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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家长就彩礼问题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流并取得重大的实质

    贵客临门!贵客临门!

    赌坊收到了温家大掌柜的请帖!

    管事心惊肉跳,长吐一口气,将帖子交给掌柜,“当家的,我们去还是不去?”

    把宁平卖两万两银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

    但温家大掌柜发来请帖,说明对方还是有商量的意愿,百分百是来压价了。

    赌坊掌柜看着请帖沉思良久,不可能不去,宁平的身契都在他手上,没必要对一场会面露怯,但合适的价格在哪里?

    他沉重地吐出一口气,这场会面有压力。

    “去,写回执送过去。”

    会面地点不在赌坊,也不在当铺,大掌柜收到回执后就让人去酒楼订好了房间。

    酉时二刻,日落西山。

    马车到达仙德酒楼门口。

    酒楼掌柜亲自来迎了一回,“张掌柜,里面请,给你留了天字号包间,送您两壶酒。”

    “多谢。”大掌柜道了声谢,抬步上楼。

    酒楼掌柜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宁平,略微有些诧异这个后生如此年轻。

    张大掌柜不是财主,在财主里排不上名,他也不是直面顾客的小掌柜,在百姓之中也不显名,唯独在各掌柜的圈子里却名气很大。

    今日宴会忽然带了个面生的小年轻,莫非是新物色的人才,后生可畏?

    酒楼掌柜吐了口气,别看温家现在倒了一个首饰铺,他怎么就觉得温家的生意反倒还蒸蒸日上了?

    是他天天跟粮食打交道带来的错觉吗?

    赌坊掌柜自然也掐着时间赶到。

    他与张承崚不同,做的是见不得光的生意,虽然与城中各大掌柜也有泛泛之交,但说到底不是一路人。

    这倒是两人第一次坐到一起见面洽谈。

    赌坊掌柜进门,就见来赴会的只有张大掌柜和宁平两人,“张掌柜。”

    “任掌柜,请坐。”大掌柜请他入座。

    赌坊掌柜坐下身,谈的是宁平的事,他竟连林清乐也不带来,“温少夫人怎么不来?”

    大掌柜笑了一下,抬手让宁平给他自己的上司倒酒,“这点小事,我替东家处理就够了。”

    “呵呵,久闻张掌柜大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赌坊掌柜皮笑肉不笑地举了一杯酒。

    林清乐若是在场,这小姑娘爱慕宁平,反倒能受他所制。而现在她不在,事情全权由张大掌柜处理,可不见得他会顾及少东家的面子了。

    赌坊掌柜若是拿出昨夜那种针对林清乐的架势,宁平能立即砸在他手里。

    他喝下这杯不怎么好喝的酒,放下杯盏,接过宁平手里的酒壶,亲自给张大掌柜倒了一杯,感叹道:“温少夫人豆蔻年华,遇到家中事变已属不幸。但少女怀春乃是常事,只怪世俗礼数太多,这成全二字难写。”

    赌坊掌柜看着立在一旁的宁平,笑道:“我手下这混小子多少是有点长处的,脾气虽然稍有顽劣,但为人端正。只怪我给不了他一个好前程,就放他出去另寻明主,改日销了身契,倒也不失为是个良人。”

    宁平垂着眼,这两人做起样子来,这番话还真是动听。

    一个是披着羊皮的狼,一个是蛇蝎心肠的虎。

    神仙打架,哪有他这个砧板上的鱼肉说话的份。

    大掌柜也顺着他的目光打量宁平,“此人早前在我手下任职过几个月,我对他还算了解。”

    “他与我少东家也有过一段机缘,任掌柜或许不知道。”

    “哦?”赌坊掌柜道。

    单凭林清乐爱慕宁平这点,别的机缘只怕无足轻重了吧。

    大掌柜笑了笑,也给他满了一杯酒,说道:“早前少东家过门,我家少爷当夜就离世,因此引发了两家一段争吵,闹上公堂争人。”

    大掌柜看了一眼宁平,“这小子那日就闲逛到公堂门口去看热闹。此人胆大无边,直接就在公堂上为少东家出头,出言不逊而得罪了县太爷和温老夫人。”

    赌坊掌柜怔了一下,“原来如此……”

    这倒是宁平会做的离谱的事。

    张大掌柜说这一段是为了什么?

    大掌柜叹道:“虽说事情已结,我家少东家倒是因此一直心怀感激,才对他一再另眼相看。”

    赌坊掌柜顿了一下,这才迅速反应过来,他把这两人之间的情愫往恩情上引!

    “呵……”

    “张大掌柜……真是高人……”

    赌坊掌柜自顾喝了一杯酒。

    他想用林清乐丧期私会外男而败坏名节的做法是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拿捏这两个小辈还行,张大掌柜自然不吃这种阴招。

    赌坊掌柜送了他一个礼,从怀中把林清乐写过的还款字据拿了出来,送给大掌柜。

    “一个行侠仗义,一个知恩图报,良配,良配啊。”

    赌坊掌柜轻笑,起身来到宁平身旁,拍拍他的肩膀,感慨道:“你是有福啊。”

    大掌柜给宁平递了个眼神,让他将字据处理掉。

    宁平拿过字据,赌坊掌柜也不拦他,让他把字据烧了。

    宁平心里暗叹一声,他被这张字据拿捏,大掌柜却三言两语就逼赌坊掌柜把东西交了出来。

    他不得不承认大掌柜比他高明很多。

    他栽在大掌柜手上,真不冤。

    赌坊掌柜敢来赴约,就已经做好此处败阵的准备。

    宁平的归属只要从暗转明,到明面上一过场,这张字据的威胁就会小很多。

    他之前敢拿这一个签名就威胁林清乐和宁平,就是因为他们做的是私下交易。既然是私下交易,天生怕光,他就有利可谋。

    但现在张大掌柜光明正大地请他赴宴商谈,无论最终结果如何,再用这手招数已经难以再起效果。

    既然如此,他放了也就放了。

    赌坊掌柜赞叹道:“张掌柜是个明人。”

    明人不说暗话,他再鬼鬼祟祟难免小人行径,自落下风。两人都是一家之长,总不能自甘轻贱。

    赌坊掌柜道:“他嘛……两万两银子……”

    大掌柜挑挑眉,肯定是不可能的。

    赌坊掌柜笑了笑,正经谈生意,确实不可能卖出这种天价,“人,给你们用。身契我不放。”

    大掌柜摇头叹道:“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任掌柜将人领回去吧。”

    此事牵扯林清乐,宁平归属不清,温家就不可能留他。

    赌坊掌柜劝住他,“张掌柜且慢,我们自然能另立契约,将他划分清楚,必然不会牵扯得不明不白。”

    赌坊掌柜随手扶着宁平的肩膀,对大掌柜说道:“若只卖个千八百两银子,我倒也不缺这么点。这价太贱,我实在心有不甘。”

    大掌柜笑了一声,“八百两已经不少了。”

    没有一个下人能卖出这么高的价格,一个宁平就足够能买八十个下人。这笔钱甚至能让一个平民百姓舒服地活到终老。

    赌坊掌柜低头笑了一下,“听说张大掌柜以前曾靠几石粮食就能白手起家,我不信张掌柜不能慧眼识珠。”

    大掌柜没有接话。

    温家不可能拿出再高的价格,今年多事,流动资金已经吃紧,再抬价就会伤筋动骨。

    大掌柜不愿意加价,赌坊掌柜也觉得此价太亏。

    赌坊掌柜作为暗地里攻击温家铺子的幕后黑手,心里对此节也大概有数。

    大掌柜就算知道宁平值高价,也不可能再抬价了。

    他倒是做了一个两全的办法,“让他以身入股,得温家产业每年的一成红利。”

    大掌柜微微昂首,倒是说到了一个半可行的办法。

    但一成红利也过高。

    大掌柜沉思片刻,“他倒是值三分。”

    赌坊掌柜暗地里估算过温家产业的利润,按三分利,就算宁平干十年也才堪堪一两千两,若是这点钱还分十年支付,这实在太少。

    他肯定不接受三分利。

    “八分。”

    大掌柜不可能给一个不定性的外人如此高的分红,“你说他性子顽劣,我倒是很认可这话。”

    “我再教他得花不少心思,或者任掌柜把人带回去教好了再送来,我倒是会考虑考虑给他八分红利。”

    靠!

    赌坊掌柜还真被他说中痛处,宁平会犯病,张大掌柜显然也知道。

    “六分……六分六分。”

    直接又掉两分!

    宁平默然无语,他其实也不是一直有毛病,最近情况好了很多,没必要掉价掉得这么快。

    大掌柜摆摆手,“四分。”

    他这不是买断,只是雇佣,还要承担宁平身契不定的风险,不可能再高。

    “身契在你手里压着,我不可能给再高,这已经是顶格了。”

    赌坊掌柜见他态度坚决,心里暗暗算了一下,只觉得四分难免也有些不划算。

    不过这毕竟是两方都相让的办法,他手上还捏着宁平的身契,肯定不如买断来得干脆利落。

    “四分……就四分吧。”

    倒也差不多了,买家难找,换成别家都不可能出这种价钱。

    既然商量到一块了,大掌柜道:“去拿纸笔来写合同。”

    房里只有三人,这活显然是宁平去干了。

    宁平取回来笔墨,磨墨准备立契约。

    立合同:经商议,今将任谦手下仆役宁平雇入温氏为用,每年得肆红股归宁平主人任谦所有。雇佣期间,宁平所涉所有事宜均由温氏全权管理。非重大事故,温氏不得在不与宁平主人任谦商议之下,对其随意提出解雇。

    立此字据为证,一式二份,交温氏/宁平主人任谦收执存照。

    宁平写完字据,更沉默了。

    这两个奸商将他倒卖两次,一分钱都没落到他自己手上。

    宁平心口一口气憋得要吐血,他何悲何苦,能一口气踢到这两块阴险狡诈的铁板,“咳……咳……”

    大掌柜在合同上盖上公章,见他是真喘不上来气,让他坐下来休息,“这点小事就气死,早先也不见你当回事。”

    宁平这个人气性大。

    小事……

    头顶两座大山,他没人身自由了还是小事?合着被卖的不是这狐狸!

    宁平抑郁了,趴在桌上不想动弹。

    赌坊掌柜见他这要死不死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又怕他这鬼样子影响卖相,“他练过,身子骨好,好养活。”

    赌坊掌柜还真不知道宁平这一手字也写得如此之好,倒是拿着合同欣赏了一下。

    “此子价值千金……”

    大掌柜为了以防后患,倒是要求赌坊掌柜再签一份合约,“他的身契不能永远在你手上。”

    这对温家总是个后患。

    “怎么说?”赌坊掌柜道。

    大掌柜道:“这样吧,十年为期,十年之后你主动销掉他的身契。”

    赌坊掌柜道:“按照你们现在的盈利,他给你们干十年,我可远远赚不到两万两银子。”

    大掌柜道:“四分红利永远归你不变。”

    赌坊掌柜得考虑。

    大掌柜示意他看看焉了的宁平。

    宁平气性太大,委屈受多了搞不好又不活了。

    赌坊掌柜无奈道:“行吧行吧。”

    “兔崽子起来写字,好像我对你不好似的。”

    赌坊掌柜摇头叹道:“就在我手下待了两个多月,花了我不少银子。”

    宁平先立完他自己的身契十年自动解除合同,一式三份,三人各执其一。

    他等两人签好字,仔细看过,收好之后才幽幽道:“我的工资……”

    赌坊掌柜当然不要再负责他的开销,“雇佣期间,所涉事宜全权归温氏管理。”

    大掌柜拒绝:“他的身契在你手上,温家只分红利,月薪得任掌柜负责。”

    两个大掌柜在这里踢几两银子的皮球。

    宁平气乐了,赶紧走到角落里自闭,不想听他们俩说话。

    “一人一半。”赌坊掌柜道。

    他们俩身份在这里,不能在小辈面前掰扯这点钱,大家都阔气一点。

    “各出五两,就当给他的零花钱了。”

    大掌柜笑了一声,看了眼郁闷中的宁平,端起酒杯喝酒,“真希望他不负任掌柜所望。”

    赌坊掌柜与他碰杯,“生意兴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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