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容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着男人和自己的心跳。

    二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

    “嗯……额……嗯”

    雍旭松开手看着眼前的音容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音容此时看出了雍旭的不知所措便率先开口说:

    “谢谢你刚才救了我,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那蚌公主如此可怕,如今我灵力尽数散尽,内力也没了,要是落入那蚌公主手里还不知道会怎样呢,多谢了!”

    音容坐在地上脸上充满感激的说到。

    “无妨,这本就是我该做的,带你出来就该护你周全,何况当时情形如此危急我自是要保护好你才对,有我在便不会让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雍旭也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音容一字一顿严肃认真的说到。

    “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雍旭站起身把音容扶起来说到。

    “那这蚌公主怎么办?”

    音容指着一旁正在挣扎着的蚌公主说到。

    雍旭转头看向那蚌公主。

    “这蚌公主应是中了什么毒,不然不会如此发狂,而且蚌族人一向性情温和善良热情,不会如此。”

    雍旭走到蚌公主身边神情严肃的说到。

    “那让我用复修术帮她治疗一下不就行了。”

    说着音容便施法给蚌公主治疗手臂上还往外渗血的伤口。

    音容虽然灵力尽数散尽内力没了但一些简单的修复性法术还是会的,所以就帮蚌公主治疗了下伤口。

    “是毒,是苌须珊瑚毒”

    音容边施法边对雍旭说。

    “好了,毒是解了但还要恢复几日。”

    又过了一会儿音容说到。

    音容和雍旭刚想转头走,那蚌公主强撑着不适的身子跪在地上说:

    “多谢仙子多谢仙子,可否留下仙名小女子可去报恩,小女子姓相名为凌是蚌族公主,为了救生病的阿妹去采郁珊瑚熬药却不想被那苌须珊瑚划伤中了毒这才失了控,可仙子不仅没杀了为凌反而还救我,为凌实在无以为报还望仙子留个仙名日后给个报恩的机会。”

    相为凌跪在地上行着大礼说到。

    “音容见此情景看来是不留姓名不肯罢休了。

    “太问音容”

    音容说吧便和雍旭转身离开了。

    …………

    马车上

    刚才经历了那么多音容有些累了,就摇摇晃晃的顶着头上繁重华丽的头饰有些昏昏欲睡。

    雍旭见此情景往音容身边凑了凑移了移身子,果然不出雍旭所料,没一会儿音容便支撑不住倒在了雍旭肩膀处。

    低头看着熟睡的音容,少女长长的睫毛下是婉闭的双眼,小巧的鼻子翘翘的,乖巧又有些肉嘟嘟的小脸实在是惹人怜爱,身上自带一种紫檀树和海棠花的清幽香味,淡雅怡人,雍旭内心想:

    “平时看上去无拘无束傲慢娇纵的,这睡着了看着竟还挺安静乖巧的。”

    安静的车厢内,皎洁的月光从车窗照进来,海风轻轻的吹着,吹的音容的碎发和刘海时不时轻抚着雍旭的脸。

    雍旭看着音容搭在腿上的手,自己的手竟也蠢蠢欲动一点一点的移动着,男人的手干净流畅每一个指关节都仿佛经过精心雕刻,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更是宛如艺术品一般,轻轻触碰到少女的手指,少女纤细的手指如同初夏的蔷薇,柔软而娇媚,如同白玉般无暇,他无法想象到少女的皮肤有多么的柔软,慢慢的男人有力的大手整个包裹住少女的玉手,柔软无骨似花蕊般。

    雍旭看着音容安静乖巧的脸庞和自己握在手里的手内心有枯木复生,春和景明,惊涛骇浪,他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

    “殿下,南汀阁到了”

    昌荨说。

    车内音容依旧熟睡的着,雍旭把音容抱了起来,公主抱下了马车,男人有力的双臂和温暖的胸襟,令少女安详的睡着像是一个小兔子般缩在男人怀里。

    下了马车,南汀阁门前有六个台阶才上了一台就看见门口站着的太问一和身后气势磅礴的护容军。

    太问一黑着脸俯瞰眼前的一目,手背在身后,神情阴狠,眼中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仅看一眼就让人双腿发软,而万昭雍旭就像猎物一般,被太问一审视,太问一上前走了一步,将雍旭怀中抱着的音容接回自己怀中,临走前狠狠瞪了雍旭一眼,便转身回了南汀阁。

    今日若不是太问音容正睡着觉怕吵醒她,太问一绝对不会让雍旭这么简单的离开的。

    太问一一路上走的很慢很轻,生怕吵醒音容,到了容爱殿门口下人们打开门,太问一轻轻的将音容放在榻上,又轻轻的盖上了蚕丝锦被,太问一看音容熟睡安静乖巧的脸庞对着音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便离开了。

    …………

    回到书房,太问一端坐在书案前回想着池嘉说的话,

    “少阁主和雍旭殿下去了曙莹海,一起种了一棵夕颜花树然后雍旭殿下便拉着少阁主下了海,属下跟着下去看见二人是为了听那蚌公主的歌声才下的海,可那蚌公主突然发狂,但是很快被雍旭殿下制服了,少阁主被吓的缩在了角落里,然后……”

    池嘉停了下来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少阁主可有受伤!”

    太问一着急的说。

    “那倒没有”

    池嘉说。

    太问一松了一口气。

    “然后什么?”

    太问一抬眸看着池嘉眼中满是愤怒的说到。

    “然后二人就相拥在了一起……”

    池嘉吞吞吐吐的说到。

    “下去吧”

    太问一强压愤怒说到。

    太问一一遍一遍回想着雍旭抱着音容的场景,手中的玉骨毛笔都被折断了,断口处划伤了太问一的手掌,血一滴一滴顺着笔身滑落至锋颖,浸满沉香墨的乌黑的笔毛现在变成了朱砂血色,寂静的夜晚只能听见墨水一滴一滴滴落的嘀嗒声,一滴一滴的沉香墨混合着血滴落在宣纸上,红黑相间如同盛开的血色花朵,美的凄惨可怖。

    可太问一丝毫不觉得疼痛,因为他已经被嫉妒淹没,被内心对太问音容克制隐忍但又带有极强的侵占性的爱给淹没了,内心的滋味令他很痛苦很疯狂。

    今天看见万昭雍旭抱着太问音容时,太问一才真正看清认清自己的内心,他早就爱上了太问音容,太问一从不畏什么师徒有轮。他爱的太隐忍太克制了,他怕音容不爱自己怕音容只是把他当做师傅来看,怕自己的爱成为音容的负担,更怕音容已心有所属,他太爱音容了他不想因为自己让音容受到伤害,可太问一也是人。

    太问一忍的好累忍得好痛苦,可……太问一不得不继续忍,因为他并不能确定太问音容也同样爱着自己。

    一阵钻心剜骨的痛袭来,太问一痛苦的一只手撑在书案上一只手护着心脏,额头片刻间便布满汗珠,太问一双手颤抖的拿出一个精致的白色玉瓶,倒出里面的药,黑色的药丸散落一地,太问一把手中的黑色药丸叩入口中,衣领被汗水浸透,额头和鼻尖还有未干的汗珠挂着,是炎火之毒。

    男人双手搭在着椅子的两个扶手上,双腿自然的叉开头仰靠着椅子的靠背,刚才的燥热让男人脱下了外衣,单薄的玄色里衣紧贴男人的胸肌,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和男人喘气时的起伏令人浮想联翩,空气中满是紫檀香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人迷失在漆黑寂静的午夜。

    太问一紧锁着眉头睁开眼睛看着头顶旋转的天花板,气氛正浓太问一有些克制不住了。

    太问一起身,有些踉跄的走到门前推开门,迎面的冷风并没有让他清醒,快步走进了容爱殿,门口的下人也只是低着头行礼无人敢阻拦,太问一推开门,手一挥施法将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音容被惊醒,微微起身看见是太问一可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太问一便一抬手施法将音容迷晕了。

    太问一急不可耐的俯身一只手抚着音容的后脖颈处便吻上了那如花瓣般的香唇,温暖柔软,唇齿间有着淡淡的幽香,从唇到少女纤细的脖梗,肤如凝脂,宛若白玉,泛着情欲的双眼微闭着,渐渐凑近,轻啄上那温热的红唇,灵巧的嫩舌滑进口中,吸允这那片柔软、索取着每一个角落,香软的气息令太问一沉醉。

    可就当正要进行下一步时,男人的身子碰到了帷幔上挂着的平安风铃,风铃清脆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是那样的刺耳,太问一清醒过来,马上坐了起来。

    太问一一只手扶着额一只手扶着音容的软塌,眉头紧锁的坐在音容的床边,为刚才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太问一起身推开门离开了容爱殿。

    寂夜的冷风迎面吹在太问一的脸上,宁心静气,让男人燥热的内心有了些许冷静,太问一闭上眼睛一副懊恼的模样紧锁着眉头吩咐门外的仙侍谁也不许将今天的事说出去,说罢便回了汀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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