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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怨念的罗恩

    第四十六章充满怨念的罗恩

    北海海域。

    晚冬时节,寒冷的海水残忍地拥抱着一座孤岛。这孤岛是巫师们最不想游览的地方,也是摄魂怪狂欢的圣地。

    没人能逃出这里。没人。

    来到这里的人,往往在几个星期后就会发疯。一切都会被这可怕的地方榨干——精神、健康与青春对这里过敏。人们会在睡梦中大声尖叫。在摄魂怪的亲近之下,他们会喊出各种事情来,绝食、发疯,进而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大多数人进来了就永远别想出去。这里埋葬着囚犯们的累累白骨。即使囚犯在这可怕的监狱里悲惨地命丧黄泉,也得不到巫师们的半分同情——关在这里的人都被视为罪大恶极。

    有一个人或许会成为例外。

    那是一个形容憔悴的黑发男子,肮脏的乱发垂到胳膊肘。他蜡白的皮肤紧绷在颧骨上,瘦削得像个骷髅。他目光呆滞,像一具死尸那样靠在监狱的墙面上,对隔壁犯人的嘶吼和尖叫置若罔闻,对过道里走过来的魔法部官员视若无睹。

    “西里斯·布莱克!你平反了。”魔法部官员在他的牢房前站定,用一种十几年来从未对他展现过的温和声音说,“我们……我们之前恐怕是搞错了。你是无辜的。你自由了。”

    西里斯·布莱克毫无反应,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对方,似乎这件事从头到尾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们抓住了小矮星彼得,现在正在对他进行审判。”那个官员打量着他,不安地说,“他在霍格沃茨潜藏着,被哈利·波特的朋友抓住了。你总该知道哈利·波特吧?”

    西里斯·布莱克抬起了眼睛。那双深陷的黑色眼窝里射出一道亮光。

    “波特,”他嘶嘶地说,像是一座无力行走的挂钟重新被上紧了弦,“哈利·波特?”

    “感谢梅林,你还能记得。摄魂怪还没有完全摧毁你。这下部长大人总算能睡得着了。”官员惊异地看了他一眼,庆幸地说。他用一种加倍积极的口吻说,“那是你的教子,不是吗?跟我走吧,离开这里,开始新生活吧……”

    二月末,彼得·佩迪鲁——AKA小矮星彼得——的被捕在整个巫师界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天早上,德拉科·马尔福气色不太好。

    他做了一晚上噩梦,早上起床的时候心情还有些沮丧。前几天,再次见到彼得·佩迪鲁的形象,让他回忆起与之相关的那些惨痛往事。那些彼得·佩迪鲁在场的、黑魔王实施的一系列折磨和谋杀活动,有时候在地牢里,有时候在餐桌上。

    然后,在他踱步走入礼堂的时候,与麻瓜研究课教授凯瑞迪·布巴吉在门口迎面相撞。他冲这位表情愉快的女教师行了一礼,没敢再抬头,直到她跨进门里好久,才挪动自己的脚步,悻悻走入礼堂。

    他总是会想起布巴吉教授是怎么在他面前被折磨的,又是怎么惨死在他家的长桌上。一切只因为她在《预言家日报》上写了一篇文章,为麻瓜出身的巫师辩护。只因为她希望纯血统巫师与麻瓜出身的巫师通婚,认为这是“可喜的现象”。

    他还记得她是怎么在长桌上空漂浮,泪水是怎么从她眼睛涌出,流进了头发里。他还记得她是怎么用哀求的声音叫着斯内普教授的名字,而斯内普教授无动于衷。他记得她被一道绿光磨灭生命,轰隆一声落在桌面上,震得桌子颤抖着发出吱嘎声。

    他记得自己从座位滑倒了地板上,不敢再看桌子上发生的一切,不敢看那条巨蛇是怎么吃掉她的尸体的。

    那吱嘎声一直在他耳边回响。那声音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害怕、胆怯、懦弱。

    在那一刻,他彻彻底底地意识到,他和她永无可能。

    德拉科·马尔福,你永远不能心存侥幸。

    只要黑魔王还活着,你就永远不能——

    他从过道走过去,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她正边喝牛奶边神情专注地翻一本厚书——心中酸楚难当。

    抖了抖魔杖,他施了个无声的大脑封闭术,像往常一样坐在斯莱特林餐桌的固定座位上,打算随意对付点早饭。

    他来得有些迟。德拉科拿出怀表来看了看时间,确定自己在去温室上草药课前,只有一刻钟可以浪费。他抿了口咖啡,厌倦地叹口气,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

    很多目光正莫名其妙地落在他身上。礼堂的学生们都在悄悄打量他。

    他恶狠狠地扫视了周围一圈,想用冷漠的眼神把他们的目光逼退。

    但没有用。那些目光甚至更加炽热了。

    “人们犯什么病了吗?”他不耐烦地问一旁的布雷斯·扎比尼。

    “这可不是板着脸的时候,把你犯起床气的一面收一收,尽量假笑一下。”布雷斯表情古怪,憋着笑说,“现在你可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得注意形象,为斯莱特林争口气。”

    “我该认为这是讽刺吗?”德拉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餐桌斜对面,潘西·帕金森控制不住地傻笑起来,把一份预言家日报递给德拉科:“你看!”

    德拉科接过报纸,皱了皱眉。他看到,封面上是一副小矮星彼得在阿兹卡班铁窗后面哭天抢地抹泪的场景。标题上写着《彼得·佩迪鲁锒铛入狱,西里斯·布莱克沉冤得雪》。

    “魔法部动作很快。”他淡淡地说,“但这与我何干?”

    布雷斯放弃了以往的傲气,周到地帮他翻开报纸,“来,大功臣,看看第二版。”

    德拉科挑了挑眉,扫了一眼布雷斯,看他神情不似作伪,倒有几分真心实意。

    布雷斯这种骨子里自大的男孩,竟对他如此体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产生了一丝好奇,便垂下目光,浏览那份报纸的内容。

    “……魔法部已通过魔杖的闪回咒确认了西里斯·布莱克在此事上的清白无辜。一些魔法部官员认为,当年身为魔法执行部部长的巴蒂·克劳奇(现任国际魔法交流合作司司长),作为此案的主审判长,对于西里斯·布莱克的判决过于草率……斯莱特林学院二年级学生德拉科·马尔福、格兰芬多四年级学生乔治·韦斯莱和弗雷德·韦斯莱在逮捕彼得·佩迪鲁的过程中做出了突出贡献,魔法部决定授与三人梅林爵士团二级勋章……”

    不令人意外。在魔法界,最高荣誉莫过于获得梅林爵士团勋章了。不知道父亲和母亲会不会为此骄傲……德拉科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可算是扬眉吐气了。”潘西说,“报纸上还暗示了一句,说彼得·佩迪鲁或与近期霍格沃茨发生的密室事件有关联。这下,他们再也不能因为密室的事情迁怒到我们头上了,说实话,我已经厌烦与他们打嘴仗了。”她拿下巴冲其他三个学院的餐桌示意了一圈。

    “尽管如此,我很怀疑,以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眼光,会看上这种出自格兰芬多的猥琐学生当继承人吗?”布雷斯不赞同地说。

    潘西不在意地笑了笑,“是真是假,谁会在意?反正,有人背锅就行了呗。”

    没错。康奈利·福吉只是想尽快平息事件,并不想要深究真相,德拉科神色阴晴不定地想。

    “德拉科,干得不错。”旁边,刚刚走过来的马库斯·弗林特扬起眉毛,斗志昂扬地说,“不过,可千万别被名气给冲昏头脑。过两天,咱们队还有一场跟拉文克劳队的魁地奇比赛呢……希望你能打得同你上次一样好……”

    他说完,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当然,别再从扫帚上掉下来了……我会好好检查游走球的。”似乎上次那个游走球也把他吓得不轻。

    德拉科点点头,冲他笑了笑。

    马库斯憋着一股火,准备冲击今年的魁地奇杯,一周训练三次,有时候还要押着队员们加练。德拉科能理解他——去年的斯莱特林,被打得太惨了。

    但不是所有学生都能像马库斯一样回归理智,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

    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对这件事议论纷纷,把德拉科和韦斯莱孪生兄弟当成是某种英雄。当他们经过走廊的时候,旁边的学生们都兴奋地对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或者敬畏地对他们行注目礼。

    这不难理解。离上一次密室怪物的袭击已经过了三个月,期间一直无事发生。对于密室的恐惧被逐渐淡忘,差不多每个人都认为攻击者已经洗手不干,放弃了这场残忍的游戏。

    再加上报纸上那句语焉不详的暗示话语,学生们大多以为彼得·佩迪鲁是密室的幕后主使,已经被缉拿归案,送往阿兹卡班了。

    况且,在草药课上,斯普劳特教授高兴地宣布了一个好消息:曼德拉草已经有了成熟的迹象。

    “昨天,有几株曼德拉草在温室里吵吵嚷嚷地开了一个舞会,”她热情洋溢地说,“等到它们自己想要换盆的时候,就是它们成熟的时候。”

    这让所有得知消息的学生松了一口气。

    这意味着,那些被石化的可怜人就快要有救了。学生们帮吱哇乱叫的曼德拉草堆肥的时候,态度也不免积极了一些。

    “德拉科,你是不是躲着我呢?” 赫敏大步流星地走到他面前,逮住了他。

    “没有。”他眼神游走到天花板上垂吊着的捕蝇草上,想起早上看到的布巴吉教授,心头一紧,又瑟缩了一下。

    “没有个鬼!早上都心虚得不敢跟我对视了,是不是?”她怀里抱着一个花盆,把曼德拉草茂盛的叶片拨拉到一边,气势汹汹地对他抱怨,“我早就觉得你对那老鼠的态度不对劲儿。还有你变形课上问我的问题……你不是说,搞清楚以后就会告诉我吗?你说话不算话!这件事的始末还是哈利告诉我的!”

    德拉科没法再神游天外了。他看着她那张生气勃勃的鲜活的脸,一瞬间又无法对她视而不见了。

    “当时事发突然。我们确定这老鼠有问题就立刻把它送到校长室了。还得多谢你那个麻瓜童话的提示。很有用。”他口中忙着解释,一边眼疾手快地把她怀里滑落的盆给接住了。

    好险!

    “谢谢。”她吓了一跳,“这个花盆格外重。”

    “不客气。”他脸上微微漫出点笑意。

    笨手笨脚的万事通小姐啊——魔药课上的伶俐都去哪儿了?

    “好吧,我理解事急从权这件事。不过,你究竟是怎么发现那老鼠是阿尼马格斯的?这可不是直觉或者灵感就能随意敷衍过去的……”赫敏好奇地看着他,眼睛亮得像两个探照灯,似乎想从他脸上照出什么证据。

    “不可说的秘密。”他对着她“嘘”了一声,换来她愤愤的一声冷哼。

    “满腹秘密的斯莱特林男孩!”她小声嘀咕着,一脸不甘心,准备再去前面搬花盆。

    “让我来吧。你还要搬几盆?”他问她。

    “六盆。”她板着脸说,“我能自己搬。”

    “得了吧,”他心情好了点,懒洋洋地说,“那双熬制复方汤剂的巧手可不是用来做粗重工作的。你为什么不好好地扶着这个花盆呢?那曼德拉草都快要钻出来了……”

    她赶紧扶着花盆,把曼德拉草往土里按了按。看着他任劳任怨地替她搬花盆的样子,她又没法对他皱眉了。

    而后便是重复的堆肥工作。赫敏扶着盆,看他一脸嫌恶地替发脾气的曼德拉草施肥,看他那副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忽然觉得很有趣。

    她终于忍不住对他微笑了。

    “德拉科,你认为,密室的事,是彼得·佩迪鲁做的吗?”她情绪不错,又开始问问题了。

    “当然不是。”德拉科说,“他如果要是去密室,只有被蛇怪当成甜点的份儿。”

    “我也这么想。”她小声说,“还是不能大意,对不对?”

    “没错。”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保持警醒,小心点,好吗?”

    没错,就是这样,德拉科自我说服着。在密室这件事结束之前,他还是不能对她置之不理。

    她还不安全。她随时有可能被伤害。这叫他怎么能放下心来,与她保持距离?

    草药课结束后,德拉科与几个斯莱特林的同学穿过菜地,准备回寝室快速洗个澡,却意外地被罗恩给拦住了。

    “为什么你不直接跟我说呢?”罗恩阴沉着脸说,“你早就怀疑斑斑了吧?我就说你前一阵为什么老盯着它看。为什么你要拐一个大弯,让乔治和弗雷德去拿走斑斑?”

    布雷斯·扎比尼和潘西·帕金森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跃跃欲试地拔出了魔杖——他们一向不喜欢那些格兰芬多,以前不过是看在德拉科的面子上,不跟“某些人”计较。

    现在,他们看到有人来主动找麻烦,不禁有些兴奋。

    “没了克拉布和高尔做你的保镖,又换了新的?”罗恩没动,打量了他们一眼,轻蔑地说。

    潘西对他怒目而视。布雷斯也冷下脸来。

    德拉科知道罗恩这句话捅了马蜂窝。潘西和布雷斯一个比一个傲气。他们可不像克拉布和高尔那样没心没肺。他们绝不会接受自己被当成低人一等的仆人或者保镖。这句话把他们深深地冒犯了。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潘西把魔杖尖对着罗恩,威胁地看了他一眼,“他救了你一命,你知不知道?那老鼠随时能把你给杀死,你这个蠢货……”

    “关你什么事?你这个——”罗恩怒气冲冲地说。

    “没有必要侮辱我的朋友,罗恩。我不认为你是个会迁怒他人的人。”德拉科说,扭头对沉下脸来的布雷斯说,“你该知道他是对我发火,跟你们没关系。你带潘西先走吧。”

    布雷斯从头到脚地打量了罗恩一眼,轻蔑地“嗯”了一声。罗恩的脸涨红了。

    “布雷斯,你敢,你敢拉我试试……”在潘西的威胁声中,布雷斯推推搡搡,带着一步三回头的她走了。

    临走之前,布雷斯冲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韦斯莱,动动你的脑子吧,别给脸不要脸——”

    “走吧,走吧。”德拉科冲他们摆摆手,安抚地冲他们笑了笑。

    等他们走远了,远到他们不会突然冲回来继续拱火,德拉科才不疾不徐地说:“我承认我特意瞒着你,我认为只有这样,效率才最高、成功率才最强。”

    “我会拉低你的效率?给你获得梅林二级勋章的伟大进程拖后腿?”罗恩满脸嘲讽地说,他的脸已经红得像是他的头发一样。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认为,你不会轻易把它交给我。”德拉科耐下性子解释。

    “这是我的老鼠!我当然有权利不交给你,我有权利质疑,我也有权利生气!”罗恩生气地冲他大喊。

    “这就是问题所在。我当然尊重你的权利。但恕我直言,在我们争论斑斑究竟是不是阿尼马格斯的时候,他很有可能就已经逃走了。”德拉科平静地点出了问题所在,“巫师们在阿尼马格斯形态下也能听懂人言,这件事你是知道的吧?”

    罗恩噎了一下。他发现德拉科说得有些道理,但他就是不想承认。

    “我对你的心情完全了解。我知道你很喜欢那老鼠——即使你天天抱怨它没精打采、毫无用处——你一直在关注它的健康问题,对它细心照料。”德拉科有些无奈。

    正是因为理解罗恩对于那只老鼠的狂热喜爱,他才必须采取一些额外措施确保抓捕彼得·佩迪鲁的过程不出纰漏。他接着说,“这就是为什么我确信,我不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直接从你手中拿到那只老鼠的原因。”

    罗恩恼怒极了。

    德拉科凭什么要随意定义他,还试图表现出一副努力理解他想法的样子?

    那股被背叛的滋味涌上心头,还有一种深深的委屈——德拉科不相信他能做出正确选择的委屈。

    “不要说你了解我,你对我什么都不知道!亏我还曾经想把你当朋友,你不值得我的信任!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马尔福,一个邪恶的斯莱特林,就像他们说的一样!傲慢、自大、无礼,做事不择手段!”罗恩愤怒地冲他嚷嚷起来,惊飞了菜地里的一群觅食的乌鸦。

    “是的,我确实是,”德拉科灰色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被这样的语言攻击实属家常便饭,他已经习惯了。

    深吸一口气,他垂下眼睛,厌倦地说,“很高兴我们说清楚了这一点。”

    罗恩哼了一声,转过身大步离开,留下德拉科伫立在原地。等在不远处的哈利向德拉科投来一个歉意的目光,跟着罗恩走了。

    哈利没敢走太近,他不想加入这场争吵。实际上,他觉得德拉科的行为情有可原,罗恩确实对那只老鼠有种迷之喜爱,某种程度上说,德拉科的预测基本符合事实。

    但罗恩……罗恩是他最好的朋友。哈利对德拉科感到有些抱歉。

    德拉科凝视着菜地里重新落下的乌鸦,看它们在地里努力翻找着什么的样子,努力保持一种淡漠冷静的神色。

    这时,两根胳膊一左一右搭在德拉科肩膀上。他警醒抬头,拔出魔杖,发现是罗恩的两个哥哥。弗雷德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没关系的,我们平均每星期都要惹他大发雷霆一回——”

    “有时候是两回。”乔治说。

    “事实上,这一次他也对我们发火了,嚷嚷着我们不尊重他什么的,我们觉得他纯粹是嫉妒我们得到了勋章——”弗雷德没心没肺地说。

    “妈妈激动坏了,上次她这么激动还是珀西得到了级长勋章——”乔治眨眨眼。

    “哦不,应该是比尔那次——”弗雷德说,笑眯眯的。

    “或者是查理那次——”乔治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事实上她从没这么激动过。”弗雷德大剌剌地对德拉科说。

    德拉科淡淡笑了笑。

    “过不了多久,这个蠢货会找你和好的。我一直认为他需要加强情绪管理……”乔治对他说。

    德拉科抿紧嘴巴,觉得自己实在不该跟一个12岁的毛孩子过不去。

    再说,痛失宠物确实也挺叫人伤心的。他对孪生兄弟说,“拜托你们一件事,用我投资的分红,帮我买只宠物给罗恩,一只像样的猫头鹰什么的。看他这个样子,大概是不会接受我的道歉和礼物。”

    三月一日一早,罗恩睁开眼睛,发现一只小小的猫头鹰停在他枕头边上。

    “你是从哪里来的?”他新奇地看着这个小东西,小猫头鹰兴奋地扑腾着翅膀,短促地叫了一声。

    “你的生日礼物,一只角號。”乔治坐在他床的一角,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魔杖,“别生我们气了。”

    “它完全是属于我的吗?”罗恩不敢置信地说。他喜笑颜开地摸了摸那猫头鹰的羽毛,“我要叫你小猪。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小猪高兴地叫了一声,在他枕头上跳来跳去。

    “我真不敢相信。这得花不少钱吧?你们竟然舍得给我买猫头鹰?”罗恩兴奋地问。

    “哦,我们赚了点小钱,逃课糖卖得很好。”弗雷德笑眯眯地说,揉了揉罗恩乱糟糟的头,被罗恩不高兴地瞪了一眼,“别告诉妈妈我们在干什么。”

    “就算她知道也没关系,你们俩现在是她最自豪的儿子。两个获得梅林爵士团勋章的儿子!珀西都要靠边站了!”罗恩酸溜溜地说。

    “别像金妮一样哭哭啼啼的,我们哄她就够烦心的啦,”乔治劝他说,“把那老鼠送走是好事。要知道,他可是一个危险的食死徒,德拉科对我说,一想到你每天都跟那个食死徒同床共枕,他不知道要多担心……”

    “不要替他说好话!我是不会原谅他的,卑鄙的德拉科·马尔福,不择手段的斯莱特林!”罗恩没好气地大声说,把隔壁的纳威·隆巴顿从睡梦中吵醒了。

    “发生了什么?”纳威惊恐地说,在被子里慌作一团,“马尔福来了吗?”

    “你害怕他干什么?”罗恩沉着脸问。

    “他的眼神一向很可怕,你没发现吗?”纳威说。

    “拜托,纳威,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下次看到他,直接瞪回去……”罗恩愤愤地说。

    孪生兄弟无奈极了,对视一眼,摇摇头,把自家弟弟的愤怒话语关在门里,勾肩搭背往公共休息室的方向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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