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众神祭典

    宫崎烨对于这件事毫不知情,她从未想过舒拉现在已经是一位神明了,一切突如其来,却又缺乏逻辑。但往往事实之间都掺杂一些其余成分,这在克里特眼中,是正常的。

    “所以你们从一开始就要与伊杰斯,也就是游戏的主台方作对,成为一个神明...”宫崎烨开始梳理起目前的线索,以及舒拉现在的状态,“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伊杰斯在刻意地推波助澜,似乎这件事对他而言是件好事。”说到这里她托起下巴继续思考,脑中接受的信息过多,她的头开始有些发胀。

    克里特见她衣服还是湿的,建议宫崎烨先尽快换一套衣服,目前为止还是最好别生病。好在宫崎烨也不是那种随意糟践身体的人,她很听劝地离开了办公室,回到了自己所居住的房间。

    将宫崎烨以合适理由支走之后,克里特的脸色开始变得阴沉,伊杰斯究竟在想什么,以及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些事情都不曾得知。也无法知晓,他也做不到读取伊杰斯脑子里想的东西。

    “...克里特.....”舒拉恍惚间开口,她捂着有些发胀的脑袋,一字一句地向他陈述着她之前在水晶棺之中所看见的东西,“我看见了十几万个我的尸体,她们全部葬身于我的脚边,不行...我的头好痛...”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她从椅子之上跌落下来,拼命地捂着脑袋。

    克里特知道现在的情况是什么,可他并不能说,也做不到替舒拉承担那一份痛苦。这是时间重启过多,纠缠的因果线也随之增多,往往会出现一些副作用,他也不例外。

    “勃朗蒂...勃朗蒂...”舒拉的口中重复着这几个字,她始终想不起来这几个字是从哪里出现的,它们就像深海的水藻一样,将沉于痛苦之中的舒拉紧紧缠住,占据舒拉的大脑,“...抱歉,我想我需要冷静一下。”她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没走几步又跌倒在地。

    这是她必须接触的真相,也是不得不去做到的事情,记忆的错乱和因果线的交织,使她现在开始精神紊乱,连最基本的控制身体行动都做不到。

    “先休息一下吧,别太勉强自己。”克里特向舒拉伸出了手,示意她将手放上来,“今天的事情就先到此为止,这些事情都是之后的,现在的你需要放松。”克里特见舒拉没有将手搭上来,便蹲下身子向舒拉抬起胳膊,打横抱起舒拉。

    好在舒拉的情况有些好转,也许是因为不再去想其他的事情,精神也以最快的速度进行恢复。似乎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但很快,舒拉又一次开始发作,这一次她捂住的是心口。

    “...我忘了中午没吃药。”舒拉伸手去够着药物,克里特却将药物放在了更远的地方,频繁地吃药对于舒拉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刺激越多,摄入的药量也就会越多。现在吃药效果并不是很明显。“药物治疗只是一部分,试试转移注意力,这些往往会比药物来的更快一些。”克里特耐心地劝着,可舒拉无论如何总是在强迫自己吃药,她没听克里特的话,准备再次去拿药。克里特又一次地制止了她。

    “为什么要阻止我。”舒拉不是很能理解克里特现在的行为,在她眼中以及她的理解,生病了就要及时吃药,不舒服了也要及时吃药,“人生病不是应该吃药吗,还是说现在换治疗方式了。”舒拉将自己的观点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语气平淡到像是不是从她身上发生的一样。

    克里特摇了摇头,并向舒拉解释着,一些疾病之中的症状发作,比如舒拉现在的躯体化,是可以不用时刻摄入药物来控制的。舒拉仍旧不是很理解,她仍旧坚持着她的观点,似乎不吃药她下一刻就要继续发病了一样。

    “...那要来玩个游戏吗?”克里特向她伸出了手,手中变出了一枚筹码和一块糖,他将筹码高高抛起,他将手依次展开,舒拉却发现他的手上没有任何东西,“猜猜看,筹码和糖去了哪里?”

    舒拉知道这两样东西有一样是到了自己手中,而摸起来有些皱巴巴的,应该就是糖果了。至于筹码,应该是藏在了袖口之中。她毫不客气地说出了答案,并准备伸手将克里特袖口中藏着的筹码也一并拿出来。

    “你很聪明,这是个事实,但有时候,过度的聪明反而会害了你。”他将筹码拿了出来,并再次高高抛起,随着筹码落入掌中,他向舒拉伸出了手,“这一次,再猜猜看,筹码在什么地方。”舒拉摇了摇头,她猜不出来,即使她再仔细的观察,也做不到猜出现在筹码所在的位置。

    而就在门吱嘎作响之时,克里特向舒拉的发后伸出手,如同变戏法一样,将筹码变了出来。等握紧之后,筹码又再一次的消失。

    “原来是藏在了头发里,下回试试。”舒拉自顾自地嘀咕着,丝毫没有注意克里特距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克里特的脸在她眼中已经放大了无数倍。突如其来的接吻让她有些猝不及防,“......”舒拉含糊不清地开始说话,然而这些言语被克里特的舌头全部顶的支离破碎。

    过了一小会,克里特结束了这个接吻,他从舌根低下翻出一枚筹码,这正是那枚刚刚消失的筹码。

    “所以这次是趁我不注意,将筹码放在了舌根下。”舒拉摸了摸刚才被亲过的嘴唇,她知道这种把戏,可没想到,会用在这种地方。“某种方面来说,这也算是创新。不是吗?”克里特狡黠地笑了笑,似乎逗一逗舒拉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乐趣。

    舒拉仍旧一副平淡的样子,克里特知道自己好像玩过头了。她背对着自己,缩成一团,像只刺猬一样将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让克里特无从下手。

    “我错了,所以...可以不要像只刺猬一样缩成一团吗?”克里特委屈巴巴地盯着眼前的舒拉,向她伸出了手,“这样还怪可爱的...”后半句话好在克里特没说出来,不然舒拉就更要缩成一团了。

    经过好一段“争执”之下,舒拉乖乖地摊开自己的身体,不再缩成一团,她呆呆地盯着克里特的脸看。而就在他还在想舒拉此刻要做什么的时候,舒拉上来就是一口死死咬住克里特的脸。

    “松口...这样会痛。”克里特被咬住脸之后,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他只好先一脸镇定地将舒拉提溜起来,然后一点一点地劝舒拉松口,“为什么你总是想咬我的脸呢,是看我不顺眼吗?”舒拉松口了,不过克里特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牙印。

    “这就像你一样,不分场合的逗我。”舒拉好似还带着一些得意一样,继续开口,“所以,作为回报,我也会不分场合地咬你的脸。”克里特听见了舒拉的回答,毫无疑问,舒拉学会记仇了。不过这对于舒拉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克里特装作很受伤的样子揉了揉自己的脸,仍以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向舒拉撒娇,这样的攻势,估计换谁谁都挺不过。舒拉只好先抱一抱他,以示安慰。

    但殊不知,舒拉正正好好地中了克里特的圈套。正在舒拉抱住克里特的时候,他将舒拉顺势抵在墙上。开始在舒拉耳边吹风,一时之间又经受不住的舒拉被这样抵在墙边。

    “这算是...你的新情趣。”不知道舒拉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词汇,克里特有些头疼地捂着额头,让她过于清楚反而不是合理的事情,“好吧...你喜欢的话,可以试试靠着墙壁做平板支撑。”克里特是想让舒拉懂一些其他事情,但很可惜,舒拉的脑回路总是不和正常人在同一个线路之上。

    克里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以一种很尴尬的方式,向舒拉解释他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

    而另一边的宫崎烨情况就不是太好了,她现在要跟目泽解释眼前的栾叔和诸葛是她的父母。“不过我旁边这位,追了栾叔追了快两年,人没追到不说,还把自己搭了进去。”诸葛脸上的笑意更为牵强,可惜论武力值和能力身份,他比宫崎烨要差一些。

    “不对吧...他这发色和眼睛也不像是日本人啊。”宫崎烨毫不犹豫地翻了一个白眼,诸葛这个发色和瞳色,她也没说诸葛不像中国人,亚麻浅金的发色,以及浅咖色的瞳色,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外国人,“是是是,他什么身份我还是知道的,少数极度讨厌日本国籍的日本人。听起来挺矛盾。”

    说到这里,目泽将视线放在了宫崎烨身上,从见到宫崎烨之后,他的视线就没转移过。

    “说归说,这双眼睛倒是挺漂亮的,不考虑去做个血统调查?”诸葛开玩笑似的向目泽提出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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