不气恼,“本将军给你三天时间。”

    “若是我三天内都想不起来呢?”姜蔓在心里琢磨怎么跟他谈条件。

    要是能将她放回姜国,那真是谢天谢地。

    “那本将军就杀了你。”

    司寇年冷嗖嗖地看着姜蔓,听她的意思,她似是知道这国库的位置。

    “将军可真是无情。”姜蔓鄙夷道。

    啧啧,真是薄情寡义的男人,他怎么不看看自己在说这番话之前,在做些什么越界的行为。

    姜蔓信他会真的杀了自己,但是不信他对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

    毕竟司寇年在书中可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他对自己亲来吻去的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

    姜蔓的手缓缓地抚上司寇年的胸膛,她想摸摸这书中的人物有没有心跳声。

    司寇年很快抓住她的纤纤玉手,垂眸问道:“你想对本将军做些什么?”

    姜蔓的手不安分地挠着司寇年的掌心,露出狡猾的笑:“我想感受一下将军有没有心。”

    “现在你可感受到了?”司寇年放开了她的手。

    姜蔓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隔着衣服感受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

    “嗯,感受到了。”

    司寇年嘴角一弯,似是很满意她主动靠近自己。

    姜蔓在他的怀里扭了一下身子,坐直起来,她伸手将司寇年的脖子环住,让他尽量往自己这边靠近。

    她抬起下巴主动凑上前,动作青涩地吻上司寇年的薄唇。

    司寇年的神情一愣,不解她为何变得主动起来?

    姜蔓伸出舌尖碰了一下他的嘴唇,冷道:“其实三日之后,不用将军动手,我也可以咬舌自尽。”

    她又想将舌头探入他的嘴中,在外面亲吻起来,还不忘说出嘲讽司寇年的话,“将军请记住了,到时就是咬断现在亲吻你的这根舌头,黄泉路上,将军要记得替我多烧点纸香。”

    “你?”

    司寇年被她这话气的够呛,他一说话,她的舌头就顺着缝隙进来,还带着无尽的芳香甘甜。

    他没想到自己还能被姜蔓反客为主,一时心乱如麻。

    很快,司寇年又反应过来,按住她的后脑,陷入疯狂的索取。

    顾巡站在门外来回走动,这都过去半个时辰了,将军还没有出来。

    香洛走了上来,“禀告顾将军,玲珑厢已经收拾好了。”

    “好,你下去吧,去管家处领赏。”顾巡说道。

    “谢谢将军。”香洛略微行礼,便退了下去。

    姜姑娘果然是将军看上的人儿,如今连玲珑厢都住上了。

    顾巡上前敲了敲房门,“禀告将军,玲珑厢已经收拾好了。”

    里边司寇年略微帮姜蔓整理一下发丝,便放开了她。

    “将军…”姜蔓不满道,显得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司寇年扫了姜蔓一眼,想要警告一下她,又暂时说不出狠话,“注意你的语调。”

    听着司寇年警告的语气,姜蔓忍俊不禁,耍流氓谁不会啊,才穿来几天就把男主亲了,这搁谁不得得意一下,就算死了,这趟也值了。

    顾巡没有听到将军的回应,继续敲着门。

    “你有何事?”

    司寇年打开房门,满脸漠色。

    顾巡瞄了一眼里面,见姜姑娘安然无恙,便放下心来,他抱拳道:“禀报将军,玲珑厢已收拾好,可让姜姑娘回屋休憩。”

    “本将军知道了。”司寇年点头道。

    这时候,姜蔓还不知道自己是要和司寇年住在同一间房,只是玲珑厢是另外隔开的。

    她一走进卿风阁,就被里面的精美构造给吸引到,镂空雕花窗,琳琅满目的瓷器摆放在各种木架上,望着千奇百怪的盆栽,墙上挂着雅致的山水画,最让她喜欢的是那松软的床榻,仿佛一躺下去,就能舒服地入睡。

    司寇年有这么好的良心让自己住在这里?

    顾巡指了指旁边的小隔间,“姜姑娘,这里才是你的住处。”

    什么?

    姜蔓走进顾巡说的小隔间,发现里面只有一张小床和一个梳妆的木桌子。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摆设了。

    顾巡也没想到这么简陋,挠头道:“姜姑娘,虽然这里比较简朴,但这里是将军府最为安全的地方,先委屈你住着。”

    姜蔓想到睁眼就看到的黑衣人,那惊险的一幕仍历历在目,突然就不觉得这里简陋了,“顾将军放心,这里比囚车好多了,我挺喜欢的。”

    “姜姑娘满意就行。”

    想来姜姑娘遭受亡国之罪,心态还能这般良好,顾巡对她有好感的同时,不禁也对她充满佩服,若是他是一个亡国皇子,自然是恨死姬国的人,更不会苟且偷生,恨不得将灭国之人都带下地狱,以解心头只恨。

    如此看来,姜姑娘真是一个心胸宽广,能屈能伸的人物,这一点足以让他萧然起敬。

    时候不早了,顾巡安排好姜蔓的住处后,便下去休憩。

    玲珑阁虽小,但也算是容身之处。

    姜蔓躺在床上睡了一会,便觉得喉咙干渴,这玲珑厢连一口水都没有给她准备,她只好出来找点水喝。

    她出来找到茶桌,给自己灌了一大杯水后,就瞧见茶桌右侧的屋子,还亮着光。

    难道司寇年还没有休憩?

    姜蔓走近一探,司寇年只穿着一身白色里衣,半托腮坐在茶桌前,长发垂落于两侧,只望见白皙精致的侧颜。

    叱咤沙场的将军,竟生了一副书生的好皮囊。

    司寇年只是假寐一会,察觉到姜蔓过来,问:“何事?”

    “将军不用在意,我只是出来喝一口水。”

    姜蔓见自己打扰到人家休憩,便准备溜走。

    司寇年睁开双眼,许是困倦了,声音带着些慵懒,“嗯,以后没有本将军的命令,禁止踏进这间房。”

    姜蔓瞪大双眼,你要不要看你在说些什么?

    好一个抹净嘴唇就忘记自己做过什么事情的男人,是她不知好歹,是她恃宠而骄!

    “将军说的是,我一个贱奴是不配走进将军的卧房,将军早点休憩吧。”

    说完,姜蔓就头也不回地走回玲珑厢。

    司寇年凝视着她离开的背影,脸上冷淡的神情看不出喜怒,他吹灭了油灯,便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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