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完了可以开宝箱了

    (六十二)

    不是完全睡死了,朦朦胧胧耳边各种嘈杂的声音,有雷鸣般的咆哮,有房倒屋塌的声音,有惊慌的叫喊,还有田中真弓老师的笑声。

    是路飞吧?

    不知道和凯多打得怎么样了……

    凯多!

    我猛地惊醒,坐起来,发现身处一间和式榻榻米房间里,身上是干净柔软的浴衣,细小的伤口也被处理过了。

    罗在我旁边,睡得很沉,眉头微微皱着,好像在梦里也被不靠谱的同盟困扰一样。

    我伸出手指,轻轻抚平他的眉头,通过接触给他补满了血条和蓝条,还拉高了心情值,起身给自己干瘪到已经开始唱歌的肚子找点儿吃的。

    “您醒了呀!”一出门连走廊都没走出去就有人殷勤地问,“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请随我来!”

    “哦,谢谢……”

    “请别客气!您是尊贵的同盟,是拯救了和之国的恩人!”

    那等一会儿吃饱了去流动当当野生医生吧。

    被带到了心脏海贼团的聚集地,大部分人伤都不重,裹着绷带打着石膏胡吃海塞。

    “小丽兹!”

    “克拉丽丝!”

    大家眼泪汪汪地扑过来。

    “哈哈哈大家都挺精神啊,那就好……”我踮着脚迁就着罗西南迪的身高被他抱着,“贝波你就别来了,我可不是罗大夫,禁不住你熊抱……”

    “罗醒了吗?”罗西南迪松开我。

    “我出来的时候还睡着,”我在他们中间坐下,“睡颜很可爱哦。”

    “哦!”

    吃过饭,我又去看了看别的重伤员,草帽一伙都活蹦乱跳的,只有伤得最重的路飞和索隆还在呼呼大睡。武士们东倒西歪,特别是以藏伤得最重,要不是马尔科那会儿送完我正好遇见,说不定他就便当了。我给他们补了血和蓝,又跟乔巴约定了明天一起出诊,被娜美和阿玉带去日和的房间玩了。

    “真的可以送给我吗?”我看着身上华丽的和服,“这很贵的吧?”

    “没关系!”日和帮我整理着腰带,“都是以前用小紫的身份隐藏在花街时的衣服,以后多半不会再穿了。”

    “小克拉很适合这种艳丽的打扮哦!”娜美帮我梳着头发,插上垂着金流苏的发簪,“潜伏在花街的时候简直如鱼得水!”

    “毕竟是成熟的大人了嘛!脑子里已经被污染了……”我熟练地自己涂唇彩,“虽然就算是学生时代也没经历过白裙飘飘清纯可人的时期,一直在灰头土脸拼命读书来着。”

    “当医生好辛苦啊,乔巴也总是看很厚很难懂的医书!”

    “牙医就还好啦,”我沾沾自喜,“所以才选择这一行——”

    “丽兹。”

    我回头,罗靠在门边看着我,一身漫不经心的慵懒风情,大概是刚被船员们热情拥抱过,身上的浴衣有点散乱,衣襟微敞,隐隐约约露出胸前的纹身。

    哇哦。

    “我得走了,”我正色对娜美她们说,“我家大夫在勾引我了。”

    “快走吧快走吧。”娜美摆摆手。

    我笑着起身走向罗,罗从门框边直起身,轻轻拉住我的手,越过我的肩膀朝娜美点点头,带我走了出去。

    关上拉门,走出没两步,罗转身揽住我的腰低头吻上我的唇,并不是大难不死后的温存,这个吻里弥漫着不言而喻的情欲味道。我不甘示弱,微微用力咬着他的唇瓣,手从他的和服前襟探进去,直至摸到那线条流畅的劲瘦腰肢。

    “丽兹……”他叫我名字时的声音本就轻柔低沉,陷入情欲变得喑哑,我的耳廓到尾椎一路酥麻,手从他的腰侧摩挲着,逐渐移到了新增的纹身处。

    “Room——”

    熟悉的失重感,紧接着倒进了柔软的床铺里,我已经习惯了被到处shambles,稍微抬起身子吻了吻他的喉结:“不会有人进来吧?”

    “我挂了勿扰的牌子。”他简洁地回答,抽掉我的簪子揉散我一头长发,又俯身吻我,极富侵略性地吮吸着我的唇舌,手在小腿内侧来回摩挲,越来越向上,深入到和服里面。

    “门把时间搞得一团糟你也跟着胡乱算数,从去佐乌之前到现在六个多月,一百八十四天没做了,”他衔着我的耳垂,灼热的吐息喷在我的耳孔里,“因为你我的正常节奏都乱得一塌糊涂,你得好好补偿我。”

    哇靠,这个狗男人开始PUA我了。

    虽然之前昏睡了一天一夜,但起来就用出去了几个大buff,剩下的体力根本不足以支撑我陪着罗白日宣淫,中途就掉线儿了。

    没多久恢复了意识,还挺意外居然已经被放过了,扭过脸看见罗披着羽织趴在一边,手里拿着个方方正正的心脏块儿在端详把玩,低头一看,果然自己胸前出现了一个方形空洞。

    “你干嘛?”我伸腿踹踹他的小腿,“好端端掏人家心是什么癖好?”

    “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活着,还是我疯了幻想出来的,”他凝视着手里的心脏,“掏出来感受一下心跳比较直观。”斜了我一眼:“被你搞得精神都不正常了,要怎么赔偿我?”

    “你真的很擅长碰瓷哎。”我凑过去和他交换了个轻轻的吻,摸着他的脸颊,“罗宾说你瘦了。”

    “牙痛睡不好吃不下,外加惦记野猫,”他哼了一声,“当然会瘦。”揽着我的腰翻了个身,让我趴在他胸膛上。

    “现在还痛吗?”我提醒他,“长智齿不能喝酒哦。”

    “已经长出来了,不痛了。”他看着心脏块,眼神柔和得好像是在看什么珍奇的爱物,“野猫也找回来了,真是好事成双。”顿了顿,视线转向我:“最开始牙痛时,因为是在左侧,我甚至怀疑是心脏病变引起的放射痛,以为这命运该死到真的要人命。”

    “别把所有不幸都推给爱情啊狗男人。”我懒洋洋地拨弄着他胸前的坠子,“心脏引起的牙痛通常都是一片牙都在痛,而且还会伴随胸闷胸痛……不过眼下医患关系这么不乐观,我通常都是建议患者直接先做个心电图看看。”

    “说起来,你还没还愿。”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啥?”

    “你那时说打败多弗朗明哥就给我买新乳环,”罗示意了一下胸前,“现在凯多都解决了,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要不会遭天谴的。”

    “知道了知道了一会儿就买,别用这种催Sugar Daddy的口吻好吗?”我小声吐槽,“而且这种时候你怎么这么迷信啊!”

    “你答应我了的。”

    “我那是在跟老天许愿。”

    “没什么区别。”他玩够了,抬手把心脏给我塞了回去,手在心口停留了一下,开始摸摸捏捏。

    “刚才我就想说,”他语气有点复杂,“你比之前可胖了,真没亏待自己啊。”切出一声气音:“没良心的。”

    我简直火冒三丈,在他肩上砸了一下,坐起身掂了掂胸前沉甸甸的肉:“谁胖了!这叫丰盈了好吗?我花了四千万贝利调了体型别那么不解风情啊狗男人!”

    他眼神停留的时间有点儿长:“……果实能力是那么用的吗?”

    “有钱使在刀刃上嘛!”我才不放过他呢,“你看你眼神都直了,还是喜欢大的是吧?”

    “……嗯,喜欢啊。”他这个人,只要做好了心理准备什么骚话都能毫无压力地说出口,手已经摸了过来,“休息好了吧?那再来吧。”

    后悔给他加蓝了,淦。

    之前的确素了太久,加上恶战之后未完全平复的心绪,这狗男人凶狠又急切,几乎是把我连皮带骨吞下去。解了馋的第二回合,就差不多恢复到平时那种虽然也挺累人、但总的来说还是健康安全范围内的嘿咻了,很愉快。

    “你以前都是这么对床伴的?”我躺在他怀里,胳膊搭在他胸前,“那怪不得你说只有70,谁经得起你这么折腾啊。”

    “你不是床伴,你是我的爱人,”他闭着眼睛,“你有漫长的一生来适应——我们会相互适应,最后如同一个人的左手和右手。”

    “……虽然因为我是左利手所以忍不住要走神想一下谁是左手,”我拨弄着他的耳环,“但你说得我心动了,我喜欢听你讲情话。”又撤回手,摸着他下巴上的胡须。

    他低头,把我的小指衔在嘴里。

    “小心啊,我的指甲上淬了毒了。”我动了动手指。

    他笑了,声带的震颤通过小指传递过来,麻酥酥的:“一双医生的手,一点儿指甲都没有,说什么胡话呢。”由衔着变成了轻咬。

    指根受到的压力越来越大,原本轻微的钝痛越来越明显,我撑起身推了推他的肩膀:“干什么?咬人上瘾啊!”从他嘴里抽出手指。

    指根一圈牙印,有的地方都微微渗血了,没一个礼拜好不了。

    他倒好像很中意,把我的手握在手里,摩挲着那一圈齿痕:“听说花街里的规矩是切下小指送给对方表示绝对不会背叛……”

    这个人不对劲吧?

    “罗,你不对劲,”我摸着他的脸,“要么不肯表白,要么一表白就暴露内心的阴暗想法,中间发生了什么促使你黑化了说出来让我乐呵一下?”

    “还不是怪你。”

    “这锅我不背啊,”我马上逃避责任,“你自己心理变态跟我没关啊!”

    “那时尤斯塔斯不顶用,我自己应付BIG MOM,脑子里第一时间想的居然是‘又要被牙医当家的骂了’,”罗脸色平静如水,“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已经完了。”

    “哇——”我感叹,“所以就破罐儿破摔了是吗?”

    “不然怎么办?口味被你养刁了,我现在想跑都怕后半生ED。”

    医生之间唠嗑确实挺直接哈。

    “敢跑你不ED我也会用物理手段让你ED的。”

    他冷笑一声,翻身把我压在身下,露出捕食者一样的可怕表情:“那就请先来亲身检验一下吧,丽兹医生。”

    检验个屁啊!我是牙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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