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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算命法研究

    第七十二章数字算命法研究

    周二一早,赫敏看起来好多了。

    她的脸颊白里透粉,充满活力,也不打喷嚏了。她眉欢眼笑地冲两个餐桌开外的困倦不堪的男孩举了举盛满橙汁的杯子,算是打了个招呼。

    德拉科强打精神,浅淡地勾起嘴角,冲她微微颔首。

    上午又是一节保护神奇生物课。

    “饶了我吧!”德拉科郁闷地对克拉布和高尔说。

    但后二者似乎对海格的课程颇感兴趣。

    “那个傻大个儿不像麦格教授那样难搞,”克拉布呵呵笑着说,“只要你会鞠躬就行了。”

    “还不需要交什么作业。”高尔乐悠悠地说。

    自鹰头马身有翼兽在课上“大获成功”以后,这位新上任的保护神奇生物课教师的教学热情空前高涨。

    本节课,他们要学习的是护树罗锅。那是一种守护树木的动物,主要产于英格兰的西部、德国南部和斯堪维亚半岛的某些森林中。

    这节课的任务是尽可能地去描述出护树罗锅的特征。海格给每组学生都分发了一棵带盆的小树,护树罗锅就隐蔽在小树上。这种八英尺大小的动物令人觉得很新鲜,课堂气氛很热络。

    “事实上,他本来想要先教炸尾螺……赫敏劝他往后放放再说。”罗恩小声对德拉科说。

    德拉科赞赏地看了那个小姑娘一眼——她正热络地与苏珊·博恩斯讨论着什么。

    赫敏·格兰杰聪明的小脑瓜,为这世界避免了多少黑暗!她大概一眼就能看出,那些东西没什么实际用处。

    噩梦般的炸尾螺们,德拉科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在动物的危险性方面,我认为海格缺乏一个教师应有的判断力。你们应该让他意识到这一点。如果不想上任没几天就丢了教职的话,他得搞清楚一件事: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皮糙肉厚。”德拉科兴致不高,神色有些淡淡的,“要知道,学校董事会对于学生的安全一向很在意。”

    罗恩撇撇嘴,没有反驳他,反而点了点头,“珀西说,他在我们这个年纪的时候,刚学到弗洛伯毛虫——这差别有点大——妈妈如果知道我们第一天就学鹰头马身有翼兽,估计会吓坏了的。”

    “没出乱子是万幸。”德拉科观察着面前的山楂树,一边辨认着护树罗锅的树皮和碧绿的小树枝,一边懒洋洋地说,“想想吧,假如有学生被那些大鸟攻击了的话。”

    罗恩哆嗦了一下,拒绝去思考这种可能性。

    “谁能介绍一下护树罗锅的性格?”海格笑眯眯地提问,“赫敏?”

    “护树罗锅是一种性情平和、极其害羞的动物,以昆虫为食……”赫敏站在最前排,流利地回答,“但如果它所栖身的那棵树受到威胁,它就会一跃而下,扑向试图毁坏它家园的伐木工或树木修补专家,用它那长而锋利的手指挖向他们的眼睛。”

    隔壁那棵树的克拉布和高尔不知何故想要撅断一根树枝试试,听到赫敏的介绍以后暗暗收回了手。

    德拉科忍俊不禁。他郁结的心情好了些,轻轻抚摸了一下面前的护树罗锅,那个小东西冲他好奇地摆了摆脑袋,一双褐色的小眼睛躲在那棵小山楂树后看他。

    这节课的教学内容倒是选得不错。

    “非常好,格兰芬多加五分。”海格微笑着说,赫敏脸上闪过得意洋洋的神色。

    “她的感冒彻底好了?”德拉科问一旁的罗恩。

    “好得不能再好了。”罗恩没好气地耸耸肩,“我猜她不是感冒,就是闹脾气了。毕竟特里劳妮教授那么说她,她肯定受不了……”

    “什么?”德拉科突然转过脸来看罗恩,那副惫懒样子一扫而空。

    “特里劳妮教授亲口在占卜课上说她‘没有合适的光环’,她对此很不高兴。我就说她逞强惯了,不愿意在什么事情上不行……”罗恩不满地嘟囔着,“我说的可是大实话!结果她一天都没搭理我,你说她怎么这么小心眼?”

    “等一等,她上占卜课了吗?”德拉科震惊地问。

    “当然上了。昨天一早就去上了,我们走之前还跟你打招呼了,不是吗?”罗恩奇怪地说。

    “哇哦,这真令人感兴趣。”德拉科凝视着她——她正在替海格教纳威·隆巴顿如何识别护树罗锅——嘴巴里吐出一句话来。

    “什么感兴趣?”罗恩有些纳闷。

    “没什么。忽然想起了一些有意思的事。”德拉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用探究的眼光追随着赫敏的一举一动。

    以罗恩事后对哈利所形容的话来讲——他像只从睡梦中惊醒的大猫,神情忽然专注起来,一心想要找到它最喜欢的毛线球的线头。

    德拉科·马尔福正在密切关注赫敏·格兰杰的一举一动。

    午饭后,他亲眼见到哈利三人组往北塔楼赶。穿过城堡到北塔楼去的路很长。她是绝不可能在眨眼之间来回穿梭的。

    可是,就在哈利他们上占卜课的同一时间,赫敏蓦然出现在八楼的7A教室里,稳稳当当地坐在他右手边的座位上。

    她脸色不太好看,德拉科从她书包的缝隙里隐隐约约看到那本《拨开迷雾见未来》。

    “占卜课进展得不太顺利?”他轻描淡写地问。

    “是啊,无聊透了。”赫敏无意识地说。

    “我很好奇你怎么能同时上两门课,在同一时间?”德拉科漫不经心地说。

    “哦,当然不可能。”赫敏不自然地看了他一眼,警惕地把脖子上挂着的什么东西塞到脖子前的衣服里,金光一闪而逝。

    德拉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她又在藏着什么了。

    他们没有机会继续深聊下去,因为塞蒂玛·维克多教授已经匆匆走进教室,并要求他们打开那本《数字占卜与图形》了。

    “上节课我们刚刚学习过,数字算命法基于两个非常古老的理念。有谁能向我们复述一下这两个理念的基本内容?”维克多教授兴致勃勃地对台下为数不多的学生们提问。

    赫敏举高了手,跃跃欲试。

    “格兰杰小姐?”维克多教授冲她微笑着。

    “第一个理念认为人们的名字包含了揭示他们个性和命运的重要线索。” 赫敏条理清晰地说,脸上洋溢着自信,“第二个理念则是由古希腊哲学家毕达哥拉斯在2500多年前率先提出的。他认为,从1到9的每个数字都有各自独特的个性,能够帮助我们理解所有事物。”

    “非常正确!格兰芬多加五分。”维克多教授亲切地说。

    她清了清嗓子,继续对讲台下的学生们展开介绍,“精通数字算命法的人把这两种观念结合起来,经过多个世纪的实践,开发出了很多复杂的系统,并把名字转换成为数字,然后分析其中的结果。今天,我们来练习其中一个最被广泛使用的系统,我们将从一个人名中提炼出3个主要数字,即个性数字、心灵数字和社会数字。”

    维克多教授是一个具有理性气质的中年女教授,她与特里劳妮教授的风格迥然不同。

    她有一头神秘的黑发,身上常年穿着一身枣红色的巫师袍,头上戴着一顶同色系的尖尖的巫师帽。她看起来非常严肃,往往对懒惰愚蠢的学生不假辞色,但对那些具备数学天赋的学生态度十分可亲。

    德拉科对这课程和这间教室都很满意。

    教室里干净整洁,正前方的黑板上写着几个简单的算式,另外一块黑板上则贴着一大张乘法图表。没有印花扶手椅和鼓鼓囊囊的小蒲团,没有被热得不透气的红光笼罩着,也没有脏兮兮的蜡烛头、扑克牌、水晶球和茶叶。

    拜托了,拜托了,他着实对凌乱的环境喜欢不起来。

    接下来,维克多教授向每桌发放了一张数字对照图表。她要求他们以同桌为搭档,二人一组,根据释义学的理论和方法相互解读对方的名字。

    教室里充满了窸窸窣窣的羽毛笔写字的声音,以及翻书的哗哗声。德拉科和赫敏正在把彼此的名字写到羊皮纸上。

    “德拉科,你的中间名是?”她边写边问。

    “卢修斯,随我父亲。”德拉科随意地说,“你的是琼(Jean)吧?”

    “哦,不,是简(Jane),随我母亲。”赫敏冲他笑笑。

    “是吗?”德拉科懒洋洋地挑了挑眉,默不作声,把羊皮纸上的字改动了几笔。

    接下来就是根据书本上的图表和数字进行计算。教室里的每个学生都在口中念念有词,算得很卖力。

    “你算得怎么样?”过了半刻钟的时间,赫敏问他。她正飞快地在她羊皮纸的最后一行写着一连串的数字,显然快要算好了。

    “算好了。赫敏·简·格兰杰(Hermione Jane Granger),个性数字是7,认知能力强、聪明且有悟性。喜欢努力工作也喜欢挑战……对所有神秘的事情都感兴趣。对你来说,原创性和想像力远远比金钱和财富更有吸引力。同时,可能带有悲观、喜欢讽刺和缺乏安全感的特性……”德拉科辨认着数字对照图表,慢条斯理地读着。

    “我不认为我是悲观的性格。”她忍不住说,“还有喜欢讽刺和缺乏安全感,完全不是——”

    德拉科看了她一眼,不免回想起前世她对他的那些冷嘲热讽——她那时候可一点儿情面都不给他留,“哦,在‘喜欢讽刺’这方面,我建议你不要小看自己的潜力。”

    赫敏哼了一声,“还有呢?心灵数字呢?”

    “心灵数字是1。”他赞许地说,“内心非常独立、专注、诚实而且意志坚定。属于那种独往独行的人。你为自己定一个目标然后就会勇往直前地去实现它。不喜欢和别人一同工作,也不愿意发号施令。可能会以自我为中心、比较任性而且作威作福……”

    “自我中心?任性?德拉科,你没算错吧?而且,我有作威作福过吗?这似乎有些不准确。你不是在胡编乱造逗我吧?”赫敏更加不服气了。她把头凑过来,透过他的肩膀上方,辨认着那张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的图表。

    “我非常确定,我没算错。”德拉科耸耸肩,把手中的羊皮纸和图表抬高,指给她看,“看到了没?在这儿写着呢,我可没编造。另外,你的社会数字是6,你向外部世界表露的特点是和谐、友谊和家庭观念,忠诚、有责任感和爱心,有很好的适应环境的能力……”

    “这还差不多。”赫敏的下巴靠近了他的肩膀,眼睛紧紧盯着那张表,小声说,“总算还有点好话。”

    德拉科本想回头揶揄她几句,可一回头才意识到她挨得他多近。

    那张心无旁骛的少女的脸庞近在咫尺,正散发着一股清甜的香气。他能看到她挺翘的鼻尖,莹润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手中羊皮纸和图表。她的下巴劾轻轻抵在他的肩头,嘴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随着嘴唇的蠕动,下巴劾也在他肩头震动。

    一瞬间,他脑子里的揶揄之语都溃散了;连带着他精神上的那股疲惫惰怠之感,似乎也减轻了。

    他忍不住凝望着她,微笑起来。

    赫敏总算对完了那些数字和图表。

    “好吧,你的确没算错。”她不情愿地说,“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上还会隐藏着这样的个性——”

    她无可奈何地转过脸来,想要对他摆出一个不甘心的表情,却猛然发现他正转着头凝视她,嘴角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啊,他笑了。她眼睛快速地眨动,心中微微惊讶,又微微紧张。

    他近在眼前。近到可以看到他灰眼睛里的光。近到可以看到,他瞳仁里装满了她的脸。

    赫敏有些措手不及。她的脸颊被他若有若无的气息拂动出一抹浅红。

    她赶紧把自己的脸从他肩头上移开了,手忙脚乱地拨拉着自己桌面上的羊皮纸,“啊,你的我已经算好了,要听我读吗……”

    德拉科只觉得肩上一轻,心中茫然若失。

    可看她脸上微微泛红的样子,他又觉得心情有些愉快,“好,我把图表给你。”

    “德拉科·卢修斯·马尔福(Draco Lucius Malfoy),个性数字是9。”赫敏急急忙忙地翻弄着图表开始念分析,语速快得像是只拔腿就跑的兔子,“它代表着完成和圆满的成就,愿意向其他人提供服务,你适合当老师、科学家或是人道主义者。意志坚定,工作起来勇往直前,从不觉得疲倦。也常常带给别人启迪。但是同时,你可能会比较傲慢,当事情没有向既定方向发展的时候,可能会表现得比较自以为是……”

    “等一等!”德拉科不可置信地说:“傲慢?自以为是?”

    赫敏没有理睬他,硬着头皮,一字一句地读下去,渐渐觉得脸上没那么热了,“心灵数字是2,内心有很好的协调性,忠诚并勇于承担责任,而且非常公平。但是“2”也代表了矛盾,是正反两个方面的混合体。它往往代表着事物截然相反的两个方面:白天和黑夜、正义与邪恶等——”

    “这是什么无稽之谈!”德拉科打断了她的话,顾不上再端详她,苍白的脸上漫出了淡淡的红晕,“说得我像是一个——麻瓜们怎么说的来着——精神分裂症患者一样!”

    赫敏笑出了声。

    这会儿,她的心态恢复了正常,不再像刚刚那样莫名其妙地慌乱了。被他的性格分析内容所吸引,她偷笑着继续读下去,“属于这个数字的人可能会比较内向、孤僻、喜怒无常、优柔寡断并会比较自省……”

    德拉科发出了一阵牙疼的声音。

    她啧啧称奇地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哦,我的小可怜,内向、孤僻……”

    “别这样说,拜托了。”德拉科苦着脸说,忽然体会到了刚刚她那种不可置信的心情。

    “社会数字是7,你向外部世界表露的特点是认知能力强、聪明且有悟性。喜欢努力工作也喜欢挑战。严肃,有学究气质,而且对所有神秘的事情都感兴趣。对你来说,原创性和想象力远远比金钱和财富更有吸引力……”

    读到这里的时候,她不禁笑着转头望了他一眼,“真的吗?德拉科·马尔福,会舍弃金钱财富,去选择想象力吗?”

    “想象力啊——”德拉科这会儿已经放弃了自我挣扎。他扫了她一眼,挑了挑眉,“我不这么认为,除非是某种世间独有的想象力。”

    她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饶有兴趣地继续读下去:“同时,可能带有悲观、喜欢讽刺和缺乏安全感的特性……”

    读到这里,她短暂地做出一个可爱的、稍显惊讶的表情,“缺乏安全感?”

    “别忘了你的个性数字也是7,这些特性你也具备。本质上,我们没什么分别……”德拉科提醒她,以免她又要打趣他。

    赫敏耸耸肩,不以为意。她津津有味地看着图表出神,没有反驳他。

    “听着,你的课表时间安排,究竟是怎么回事?”趁着计算完的空档,眼见维克多教授还在身后一组学生那里检查计算方法,德拉科连忙又问了她几句,“我知道你也在上占卜课,可是,这怎么可能?上课时间撞在一起了,不是吗?”

    “德拉科!我们还在上课呢!怎么可以讨论闲话?”赫敏摆出一副责备的表情,扭头就拉住维克多教授,一本正经地询问她计算方法的问题。

    德拉科瞧着她全神贯注的侧脸,无奈极了。

    她分明就是在顾左右而言他,打定主意不想说!

    这个狡猾的女孩。

    接下来的时间,只要他出现一点想问她“课表”的苗头,赫敏就开始发挥她性格里的那点“任性、作威作福”的特质。

    她开始用怜惜的目光看着他,说他是一个“内向、孤僻、没有安全感的小可怜”。

    “声音小点,很丢脸的。我不问了,行不行?”德拉科脸上开始泛红了。既怕被人听见他性格的特性,又因为她称他是“小可怜”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称呼有些微妙,尴尬中带着一丝亲昵。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赫敏满意地瞧着他难得一见的局促样子,决定放他一马。

    下课以后,她甚至更过分了。像是怕他反悔,还要继续追问她似的,她脚底抹油地背着一堆书抢先跑路了。

    只留下呆若木鸡的德拉科坐在原地。

    自重生以来,他的自尊心首次遭遇了微妙的打击——他竟然被一个女孩子怜悯了一整节课,然后还要被她躲着走!

    仅仅是因为他问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这就是她说的“朋友要坦诚相待”!

    他皱了皱鼻子,终于决定寻求一点帮助。

    思忖了一会儿后,他从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课桌上扯过一张羊皮纸,匆匆写了几句话,将自己的物品一股脑儿扫进书包,径直向霍格沃茨的猫头鹰棚走去。

    琼正百无聊赖地在正中央一根华丽的栖架上用喙修理自己的尾羽,她已经从上次去埃及的长途跋涉中恢复了健康。见到德拉科以后,她表现得高兴极了。

    “帮我送信给祖父,好吗?注意安全,别被危险人士逮到。”他摸了摸琼的脑袋,把信卷成一个小小的纸卷绑在她的一条腿上。

    那封信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祖父,

    展信安,见字如晤。我已顺利到达霍格沃茨,无需担忧。

    有一件事想向您请教,有没有一种魔法,是可以让一个人同时出现两个地方的?

    恭请示安。

    您迷茫的孙子,

    德拉科。”

    琼用充满信赖的眼睛望了他一眼,慈爱地用自己的喙轻轻啄了一下他的手背。她熟练地从猫头鹰棚振翅而飞,冲破天际,很快消失在地平线上。

    从猫头鹰棚出来,德拉科打算去图书馆完成他写了一半的算数占卜课作业。走到图书馆某个拐角的时候,他在不经意间听到几个男生女生叽叽喳喳的声音:“没错,西比尔·特里劳妮教授说——”

    “——今年将有一个人永远离开——”

    “未免有些太惊悚了!”

    “这可不一定!想想小矮星彼得,我听说有人在不远处的小镇曾经看到他的踪迹。”

    “哦,这太可怕了!他是冲着霍格沃茨来的吗?”

    “我猜他是来报仇的。你们猜,是哈利·波特还是德拉科·马尔福……”

    “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定下来究竟是谁离开?”德拉科走近他们,用百无聊赖的口气说。他们吓了一跳,埋头看起书来,谁也不敢再说话了。

    很好。

    西比尔·特里劳妮那个疯疯癫癫的神婆,以及她那群神神叨叨的乌合之众。

    无论是占卜课还是算术占卜课,德拉科绝对不承认他被影响了心情。

    绝不是因为那些流言,更不是因为赫敏对他百般耍赖,守着自己的小秘密不肯让他知道!

    他面无表情地掸了掸他长袍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尘,忽然丧失了对图书馆的兴趣,转身想要离开,却正好与斯莱特林魁地奇院队队长马库斯撞了个正着。

    “你在这里!太好了,我正巧要找你!”他粗壮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下周要进行魁地奇选拔赛,佩里金、卢西恩、迈尔斯他们都报名了……”

    “我也报一个吧。”德拉科说。

    “很好。”马库斯欣慰地说,“我真想不到还有谁能比你适合当找球手。假如我们今年想要拿魁地奇杯的话,就非你不可。你暑假应该有好好练习吗?”

    “当然,”德拉科对他笑了笑,“风雨无阻。”

    “很好。期待你选拔赛上的精彩表现。我还得去通知一下德里安、格拉哈姆他们……”马库斯粗声粗气地说,走之前顺手交给德拉科一个信封:“邓布利多教授让我交给你的。”

    “谢谢。”德拉科接过信封,心头泛起一阵疑惑。邓布利多为什么会突然找他?

    德拉科兴致不高地打开信封,展开便条:

    “德拉科,请于本周二下午四点到校长室来,口令是:大蟑螂堆。”

    他叹了口气。真是不顺心的一天。

    他今天的状态一点都不好。他完全不想要在这种情况下,与这位目光格外犀利、感觉格外敏锐的巫师见上一面。

    再说了,邓布利多这位大忙人,召唤他这个普普通通、本本分分的三年级学生,究竟有何贵干?

    一想就绝不是什么好事。德拉科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晃晃悠悠地朝校长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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