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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赔礼道歉

    康熙观察着钮钴禄皇后的脸色,但什么也没看出来,只是身型似乎比新年时单薄了些。

    钮钴禄皇后不自觉动了一下身子,被皇上这样看着感觉别扭极了。

    康熙又扫视了一下殿内:“朕听张太医说皇后身体不适很长时间了,怎么不见有奴才上报给朕。”

    钮钴禄皇后听着康熙的话音想阻止:“回皇上,是奴才不让他们说出去。”

    康熙给了皇后面子:“既然如此,这些奴才也没能照顾好主子,看在皇后的面子上坤宁宫奴才罚奉一月。”

    殿内的奴才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谢恩。

    康熙让他从乾清宫带来的一个宫女上前,说:“这是朕给你挑选的奴才,精通医术。皇后日后可要注重身体,不要再让朕担心。”

    钮钴禄皇后不得不收下这个皇上安插在明面的眼线。

    两人再无话可说,康熙默默的往肚子里灌了两杯茶,正打算让魏珠去看看张太医是不是路上有事耽搁。张太医就带人匆匆登场了,规规矩矩给帝后请安,丝毫没有违背皇后主子命令的心虚。

    康熙终于不用一点一点喝茶了,等到看着钮钴禄皇后喝下药后,张口说:“皇后定是想念家人了,自你入宫后甚少有机会见面,哪怕是现在朕也不见钮钴禄府递牌子,明日让钮钴禄府的人进宫看看你吧。”

    钮钴禄皇后谢恩,并让方嬷嬷亲自去传话,

    康熙见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就起身离开了坤宁宫。

    钮钴禄皇后忍受着嘴里的苦涩下令让皇上送来的宫女留在殿内伺候。再感受着这段时间在身体里持续不断的虚弱感,还是不打算将封后以来一直掌管的权力分出去一些。

    皇上放了个奴才关照自己养病,是暗示自己放下部分宫权,但安排家里人来劝,恐怕是想差了,钮钴禄家的人怎么可能主动让握在手里的权力离去呢。

    宫外钮钴禄府中,得知明日可以进宫的钮钴禄皇后生母曾经的侧福晋舒舒觉罗氏认真记下儿子法喀的叮嘱,并表示自己一定会将话带到皇后跟前才把人打发走。急急忙忙让人将自己给皇后求来的生子秘方缝到荷包里,又取了自己攒的私房钱拿出一小半塞进去装好,确认查不出来才放心休息。

    第二日,舒舒觉罗氏先去慈宁宫给两宫太后请安。太皇太后虽是不喜钮钴禄皇后但还是要给她脸面的,短短寒暄了两句就把舒舒觉罗氏打发走了。

    皇太后略显迟疑,太皇太后轻笑:“不过是一个奴才,有什么可担心的。咱们皇后有没有胆量不说,连和我叫板心气都不见得有。”

    今早听苏麻喇姑说小夏子递来消息,钮钴禄皇后的身体似乎出了问题。太皇太后就知道给保福报仇的机会来了,当然,她不会出手,只需要慢慢等着。

    舒舒觉罗氏被方嬷嬷迎进坤宁宫,给端坐在宝座上的皇后行礼。

    皇后看着几年不见的额娘,挺好,看样子额娘在外过得如嬷嬷说得那样很是舒心:“方嬷嬷,赐座。”

    方嬷嬷把舒舒觉罗氏扶到离皇后最近的位子上。

    舒舒觉罗氏虽然看出来了皇后的脸色不太好,但也没放在心上。都是皇后主子了,有什么不顺心的。

    “奴才想和皇后主子说些私话。”舒舒觉罗氏用眼神示意钮钴禄皇后让奴才们都退下。

    钮钴禄皇后僵着嘴角:“菱角留下伺候,其他人都退下吧。”

    方嬷嬷为难的瞥了一眼恭恭敬敬立在角落里的菱角,带着其他人退了出去。

    舒舒觉罗氏本还想让那个菱角也出去,但皇后已经发话,不好再赶出去:“这是奴才给主子做的荷包,主子不要嫌弃。”

    菱角接过荷包,稍稍检查没有闻到不妥的药味,才将荷包呈给钮钴禄皇后。

    钮钴禄皇后摸着满墩墩的荷包眼里泛起柔光,额娘还是想着自己的。

    舒舒觉罗氏以为能留在殿内的菱角是皇后在宫中培养的心腹,见皇后打算将荷包收起来,连忙开口:“这里头是奴才攒的银钱,夹层里还缝了奴才求来的生子秘方,主子记得用。。”

    钮钴禄皇后的脸整个僵住,垂着眼:“菱角,去重新沏壶茶。”

    菱角乖乖端着茶壶出去,但钮钴禄皇后知道,皇上很快就会知道荷包里的东西。

    舒舒觉罗氏看着菱角出去,一时半会儿人也回不来,干脆敞开说:“法喀说,族里期待主子早日诞下皇阿哥,其他的事都有族里解决。”

    钮钴禄皇后沉默不语,舒舒觉罗氏见状脑子转了个弯,加大刺激力度:“府里盼着主子好好辅佐皇上,让皇上不用为后宫事费心。只要主子有了钮钴禄家的皇阿哥,日后您就是皇太后。”

    钮钴禄皇后心里暗讽康熙:‘听,她怎么会如您的意,来劝我放权。’

    进来送茶的是方嬷嬷:“奴才想着让菱角不知道主子喜欢喝什么茶,就让她去看药炉了。”

    钮钴禄皇后点点头:“我累了,等额娘喝完茶送她出宫吧。”说完,手里攥着荷包直接回了后殿。

    舒舒觉罗氏哪里喝得下去茶,她还没听到皇后答应呢。但方嬷嬷哪里会让舒舒觉罗氏去打扰主子,手上使力,将舒舒觉罗氏死死按在位置上,守着她喝完两杯茶才安排她离宫。

    这边,佟国维带着隆科多和赔礼求见皇上。

    康熙接见了两人并让魏珠去看看胤祾醒了没:“免礼,隆科多去西暖阁外面候着吧。”

    隆科多忍着背上的疼痛,恭敬离去。他不想去给胤祾下跪,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小爷今个忍了。

    胤祾早早醒来就等着隆科多来给自己赔礼。

    隆科多看着紧闭的门扬声:“奴才隆科多求见贝子爷。”

    胤祾拍拍跃跃欲试的造化:“记住了吗,吓吓他,别咬伤了。”

    造化抬头挺胸蹲坐好:“汪!”

    “干得好,回来给你烤一整只羊。”胤祾许下重诺。

    造化尾巴甩得更快了:“汪!!”

    胤祾看向蔡怀顺:“开门,放造化。”

    蔡怀顺打开西暖阁的门,目睹这一切的魏珠沉默的像是跟木头。

    没人应答反而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狗叫时,隆科多就有不好的预感,紧接着第二声叫声听着更加兴奋。

    还没等隆科多反应,眼前的门就打开了。

    只见一只细犬从里头朝着自己飙来,还张着的大嘴,隆科多身子还没转,腿已经往外头跑了。

    “啊啊啊啊啊——”

    康熙听着外面传来的喊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佟国维皱眉,是谁如此没规矩,敢在乾清宫大吼大叫。

    “阿玛救命——啊啊啊啊——”

    伴着外面的惨叫,康熙慢悠悠开口:“让隆科多做保福哈哈珠子一事就此作罢。”

    本还在想那惨叫有些耳熟的佟国维立马将其抛到脑后:“皇上,昨日是隆科多不懂事,但他如今已经明白道理了,准备给福贝子准备了礼物。”

    “走开,别追了,救我啊,你们都愣着干嘛!啊啊啊啊啊——”隆科多也不觉得伤口疼了,浑身充满力气,绕着乾清宫前的空地兜圈子。

    当值的侍卫努力憋笑,他们不能救啊,福贝子身边的蔡公公交代了,今早贝子爷的爱犬找了个玩具,要在宫里撒开腿跑跑,都不能拦着。

    这,谁知道那个“玩具”是佟家的隆科多啊。

    “噗,鹅鹅鹅鹅。”这是没忍住的,这一个没忍住,都别想忍住了。

    痛快,痛快,自从隆科多开始在京城里溜达了,谁家还没个小孩被他欺负过。从前是佟家势大,没人敢上门找隆科多来赔礼道歉,但今儿不就有人帮忙报仇了鹅鹅鹅鹅鹅。

    康熙摆摆手,努力忽视不止一个侍卫的笑声和参杂其中的隆科多的惨叫:“不必多说,这次没了机会,朕也不会忘了他。等他再长大些,就先来宫里做个侍卫涨涨资历。”

    ‘本以为这件事隆科多来宫里赔罪就过去了,到手的好处都能给丢了,’佟国维心烦意乱,烦死了!今日当值的侍卫有一个算一个,笑笑笑,明天等着去御史跟前笑吧。还有那个嗷嗷叫的,都给爷等着!

    康熙又喝了两口茶,听着隆科多声音也小了,才带着佟国维往外走:“去瞧瞧,外面是在干什么。”

    笑得泪花都泛出来的侍卫们在康熙和佟国维走出殿门的一瞬间,都站得板直板直,仿佛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佟国维看着趴在地上头发凌乱,被一只细犬叼着领子踩在身上的隆科多,眼珠子都要掉了:所以刚刚在外面惨叫的是隆科多?他不是去给福贝子赔礼了吗!

    康熙背着手,见隆科多的样子委实惨了些,想把造化先叫回来,不能让佟国维反应过来把火气撒到造化身上。他能替保福出头,但不能阻止堂堂内大臣处置一条畜生吧,还是把他儿子按在地上欺负的畜生。

    “造化,回来。”康熙扬声,但造化只是动了动腿,吓得隆科多哆哆嗦嗦染湿了裤子。

    康熙指着一个侍卫:“还不快去把福贝子叫来。”

    侍卫正要去叫人,福贝子胤祾就溜溜达达出来了,脸上的笑是止不住啊止不住。

    康熙瞪了一眼胤祾:“还不快把造化叫回来。”

    胤祾故意走到隆科多旁边仔细瞅瞅:“造化,松开吧,他都尿裤子了,别把脚踩脏了。”

    造化听话的松开嘴,还把脚在隆科多衣摆上蹭了蹭,才走到胤祾旁边。

    佟国维脸色铁青,但他也反应过来了这是福贝子的报复。也是,身为皇上的阿哥,怎么会没点傲气。他怎么会以为隆科多去赔罪就没事了,恐怕隆科多心里也不服吧。

    康熙点点胤祾的脑袋,也不装了:“来人,带隆科多去换身衣裳。舅舅,隆科多受惊,都是朕教子无方。魏珠,去朕的私库里取几件宝物给隆科多送去。舅舅别生气,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

    佟国维嘴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最终只是谢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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