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县令有冤口难开

    王县令连声否认:“你这毒妇不要冤枉好人,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不会承认,休想把这事情赖在我头上,来人呐,把这毒妇押下去!”

    衙役把琼娘和阿瑛押下去之前,阿瑛还狠狠瞪了霜儿一眼,又恋恋不舍地看向赵四,目光一分也没看向王县令。

    魏向晚觉得奇怪:她为什么会瞪师傅?她应该瞪的人不应该是王县令吗?难道是因为她眼神不太好?

    霜儿被她瞪了一眼,有些不自在说:“站住!阿瑛姑娘,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刚刚瞪了我一眼。你仔细看看,你应该瞪的人,应该是你的渣爹王县令。看你的眼神,你是希望我师弟赵四来救你?难道你和赵四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阿瑛说:“你休要胡说,我和赵家哥哥清清白白,两情相悦,你偏来横插一脚,还送了手绳作为个定情信物,你这老女人也太不要脸!”

    霜儿一脸懵:“手绳,什么手绳?是青霜拂尘做的那个手串?那是防止走丢的,我身为师姐给师弟送个法器又有何不可,怎么到了你嘴里就这么难听?”

    魏向晚觉得关系好乱,脑子里一片混沌。

    先是受雪兔娘所邀来远山城送信,然后遇到了师傅十年没见的师弟赵四,再然后县衙的门房王少双突然惨死,然后又要去追查三百年前出现的红粉骷髅扇,还有公主的失踪案。

    魏向晚觉得自己的脑容量不够了,还好这种事情向来不用她想,旁边还有师傅霜儿,哥哥魏向晨和恩人李渔舟,再不济还有师叔赵四,这就是身边人多的好处。

    赵四这时也开口:“阿瑛妹子,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自己既没有房子也没有钱,你跟着我只会吃苦,我不能耽误你一生。至于我师姐和我确实是亲清白白的,你不要冤枉好人。”

    阿瑛说着左眼流出一行清泪,右眼的泪水却还在眼眶里打转,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委屈地说:“赵哥哥,你居然为她说话,你怎么可以不要我?你要是不要我,我爹就要把我给王县令做小妾了。”

    众人目瞪口呆,哪有把私生女给亲爹做小妾这种事,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王县令大惊:“你这小毒妇,不要血口喷人。如果你真是我女儿,你为什么不早来和我相认,偏偏要等到现在?”

    琼娘哭着说:“我和小姐一同长大,情同姐妹,只可惜当初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小姐没有留下任何信物,不然早就相认了。”

    阿瑛冷冷地说:“就算有信物,我们也早就知道你不会相认,说不定还会把我们灭口,因为我们是你为官生涯上的污点。”

    琼娘一边哭着,一边抹了一把鼻涕说:“老王不嫌弃我出生青楼,被老鸨下了药,不能生养,收留了我们母女,我们很感激。可是现在我家老王已经死了,我们没有告诉他你和阿瑛的事情,你为什么还要杀他?你就这么不给人留活路吗?”

    琼娘怒哄着又要扑向王县令,可惜有旁边的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死死地按住她,只能狠狠的瞪着王县令,目眦欲裂。

    魏向晨眼疾手快,一个手刀把琼娘劈晕了,说:“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就顺便去王家休息一晚,顺便找找线索吧。”

    众人都表示同意,顺道一起吃个饭聚个餐什么的,总比现在吵吵闹闹弄得头疼好。

    王家不过是两间土房,一间琼娘夫妇住,另一间阿瑛住。

    除此以外还有院子里的鸡圈鸭圈,茅草搭建的厨房,还有檐下种的几片青菜,和门口看门的一只大黑狗。

    赵四看到这只大黑狗,说:“真巧,大黑你也在这里呀!”

    霜儿无语:“这是王家养来看门的,不在这,还能在哪?”

    赵四不以为然,说:“前些天老王说自己在县衙遇到了邪祟,需要黑狗驱邪,我还以为大黑在县衙。”

    魏向晨说:“驱邪当然是用黑狗血更好,黑狗本身是招邪的。”

    赵四说:“自然是这样,老王把大黑带过去,就是为了随时方便的抽取黑狗血。”

    魏向晚说:“这可太残忍了,随时随地被割破血管放血,这样下去活不了几天。”

    赵四说:“是这样的,所以我给老王做了一个针管,方便抽血,这样对大黑伤害小一点。”

    霜儿说:“就我们现在这个技术条件,你怎么做出来?”

    赵四说:“我模仿暴雨梨花针的原理,用竹筒和竹针做了个简易针管。虽然粗糙,但总比割血管好。”

    魏向晚点点头,心里想:想不到赵四这人看起来不咋地,其实内心还挺善良的。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走进院子,一看只有两间房,众人当机立断决定男女分开睡,赵四,李渔舟,魏向晨一间房,魏向晚,霜儿,琼娘,阿瑛一间房。

    等到众人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时候,才想起还没有吃晚饭。

    现下琼娘晕了过去,阿瑛又恶狠狠地瞪着霜儿,一看就是不愿意做饭的,只能向邻居家要点吃的。

    邻居大婶倒是很热情,给魏向晚一堆馒头咸菜之类的,魏向晚连忙拿了银子送过去。

    邻居大婶颠了颠手里的银子,语重心长地开口说:“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看看你给了我这么多银子的份上,我可不能白拿。

    隔壁老王经常打骂他的妻子琼娘和女儿阿瑛,不信你去看看,她们两个身上都是伤。

    还有一次老王居然想对阿瑛干那种事,幸好琼娘大呼小叫,街坊邻居听到声音赶来阻止了。

    现在老王死了也好,不然天天殴打妻儿,我们街坊邻居都看不下去。

    只是可惜了,没人丈夫,她们孤儿寡母要怎么生活下去,未来的日子可苦了她们了。”

    魏向晚很震惊:“琼娘不是说她丈夫对待她和女儿很好的吗?她为什么要撒谎?”

    邻居大婶说:“家丑不可外扬,在外人面前当然要说好,不然回去家里又是一顿毒打,打的更凶。”

    魏向晚谢过邻居大婶,连忙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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