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双案真相大白

    阿瑛自知理亏,斜着眼睛不去看她,说:“就算是这样,降妖驱魔能挣几个钱?

    我和阿娘每天都替人洗衣,缝补衣裳,手都裂开了,再加上我阿爹在县衙当门房的工钱,也没挣到多少。

    不如趁着年轻貌美找个有钱的男人嫁了,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李渔舟说:“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的男人家道中落,因此破产,又或者所托非人,吃喝嫖赌个个都沾,你又该怎么办呢?”

    阿瑛说:“那我就换一个男人,天下男人那么多,总有一个长得又帅又有钱又对我好的。”

    李渔舟说:“那时候你可能已经不再年轻,芳华不再,那些好色之徒又有谁看得上你呢?”

    阿瑛恼羞成怒,说:“别说了,我一个人说不过你们五个人。我累了,想睡觉,明天一早你们把我压到县衙,交给我那便宜亲爹审理就行。”

    众人也不再为难她,纷纷离开,打算让她睡最后一个好觉。

    魏向晨最后一个离开,转身问她,说:“阿瑛姑娘,我有一事不解。明明李兄长的英姿飒爽,风流倜傥,看起来还算有钱,你为什么不勾引他,反倒勾引我和四叔呢?”

    阿瑛冷笑一声,说:“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下手嘛!你要再给我点时间和机会,说不定我就下手了。

    那李渔舟老是和魏向晚待在一起,几乎寸步不离,目光都快黏在魏向晚身上,我想找机会也无从下手。

    你可要小心点,说不定他未来就成了你的妹夫。”

    魏向晨说:“我知道他们俩一直有意,只是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李兄有恩于我们兄妹,他是我们的恩人。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也未尝不可。

    何况李兄为人正派,对小晚又好,何乐而不为呢?”

    阿瑛说:“那我呢?你可记得十年前,和你母亲回魏家庄的路上,有一个小女孩给你们送了两个窝头?”

    魏向晨问:“那小女孩是你?”

    阿瑛没说话,转过头去不看他。

    魏向晨说:“我魏向晨有恩必报,你母亲后半生,我会保她衣食无忧。至于阿瑛姑娘你,杀人偿命,我也无可奈何。”

    第二天,一大早阿瑛和琼娘就被几人压到了县衙公堂前。

    虽然琼娘暂时未醒,不过并不影响几人把琼娘搬上板车,运送到县衙堂前。

    王县令一敲惊堂木,说:“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阿瑛顺从地跪下,面无表情地说:“民女王瑛。”

    王县令低头往下看了她一眼,摸了摸胡子说:“所犯何事?”

    阿瑛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谋害养父。”

    王县令大惊,再一敲惊堂木,说:“我朝谋人性命,主犯是要处以绞刑,从犯需要处以流放或杖刑,谋害双亲罪加一等。王瑛,你可知罪!”

    阿瑛愤愤不平地说:“我无罪。”

    王县令又一敲惊堂木,说:“大胆,证据确凿还不认罪,该罚!”

    王县令为人无欲无求,魏向晚有一瞬间有一种错觉,王县令之所以年近古稀还在县令这个位置上不下来,纯粹是为了敲惊堂木好玩。

    阿瑛眼泛泪花,说:“杀人偿命,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求县令放过我母亲,她对此事并不知情,所有罪名我一人来抗。”

    在王县令敲了三次惊堂木之后,琼娘终于悠悠转醒。

    琼娘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一脸懵。

    王县令说:“来人,将杀人犯王瑛压入大牢,秋后问斩!”

    琼娘像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惊醒,说:“狗官,何故草菅人命!有本事冲我来,冤枉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王县令饶有趣味地看了琼娘一眼,撸了一把白花花的胡子,说:“证据确凿,犯人已认罪,接下来就该治你的无端污蔑之罪!”

    琼娘被气笑了,说:“苟且偷生十余载,我也活够了。只求瑛儿能好好活下去,不辜负小姐对我的一番恩情。狗官,你敢滴血验亲吗?”

    王县令又一敲惊堂木说:“无知村妇,本官做的事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只是这件事本官确实没有做,你不懂事,本官却是没必要和你一起胡闹!”

    琼娘笑着笑着就留下两行清泪,说:“瑛儿,你看,你爹不认你,还要冤枉你杀了人,真是可笑!”

    阿瑛担忧地看着琼娘,担心她喘不上气还给她顺了顺背说:“没关系的,阿瑛只要阿娘一个就好了,其他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只要阿娘对阿瑛好就好了。”

    琼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是你做的事,没有必要承认,阿娘知道你是个孝顺孩子!”

    琼娘又转头看向高堂之上,说:“狗官,这一切都是我做的,阿瑛她毫不知情!”

    王县令又一敲惊堂木:“大胆刁民,死到临头还嘴硬。你说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可有证据?”

    琼娘面如死灰:“老王是我杀的。

    这老贼当年强要了我的身子不给钱,还逼着我嫁给他,想让我给他们王家生个儿子传宗接代。

    后来过了些年头,他发现我没有生育能力,动不动就毒打我们母女俩,还把生儿子的念头打到了阿瑛身上。

    前些日子我给他下了耗子药,结果耗子药过期了他没死成。

    后来我就去村头赤脚医生老李家,想办法要了些麻醉药,给老王服下,用竹针管一针针抽出他的血。

    我一共扎了他十一针,抽了十一管血,你们可以找仵作查看针孔是不是十一个。

    你们要不信可以去老李家问问,我当初是我家看门狗大黑受伤了,给大黑止疼用的。”

    仵作查看针孔果然是十一个,村头老李的证词也对得上。

    琼娘又说:“那老贼只是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让你们觉得他很老实,其实在背后使劲折腾我们母女俩,欺软怕硬之人,不得好死!”

    王县令一敲惊堂木:“毒妇,污蔑本官在前,谋害亲夫在后,你还有什么话说?”

    阿瑛有话想说,被琼娘按下,琼娘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琼娘叹了口气说:“其实我当初也没有想让他死,只是想抽几管血让他身体虚弱,没力气对我的阿瑛下手。

    可没想到我对他的恨意竟然如此深刻,一不小心就抽多了,他竟然一命呜呼。

    他对我也不全是错,我还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儿,我大早上想喝城东张家的豆浆,他也愿意给我买回来的。

    可是后来,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说着就被押入大牢,秋后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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