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

    景区把保护措施弄的很好,山都是用人工开凿的楼梯上去得,两边都有护栏。

    苏杳杳的心情似乎很好。

    “总算不用见到宋乐谌这家伙了,这家伙真是个烦人精。”

    谭栗也只是摇摇头,无奈的笑笑

    “杳杳,那你是喜欢宋乐谌多点,还是讨厌多点”。

    苏杳杳听见谭栗的话,没意识到自己着急掩饰的心思,感到慌乱。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俩为什么分”

    女孩子对于美丽的事物总是移不开眼,俩人见到好看的事物一顿快按键门。

    苏杳杳和谭栗并排站着,前者看着后着眯着眼享受的杏眸。

    微风吹起额间零碎的发丝。

    “阿栗,你有喜欢的人吗”?

    苏杳杳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要问这句话,有所感叹。

    苏杳杳问出这句话,她心中已有答案。心里有个少年,张扬自信,身上总有吸引人的地方,让人忍不住靠近。

    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不管是什么事总能!轻易解决。

    苏杳杳本就没想让谭栗给自己答案。

    “阿栗,人总不能困在以前,应该往前看,你说是吗”?

    “咱俩从初一就认识了,一晃这么多年过去”苏杳杳忍不住感慨。

    在一个平台上,俩人停下,眺望远方。

    “苏小幺”

    苏杳杳和谭栗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宋乐谌一只手搭在栏杆上,另一只手抬在上空打招呼。

    笑着跟个二傻子似的。

    初秋的暖阳照在他们身上,梁睢也在这一瞬间转头。

    谁都没开口说话。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都顺着对方的方向看去。浅笑。

    四人顺着楼梯接着徒步,女生的体力本就不及男生,宋乐谌和梁睢在聊天。但谁都默契的走走停停。

    谈笑晏晏,在阶梯上方等他们想等的人。

    到了凉亭,谭栗坐在椅子上,梁睢则慵懒随意的靠在柱子边。

    梁睢手拿粥,递给谭栗“爬山消耗体力,喝了吧”。

    谭栗没接,抬起头看他,带着星星眼光。游客看到这一幕,俊男靓女。忍不住拿摄像头照向他们,按下快门。

    按下快门的一瞬间,谭栗的脑海中的记忆逐渐重合,时隐时现。

    梁睢只见面前的少女蹲下身体蜷曲在一起,双手抱头,想要把脑海里的东西赶出去。

    本就娇小的少女更加娇小。

    呼吸变得沉重起来,紧闭双眼。身体不自觉微颤,嘴唇发白。

    嘴里喃喃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梁睢单膝跪地,将少女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梁睢心口总感觉堵了一颗刺,嗓子哽咽,双眼腥红。

    这让他想起那天的画面,少女无助的蹲坐在水泥地上,头发凌乱,一双杏眸呆滞,无神的看向前方。

    没有任何生气。

    梁睢还不忘安慰面前的少女,双手轻轻拍打着少女的脊背,嗓音沙哑:“我知道不是你,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

    谭栗无力的摇了摇头,双手捂着脸,瘦弱的脊背猛烈的抽搐起来。

    “不,他们都说是我的错”。

    苏杳杳和宋乐谌在远处看着,心猛的一抽。他俩不是目击者,但也知道那件事对谭栗的打击有多大。

    现在一系列的反应都是当初的后遗症。

    苏杳杳心疼谭栗,才从历政生改为历政地。

    苏杳杳把谭栗护在怀里。

    梁睢身着黑色的运动装,再加上其身高,气场强大,眼神阴鸷。

    把手持摄影机的大哥吓得待在原地,但没表现出来,他不能被一个高中生吓唬住。

    梁睢双手握拳,凶狠怪戾,狠戾道

    “把照片删了”。

    这为大哥见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觉得梁睢不敢拿他怎样,哆哆嗦嗦的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给你们拍照,是……你们的荣幸,经过我的手,一定会大火”。

    “你们感谢我还来不及”,脸色一脸骄傲。

    梁睢出身高知家庭,平日里的教养都忘了。

    “我去你妈的荣幸,今天我也给你个荣幸”

    也不等大哥说完,梁睢给了他一拳,还用膝盖毫不留情的给了大哥小腹一拳。

    大哥一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了脸,脸色铁青。还想动手。

    宋乐谌过来截住了空中的手,怒视道

    “根据我国民法典规定,你这种行为造成了侵害他人的肖像权,属于违法行为”。

    人群中也有一些明事理的观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纷纷指责大哥。

    本来还想通过卖惨来博取同情,不料观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最终大哥受不了舆论的压力,删除了照片。

    就在大哥准备走的时候,有警察过来拦住了大哥

    “接到群众报警,请跟我们走一趟”。

    梁睢并不想就此罢手,不知何时报了警。

    梁睢跟警察走的时候看了眼谭栗,小姑娘似乎是得到了良好的安抚,窝在苏杳杳的怀里。

    梁睢是当事人之一,要去做笔录。

    苏杳杳和宋乐谌把谭栗送到了医院。

    梁睢赶来的时候,谭栗在睡觉,但睡的不太好,眉头紧绉。

    双手抓着床单,最里喃喃自语。

    苏杳杳把床被给谭栗盖严实,踱步走出去,关上门。

    “医生说有很大的心里创伤。这次是因为重大的刺激造成的”。

    梁睢沉思片刻:“给她父母打电话了吗”?

    “打过了”。

    谭母听说这件事直接给晕过去了。谭父在外地,在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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