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怪爆金币

    “二两,二两可以吗?”

    中年男人喜出望外,小心翼翼地问。

    宁平点头,这个价格不算贵,正要掏钱,眼角的余光忽然看见街上有毛贼正在偷钱。

    他迅速一个健步冲上去,“站住!”

    那贼被他一吓,夺了人家的财物撒腿就跑。

    这些人也是练出来的本事,在大街小巷中穿梭得飞快。

    好在宁平的喊声惊动路人,路人察觉此人不对劲,一脚就将小偷踹倒在地。

    宁平迅速扑上来,将人压倒在地,反手就扇了他一巴掌,夺回小偷手中的财物还给失主。

    “带我去见你们的头子。”

    他正愁那整整三十两白银没处寻。

    后面卖身的父子俩赶紧跟上来,生怕和宁平忽然走散,“爷。”

    “啊?”宁平确实猛然忘了这两人,掏出三两银子丢给他,“你们先去客栈等我。”

    宁平拽起小偷,他得解决他那三十两白银的事,将人拉进巷子才方便放开手揍人,“听见没有!”

    小偷哆哆嗦嗦,见他这个快吃人的架势,哪敢真把他往头子那边领,“好汉,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该死,你放我一马……”

    宁平见他东扯西扯地含糊,抓住他的头发猛地就将人往墙上撞。

    宁平自己本身极为抗揍,导致他对人下手也十分不手软,拳拳到肉。

    小偷没撑过半分钟就立即投降求饶,“我带你去!我带你去!”

    他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打死,他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竟然惹到这种煞星。

    宁平跟着他在城里七拐八弯,来到一处宅子前。

    小偷这回点了头子的住处,照宁平这架势,给头子惹出麻烦来,他也别想在这里混下去了,连连求饶,“别说是我说的,放我走,好汉,大爷……”

    宁平根本不信这种宵小鼠辈的鬼话,保不准这人乱点一家嫁祸,把他按到门前敲响大门。

    不过一会儿,有人来开门了。

    宁平手里的小偷吓得乱抖。

    完了完了,他死定了。

    这小偷真没骗宁平。

    开门的人见宁平手里还拎着人的架势,心里“咯噔”一下,已知来者不善,“这位爷,是这小蟊贼有眼无珠,惹了您了?”

    这头子倒是识趣地想先平事。

    正好让宁平知道他不打自招,承认了他自己是这地的贼头。

    宁平这才丢开手中的毛贼,“贵姓?”

    “免贵姓刁。”贼头道。

    宁平进了他的院子,一边说道:“我昨天下午在城门口丢了三十两银子,还有一支铜簪,你拿回来给我,我就不跟你节外生枝了。”

    生意的事还没头绪,他只想把钱找回来,没空搭理这些毛贼。

    宁平直接了当地把要求和他说清。

    刁老贼却被他这毫不客气的语气顶得有些不悦,又见他如此年轻,干脆也搪塞他两句,“呵呵,小爷,我尽力替你找找,但找不找得到,这得看运气。那班毛贼个个都是混子,得了钱不过夜,去喝个花酒赌两场是时常有的,这就不见得能追回来了。”

    这不是不见得能追回来,这话是根本追不回来。

    宁平跟着“呵呵”冷笑,拿着他的钱去喝花酒,他们倒是爽快。

    他跟正常人能有点耐性,但让他跟一群毛贼多费口舌,实在是太为难他。

    宁平也不介意直接打劫这贼头,弯腰抄起院子里的一条小板凳,二话不说就朝着贼头抡过去!

    贼头是真没料到这人看起来正正常常,却是一言不合就翻脸,忽然就一板凳差点抡得他归西。

    贼头立即大叫道:“我替你找!我替你找!”

    这才叫停了宁平又抡他一次。

    贼头额头上直冒冷汗,还是不死心地道:“小爷,但按规矩,物件我能替你找回来,银子既被他们得了手,就没有要回来的道理,也是他们凭自己本事吃的饭。”

    “呵。”宁平乐了一声。

    这群人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偷鸡摸狗的行径都敢说是本事,跟他扯这种歪理。

    宁平冷笑道:“行啊,钱你拿走,我打死你也不过分吧。”

    宁平不爱动脑子,一句两句见对方含糊扯皮,气性上来二话不说先揍这老鼠一顿,抄起小板凳照着贼头的脑门狠狠抡了过去,直接拍得板凳“啪”的一声四分五裂。

    贼头两眼一黑,差点没被他抡晕过去,见宁平这是真往死里打的架势,赶紧吊着一口气求饶,“我给!我给!一分不少!”

    晚了!

    宁平一算账,三十两银子把这毛贼打死了实在划算,也免得这群老鼠在灾年还如此横行猖獗。

    宁平也不至于真打死他,但断了他的手显然可以,抓住贼头的手掰开。

    贼头猛然察觉他的杀气,用力挣扎起来,“双倍!不!三倍!五倍!赔给你,赔给你!”

    宁平一木棍扎到了他袖子上,就听脚下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这贼头被吓尿了。

    宁平见他认错要赔,也免得真打得血呼啦的,能占便宜就饶了他,“去把偷我钱的叫过来。”

    贼头连连点头,“我这就去。”

    宁平放了他,走进屋去看看这贼头的家底。

    难怪说老鼠是祸害,外面穷得典儿卖女,老鼠窝里却是富丽堂皇,桌上鸡鸭鱼肉不缺,甚至还有闲饭养两条狗,菜都堆在厨房里发烂。

    宁平见屋里有柜子,毫不客气地去翻箱倒柜了。

    小偷能翻箱倒柜地偷良家,他抢贼头的家更是心安理得。

    贼头自己是个贼,防贼的办法竟也做得挺缜密。

    宁平能打开的柜子里都是些不值钱的衣服被褥,倒是有两个上了锁的柜子,不知里面是什么。

    过了小半个时辰,贼头才把人找到了带回来。

    宁平见他们沉默着进来,顿时预感到了不对劲的氛围,随手抄起一支花瓶。

    这贼头只怕也不甘心平白挨一顿打,出去一趟反倒是叫了帮手回来围他。

    宁平来到这里之后就没跟人单挑过,他被那两个狐狸堵到屋里的那些揍不是白挨的。

    几人还没进屋,宁平快步走上前,二话不说,一花瓶就倏地朝来人头上砸过去,直接先发制人。

    这种打法实在是横。

    这几个毛贼还没反应过来,先是迎头挨了一花瓶,迸溅的花瓶碎片划了一脸,紧接着一拳头就捶到了脸上,一照面就滚出去好几米远。

    宁平抓住贼头的头发就将人往墙上撞,对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将他也踢出去。

    他随手又抓起角落里靠着的扫帚,转头抡向了边上的两个毛贼。

    这群人本想仗着人多拿住宁平,谁成想宁平暴起伤人的速度实在太快,一花瓶抡出来之后,后面的拳脚密集连贯,让他们根本无从下手,反倒是被宁平震住了场后连连败退。

    这群毛贼不想讲理,好在宁平也是个懒得讲理的人,这让他下起手来根本肆无忌惮。

    用扫帚将人打趴下之后,宁平又抡起拳头就往这群毛贼的面门上招呼。

    “爷!错了!错了!”毛贼趁着还有一口气在赶紧求饶,吐出两颗牙和一大口血。

    宁平又揍了他们一拳,捡起院子里的半只碎板凳,朝着贼头的脑袋狠狠砸过去,“把钱交出来。”

    几个小毛贼躲在角落“哎呦哎呦”装死。

    他们是被宁平这张看上去白白净净的脸骗了,还以为宁平是个读书人,要端着点面子,没想到他打赢了也不讲理,直接从要账变抢劫了。

    贼头挨了两顿打后终于老实了,连滚带爬地进屋给宁平拿钱。

    一百五十两银子。

    之前说好的五倍,一分不少。

    宁平拿了银子,“柜子打开。”

    贼头赶紧去把锁住的柜子打开,一边解释说:“这都是失主的东西。”

    宁平看到了林清乐的簪子丢在柜子里,捡了出来,“哪里弄来的,就把东西还回去。”

    贼头连连应下。

    宁平道:“你家狗吃的倒是比人吃的还好,你有多少钱?”

    贼头一听就知道他惦记上他们的钱了,哪敢说真话,“爷,现在都不好过,我们就是拿个养家糊口的钱,都给你了。”

    宁平也不信他的鬼话,在柜子里挑挑拣拣,里面多少有些好东西,一些金银首饰都值不少钱,“你们这儿财主多吗?”

    贼头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种话,老实答道:“是有不少,城东的沈家、杨家、城南的袁家、唐家,都是本地有名的大财主。”

    宁平道:“你这儿有他们家的东西吗?”

    贼头尴尬,“这倒没有。”

    宁平道:“你又不敢拿人家的东西,跟我摆什么谱。”

    贼头有苦难言。

    早知道宁平这么能打,一开始就答应把三十两还给他就是了,结果现在赔了一大笔,还挨两顿打。

    宁平既然揍了他们,不能白揍,到底要掏掏这老鼠窝里有多少钱,“去弄三百石米来,熬出来送到乡下去施粥。”

    贼头愣了一下,惊掉下巴,“爷,这……这这……”

    宁平冷笑,狗都啃骨头,让他掏点米出来就慌了,“办不了啊?”

    贼头哪干过这种事,局促地道:“不是不是……我这……这儿也没有这么多米,家里还有几石,我全都施掉。”

    宁平见他听懂话了,冷笑道:“三百石,带着你的人都去干,糊弄我揍死你们。”

    贼头心疼得滴血,现在米价飞涨,三百石粮真不是个小数目。

    但奈何他们被宁平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照这爷不讲理的架势,但凡他敢说个“不”字,又能挨一顿劈头盖脸的打。

    鬼知道宁平看着挺正常的,动起手来跟个文盲一样满身匪气。

    贼头十分后悔没有珍惜宁平刚进门时愿意讲道理的那一小会儿功夫,他也是犯贱,还觉得被宁平几句话顶得不舒服,现在更不舒服了。

    贼头忍气吞声,“我就去办,我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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